當清晨的第一道陽光照亮大地。


    阿爾文在被窩裏動了動,渾身酸痛的他,表示不想起床。


    昨天傑洛特老師說教自己格鬥術,其實就揍自己出氣,還說什麽,要想學會打架,就要先學會挨打。


    好一會,他才坐起身子,看著窗簾發了一會呆。


    目光掃到,旁邊趴在被子上正在熟睡的悠米,就恨得牙癢癢。


    昨天這個小家夥可是全程落井下石,老師揍自己時,還要挨它的打頭攻擊,都是它惹的禍,還跟沒事貓一樣。


    回來的路上給它理論,這家夥好像裝作什麽都沒發生,賣萌的“喵喵”叫,邊用頭蹭自己的耳朵,他是發現了,訓練時這家夥顯然就是把自己當玩具了。


    起身下床,伸展了一下自己酸痛的身體,在衣櫃裏拿出衣服穿上,打開臥室門,走向盥洗室。


    吃過早飯,在書桌上寫下一封信,和昨天收集的悠米貓毛,一起放入信封,貼上大郵票,準備寄到廷根市,讓克萊恩做一次占卜,看看悠米到底是什麽超凡生物。


    穿上薄風衣,拿好鑰匙,左輪等事物打開房門,帶著悠米走了出去。


    出了巷口,就感覺到了暴躁老哥的注視,悠米不停的向後望去,在阿爾文耳邊輕叫了幾聲。


    阿爾文微微點頭表示知道,悠米才甩了甩尾巴。


    現在的悠米,好像越來越聰明了,從一開始能聽懂簡單的話語,到現在能判斷他的動作,心裏對悠米的序列或者品種,更好奇了。


    走到柑橘街的郵筒旁,投遞了信件,又在街口花費5便士,買了兩份報紙,踏上了去貝克蘭德分行的公共馬車。


    穿過車廂,他選了一個靠後的位置坐了下來。


    打開“普利茲港早報”,板麵最顯眼的位置就寫著“瘋狂暴徒”昨夜又出手,又是兩條人命,警方何時能把他緝拿的新聞。


    阿爾文調整了一下坐姿,打開靈視往車廂後麵掃了一眼,看到一輛雙輪馬車,在後麵不遠處,一直跟著,笑著自語道:


    ““瘋狂暴徒”,又作案了,自己差不多也快能擺脫嫌疑了吧。”


    關閉靈視,低頭仔細看完這條新聞,這次的受害者是在東區,死者是一對五十多歲的老人,圖片上沒有屍體,應該是被警方拉走了。


    不過現場的黑白照片,可以看出,房屋內的牆上到處都是血跡。


    這個“瘋狂暴徒”真是頂風作案,不過他殺這多人到底做什麽,有什麽目的,為了心裏變態的殺戮欲望?


    殺兩個老人,用把搞得現場這麽慘烈?這完全是虐殺了,不會是心裏扭曲吧?


    阿爾文搖了搖頭,表示不能理解,不過一個變態殺人狂的心裏,誰有能猜到呢。


    他能跑這麽多天,都沒有被代罰者抓到,不僅具備有豐富的作案經驗,還要有一定的反占卜反預言的能力。


    這樣想來這個“瘋狂暴徒”還真有點不簡單呢,案件既然有代罰者參與,7條人命,事情鬧這麽大。


    估計也距離解決不遠了,風暴教會的傳承悠久,總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封印物,神奇物品,應該很快就能找出對策。


    下街失蹤的兒童還沒有找到,昨天沒有出現新的,兒童失蹤事件。


    又看了看沒有其他值得關注的新聞,疊好報紙。


    打開另一份“貝克蘭德報”,抱著一絲僥幸正準備查看,有沒有自己的那副作品。


    突然眼前的世界變得虛幻,身心靈進入了一個奇妙的狀態。


    在虛幻的世界裏,扭曲混亂的空間,仿佛折疊在一起的黑色鏡子,在這個一眼望去都是無垠的黑暗環境裏。


    他仿佛看到了一顆閃爍著微弱白光的星辰,在這黑暗中,是那麽的明亮。


    一卷“竹簡”,圍繞著白色的星辰打開,一眼望不到頭,仿佛從時空的另一頭伸展而來。


    竹簡上記載著許多文字,放他想仔細去觀看時,又什麽都沒有看清楚。


    畫麵瞬間消失,他發現自己還坐在車廂內,一切都未改變,車裏的乘客都在做著自己的事情。


    肩膀上的悠米也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好奇的打量著四周。


    “剛剛的是反饋?”阿爾文有些不確定。


    趕緊打開手中的“貝克蘭德報”,在第三塊板麵,找到了一則新聞。


    尼根公爵的夫人,昨天下午舉辦了一場文學沙龍,沙龍上黛拉夫人拿出了一副風格奇特的畫。


    “真的是反饋。”看著報紙上的黑白相片,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神色。


    一個條件達成,還剩兩個,貝諾律師今天就動身去貝克蘭德,等消息就可以了,自己的學習進度也還不錯。


    放好報紙,既然儀式完成,自己還能剩下一筆錢,想到這裏,阿爾文心情不錯的笑了笑。


    搞得悠米都有些疑惑,歪著腦袋盯著他,確認鏟屎是不是又犯病了。


    得到“正義”的300磅,到賬的消息,無視了櫃台小姐姐的眉眼,起身離開了貝克蘭德分行。


    來到普利茲港的改善住房公司,他準備到這裏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房屋,他不準備把現在的房子退掉,當做一個備用據點,萬一以後能用到呢,每周1蘇勒,自己完全負擔的起。


    負責接待他的是位笑容和藹的中年,沒穿正裝,沒戴帽子,白襯衣,黑馬甲。


    “你們可以稱呼我泰倫斯,不知道先生需要什麽樣房屋。”


    沒有因為阿爾文沒穿正裝,拿手杖,而露出輕視的表情,隻是略微好奇的掃了一眼他肩膀上的貓。


    “獨棟房屋,聯排房屋都可以,不需要太大,但是要足夠安靜。”


    阿爾文想了想,開口說到。


    自己接下來的重心,要放在讀書上了,為考試做準備了,環境安靜點會好很多。


    泰倫斯翻了翻手上的文件和檔案,臉上笑容燦爛的說到:


    “目前符合你的條件的又兩處,一處在玫瑰區,聯排房屋,一處在北區比較遠獨棟房屋,租金都在1磅到2磅之間,你可以看一下具體介紹。”


    阿爾文接過檔案,看了一下,開口說:“先看玫瑰區的這間。”


    布朗街多是聯排的建築,采用多邊形四坡屋頂,整體外觀灰藍,三個煙囪醒目聳立。


    這裏當然沒有草坪和花園,也沒有門廊,入口直接麵對著街道。


    阿爾文站在門口,四處看了看,這裏不是主街道,環境還算安靜。


    這時靈性跳動,他忽然記起了老師昨天下午的交代,讓他今天中午過去吃飯,順便去威廉姆斯先生那裏帶一些東西回去,好像是在羅斯德群島弄到的一些花種。


    看了看時間,隻能對普利茲港改善住房公司的泰勒斯,說了聲抱歉,支付給對方2蘇勒的辛苦費,然後匆匆離開了布朗街。


    就在他離開沒兩分鍾,一個黑發黑眼,臉龐瘦削,戴單片眼鏡的年輕男子,邁著悠閑自在的步伐,回到了家門口。


    他帶著明顯的笑意,打開了信報箱,取出了裏麵的報紙和信件,拿出鑰匙打開房門,走進了隔壁那棟房子。


    ……………


    7月五號,周四,下午6點,普利茲港的天空烏雲密布,空氣中的潮濕令人感覺難受,好像有一場暴雨在凝聚。


    阿爾文穿著黑色的,長度到腳踝,兜帽雨衣,準備去威廉姆斯那裏,參加非凡者聚會。


    悠米被他留在了老師那裏,為此他付出了5條藍尾魚的代價。


    因為今天的聚會肯定會有許多厲害的非凡者,帶著悠米很容易出現意外。


    這兩天他的生活非常規律,早飯後在家學習,中午去威廉姆斯先生那裏拿子彈,下午在老師這裏幹農活。


    接著鍛煉體魄,學習挨打,不,是格鬥。


    還是一人一貓的混合雙打,之後練習射擊,晚上回家練習書法。


    期間,他還以每周1磅2蘇勒,押金2磅的價格,租下了北區那間獨棟房屋。


    昨天下午,已經請了人過去進行打掃,明天就能搬過去。


    昨天的報紙上也沒有“瘋狂暴徒”在作案的消息,下街在沒有孩子失蹤分情況,隻是之前那些失蹤的孩子還沒有找到。


    昨天一整天,他都沒有在感覺到,暴躁老哥的監視,想來也是在自己身上,發現不了什麽東西,放棄了。


    出門前,阿爾文又檢查了一邊身上物品,腋下搶袋,左輪手槍,20發子彈,懷表,鑰匙,一把匕首,還有最重要的金磅。


    昨天在街上花3便士,賣的粗糙的木製麵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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