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院中,兩方人對峙著。


    王傑指了指長路身後的弟子,臉上表現的有些難看,他問道:“長路兄,你門下的這些弟子似乎並不歡迎我們造物和前沿的到來。”


    長路冷哼一聲,向前一步,槍頭指著王傑,問道:“夜闖我們長槍行,你們二人,能代表造物和前沿的態度嗎?”


    劉江起嘿嘿一聲,略顯歉意,微笑道:“長路兄,我們隻代表自己,仰慕閣下長槍之名,深夜打擾也隻是我們求武切磋心切,打擾了兄弟們練武,和長路兄說聲抱歉了。”


    長路麵色清冷,對兩人並不感冒,長槍鋒芒畢露,“切磋大可不必,古武和修行體係不通,不同體係切磋也不公平,兩位請回吧!”


    “敬酒不吃吃罰酒,給你臉,是你自己不要的。”


    王傑呸了一口,有些沒耐心,他罵了一句,手握長槍,直接迎上了長路。


    “何必呢?”長路歎息一聲。


    王傑低吼一聲,一槍刺出,那一臉的狂傲,似乎在問長路敢戰否?


    原地,長路沒動,他手握行槍,同樣一槍刺出!


    長路所用的長槍名為行槍,這也是他們一門的傳承,而行槍雖然不及北槍之名,可也能夠排入長槍古法前十的地位。


    行槍,沒有北槍的狂和霸道,相對來說它的槍法更柔和一些,外剛內柔。


    “鏗鏘!”聲傳出,震得眾人直捂耳。


    王傑刺穿了長路的虛影,長槍刺出卻落空了,而長路從側麵出現,一槍刺中了王傑胸前的古甲,將王傑狠狠地紮在了地上。


    一股震蕩傳入王傑的胸腔,他內髒生疼,忍不住吐出了一口血,有些狼狽,死死地盯著長路。


    長路抬起了行槍,冷聲道:“讓許統來吧,你還不配。”


    在場,眾人屏氣凝神,難以置信,僅僅一槍,王傑就敗下陣來。


    王傑也是b級,而且是人定軍中的將士,實力定然不弱。


    而長路的實力更強,眾人猜測,也許他已經摸到了a級的門檻。


    王傑有些艱難地爬了起來,捂著胸口後退了幾步,站在劉江起一旁,他敗了,有些狼狽。


    他看向一旁的劉江起,絲毫沒有動手的意思,此次兩人前來,前沿的人負責封閉古院向外傳播消息,而造物則是奔著行槍傳承而來的。


    “今日一見,長路兄的行槍之名,果然名不虛傳!”鼓掌聲從門外響起,許統緩緩走了進來,身後也帶著一隊人。


    小院中,許統一來,還有他身後帶來的十個c級,頓時就顯得擁擠了起來。


    王傑向一側讓開了路,許統走在了長路麵前,一臉笑意。


    長路冷哼一聲,愛笑的人都不是什麽好東西,沒一個心思正的,都不知道在打什麽壞主意。


    他看著一臉笑意的許統,麵色清冷,就不想給他什麽好臉色。


    長路也懶得噓寒問暖,直接問道:“許將軍,不知你造物的隊伍半夜闖我長槍行之地,有何用意?”


    許統手中長矛具現,舉在了眼前,欣賞了片刻,道:“古武是一體係,覺醒者又是新的體係,古今之武要交流,我們才能有進步,你覺得呢?”


    長路不再接話,他知道許統等人就是借著切磋的名義,對他長槍行門傳承的行槍古法有了覬覦之心。


    他也曾聽說過,造物組織私下對一些有古法傳承的門派都展開了勸說和收服的戰鬥,將一些散落小的古武傳承勢力都收入麾下,要求各家無償給造物組織分享古武的修行法和戰鬥法。


    而此次許統深夜帶兵前來,恐怕也是為了他門下行槍的古法傳承。


    “若是造物和兩大組織白天見不得光,隻會晚上私闖我地,借著切磋之名欺我長槍行。那長某的行槍之下,留下的隻能是亡魂了。”


    長路手握行槍,注視著許統,臉上冷意漸現。


    “長兄,口氣不小。既然你有意冒犯我,今日我也想一見行槍之名!”


    許統身影衝出,長矛瞬間刺出,“看槍!”,他迎麵攻上了長路。


    “廢物一個,敢用長矛羞辱長槍之名。”


    長路身形閃爍,說道:“看清楚了,這才是百兵之王。”


    這句話,聽得最認真的不是許統,而是他身後長槍行的弟子們,當然,長路的這句話也是說給他的弟子們聽得。


    長槍,乃是百兵之王,豈是長矛能夠挑釁的?


    長路手握行槍,右臂輕晃,槍身瞬間抖動了起來,一股吸力卷起了許統手中的長矛。


    許統臉色一變,手章發麻,一腳踢出長矛,瞬間鬆手。


    “僅僅如此嗎?”


    長路右臂一揮,行槍卷飛長矛,將一位人定軍的c級士兵釘在了牆上,院牆瞬間塌了把屍體埋在了磚塊下。


    許統手中的長矛再次具現,他又是一矛挑出,這次他的速度更快了。


    長路眼中,許統一閃而過,下一刻,對方的長矛向他的頭顱而來。


    行槍再次挑出,一股強大的推力將四周的人都推後了幾步,場上隻剩許統和長路,兩人戰的不可交集。


    無論許統以怎樣的招式和方位去進攻長路,都會被行槍以一種柔軟的力度轉移,然後將長矛甩飛,緊接著行槍刺出!


    長路的行槍,有剛有柔,正當對方對剛時,便出現了柔,讓敵人永遠捉摸不透。


    仿佛,許統的長矛永遠都紮在海綿上,瞬間被卸力,然後被海綿彈向其他方向。


    幾個回合下來,就有三位c級人定軍的士兵莫名中矛到地死了,b級的全力一擊,c級連反應都反應不過來。


    還有d級的人看熱鬧,伸出了手,探進了兩人交戰的領域裏,下一刻手掌和手腕同時消失,隻剩一支斷臂。


    那人尖叫不斷,血流不止,很快被許統一長矛解決了。


    許統罵了一句“廢物”,丟人現眼,然後他又迎上了長路,此時的他有些吃力,內心有一股怒氣無法釋放出來。


    他的長矛刺出後每次都會被長路用行槍卸力,就如同紮在海棉上,令他十分難受。


    沒有攻擊力的戰鬥,仿佛早已經注定了結局。


    許統有些憋屈,盡管他是覺醒者,但他的長矛戰法毫無規章可言,他找著時機就刺出,結果每次都被行槍輕易卸力。


    很明顯,這樣狀態下的許統不敵長路,無論是在戰鬥法上,還是在實力上。


    許統越戰越憤怒,長路借用了一些戰鬥技巧,令他十分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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