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身板,那麽嬌弱。”


    這話說得簡直是太難聽了。


    沐運城自認為是個文化人,心裏明白是一回事,說出來就是另外一回事。


    “沐晴,你說話注意一點,不管怎樣,隻要祁斯動了沐姝,該是沐家的東西一定是有的。”


    也就是說,就算人真的死在祁斯的床上,隻會好處多多。


    反正,在他們眼裏,人命不值錢的。


    隻要機遇一到,沐家定能更上一層樓。


    而祁斯,就是沐家眼中的機遇。


    程特助西裝筆挺地出現在沐家大門前。


    沐世傑聽到消息立馬親自去迎接,與之同行的,自然還有沐晴,以及沐運城。


    “程特助裏麵請,裏麵請。”沐世傑竭力控製住笑容,但控製失敗了。


    或許年紀大了,沒法子控製五官。


    程特助公務繁忙,這次是祁斯的吩咐,才過來走一趟。


    實際上,跟在祁先生的身邊,站在那樣一個高度上看南城,許多東西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就連他們遮掩的幕布,也絲毫沒有隱蔽性。


    四人坐在一塊,沐晴負責泡茶。


    程特助象征性地喝了一點,心底嫌棄到了極點,麵上卻絲毫不顯。


    他從公文包中,抽出一份文件,遞到沐世傑麵前。


    沐世傑裝傻:“這是?”


    程特助有點不耐煩他的惺惺作態,“合同,你仔細看看。”


    沐世傑察覺出他的不耐煩以後,趕緊接過。


    本以為是什麽合作的合同,沒想到隻是一份簡簡單單的合同,甚至一點好處都沒有。


    “我沐某,可不是賣女兒的畜生!”


    “這文件你還是帶回去的,把我的女兒還給我。”沐世傑說起來格外認真,滿是皺紋的眼角甚至都是還有淚意。


    沐運城:某些演員都沒他爹會演,這深沉父愛的形象,他看了都要做好幾晚噩夢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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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就非常離譜。


    在沐運城的眼裏,沐世傑直接承認自己是賣女兒都沒有此刻的惺惺作態丟人。


    程助理起身,壓根就不給沐世傑爭取利益的機會,“既然如此,南城有無沐家都無所謂的,是吧?”


    威脅,絕對是威脅!


    沐晴安靜的待在一旁,不知道暗中看了程特助多少次,越看越覺得可以搞一票。


    她立馬紅了眼眶,小聲地問道:“我妹妹,現在還好嗎?”


    程特助想起沐家女兒的情況,對上沐晴,態度不由得溫和很多,“請放心,祁先生會好好照顧沐姝小姐的。”


    好像什麽都說了,又好像什麽都沒說的樣子。


    對於祁斯好好照顧沐姝,沐姝怎麽都不會信的。


    沐晴安靜的待在一旁,不知道暗中看了程特助多少次,越看越覺得可以搞一票。


    她立馬紅了眼眶,小聲地問道:“我妹妹,現在還好嗎?”


    程特助想起沐家女兒的情況,對上沐晴,態度不由得溫和很多,“請放心,祁先生會好好照顧沐姝小姐的。”


    好像什麽都說了,又好像什麽都沒說的樣子。


    對於祁斯好好照顧沐姝,沐姝怎麽都不會信的。


    為什麽照顧?


    大概被玩兒殘了,才需要被照顧。


    “那就麻煩祁先生了。”


    這個女人,很會演戲。


    這是程特助的第一想法。


    沐世傑一把拉開沐晴,“程特助,這份合同,我看著完全可以簽,剛才沒有看清。”


    “祁先生這麽喜歡沐姝,是她的福分,以後不管發生什麽事情,沐姝都將會是祁先生的人!”


    一句威脅之言,程特助順利完成了祁斯交代的事情。


    合同上的內容不多,明麵上顯得祁先生霸道,可是字裏行間,每一條每一句,都在為沐小姐爭取屬於她的個人權益。


    從此以後,沐小姐雖然姓沐,卻已經不再是沐家人。


    程特助辦完事,就從書房出來了,他清楚怎麽出去,不想被人送,於是讓沐世傑留步。


    隻是,還沒走兩步,就被沐晴攔住了去路。


    “程特助,這麽早就回去了?”


    “要不要晚上一塊兒喝一杯?”她暗示性地向程特助眨眨眼。


    程特助怎麽說也是個流連花叢,半葉不占的風流人。


    有女人送上門,雖然比他大了七八歲,可保養的非常好,就跟二十歲剛出頭的小姑娘似的。


    更何況,長得不錯的,身材……也辣。


    最近忙壞了,發泄一下,問題不大。


    不過,“沐晴小姐,你確定是在約我嗎?”


    沐晴:“當然。”


    “可是我隻是祁先生的一個特助罷了,幫不了你的忙。”


    沐晴:“我不在乎這些,主要是想跟你一起放鬆放鬆。”


    男人就是會故作正經,等放開了,簡直不要刺激。


    於是,程特助跟沐晴一塊吃了晚飯,開了房間。


    程特助玩得很大的,沐晴幾乎去了半條命,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傷。


    有鞭子抽打的痕跡,還有滴蠟等。


    沐晴是在一家私人醫院的病床上醒來,周遭安靜的厲害。


    偶爾進來一個護士,也隻是進來看看數值,其他的聽不見看不見。


    她的枕邊,放著一個箱子。


    好奇心使然,沐晴將其打開,一遝遝的現金,整整二十萬。


    沐晴簡直氣到吐血,祁斯給人的感覺就是禁欲得不像話,程特助給人的感覺也是特別的正經。


    誰知道私底下玩得這麽花跟這麽野,最後,還隻給了二十萬,是在打發叫花子嗎?


    然而,與此同時,她又覺得很痛快。


    甚至固執地認定,祁斯有著跟程特助一樣的癖好。


    難怪,不打算讓人回沐家,原來如此!


    動心思是一件很累的事情。


    更何況沐晴的狀態不大好,沒一會兒就又閉上了眼睛。


    話說另外一邊,沈榮華一覺醒來,洗漱的時候,發現了脖子上的異樣,從鏡子裏一看,整個人都僵住了。


    天使之淚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會在她的脖子上!


    她的腦袋突然就重了起來呢!


    少女瞪著鏡子,不安地扯著嗓子大聲叫道:“祁斯祁斯,你快點過來!”


    話音剛落,男人的耳朵就跟長再她的身上一樣,很快出現在她的身後,“怎麽了?”


    沈榮華指著脖子,抬眼望著鏡子裏的男人,緊張兮兮道:“天使之淚,竟然出現了!”


    “嗯,我戴的。”祁斯承認道。


    沈榮華整個人都不好了,“你為什麽,要給我戴啊!”


    “你不是挺喜歡的?”


    男人越過她,從毛巾掛上扯下一塊粉色毛巾,浸濕擰幹,捏著少女的小臉蛋一陣擦抹,“再不洗,牙膏泡沫就要幹掉了。”


    沈榮華此刻根本就聽不見這些,此刻的她捂住自己脖子,拽住他的衣袖,緊張兮兮道:“祁斯,它太貴重了,解下來吧。”


    祁斯將人從浴室裏提出來,雲淡風輕道:“解不下來的。”


    沈榮華登時瞪大的雙眸,不可置信道:“怎麽可能解不下來?”


    她不信邪地去找開口,摸到了,但那是個死扣,怎麽壓都解不開。


    “你幫我!”


    她怕死。


    天使之淚在沈榮華的眼裏就是張催命符啊。


    在誰的手裏,誰就得死吧?


    男人接過了她手中的活,湊過去,呼吸噴灑在她的後脖子處。


    有點癢。


    沈榮華忍住想要躲開的衝動,察覺到他在認真解扣子,心中的焦急漸漸散去。


    過了好一會兒,還沒好。


    沈榮華正欲開口,後脖子處傳來一陣溫熱,帶著濕濡。


    “???”


    “你在幹嘛?”


    男人輕輕吮了一下,看著上麵紅痕,認真道:“解不開,在安慰你的脖子。”


    “別擔心。”


    沈榮華:“???”


    嗚嗚嗚,祁斯,我恨你!


    她一把推開了祁斯,怒氣衝衝地回到了臥室。


    “嘭”地一聲,足以見得,她有多不高興了。


    祁斯盯著門看了好久,眉頭緊皺,滿是不解。


    不喜歡天使之淚嗎?


    那為什麽看新聞的時候,對它那麽關注呢?


    他不理解。


    於是程特助接到了來自自家上司的視頻。


    自從沐小姐與祁先生一塊住以後,祁先生的找他的次數越來越多。


    無非就是一些男女之情。


    比如此刻,就在剛剛,因為一條天使之淚,而引發了一場血案的樣子。


    程特助醞釀好一番說辭後,才開口。


    “其實,沐姝小姐會生氣,也不是一件難以理解的事情。”


    “天使之淚對於世人,更多的是收藏的價值與意義,更何況女孩子的梳妝打扮很有講究的。”


    “今日什麽樣的風格穿著,就得配什麽樣的飾品。”


    “天使之淚不好解,沐小姐以後遇到喜歡的項鏈,恐怕再戴上去,就不好看了。”


    “女孩子很善變的,上一妙跟你嘻嘻哈哈,下一秒一個拳頭很有可能就飛過來了。”


    “祁先生,你的做法,確實有欠妥當。”


    “若是想要給她一個驚喜,隻要把項鏈送給她就行了,暗戳戳的給她戴上,第二天一摸,鐵定會嚇一跳的,脖子是對於人體來說,是多麽重要的部位,怎麽能在不知不覺的情況被人碰的。”


    程特助一板一眼的將分析出來的結果都說了一遍,甚至還讓祁斯明白了一點點小道理。


    不對,是感悟啊。


    不過還是覺得少了點什麽。


    祁斯努力想了想,就不太認同程特助的觀點了。


    “我覺得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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