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斯伯格。


    一座按照巴拿馬建造的海島,當然,和今天那座現代化的都市,完全不能相比,那原本應該是拉霍亞監獄的高地,一座巨石壘成的圍牆,裏麵建造這一棟低矮的正方形建築。


    建築下方,一棟棟石屋林落的建造在山腰,可以俯覽整個海島,以及遠處一望無際的大海。


    那座占地龐大的建築下方,稍遜於那懸掛著艾弗瑞標誌的建築,從夜裏,不斷有人匯報著海上的戰況,天色蒙蒙亮,大廳內,坐在高大椅子上的那位身材瘦小,皮膚黝黑,雙眸帶著厲色的中年男人,摸了摸光禿禿的頭頂,裂開嘴笑了起來,滿嘴尖利的牙齒好像野獸一般。


    沒有顧忌自己的身材,直接從椅子上跳了下來,揮了揮手,往外走去,嘶啞的話聲從嘴中傳來。


    “走吧,孩子們,去迎接我們的老朋友,希斯伯格,好久沒有新麵孔了”。


    搖搖擺擺的腳步,好像很不適應走在陸地上一樣,鑽進大門外的墨綠色吉普車,發動機發出刺耳的轟鳴聲,向樹林開去。


    ..................


    “西多夫,好久不見”。庫托門托站在船頭,看著站立在吉普車後座的那位瘦小男子,大喊了一聲,直接縱身躍入了海中。


    甲板上,看著眼前一幕,正有些詫異的眾人,看見那位被稱為西多夫的瘦小男子,和庫托門托就像許久未見的好友一般,親熱的擁抱在一起。


    而身後吉普車上的眾多赤裸著上身的海盜,拿出木板接在一起,伸向了船頭,埃斯科巴沒有絲毫猶豫,抬腳走了上去。


    下麵的海盜弓著身子,好似迎接他們的首領一樣,低頭迎接這緩步走下的埃斯科巴。


    “太好了,布萊德利?艾弗瑞,你終於肯來希斯伯格了”。西多夫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驚喜,看著麵無表情的埃斯科巴。


    聽到西多夫嘴中的布萊德利?艾弗瑞,埃裏克微微一愣,驚訝的瞟了一眼喬爾,艾弗瑞的姓氏,一直尋找亨利?艾弗瑞的財富,同樣對這些謎題所在地有所了解,以及訴說出常人不知的事跡,這位叫做埃斯科巴的毒梟,恐怕身體內和亨利?艾弗瑞流淌著同一種血脈。


    看著抿著嘴唇的埃斯科巴,西多夫臉上露出驚慌的表情,撲倒在地,“抱歉,布萊德利,是當初您的先祖,亨利?艾弗瑞定的規矩,如果有人想要登島,那麽必須通過這種方式,否則腳下埋藏的炸藥,不會讓任何人,從中得到丁點東西”。


    “不,我隻是很不習慣,被人叫做布拉德利?艾弗瑞,而且先祖,嗯,雖然我相信了,但是尋找的過程太漫長了,我早已喪失沒有了當初的新鮮感”。


    埃斯科巴搖了搖頭,轉身看著還在船上的眾人,揮了揮手,“怎麽樣,這就是誠意,我比你們更有理由,去尋找這些東西”。


    不要那艘船的財富,隻需要那把匕首,以及執著的不惜代價態度,剛剛告知他們馬上就要見到他另一個身份,沒想到竟然是亨利?艾弗瑞的後代。


    “我是應該叫你布萊德利,還是埃斯科巴”。埃裏克走下船板,開口打趣道。


    站在這片金黃色的沙灘上,埃裏克終於鬆了一口氣,想著先前說過的寧願和這些海盜合作,恰好和埃斯科巴瞟過來的目光撞在了一起,不自然的笑了笑。


    “以後叫我布萊德利就好,那些死去的傭兵,都是跟著我的骨幹,我手底下的生意可能要停一段時間了”。埃斯科巴,現在叫做布萊德利或許比較合適,背著雙手,看著他的先祖當初想要建立的國度,也是他第一次來的希斯伯格。


    眾人紛紛登上了吉普車,一路沿著樹林往上開去,崎嶇的山裏,幾乎看不出修繕的痕跡,更像是沿著山峰,胡亂鑿出的一條盤旋而上的痕跡。


    “根艾弗瑞留下的話,這條唯一的道路隻能保持這個樣子”。


    西多夫作坐在堅硬的座椅上,瘦小的身體看起來滑稽的,不斷的上下起伏著,臉上帶著歉意看著布萊德利開口說道。


    “思路的正確的,可是他卻沒有考慮到現在社會的發展,如果不是考慮影響,隻需要幾架飛機,很快,希斯伯格就要從地圖上消失了”。布萊德利臉上帶著不以為意,淡淡說道。


    亨利?艾弗瑞當初考慮到了遇敵的情況,這條路,四周都是懸崖,而那翻湧的海麵,就好像鐵門峽一般,下麵布滿暗礁,無疑,隻需要少量的人員,便能守住那裏,可是他卻低估了科技的發展,幸好,現在科技發展的同時,也提倡人道主義,即使剿滅了這群貪婪的海盜,u看書.uuanshu 可是隻要有利益的存在,還會有別的人出現在這裏。


    埃裏克看著周圍陡峭的山壁,以及吉普車上,那些赤裸著身體,露出健碩的肌肉的海盜,眼神中那種對於生命的漠視,不單單是對待別人,更是對自己,先前那些死傷的海盜,可絲毫沒有讓這些人,對布萊德利有些許敵意,反而聽到艾弗瑞,冷漠的臉上才湧起少見的激動。


    “證明實力之人,恐怕說的就是這裏吧”。艾達裹了裹身上的衣服,有些不習慣與這些海盜坐在一個車上,開口說道。


    坐在副駕駛的布萊德利,轉過頭笑道,“沒錯,不過這裏隻會是其中之一”。


    “又是那該死的線索嗎?還真是故弄玄虛,一個殘暴的海盜,竟然接受了文藝複興時期,那些古怪的習慣,哦,抱歉,我隻是抱怨一聲,並沒有對亨利?艾弗瑞不敬的意思”。


    埃裏克有些絕望的抱怨了一聲,看到那些海盜的怒目而視,連忙開口解釋道。


    “不要這麽對我的夥伴”,布萊德利說著,轉頭看向埃裏克,“抱歉,這可能就是我一直不願意回來的原因,這些海盜,嗯,總是這麽粗魯,還希望你不要介意”。


    “不不不,那畢竟是你的先祖,對這些人來說,是一種信仰,雖說言論自由,可是當麵直接評論這些總歸不好”。


    埃裏克話音剛落,刺耳的刹車聲響起,汽車停在山腰上一處建築的大門口,眾人紛紛跳下車,西多夫伸手指著最上麵拿出龐大的建築,雙眸中帶著忌禪,沉聲說道。


    “那裏禁製海盜入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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