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倫敦最近的一班”。艾達手忙腳亂的從包中拿出護照,遞進了售票窗口。


    埃裏克愣了愣,指了指臉上帶著些許憤怒的艾達,“你不是回倫敦要找報社嗎?看來不用那麽麻煩了,我現在真有些懷疑這位記者,是不是優卡利派過來的”。


    拿著機票的艾達,臉上帶著憤憤的表情,隨意找了個角落的椅子,從包中拿出電腦,用力的敲擊著鍵盤。


    看著艾達那副惱怒的模樣,埃裏克識相的沒有過去,看了看胳膊上的腕表,輕笑道,“還有不到十個小時,我們又要回到熟悉的倫敦了,不過你有認識的記者嗎”?


    “沒有,不過你忘了那可是英國可是有著無數小報,我想那些記者可是很希望得到這種消息的”。喬爾拿著報紙遮住臉,垂著眼簾,無精打采說道。


    聽著廣播中傳來的出行提醒,埃裏克拍了拍喬爾,看著急匆匆準備登機的艾達,笑了笑,“我有辦法了,這種消息,我還是希望登在一個正規的報紙上,那些三流小報,完全就是一個笑話”。


    “真是抱歉,你沒事吧”。埃裏克裝作沒看見艾達的樣子,兩人撞在了一起,那隨意挎在肩上的大包,裏麵的東西灑落了滿地。


    蹲下身子飛快的將灑落了一地的東西,塞進包裏,聽著艾達嘴裏發出的抱怨聲,埃裏克臉上裝作驚訝的表情,“哦,天啊,怎麽這麽快又見麵了,你難道也去倫敦,巴拿馬的工作結束了嗎”?


    “不,我休假了,該死的主編,竟然拿走了我的勞動果實,抱歉,浪費了你們的好意,我現在要回家好好睡一覺了,你們呢”?艾達愣了愣,沉著臉說道我。


    跟著那仿佛小跑一樣的艾達,埃裏克揮了揮手,“難道像你這樣敬業的記者,你們主編還不喜歡嗎?我們?我們可沒錢住在倫敦那種地方,我們回諾丁漢,可惜沒有到那的飛機”。


    順利的過了安檢,兩人的座位離得有些遠,感受著那比來的時候,坐的那架水上飛機舒服了無數倍的座椅,埃裏克比劃了禁聲的手勢,從兜中摸出一個黑色的手機轉了轉。


    “那位倒黴記者的手機,我想通訊錄裏,應該有著不少記者的電話,而且她可是倫敦報社的記者,不是那些八卦小報”。


    埃裏克將手機關機,舒服的靠在頭枕上,聽著機艙內傳來一聲驚呼聲,閉著眼睛攤了攤手。


    “喂,我可沒教過你當賊,你不覺得當報紙上,登上了些我們對她說過的消息,而且還登在了他們的報紙上,另外在上飛機前,你裝作無意撞了她,我想隻要不是傻子,都會知道是誰幹的”。喬爾看著閉上了眼睛的埃裏克,飛快的說道。


    巨大的轟鳴聲,讓身體緊緊貼在靠背上,埃裏克看了一眼飛逝的跑道,輕笑道,“那有什麽關係呢,重點是她出局了,休假的記者可沒有什麽價值,而我們才剛剛開始”。


    ..................


    聽著耳邊傳來廣播的聲響,埃裏克掀開身上的毯子,禮貌的朝過道中的空姐笑了笑,看著下麵被薄霧籠罩的城市,倫敦到了。


    倫敦希斯羅機場,埃裏克兩人看了看那塊碩大的牌子,揮了揮手,沒想到離開了沒多久,竟然這麽快又回來了。


    那位有些倒黴的記者,不知是因為急於回家,還是因為心急的緣故,並沒有和他們打招呼,急匆匆的攔了一輛車,消失在視線中。


    埃裏克手裏拿著一張手機卡,隨手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中,瞄了一眼遠處那個時不時打量著他們的墨鏡男,嘿嘿,這裏可不是巴拿馬,倫敦的雨天裏,帶著一副墨鏡,無疑像螢火蟲一樣耀眼。


    “就這個了,虛偽的凱瑟琳,嘿嘿,肯定和那位正直的艾達不同,我喜歡這種記者”。埃裏克手指點了點通訊錄上,在同事那欄寫著虛偽的凱瑟琳。


    籠罩在煙霧中的喬爾,眯著雙眼看著埃裏克撥通了電話,指了指腳下。


    “喂,是倫敦日報的凱瑟琳小姐嗎”?比劃了個ok的手勢,聽著話筒中傳來甜的有些發膩的話聲,埃裏克做了嘔吐的表情,嘴中快速報了一個酒店的房間號,裝作神秘的樣子說道,“今天,我希望你盡快過來,我有沃森家族的內幕,對,這個世界還有另外一個沃森,能引起別人的興趣嗎”?


    掛了電話,看著煙霧繚繞的房間,埃裏克皺著眉頭揮了揮手,正欲拉開窗簾,聽到喬爾說道,“如果我是你,就不會那麽做,外麵肯定有望遠鏡盯著這個窗戶,那位墨鏡男一路跟到這裏,可不是為了睡覺的”。


    “那你能不能少抽點煙,馬上那位凱瑟琳就要來了,而且我還是個孩子”。uu看書ww.uuanshu 埃裏克去洗手間洗了把臉,坐在茶幾上翻開筆記本,看著上麵喬爾畫著那個咬著自己尾巴的蛇,墨鏡男手腕的紋身,一個古怪的圖騰。


    “這是那個美國佬的紋身,你在那邊有熟人嗎?我想沒多少人會在身上聞這麽個奇怪的東西”。埃裏克看著無所事事的喬爾說道。


    喬爾指了指酒店桌上的電腦,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就連我這種老頭子,現在都知道什麽事情,是用網絡解決不了的,你難道不會在上麵查一查嗎”?


    看著屏幕泛起了熒光,埃裏克並沒有反駁喬爾的話,手指在鍵盤上輸入了咬尾巴的蛇,無數莫名其妙的解釋出現在了上麵。


    而穿插在那些蛇類的圖片中,一張有些顯眼的紋身圖片,讓埃裏克點開之後,臉旁逐漸沉了下來。


    烏洛波洛斯,神話中的蛇,後麵的內容讓埃裏克忍不住說道,“喬爾,看來我們真是有麻煩了,現在我有些感謝那位好心的典獄長,和那個借你火的墨鏡男了,他們竟然沒有擰斷你的脖子”。


    屏幕上的文字,讓兩人忍不住眼角抖了抖,埃斯科巴,綽號銜尾蛇,美國甚至整個歐美最臭名卓著的毒梟,成員手腕上的紋身,赫然和墨鏡男一模一樣,那被稱為烏洛波洛斯的蛇。


    “看來貝弗利是被他們盯上了,現在又輪到我們兩個了,你怕嗎”?喬爾摁下了電源開關,開口問道。


    話音剛落,敲門聲響了起來,埃裏克撇了撇嘴,“當然,我可不是你這種對生活已經完全失去樂趣的老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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