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館裏熱熱鬧鬧。


    有位置的就坐著喝酒。


    沒位置的,站著喝也不礙事。


    有說有笑,你來我往的,誰也不耽誤誰。


    桌上,劉光天一杯接一杯的給於海棠灌酒。


    “海棠,沒想到你酒量這麽好,竟然比我還能喝?這都六兩下去了,臉都沒紅?”


    於海棠冷笑:“我這酒量,天生的,想灌醉我的人,還沒生出來,劉光天,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


    “你想灌醉我,然後好趁機占我便宜,是嗎?”


    劉光天趕緊搖頭,擺出一本正經的舉起三根手指:“這怎麽可能呢,我劉光天一直都是正人君子,絕對幹不出這種事,我對燈發誓。”


    “喊你出來喝酒,純粹就是看你在三大爺家待的太悶了,僅此而已!”


    於海棠看著他說:“沒想到,你這個人,還挺有心嗎?”


    “來,我敬你一杯,謝謝你請我喝酒!”


    劉光天趕緊提起杯子迎上去:“今天,咱們不醉不歸!”


    “不過我提議,就這麽喝也太沒意思了,咱們應該來個交杯。”


    說著,他也不管於海棠同意不同意,直接就伸手攬住了於海棠的胳膊。


    給對方都弄愣住了。


    同桌的徐老師看見許大茂這番厚臉皮,嘴裏暗暗嘀咕:“真是不要臉,不知羞恥!”


    他是個學校老師,最見不得的就是這種生拉硬拽,有辱斯文的事。


    更何況,還是在大庭廣眾。


    劉光天耳朵動了動,聽見了徐老師嘴巴裏的嘀咕,當時就有些不樂意了:“我和朋友喝酒,想怎麽喝怎麽喝,你管得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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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樂意看上別桌喝酒去,省的在這礙眼!”


    徐老師冷哼一聲,也不敢找茬。


    幹脆就別過頭,不說話了。


    於海棠這邊有些抗拒,劉光天借著酒勁,膽子也變大了許多。


    他笑眯眯的拉著她胳膊,說:“哎呀,就是喝個酒嘛,又沒什麽的,來呀……”


    就在這時,小酒館外出現一個氣急敗壞的身影。


    這是二大爺給劉光天找的相親對象——李秀娥。(名字瞎起的,原劇裏也沒說他媳婦叫什麽。)


    前些天,二大爺見自己的工人隊隊長的職務被撤了,害怕劉光天這兄弟倆找他麻煩,沒辦法隻好給劉光天說了個媳婦。


    “劉光天!”


    “你在幹什麽?”


    聽見這大嗓門,劉光天頓時嚇得一激靈。


    差點沒跌翻到桌子底下去。


    他趕忙站起,擺出一副笑臉:“秀娥,你,你咋來了?”


    “也不提前寫信通知一聲?我好去車站接你啊!”


    李秀娥冷笑:“省省吧,劉光天。”


    “要不是剛剛劉叔告訴我你在這,我還真就被你蒙在鼓裏了!我回家的這些天,你玩瘋了是吧?”


    “還勾搭上這麽一個狐狸精!”


    於海棠拍著桌子站起:“你說什麽呢,說誰是狐狸精?”


    李秀娥瞪著她:“誰勾引我男人,誰就是狐狸精。你別狡辯,剛剛在門口我全都看見了,你還和我男人喝交杯酒!”


    “你說你一個女同誌,長得還算是還可以,怎麽就這麽不要臉呢?”


    李秀娥是刀子嘴,可於海棠也不是善茬。


    一杯酒水直接朝她臉上潑了過去。


    大冷天的,愣是誰被潑一臉都得炸毛,更何況還是來抓奸的李秀娥了。


    她哪能受得了這委屈:“你個臭三八,敢拿酒潑我,我和你拚了!”


    說著,她就衝上去和於海棠撕扯扭打起來。


    劉光天在一旁急的直跳腳,好幾次想上去拉架都被推開了。


    三大爺看到這畫麵,也是急的直拍大腿:“好好地,打架就打架,怎麽還拿酒潑人,這不是浪費糧食嗎?”


    “好歹也是拿錢買的,真是的!”


    酒館裏,兩個女人撕扯起來,上演全武行。


    酒客們瞧的是興致勃勃。


    來酒館喝酒,圖的什麽,就圖個興致。


    倆娘們撕吧把場麵可不多見,拿這下酒,可比花生米來的痛快多。


    牛爺豎起大拇哥:“嘿,這倆小娘們夠勁,下手可不留情麵!”


    片爺嘿嘿一笑:“咱賭一把,最後誰贏,誰輸了誰掏今天的酒錢,我賭剛剛進來的丫頭片子贏!”


    酒客們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幹脆還下起了注。


    徐慧珍可不能讓兩人把事情鬧大了。


    趕忙就走上來把人拉開:“兩位,兩位,我這小酒館可經不起你們這麽折騰。有什麽話不能好好說,大家都是女人,這麽鬧騰不是讓人家看笑話嗎?”


    “你們看,一屋子多少人盯著你們呢,這多丟人呐!”


    在徐慧珍的勸說下,於海棠和李秀娥兩人這才停下。


    一個個頭發亂的和雞窩似的。


    臉上也都破了相。


    也就這會,劉光天才敢過來,勸說李秀娥:“秀娥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剛剛和於海棠就是鬧著玩的。”


    “剛巧進來被你看見,然後就誤會了,不信你問老板娘?”


    徐慧珍為了和氣生財,隻能點頭:“我作證,他倆確實是鬧著玩的。”


    李秀娥很明顯知道徐慧珍是想息事寧人。


    擔心壞了店裏生意。


    所以幹脆把頭一轉,冷哼一聲:“外人說的話,我不信!”


    聽到這話,劉光天急的滿頭大汗,他趕忙把三大爺拉出來說:“外人的話不信,那三大爺的話你總信了吧?這個於海棠現在暫住三大爺家裏!”


    “我今天本來是想請三大爺喝酒的,哪曾想她厚著臉皮非要跟來。”


    “你說都在一個大院裏住著,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我總不能不答應吧,這才把人給帶過來。剛剛你真是看錯了,就是鬧著玩的!”


    三大爺笑嘻嘻的說:“李秀娥是吧,劉光天這話你可不能信啊!”


    “他這話說反了,明明是他想請於海棠,人家不答應這才捎帶上的我,我啊,充其量就是個多餘的!”


    三大爺是個記仇的人。


    剛剛求了好半天,劉光天才答應請他喝酒。


    這就等於是落了他的麵子。


    那他可不得伺機報複嗎?


    劉光天盯著三大爺,氣的牙齒就差沒咬碎了:“你個老東西,喝著我的酒,吃著我買的小菜,還說我壞話,有你這麽缺德的嗎?”


    “秀娥,你,你可千萬不能信這老家夥說的話,他那純粹就是放屁!”


    三大爺生怕事情鬧得不夠大,再一次火上澆油。


    他拍著胸脯,鄭重的說:“我可以用人格保證,我說的都是實話。這李秀娥啊,他就是想占於海棠便宜,才請我喝的酒!”


    “我要是說謊啊,出門就被公交車撞死!”


    李秀娥被氣的渾身發抖。


    這才相親沒多久啊,這劉光天就開始在外頭勾搭別的女人了。


    要是再過個一年半載的,那還得了?


    李秀娥一把揪住劉光天的耳朵,憤怒的罵道:“劉光天,你真是長能耐了,謊話是一句接一句!”


    “我告訴你,今天我要是不把你收拾服帖了,我就不叫李秀娥!”


    說完,抬手就是一耳瓜子。


    劉光天當時就被扇懵逼了。


    他捂著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李秀娥:“你,你居然敢打我?”


    在家裏,不論怎麽鬧都行。


    哪怕是讓他劉光天跪在地上,給她舔腳指頭都行。


    但在外麵,還當著這麽外人的麵,絕對不能落了他的臉。


    劉光天指著李秀娥,憤怒的說:“李秀娥你過分了!”


    “過分?”


    聽到這話,李秀娥頓時笑了:“咱倆這的親事才定下沒多久,你就敢在外麵勾三搭四的?”


    “劉光天,你真當我那麽好欺負嗎?”


    說著,她就又一巴掌朝劉光天臉上扇了過來。


    這一下子,給劉光天打的猝不及防,


    又是結結實實的挨上了一下。


    “一個大男人,有對象了還出來勾勾搭搭活該被打!”


    “要我說,這男人就是個慫包,被女人扇了一巴掌,屁都不敢放一個!”


    “四川話怎麽說的來著,耙耳朵!”


    圍觀的酒客,一個個笑著嘲諷。


    話語傳到劉光天耳朵裏,就像是刀子一樣刺耳,氣得他臉色漲紅。


    佛爭一炷香,人爭一口氣。


    一個大男人,在公共場合被女人連扇兩巴掌,換誰都忍不了!


    “李秀娥,你個臭三八!”


    “我和你拚了!”


    大吼一聲給自己壯膽,劉光天幹脆就急頭白臉的和李秀娥扭打在一起。


    別看他人高馬大。


    但打架,他連女人都不是對手。


    三兩下就開始落入下風,臉上手上,全部掛彩。


    還好天冷穿得厚,不然這會就連身上都得遭殃了。


    就在劉光天拿起板凳,想要接著和李秀娥幹架時,一聲冷嗬從門外傳來。


    “夠了!”


    “夠個屁,倆口子打架你管得著嘛?”劉光天揪著李秀娥的頭發,頭回都不回。


    何雨軒也不是好脾氣。


    走上來,按著兩人腦袋直接撞在桌麵上。


    砰砰兩聲。


    劉光天和李秀娥全部倒地,腦瓜子嗡嗡作響。


    最先清醒過來的劉光天指著何秋,氣急敗壞的罵道:“何雨軒,我教訓我對象,你幹什麽?”


    何雨軒低頭看著一臉貓爪狗腦的劉光天,當時就樂出了聲。


    “劉光天,你帶上了個紅袖章就敢這麽跟我說話了,我能讓你進肉聯廠,自然也有辦法讓你從肉聯廠裏出來。”


    “而且就你這個草包,連個女人都打不過,還當什麽男人?用剪刀給自己閹掉,當女人算了!”


    聽見別人這麽說自己男人。


    李秀娥立馬就開始護犢子:“說誰草包呢,說誰慫樣呢?我告訴你,我們家劉光天可好著呢,用不著你在這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趕緊滾蛋,別在這礙手礙腳的,見到你準沒好事!”


    說著,她還假模假樣的把劉光天從地上扶起來:“你沒事吧,腦袋磕疼了沒有,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被扶起來後。


    劉光天麵子上也好過了點。


    幹脆一合計,直接將矛頭對準了何雨軒。


    畢竟解決內部矛盾最好的辦法,就是重新樹立一個外部矛盾。


    隻有這樣,回去以後李秀娥才不會和他接著找茬。


    劉光天溫柔的說:“秀娥,我沒事,你傷著沒有?如果腦袋磕出什麽毛病出來,我一定找何雨軒拚命!”


    他指著何雨軒,憤憤的說:“何雨軒,我告訴你,我們倆的事情你管不著,她可是跟我定親了的。”


    何雨軒點點頭說:“你們打架,我確實管不著。”


    “但你們在酒館裏鬧事,影響酒館生意,損毀桌椅板凳,這就關我的事了!”


    劉光天不服氣的說:“何雨軒,我發現是不是當主任當的太無聊了,碰上什麽事都要管?”


    “小酒館裏的事,和你有半毛錢的關係?你還操心起生意好不好?”


    徐慧珍笑著走過來:“話可不能這麽說,小酒館裏發生的事,當然和他有關係了。”


    “有什麽關係?”


    劉光天不以為然:“難不成,這酒館還是他?”


    徐慧珍微笑說:“你說的不錯,這小酒館,還真是他何雨軒的,連我都是替他打工!”


    劉光天不信,就連於海棠和三大爺也都不信。


    他們知道何雨軒是主任不假,但什麽時候成了酒館老板了?


    這跨行誇得也太大了吧?


    何雨軒也沒打算藏著掖著,幹脆的說:“徐慧珍的話有些錯誤,我稍微糾正一下,酒館並不是我的,我隻是代為管理!”


    “因為我是前門小酒館的公方經理!”


    正巧這會,三大爺看到了牆上掛著的營業執照。


    上頭私方一欄寫著徐慧珍的名字。


    而公方一欄上,赫然寫著何雨軒三個大字。


    三大爺不可置信的指著牆上,大聲喊道:“你,你們看,何雨軒說的是真的,營業執照上已經寫著了,這店還真歸他管!”


    這一把,劉光天等人再也不淡定了。


    原本,何雨軒的工作已經要比他們好太多了。


    可現在,他居然還成了酒館的公方經理。


    這就等於又多了份實權啊。


    這麽好的事,怎麽沒落在他們腦袋上?


    劉光天吞了吞口水問:“何雨軒,你真是這店經理?”


    何雨軒沒工夫和他廢話:“行了,你們也別墨跡了,剛剛損毀的東西,徐慧珍給我算一下多少錢,讓他們照價賠償!”


    “不賠錢,也省事,我直接給你們送派出所去,就當給周局長衝業績了。”


    何雨軒的話直白又霸氣。


    不僅是對劉光天的警告。


    更是對有些想要跳票,逃單,還有那些沒有酒德之人的警告。


    最後,劉光天不得不掏錢,賠償了桌椅板凳,拉著李秀娥,灰溜溜的離開。


    隻不過這三大爺還賴在這呢。


    知道何雨軒成了酒館公方經理,最激動的就屬他了。


    “雨軒啊,和你商量個事成嗎?”三大爺厚著臉皮湊上來:“以後,我能隔三差五的過來,陪你喝點小酒嗎?”


    “你放心,大爺我不多喝,也就是二三兩。”


    何雨軒嗬嗬冷笑:“三大爺,我發現,你是真的臉大!”


    第140章 義薄雲天三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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