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傻柱下午請假了?不知道去了哪裏?”


    等秦京茹到軋鋼廠問過之後,這才知道傻柱請假了,此時不在廠裏。


    秦京茹又傻眼了。


    她沒辦法,隻好找其他人問。


    但是其他人知道的也不多,都是隻言片語。


    “秦京茹?”


    就在這時,何雨軒從廠裏出來,看到了站在廠門口的秦京茹。


    “何雨軒!”


    “許大茂去哪了?我到處都找不到他的人,家裏也跟遭了賊似的被翻的亂七八糟。”


    “你不用找了,許大茂被罰去生產大隊改造去了,什麽時候能回來還不好說。”


    何雨軒沒有隱瞞,直接告訴了她。


    “什麽?”


    秦京茹頓時瞪大了眼睛,“大茂到底犯什麽事了,怎麽還被罰到生產大隊去了?”


    “其他的你就別問了,總之你要是想找他,隻能去生產大隊去找了。”


    何雨軒看了秦京茹一眼說道。


    “怎麽會這樣呢?”


    “我走之前明明還好好的啊,怎麽現在搞成了這個樣子!”


    聽到許大茂被罰去生產大隊幹活了,連廠裏的工作也丟了,秦京茹一時間無法接受。


    本來跟許大茂結婚,就是奔著來城裏享福的。


    現在好好的計劃泡湯了,秦京茹的心裏頓時淋巴的難受起來。


    何雨軒道:“我猜你這段時間應該是回老家了吧,怪不得什麽都不知道。”


    這幾天何雨軒在大院裏也沒怎麽有看到秦京茹的身影,他就猜到應該是回老家了。


    原劇裏許大茂就為了泡於海棠,把秦京茹支回了老家,所以秦京茹現在這個樣子一點都不奇怪。


    “實話告訴你吧……”何雨軒頓了一下,繼續說道。


    “你回老家的這段時間,許大茂背著你可是幹了不少‘好事’。”


    “他是為了泡軋鋼廠的廠花於海棠,才把你騙回農村老家的,你以為他是真想跟你結婚啊?”


    “人家於海棠的條件可是比你好千倍萬倍,又是城市戶口,他幹嘛非得娶你這個農村傻村姑啊。”


    “什麽?這……這怎麽可能啊?”秦京茹頓時就傻眼了。


    雖然許大茂平時跟傻柱幾個不對付,但跟她沒有什麽太大的關係。


    雖然私底下也也指指點點過,但是都無傷大雅。


    何雨軒這些話,應該不是空穴來風故意騙她的。


    “有什麽不可能的?”


    “你以為你很了解許大茂嗎?”


    “恐怕你對他的了解還不如大院這些人。”


    何雨軒繼續說道:“要不是現在出了事,他被罰到生產大隊去改造。”


    “等你再晚幾天回來,人家跟於海棠早就成了,到時候還有你什麽事兒?”


    看到秦京茹一臉傻愣的樣子,何雨軒也是服了。


    這個女人怎麽就這麽蠢,一點腦子沒有呢?


    早在之前,他就提醒過她說許大茂那方麵有問題,可是她壓根就沒有當回事,依然跟許大茂打的火熱。


    現在反倒什麽都沒撈著,還丟了身子,被許大茂一腳給踹了,也是活該。


    “那……那我怎麽辦呀?我現在什麽都沒有了!”


    秦京茹頓時哭喪著臉,一時間六神無主,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愛咋辦咋辦,跟我們沒關係,你自己自找的,自己想辦法去。”


    何雨軒說完就不再搭理他,轉身走了。


    ……


    而另一邊,廠裏關於許大茂的懲罰也通知下來了。


    許大茂因為種種錯誤,被撤掉了工人糾察組組長的職務。


    這個通知一下來。


    廠裏立馬就是歡呼一片。


    沒變的原因,完全就是這貨平時作惡太多,嘴巴太欠。


    吃拿卡要,橫行霸道。


    哪怕是同級的領導幹部,他都要狠狠的踩上一腳。


    以此來彰顯自己在廠子裏的權威性。


    所以從上到下,所有人全部都恨透了他。


    “好啊,真是真是大快人心,這該死的許大茂終於下來了!”


    “咱們以後終於不用遭罪,廠裏的女同胞們也不用再遭受他的魔爪了,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啊!”


    “我建議,咱廠應該放一些歡快的曲子,好好慶賀一番。”


    一群人趕緊來到播音室,找到於海棠。


    這會,於海棠真準備宣讀廠裏誌通知,正式聽過廣播的形式,向所有人宣告許大茂被撤職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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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說大家夥想要點歌。


    立馬找出一盤卡碟。


    放進了老式放音機裏。


    “這裏是紅星軋鋼廠廣播室。”


    “我是你們今天的廣播員於海棠。”


    “在此,我要播報一則廠內通知,通知內容,或許許多人已經在公告欄上看見,但我還是要鄭重通知一遍。”


    於海棠清了清嗓子,麵帶笑容的說:“根據咱們廠長的最高指示,現在準備正式免除許大茂的工人糾察組組長的職務。”


    “現在職位,暫時空缺,傍晚將會通過投票選擇的形式,由咱們工人重新推選。”


    “在此激動人心的日子裏,我們廣播室將為大夥帶來一首快炙熱口好聽歌曲,恭喜恭喜!”


    隨著於海棠按下按鈕。


    工廠各處的喇叭裏,開始播放起了動人歡快的旋律。


    每條大街小巷,每個人的嘴裏。


    見麵第一句話,就是恭喜恭喜。


    恭喜恭喜恭喜你呀,恭喜恭喜恭喜你。


    冬天已到盡頭,真是好的消息。


    溫暖的春風,就要吹醒了大地。


    恭喜恭喜恭喜你呀,恭喜恭喜恭喜你。


    恭喜恭喜恭喜你呀,恭喜恭喜恭喜你。


    ……


    辦公室裏,鬱鬱寡歡的許大茂正在低著頭,收拾桌上的東西。


    突然聽見廣播裏傳來的音樂。


    氣的臉都綠了。


    “這群王八蛋,故意放這種歌來落井下石。”許大茂欲哭無淚:“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們給我等著,全都等著!”


    “等我許大茂再回來時,你們全部都得顫抖!”


    話剛說完,他屁股就被人踹了一腳。


    “許大茂,你他娘的動作怎麽這麽慢?”


    一名材料部主任狠狠的罵道:“屬烏龜,還是屬王八的?”


    許大茂回過頭,訕訕的說:“主任,咱們前兩天還在一起喝酒的,你這翻臉翻的也太快了,那會你還說,咱們是好兄弟,以後在廠子裏要互相照顧。”


    “誰他媽和你好兄弟?”


    材料主任又一腳踹在他屁股上,冷冷的說:“前兩天,你是李廠長麵前的紅人,我可不得巴結你嗎?”


    “現在你是什麽,你連個屁都不是,趕緊滾蛋!”


    “對了,李副主任讓我通知你一聲,趕緊去生產大隊報告,在那勞改一個月以後,回來掃廁所!”


    .....


    而另一邊,何雨軒在離開軋鋼廠之後,便兩手抄著口袋,就這麽漫無目的在巷子裏走著。


    走著走著,就連他也不記得自己走到哪了。


    老四九城,胡同多,巷子多。


    哪怕何雨軒這段時間沒少往外麵跑,也不一定每個胡同,每條巷子他都一定走過。


    前頭路口,突然傳來劈裏啪啦的鞭炮聲。


    何雨軒走過去一看,原來是個店鋪開張。


    “前門小酒館。”


    何秋看著招牌,臉上露出一抹笑容:“這不是正陽門下小女人,徐慧珍開的店嗎,怎麽四合院的世界裏還出現正陽門下的小女人了,不過開在前門這麽久,我竟然從來沒留意過。”


    “嘿,那位客官,請留步。”


    老板娘熱情的朝何雨軒招手:“今我們小酒館時隔半年,重新開業,您在我們這買酒啊,買三兩還饒您一兩!”


    “要不要進來坐坐,歇歇腳?”


    何雨軒笑著問:“老板娘,您家的酒,不能摻水吧?”


    徐慧珍淡淡一笑,指著店裏的牌子說:“前門小酒館,賣的都是不摻水的酒,假一賠三,童叟無欺,貨真價實!”


    聽到這話,何雨軒點點頭。


    果然和電視劇裏的一樣。


    正好走了一路,天有些冷,他也正想找個地方歇歇腳,暖和暖和。


    何雨軒進門,走到吧台:“三兩牛欄山,一份蒜腸,一盤花生,一份泡菜。”


    徐慧珍趕緊看向要一旁,愣頭愣腦站著的蔡全無:“全無,來客人了,趕緊去招呼,別再門口站著了!”


    蔡全無點頭:“聽您吩咐!”


    說完,他就利索的招呼何秋坐下,幫助他去把酒菜端上桌。


    何秋手指一碰酒壺。


    溫的。


    臉上立馬露出笑容:“這個老板娘的確會做生意,賣溫酒,果然有幾分經營頭腦。”


    一口酒,一口小菜。


    簡直就是人間享受。


    天色漸晚,酒館裏也開始上客。


    有拉洋車的,鬥蛐蛐的,賣糖葫蘆的,還有收廢品的。


    可以說是三教九流,什麽都有。


    “嘿,牛爺,您來的可真及時啊,今才開業您就收到風聲過來了!”一個酒客笑著和外頭進來,帶著氈帽的那人打招呼。


    牛爺哈哈一笑:“這些日子在家喝酒,總覺得沒勁,小酒館一開張啊,我是聞著酒味就來了!”


    這會酒館裏已經坐滿了人。


    牛爺看見隻有何雨軒這張桌空著,幹脆就過來了:“小夥子,不介意和我拚個桌吧?”


    何雨軒搖搖頭,微笑說:“都是來饞酒的,哪有什麽介意不介意的,您請坐。我點的這些小食,也請別客氣!”


    牛爺哈哈大笑:“可以可以,


    牛爺哈哈大笑:“可以可以,我就喜歡你這個爽快人。這酒館啊,從開業第一天,我就來喝酒了,一直喝到現在!”


    “前些日子,因為某些原因一直歇業,給我饞壞了!”


    “對了,你應該是第一次來吧,這樣好了,就衝你這性子,等會這酒菜算我的!”


    說著,牛爺就朝著徐慧珍招了招手:“老板娘,這小兄弟的酒菜錢,等會全部記我賬上。再拿兩壺燒刀子過來!”


    徐慧珍笑著回應:“好嘞牛爺,還是給您記賬了!”


    這時,坐在隔壁桌,梳著油頭的男人立馬就不樂意了。


    “牛爺,這麽大方?來就請人喝酒?”油頭男冷笑說:“您要這麽闊綽,要不也連我的酒錢也請了唄?”


    牛爺看見男人,立馬滿臉怒容:“想讓牛爺我請你喝酒,範金友,你也配?要不是你個狗東西,小酒館會歇業這麽久?”


    “趕緊滾一邊去,我要是你,這輩子都沒臉再踏進這小酒館一步!”


    “好好的公私合營,被你把酒館搞得是烏煙瘴氣,活該你被撤職!”


    範金友被說的滿臉通紅。


    他咬著牙說:“牛爺,你這麽說話可就不地道了,怎麽什麽事情都好像我責任一樣!”


    “徐慧珍就沒問題嗎?要不是她不服從指揮,酒館會虧損關門?”


    吧台上,正在打酒的徐慧珍笑著點頭:“對對對,範幹部,我有錯,我檢討,但是您被上頭撤了職,而我又回到了小酒館!”


    “這您就沒法解釋了?”


    “趕緊低著頭,接著喝你的酒,不說話啊,沒人把你當啞巴!說多了,當心挨揍!”


    徐慧珍一番話,店裏的老酒客們立馬起哄。


    對範金友發出籲聲。


    給範金友壓得根本就抬不了頭。


    他氣的拍桌站起,漲紅個臉指著徐慧珍說:“徐慧珍我告訴你,你別得意,上頭馬上就要指派新的公方經理下來了!”


    “到時候,我看你究竟還怎麽神氣!”


    說完,他把錢往桌上一拍,氣衝衝的就離開酒館。


    這句話像是魚刺,如鯁在喉,立馬就戳中了徐慧珍的軟肋。


    可以看出,她對上頭再次指派公方經理這件事,還是非常頭痛的。


    整個過程,何雨軒一直都在默默喝酒,沒有說話。


    從剛剛兩人簡短的談話裏。


    他已經知道了酒館現在的問題所在。


    也大致了解了,為什麽酒館之前一直都是閉門歇業狀態。


    全部都是公私合營,雙方對立矛盾鬧得。


    不過,這些矛盾對於何雨軒這個看過電視劇的人來說,壓根就不算什麽。


    晚上十點。


    酒客們陸續離去。


    就連同桌的牛爺,都和何雨軒打了聲招呼後,歪歪扭扭的回家了。


    現在,整個酒館裏隻剩下何雨軒一人,還在自斟自飲。


    慧珍是個聰明人,看見隻有何雨軒一個人坐著,趕忙就丟下手中活走過來:“先生好酒量,一晚上喝了兩斤酒,竟然還麵不改色。”


    “不過,我們這要打樣了,您要是喜歡我這酒,明天可以再來!”


    何雨軒放下酒杯,抬頭看著她:“老板娘,我想和你做個買賣!”


    徐慧珍愣了愣,下一刻立即用眼睛掃了一下蔡全無,讓他守在門口。


    隨後,她才坐下後,笑著詢問:


    “看不出來,您還是位大老板!”


    “不知道您是賣酒的,還是賣菜的,想和我做什麽買賣?”


    何雨軒淡淡一笑:“你的小酒館,我要了……”


    第135章 正陽門下的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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