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聽到了閻解禮的話,心裏頓時都樂開了花,不過臉上還是一副嚴肅的樣子,認真的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三大爺我就替你做這個主了。”


    說完還拍了拍何雨軒的胳膊,接著語重心長的說道:“你就放心好了,三大爺我辦事就講究一個公平,絕對不過越界的,不然你和廠裏也不好交代不是?再怎麽說三大爺也不能坑你。”


    “更何況最近解放這孩子跟著你混,也算是長進了不少,給家裏交了不少的生活費呢。”


    何雨軒聽他這麽厚顏無恥的“霸占”自家兒子的勞動所得心裏多少有點不爽。


    閻解放已經不止一次和自己抱怨過了,他老爹幾次三番的從他這裏摳錢出去。


    別說是上班的工資了,就連何雨軒有時候給他的“獎金”都被閻埠貴用各種看似“合理”的理由給套過去了。


    這也是為什麽何雨軒上次說給他們倆弄房子的時候他這麽激動的原因。


    閻解放和劉光天兩個人在家裏是真的混不下去,一個是被老爹找各種理由克扣“血汗”,另一個是動不動就挨打。


    可以說這倆小夥子在家裏的日子是苦得不行。


    劉光天最近倒還好,畢竟也算是有“出息”了,劉海中倒是很少揍他。


    可閻解放不同啊,隨著他掙的錢越來越多,閻埠貴對他的剝削是越來越狠了。


    每天他下班回家,閻埠貴甚至都會粗略的對他來個搜身,生怕他把錢藏起來,舍不得上交家裏。


    更離譜的是,有一次他夜裏突然醒來的時候,發現閻埠貴居然趁著他睡著的時候在翻他的衣服兜兒。


    ……


    而另一邊,劉海中也還沒走,看著閻埠貴把何雨軒拉到一邊說悄悄話,覺得自己也必須得爭取一下了,不然這院兒裏的權力早晚都得讓這三大爺給壟斷了。


    畢竟,他可是聽說了,這三大爺可是給何雨軒介紹過對象。


    雖然這閻老西收了東西沒給辦事,但也架不住人家何雨軒跟那位冉老師成了啊!


    上次他跟蹤何雨軒的時候,可是看到了人家冉老師跟何雨軒在一起約會呢!


    隨即跑過來朝著何雨軒說道:“雨軒啊,不是二大爺說你,這事兒可不小啊!你怎麽能這麽輕易的就把決定權交給別人呢?今晚你說什麽也得回來開會。”


    何雨軒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無語的說道:“二大爺,你這不是強人所難麽,你們周末沒事兒我還不能有事兒了?我一個小年輕,不得趁著這難得的休息日去搞搞對象?”


    劉海中擺出了一副公事公辦的架勢,嚴肅的說道:“雨軒啊,雖然年輕人搞對象是應該的。可是你也該分得清輕重緩急啊,這集體的事才是大事兒啊,二大爺可不是跟你開玩笑的,你晚上說什麽也得回來,你要是不回來的話,我可就剝奪你的投票權了啊。”


    聽到這話,何雨軒聳了聳肩,沒好氣的說道:“二大爺,我這權力可不是你想剝奪就剝奪的啊,難道我犯了什麽錯嗎?難道不開會也是錯?”


    “您要說輕重緩急,我可分得相當清楚啊。我覺得我現在這個年紀,必須以搞對象為首要任務。我可不希望到最後弄得和我哥一樣,都三十多了還是個光棍兒,要不是人家聾老太太撮合我哥跟婁曉娥,我哥現在可還是單著呢!”


    劉海中看著何雨軒的態度,心裏很是不爽,鼓著胖胖的腮幫子說道:“雨軒啊,說什麽你也是咱們廠裏的幹部,怎麽能這麽沒有集體榮譽感呢?讓你回來開個會為難你了嗎?你怎麽就這麽強呢?”


    何雨軒覺得索性就給他把話說死了:“反正我對這事兒不感興趣,你們自己處理吧。我會不會回來不知道,但是我這投票權你肯定是動不了的,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之後,也不搭理劉海中了,直接回門房拿好剛才的東西。


    劉海中看他這個態度,頓時就想要發火找找存在感了。


    可是想了想何雨軒大小也是個幹部,收拾自己還不是分分鍾的事?


    而且自家兒子最近跟在他後麵混也確實撈了不少油水。


    所以隻能搖了搖頭回家了,那一肚子話也被他給憋了回去。


    ......


    何雨軒拿上東西之後,就騎上車馬不停蹄的朝著冉秋葉家趕去。


    要不是被閻埠貴的喊聲給喊了回來,自己早就應該到冉秋葉家了。


    看了看手表,時間已經不早了。


    何雨軒禮不禁有些後悔,早知道就不摻和這些醃臢事兒了,要是因為這些破事兒耽誤了自己的大事,影響了自己在老丈人和丈母娘心裏的形象,那可就虧大了。


    還好自己當時比較謹慎,提前出門了,要不然非得誤事了不可。


    不過還是因為這個影響了自己的計劃。


    何雨軒本來還打算去國營商店給冉秋葉買點小禮物的,畢竟送她父母都是大包小包的。


    到了她自己那兒要是什麽都沒有的話,也說不過去啊。


    作為過來人何雨軒可是知道女孩子吃起醋來才不管你對麵是誰呢。


    就是天王老子的醋也吃的。


    眼瞅著就要遲到了,何雨軒心裏有些著急,兩隻眼睛不停的在四周掃視著,看看是不是能給冉秋葉帶點有東西。


    畢竟時間太晚了,去國營商店還得繞路,肯定是來不及了。


    就在何雨軒在心裏暗罵閻埠貴這老頭耽誤事兒的時候,忽然看到路邊有人騎著一輛倒騎驢,車上裝著的都是五顏六色的布匹。


    眼前一亮,頓時來了主意,趕忙大聲喊道:“大哥,等會兒!”


    騎著倒騎驢的人三十來歲,長期奔波讓他的皮膚有些黝黑,何雨軒喊了好幾聲他才聽到,連忙刹住了車,下來圍著車轉了一圈。


    何雨軒腳蹬子踩得飛快,把車停在他的旁邊。


    那人沒好氣的說道:“你沒事兒嚷嚷啥呢,我還以為布掉了呢。”


    何雨軒知道自己理虧,隻好賠著笑說道:“大哥,不好意思啊。你這布是送哪兒的啊?”


    那人斜了何雨軒一眼,鼓著腮幫子就上了車,沒好氣的說道:“你管送哪兒的呢!”


    何雨軒生怕這人一拉油門就跑了,連忙抓著車把手說道:“大哥,我這不是琢磨跟你這買兩匹布嘛。我這是第一次去媳婦兒家,想帶點兒禮物。”


    那人一看何雨軒車上掛著大包小包的,看著也是個送禮的樣子,就點了點頭說道:“小兄弟啊,不是我不賣你。這可都是給國營商店送過去的,都有數的。我可做不了這個主。”


    何雨軒一聽是送去國營商店的,心裏暗道太好了。


    那地方的東西可以說是質量絕對有保證。


    隨後拽了拽那人的袖口,壓低了聲音說道:“大哥,你就賣我兩匹,就當路上掉了唄?”


    那人一聽這話,頓時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連忙說道:“那怎麽行?我是要擔責任的!”


    何雨軒也不多說什麽,直接從口袋裏掏出了好幾張大團結,抽出四張遞了過去:“大哥你看,我這也是著急。這布的價格我也打聽過,也就十來塊錢一匹。你把錢給他們補上,他們還能找你麻煩不成?”


    那人倒是沒接錢,但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何雨軒手上的這幾張大團結。


    什麽都不如現金的誘惑力大。


    何雨軒著急的看了看表,眼看著約定的時間就要到了。


    眼瞅著這人確實有鬆動的意思,所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錢塞到他手裏,又從車上拽出來兩匹布:“大哥,就這麽決定了!”


    ……


    “咚咚咚!”


    何雨軒幾乎是卡著點到的冉秋葉家,敲門之後他就聽到裏麵傳來了冉秋葉驚喜的聲音。


    “來啦……”


    和冉秋葉一起過來開門的是一個中年婦女。


    冉秋葉看何雨軒手上提著大包小包的出現在自己的麵前,連在老媽麵前都顧不上矜持了,甜蜜的笑道:“你來啦!”


    說著從何雨軒的手裏接過東西,側開身讓他進來。


    一旁的婦女這時開口說道:“你就是小何吧,歡迎你來我們家做客。”


    何雨軒認真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婦女,發現歲月盡管在她的臉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可也不難看出她年輕時也是一個光彩耀人的美人。


    就算是現在,也極其有“韻味”。


    在這個年代何雨軒不清楚,後世的時候喜歡這種“熟女”風韻的人可不在少數。


    果然是有其女必有其母,冉秋葉這麽漂亮,她的老媽當然也差不了。


    何雨軒也不害羞,大方的說道:“伯母您好,我是何雨軒。”


    婦女打量了一下何雨軒,發現他身材相貌甚至是談吐,樣樣都是上上之選,暗自點了點頭,嘴上說道:“小何啊,你說你來就來唄,還帶這麽多東西,也太客氣了。”


    何雨軒故作憨厚的笑了笑:“這都是應該的嘛。”


    兩個女人帶著何雨軒進了門。


    剛進門他就見到沙發上坐著一個頭發花白的中年男人,正戴著一副老花鏡在看著報紙呢。


    想來這就是冉秋葉的父親了。


    他看到何雨軒進門,放下了手裏的報紙。


    何雨軒連忙鞠躬道:“伯父您好,我叫閻解禮。”


    男人也沒為難閻解禮,指了指旁邊的沙發說道:“小何來了啊,秋葉都念叨你一上午了,快坐吧。”


    看得出來,兩人對何雨軒的印象都是極好的,也沒有刁難他。


    冉正陽開口說:“小何啊,早就聽秋葉提起你了。這丫頭把你誇得是天上有地下無啊!我這老頭子早就好奇了,想看看到底是什麽樣的男人,能把我們家閨女兒迷成那樣。”


    冉秋葉坐在冉正陽的身邊,拽了下他的胳膊,撒嬌道:“爸,你說什麽呢!不理你了!”


    冉正陽開心極了,笑著說道:“這有啥不好意思的?小何這一表人才的,和我年輕的時候差不多嘛!當初你媽不也是,看到我第一眼就哭著喊著想要嫁給我的。”


    劉瓊聽自家老公這麽說,臉上不禁有些發熱,手悄悄的就挪到了他的肋下,在他的腰間狠狠的擰了半圈說道:“你這臭不要臉的糟老頭子,就知道胡說八道!你有人家小何十分之一帥就不錯了,也就是我瞎了眼才能瞧得上你這經常腳都不洗就往床上鑽的邋遢鬼。”


    冉正陽被自家媳婦兒擰得嘴角直咧,最後隻好用咳嗽敷衍過去。


    眾人互相打趣著,何雨軒也成了他們調侃的對象。


    這一家三口說話也沒什麽顧忌,讓何雨軒這第一次上門的女婿多少有些招架不住。


    不知道怎麽就聊上了軋鋼廠的事兒,冉正陽說道:“小何啊,我聽秋葉說你們廠裏最近出了點事兒?怎麽樣,解決了沒有?”


    何雨軒說道:“伯父您放心吧,這事兒已經解決了。不過就是出了個偷東西的小毛賊而已,已經抓起來了。”


    四人就這麽聊著,冉秋葉最是坐不住,目光瞄到了何雨軒帶來的東西,蹦蹦跳跳的跑了過去:“雨軒,你大包小包的帶的都是什麽東西,我可不可以拆開看看啊。”


    冉正陽一聽這話,頓時嚴肅的說道:“秋葉,我平時怎麽教你的,別瞎胡鬧!”


    冉秋葉撒嬌似的吐了吐舌頭。


    何雨軒倒是沒在意這些,寵溺的看了一眼冉秋葉,說道:“伯父,沒事兒的,秋葉想看您就讓她看唄,正好讓她檢查檢查我送的這些東西是不是合你們心意。”


    冉正陽見何雨軒這麽慣著自家女兒,心裏是相當高興的。


    其實他自己對這個寶貝女兒也是相當嬌慣的。


    不過畢竟是第一次和何雨軒見麵,生怕他覺得自家閨女不懂規矩,到時候難免要吃虧,才出言訓斥一番。


    冉秋葉一邊拆著何雨軒送來的禮物,一邊朝冉正陽皺了皺鼻子,做了個鬼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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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裏小聲的嘀咕著:“你以為誰都跟你這個老學究一樣,天天就知道訓這個訓那個的,一天到晚就知道凶我,哼!”


    她的聲音並不小,自然沒能逃過冉正陽的耳朵。


    冉正陽雖然對自己這個掌上明珠頗為嚴厲,但也是寵溺得緊。


    尤其是在何雨軒麵前,也不好說她什麽,隻得搖著頭,擺出了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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