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有些不安地走進了審訊室，這裏的布置很微妙，非常空曠，卻隻有桌椅，透露著一種異樣的清冷，而且兩位憲兵是背對著窗戶而坐，陽光投下的陰影讓他們的麵容模糊不清，有一種深不可測的威嚴。
淩低著頭坐在了桌前，心率很快，不斷搓著衣角的小手也暴露了內心的不安情緒。
憲兵抬起手，象徵性打了個招呼，說：“你好，不用這麽緊張，我們隻是例行公事，你不用把我們當公職人員，就當我們是朋友閑聊就好。首先，我確認一下你的身份，不死軍靈能力者，淩，是否正確。”
淩低著頭，聲音很輕：“是我...”
憲兵：“你和洛憂少將是什麽時候結識的？”
淩：“崩壞7年的一次立方體任務中。”
憲兵：“後來你們一起加入了共治區域拂曉城聯邦侯爵查爾斯麾下的拂曉隊，是否正確。”
淩意識到了什麽，試圖解釋：“是加入了，但當時...”
憲兵：“你是否承認你和洛憂少將曾為聯邦重工軍團效力？”
淩有些為難地說：“確實加入了拂曉隊，但強行說為聯邦效力，這有點...”
憲兵：“下一個問題，崩壞9年的三江源大動亂，你是否在場。”
淩點頭：“我在。”
憲兵：“有一份檔案表明，時任自由之翼領袖大天狗對洛憂少將有特殊感情，對此你是否了解。”
淩想了想，天真地說：“是有這回事，大天狗說洛憂是自己的偶像，我們都開玩笑說大天狗是大舔狗，崇拜洛憂的人其實很多，不止大舔狗一個。”
憲兵：“所以，荒野勢力領袖，帝國軍人，這二者之間存在一種崇拜關係。而且我沒理解錯的話，按照你的意思，這種崇拜關係在現在的荒野勢力依舊存在。”
淩：“對，存在，但洛憂一般不搭理...”
憲兵：“我們已經了解，不需要進一步解釋。”
淩有些生氣：“你們怎麽總不讓我說完！”
“我們已經了解，不需要進一步解釋。”憲兵重複了這句話，又拿起了第三份檔案，平靜地說，“崩壞15年拂曉城和雲墜城的大屠殺，你對此了解多少？”
一提到這個話題，淩的眼神有些暗淡了下去，似乎回想起了什麽不好的事，她揉了一下濕潤的眼角，低聲說：“我都知道...”
憲兵：“起因是？”
淩撰緊了秀拳，說：“為了給紫蘇姐姐報仇！”
憲兵：“說說紫蘇這個人。”
淩：“紫蘇姐姐是查爾斯侯爵府的女仆，洛憂很愛她，他們...”
“等等。”憲兵打斷了淩的話，他揉了揉下巴，試探性地問，“如果我沒理解錯，你的意思是，洛憂少將的愛人是侯爵府的下人，曾長時間效力於聯邦重工軍團。”
淩莫名奇妙地說：“是這樣，但這很重要嗎？”
“紅色筆，一級情報，記錄一下。”憲兵給同伴使了個眼色，隨後繼續看著淩問，“所以，崩壞15年的兩次屠城，都是為了給這個叫紫蘇的女孩報仇？”
淩：“沒錯，聯邦大公帕奇害死了紫蘇姐姐，洛憂要抓他報仇。”
憲兵：“隻是這麽一個原因？200多萬平民的性命，以及後來戰爭中無數軍人的犧牲，起因隻是一場私仇？”
淩有些著急了：“說是這麽說，但如果不是洛憂，那場戰爭帝國軍早就...”
憲兵打斷了淩：“謝謝你的配合與回答，關於洛憂少將，我們了解得足夠多了。現在來說說關於你的事。”
憲兵接過同伴遞上來的檔案，說：“之前提到，崩壞7年的時候，你和洛憂少將都加入了拂曉隊，為拂曉城侯爵府獲取獎勵點，你對此不予否認吧？”
淩有些不安地說：“我覺得你的問法很奇怪，我們當時隻是...”
憲兵伸手打斷了淩的解釋，一字一頓地說：“是，或者不是。”
淩無奈地說：“是。”
憲兵翻開了另一份檔案，說：“崩壞15年第二次衛國戰爭，你身為鷹旗軍靈能力者，私自在戰時叛逃，你是否承認。”
淩急促地說：“我當時是為了找洛憂才離開鷹旗軍的。”
“你承認戰時私自離崗。”憲兵示意同伴寫下來，繼續發問，“崩壞18年，骷髏城動亂，你越權私自釋放犯人楚凡，並教唆他和紅纓殺死包括飛刃少校在內的多名士兵，以掌控不死軍，你是否承認？”
淩皺著秀眉說：“我確實是為了控製不死軍，不過是為了定軍平患。楚凡和紅纓殺人也是為了定軍心，我們不殺他們，他們就會來殺我們，這是沒有辦法的事，如果不死軍一直亂下去，骷髏城會有很多無辜的平民受到傷害。u看書.uukanshu.co ”
“你對教唆一事不予否認。”憲兵示意同伴記錄，眼神中出現了一些深邃的情緒，說，“對了，由於你也曾參加洛憂少將的生辰宴，我想求證一件事。關於楚凡送給洛憂少將的那個女孩，就是被他整容成洛憂妹妹那個，你知道吧？”
淩點頭。
憲兵：“我們了解到，楚凡當時強暴了那個女孩，事實是這樣嗎？”
淩一頭霧水地說：“啊？這是哪和哪的事。”
憲兵看了同伴一眼，無需任何語言交流，後者已經開始寫注釋了。
憲兵又問：“我們還了解到，那個女孩後來被楚凡殺死，而非洛憂少將所殺，事實是這樣嗎？”
淩沒有什麽城府和心機，但此時也終於是反應了過來，她在座位上愣了一會，下意識別過了頭，低聲說：“我不知道...我忘了...剛才，在我之前...楚凡說什麽就是什麽，他說的都對。”
“沒關係，有遺忘的話，你可以保持沉默，這是你的權利。”憲兵喝了一口水，淡淡地問，“最後一個問題，你是和洛憂少將非常親近的人。你覺得在他心中，親情高於一切嗎？我是說...一切。”，憲兵有意無意地指了一下自己的軍銜。
淩毫不猶豫地回答：“高於一切！”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謝謝你的配合。”憲兵站了起來，和淩握了個手，淩還沒來得及說客套話，憲兵就甩出了一張逮捕令，義正言辭地說，“現在，我以通敵，戰時玩忽職守，教唆殺人的罪名將你逮捕，交由長安軍事法庭審處，你是否明白？”
淩低著頭坐在了桌前，心率很快，不斷搓著衣角的小手也暴露了內心的不安情緒。
憲兵抬起手，象徵性打了個招呼，說：“你好，不用這麽緊張，我們隻是例行公事，你不用把我們當公職人員，就當我們是朋友閑聊就好。首先，我確認一下你的身份，不死軍靈能力者，淩，是否正確。”
淩低著頭，聲音很輕：“是我...”
憲兵：“你和洛憂少將是什麽時候結識的？”
淩：“崩壞7年的一次立方體任務中。”
憲兵：“後來你們一起加入了共治區域拂曉城聯邦侯爵查爾斯麾下的拂曉隊，是否正確。”
淩意識到了什麽，試圖解釋：“是加入了，但當時...”
憲兵：“你是否承認你和洛憂少將曾為聯邦重工軍團效力？”
淩有些為難地說：“確實加入了拂曉隊，但強行說為聯邦效力，這有點...”
憲兵：“下一個問題，崩壞9年的三江源大動亂，你是否在場。”
淩點頭：“我在。”
憲兵：“有一份檔案表明，時任自由之翼領袖大天狗對洛憂少將有特殊感情，對此你是否了解。”
淩想了想，天真地說：“是有這回事，大天狗說洛憂是自己的偶像，我們都開玩笑說大天狗是大舔狗，崇拜洛憂的人其實很多，不止大舔狗一個。”
憲兵：“所以，荒野勢力領袖，帝國軍人，這二者之間存在一種崇拜關係。而且我沒理解錯的話，按照你的意思，這種崇拜關係在現在的荒野勢力依舊存在。”
淩：“對，存在，但洛憂一般不搭理...”
憲兵：“我們已經了解，不需要進一步解釋。”
淩有些生氣：“你們怎麽總不讓我說完！”
“我們已經了解，不需要進一步解釋。”憲兵重複了這句話，又拿起了第三份檔案，平靜地說，“崩壞15年拂曉城和雲墜城的大屠殺，你對此了解多少？”
一提到這個話題，淩的眼神有些暗淡了下去，似乎回想起了什麽不好的事，她揉了一下濕潤的眼角，低聲說：“我都知道...”
憲兵：“起因是？”
淩撰緊了秀拳，說：“為了給紫蘇姐姐報仇！”
憲兵：“說說紫蘇這個人。”
淩：“紫蘇姐姐是查爾斯侯爵府的女仆，洛憂很愛她，他們...”
“等等。”憲兵打斷了淩的話，他揉了揉下巴，試探性地問，“如果我沒理解錯，你的意思是，洛憂少將的愛人是侯爵府的下人，曾長時間效力於聯邦重工軍團。”
淩莫名奇妙地說：“是這樣，但這很重要嗎？”
“紅色筆，一級情報，記錄一下。”憲兵給同伴使了個眼色，隨後繼續看著淩問，“所以，崩壞15年的兩次屠城，都是為了給這個叫紫蘇的女孩報仇？”
淩：“沒錯，聯邦大公帕奇害死了紫蘇姐姐，洛憂要抓他報仇。”
憲兵：“隻是這麽一個原因？200多萬平民的性命，以及後來戰爭中無數軍人的犧牲，起因隻是一場私仇？”
淩有些著急了：“說是這麽說，但如果不是洛憂，那場戰爭帝國軍早就...”
憲兵打斷了淩：“謝謝你的配合與回答，關於洛憂少將，我們了解得足夠多了。現在來說說關於你的事。”
憲兵接過同伴遞上來的檔案，說：“之前提到，崩壞7年的時候，你和洛憂少將都加入了拂曉隊，為拂曉城侯爵府獲取獎勵點，你對此不予否認吧？”
淩有些不安地說：“我覺得你的問法很奇怪，我們當時隻是...”
憲兵伸手打斷了淩的解釋，一字一頓地說：“是，或者不是。”
淩無奈地說：“是。”
憲兵翻開了另一份檔案，說：“崩壞15年第二次衛國戰爭，你身為鷹旗軍靈能力者，私自在戰時叛逃，你是否承認。”
淩急促地說：“我當時是為了找洛憂才離開鷹旗軍的。”
“你承認戰時私自離崗。”憲兵示意同伴寫下來，繼續發問，“崩壞18年，骷髏城動亂，你越權私自釋放犯人楚凡，並教唆他和紅纓殺死包括飛刃少校在內的多名士兵，以掌控不死軍，你是否承認？”
淩皺著秀眉說：“我確實是為了控製不死軍，不過是為了定軍平患。楚凡和紅纓殺人也是為了定軍心，我們不殺他們，他們就會來殺我們，這是沒有辦法的事，如果不死軍一直亂下去，骷髏城會有很多無辜的平民受到傷害。u看書.uukanshu.co ”
“你對教唆一事不予否認。”憲兵示意同伴記錄，眼神中出現了一些深邃的情緒，說，“對了，由於你也曾參加洛憂少將的生辰宴，我想求證一件事。關於楚凡送給洛憂少將的那個女孩，就是被他整容成洛憂妹妹那個，你知道吧？”
淩點頭。
憲兵：“我們了解到，楚凡當時強暴了那個女孩，事實是這樣嗎？”
淩一頭霧水地說：“啊？這是哪和哪的事。”
憲兵看了同伴一眼，無需任何語言交流，後者已經開始寫注釋了。
憲兵又問：“我們還了解到，那個女孩後來被楚凡殺死，而非洛憂少將所殺，事實是這樣嗎？”
淩沒有什麽城府和心機，但此時也終於是反應了過來，她在座位上愣了一會，下意識別過了頭，低聲說：“我不知道...我忘了...剛才，在我之前...楚凡說什麽就是什麽，他說的都對。”
“沒關係，有遺忘的話，你可以保持沉默，這是你的權利。”憲兵喝了一口水，淡淡地問，“最後一個問題，你是和洛憂少將非常親近的人。你覺得在他心中，親情高於一切嗎？我是說...一切。”，憲兵有意無意地指了一下自己的軍銜。
淩毫不猶豫地回答：“高於一切！”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謝謝你的配合。”憲兵站了起來，和淩握了個手，淩還沒來得及說客套話，憲兵就甩出了一張逮捕令，義正言辭地說，“現在，我以通敵，戰時玩忽職守，教唆殺人的罪名將你逮捕，交由長安軍事法庭審處，你是否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