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7章 巨頭俯首，認清現實!
拜師九叔：末代天師！ 作者：這是一個好筆名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謹遵法旨！”
玄一劍仙等立即領旨，開始三五一夥，在四周布置一些陣法、禁製，預設陷阱埋伏，開始打造臨時營地。
這落漈之地荒蕪。
他們身上的仙道資源所剩不多，想要靠吞噬天地中遊離的靈氣恢複法力，至少也要一兩日，尤其是張嶽、九叔、石堅三人，道基渾雄堅固，所需靈氣更多。因此，一時半會，是無法離開此地了。
誠然。
張嶽手中，有【海蛇吞天陣盤】，乃是價值相當半仙器級別的陣盤，可以聚攏天地靈氣，強行製造出一座臨時的洞天福地。更能維持半個月之久，但，落漈之地……還是小心為上，現在並沒有到那一步。
所以。
張嶽也並不冒進，完全謹慎。
畢竟，身上的擔子不輕，小心了一千次，卻因為一次大意，斷送了眾人性命，委實不劃算。
“嗯？”
張嶽忽的眉頭一挑，卻是感應到了一股詭異氣息。與此，耳中也是聽到了如悶雷一般的破空之聲，正是一柄石槍。與此而來的，是更多的石槍、石斧，整體劃一，全都是向著那玄仙妖道等三大【天人合一】巨頭而去。
“不好，我命休矣！”
此刻。
玄仙妖道等也是驚悚睜眼，目光中滿是驚駭之色。赫然，時間太過短暫，他們的法力，尚未恢複多少，而眼前殺伐而來的石槍、石斧，卻明顯比之前那一波，更為狂暴猛烈，數目也要多出十倍不止。
赫然。
出現在千丈之外的詭異野蠻原始人類，足足有上千之眾。
如此之多的無敵地仙一起發難，以他們此刻狀態，根本不可能應對，唯有死路一條！且如今，他們法力恢複不多，連激活【仙道符詔】的條件，都不具備。如此，唯有死路一條！
哪怕張嶽曾打包票，護他們平安。
可本能的，第一時間麵對生死下，也是道心充滿了死亡陰影，被一股隕落的絕望所籠罩。
“敵襲！”
玄一劍仙等的示警之聲與石斧破空聲，一同響起，可已然為時已晚。其實，玄一劍仙、劍天劍仙等，都對此事十分之重視，示警陣法與符陣等等，其實都在千丈開外預設隱藏，但是，不知為何，卻被這些詭異野蠻人類突破到了千丈之內。
能瞬息發現示警，已經是十分不錯了。
“錚！”
雖說此刻被敵襲的乃是玄仙妖道等道門死敵，但是，玄一劍仙、劍天劍仙等都是銘記張嶽法旨，依舊是全力救援。
劍器狂暴，做出應對。
隻是。
畢竟晚了些許，且雖然他們修為遠超之前，戰力飆升了數級，但是，想要以寡敵眾，一下將這麽多的無敵地仙攻擊擋下，依舊是不可能！
“轟！”
然而。
卻有一道符光後發先至，突進到了諸多石斧、石槍之中，化作了三重天，正是三天之符。三重小洞天的防禦，當然強悍，但也架不住千位神仙級數的高手聯手一擊，所以，頃刻就是破碎開來。
與此同時的。
三重小洞天毀滅之威，也是爆發，化作一道強有力、大恐怖的毀滅旋渦，如颶風過境一般，直接就是將所有的石斧、石槍，全都卷入了其中。雖說石斧、石槍材質詭異，十分堅韌，且數目眾多，以三重小洞天毀滅旋渦，被大量分散下，都難以造成太大的實質性傷害。
但是。
卻也毀滅了數十件之多。
剩餘的多數，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損傷，而其上附加的攻擊力也都是一下抹殺掉了。出手的，自然是張嶽了。
這半日的修養，他法力已經恢複了一成多的樣子，精神念力也修養了部分，所以，祭出一道早就藏在體內的符篆，還是沒有什麽問題的。
不過。
隨後，他就是不再出手。因為不需要了。
玄一劍仙等，已經是祭出了飛劍等諸多法器，向著那千名野蠻原始人類殺去。的確，這些野蠻人類的實力，並不弱。
但是。
在玄一劍仙、劍天劍仙、鍾山等經過了張嶽特訓亦或者是提點，更修煉了上古絕學經典的道門精英麵前，卻還是不堪一擊。
況且。
此刻他們完全徒手，石斧、石槍尚未回歸，所以，這個空檔期內，他們的實力完全處於低穀，縱然是有些神異，煉體不俗，也都白給。
須臾之間。
就是慘叫連天，血霧狂暴，直接就是被道門精英如砍瓜切菜一般的清理掉了。
“多謝張上尊與道門諸位了。”
玄仙妖道難得開口道謝。
“嗬嗬，守望相助，正印不必如此客氣。”
張嶽淡笑回應。
不過。
客氣歸客氣，張嶽不會因此，就在日後對這三個老烏龜客氣半分，該殺還是殺，同樣的，他也是清楚，這並非是道錄司正印玄仙妖道這老烏龜良心發現，而是存了利用他們的心思。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現在他們沒有多少自保能力，所以，客氣還是有必要的。而張嶽這裏，也是存了利用心思，所以，能說幾句不花錢的漂亮話，又有什麽關係？
彼此對各自心思，都是心知肚明。
因此。
也不再多說什麽。
“上尊，我們發現了此物，你看……”
玄一劍仙上前，奉上了一枚漆黑的石頭珠子，其中，有一股詭譎氣息不斷波動。其中，更有如黑霧一般的存在，不斷翻湧。
“上尊，我們斬殺那些野蠻人的時候，有人以血激活此珠，散發出了黑色魔霧，宛如活物，很是有些棘手難纏。”
劍天劍仙也是說道。
“有點意思。看來這些家夥能無聲無息的突破你們此前布下的陣法與示警符篆等等，應該是憑了此物。
這些家夥雖然與我們所識的仙魔、異種皆是不同，但，也並不簡單。先前我們遭遇的那百十人，可能隻是這一批野蠻人的先鋒，或許他們是外出狩獵，也或許是有其他的行動目的。我懷疑，這一千人，都不是他們的主力。
這樣的修行文明，不可能是幾千人規模就能沉澱出來的，我懷疑他們極可能是形成了一個種族，有可能是一個小規模國度，亦或者是如深海種族那樣的部落群居。總之，這件事多半還沒有結束。
現在……
開胃菜罷了！
所以，千萬不要掉以輕心。我們要在此地，至少待上三天以上，你們兵分三班，輪流值守。”
張嶽看了一眼，隨手將之封印收起。
其實。
雖說他隻是出手了一次，但，整場戰鬥卻都在掠陣，以防萬一，因此，玄一劍仙與劍天劍仙所說的一切，他其實都盡收眼底。這詭異珠子散出的詭異魔霧，甚至能抵擋玄一劍仙的一道【劍一】，更有侵蝕之力。
有此種種。
張嶽便是看出了一些端倪，當即，向玄一劍仙等道出，也算是一種提點。
“是。”
玄一劍仙、劍天劍仙等聞言，立即點頭，當即，前往四外，傳達上尊法旨，進行分工值等規劃。
見此。
張嶽則是又一次的閉上了眼睛，默默運功，恢複法力與精神念力。這些詭異的原始人類，多少是讓他有些不安。
似乎……
極不簡單！
畢竟。
在人世間，其實無敵地仙，就已經是十分稀有了，是神仙一級戰力的存在。哪怕是人世間最為勢大的道門，各大祖庭其實這一級數的也都不多。似玄虛道長等所在的祖庭，在道門祖庭之中，雖然隻能算是末流，可好歹也是祖庭之望。
但。
能達到無敵地仙亦或者其上的仙人，加一塊都湊不足十個！
而似玄一劍仙所屬的青城山祖庭，在道門祖庭之中，也僅次於地位超然的三山符籙，可隻怕整個祖庭仙人加一起，也都湊不足五十個無敵地仙亦或者之上的存在。
可是這些詭異原始人類，卻個個都是有這般戰力。
種種。
並不簡單。
哪怕對方是因為血脈強大，先天適合煉體，可能有一千多個無敵地仙煉體高手，這……也是幾乎相當整個道門祖庭無敵地仙加神仙的總數了。
細思之下，十分恐怖！
因此種種。
張嶽並不敢小覷了這些家夥。至於斬殺一千多野蠻人類，張嶽並不放在心上。笑話，這些家夥一上來就偷襲斬殺他們，不問青紅皂白，直接要取他們性命，難道他還要與之交談不成？真當他張嶽是泥捏的？
何況。
他也是感受到了這些野蠻人類的詭異，似乎並不存在精神念力這種力量，更像是一種野獸，完全無法交流。
言語不通。
精神念力不能交感。
如此……
唯有以殺止殺！
更何況……
這野蠻人類，明顯出自詭異，並非什麽好相與的？為今之計，唯有盡快修煉，恢複道行才是正經。
整整三天。
張嶽、九叔、石堅等神霄眾人，終於都是恢複了全部的法力、精神念力。與此，玄仙妖道等三大【天人合一】巨頭，也是將法力、精神念力全都修煉了回來。而在這三天之中，他們這一座臨時營地，也是遭受了多達七次野蠻凶殘原始人類的襲擊。
一次比一次猛烈。
最狠的一次，甚至，都有足足三千多無敵大妖魔級別的原始人類殺來，實力很是可怖。逼得張嶽，都不得不出手。
畢竟。
玄一劍仙等雖然一對一，甚至一對十，都能輕鬆完勝，但，區區二三十人對三千多無敵大妖魔，哪怕他們這些時日實力都是提升了數個層次，也都不行。
雙拳難敵四手！
好虎架不住群狼！
以一敵百，還是在瞬息之間，即便玄一劍仙，也都無法做到。
而且。
雖然最凶猛的一次，足足有三千多原始人類的襲擊。加在一起，被玄一劍仙等斬殺的，足足有近萬原始人類。但是，張嶽依舊是不覺得這便是什麽大陣仗了。
“阿嶽，你覺得這些詭異人族，是怎麽個情況？”
九叔看向張嶽。
“不好說。”
張嶽搖了搖頭。
“看上去，像是被魔染的人族，但，他們卻有理智，又像是異類，可與人族卻又很像。但是所學修行體係，與仙魔道現行體係又是不同。
他們的力量，更像是與妖族有些類似，但更為純粹，隻依靠血脈之力，並不修什麽精神念力與法力。這種存在，我也是第一次遇到。
即便是上古巨魔血裔，也都不如他們這般對血脈依賴。而且，我之前出手，都太倉促，並未來得及細細研究。隻是能感到，他們看上去像是人族，但與人世間我等人族的骨骼構成、髒腑等，完全不同。
應該不是魔染那麽簡單！
按照前幾次的經驗，算算時間，這詭異野蠻原始人族應該又到了要發動襲擊的時間。
到時候。
咱們人手充分，倒是要好好研究一下這個種族。小心無大錯，這個種族給我的感覺，並不簡單。”
“嗯，阿嶽言之有理。”
石堅聞言，微微點頭，略有感慨的歎息了一聲。
“上萬無敵大妖魔，就算是道門、邪魔種族與深海種族加一起，都湊不出這麽多啊！若是此族走出落漈之地，進入人世間，就算沒有頂級高手，都會造成不小的破壞。
而且。
這似乎還隻是這個種族的一小部分罷了。的確，不能小覷，能有這般強悍血脈，有如此之規模的野蠻人族，不太可能沒有高手！”
“的確不可能！”
九叔也是點頭，忽的神色微動。
“來了！”
話音未落，便是長身而起。
“的確來了。”
張嶽也是起身，與此，看了一眼玄仙妖道等。
“三位前輩，還請一起出手吧。”
“嗯。”
玄仙妖道微微點頭，神色並無喜怒。若是原來，他們或許還會小覷了這位新晉的道門上尊，可與之打了一些交道之後，才知道這小子心智城府有多可怖，根本不可能讓他們鑽了空子，休息過來還不做工，作壁上觀？
想都別想！
玄仙妖道也不敢做如此奢望。
因此。
感應到野蠻人族再度出現的一瞬，也是做好了出手的準備。風水正宗其他兩大巨頭，自然也都是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其實，能有這三天緩衝，將道行恢複過來，對他們來說，已經是有些慶幸了。到了現在，他們也不敢奢求過多，隻希望能活著走出這不可知之地，回歸人世間。至於什麽奇遇、一飛衝天……
現在想都不想了！
一次次撞得頭破血流，終於是認清了現實。
玄一劍仙等立即領旨，開始三五一夥，在四周布置一些陣法、禁製，預設陷阱埋伏，開始打造臨時營地。
這落漈之地荒蕪。
他們身上的仙道資源所剩不多，想要靠吞噬天地中遊離的靈氣恢複法力，至少也要一兩日，尤其是張嶽、九叔、石堅三人，道基渾雄堅固，所需靈氣更多。因此，一時半會，是無法離開此地了。
誠然。
張嶽手中，有【海蛇吞天陣盤】，乃是價值相當半仙器級別的陣盤，可以聚攏天地靈氣，強行製造出一座臨時的洞天福地。更能維持半個月之久，但，落漈之地……還是小心為上，現在並沒有到那一步。
所以。
張嶽也並不冒進，完全謹慎。
畢竟，身上的擔子不輕，小心了一千次，卻因為一次大意，斷送了眾人性命，委實不劃算。
“嗯？”
張嶽忽的眉頭一挑，卻是感應到了一股詭異氣息。與此，耳中也是聽到了如悶雷一般的破空之聲，正是一柄石槍。與此而來的，是更多的石槍、石斧，整體劃一，全都是向著那玄仙妖道等三大【天人合一】巨頭而去。
“不好，我命休矣！”
此刻。
玄仙妖道等也是驚悚睜眼，目光中滿是驚駭之色。赫然，時間太過短暫，他們的法力，尚未恢複多少，而眼前殺伐而來的石槍、石斧，卻明顯比之前那一波，更為狂暴猛烈，數目也要多出十倍不止。
赫然。
出現在千丈之外的詭異野蠻原始人類，足足有上千之眾。
如此之多的無敵地仙一起發難，以他們此刻狀態，根本不可能應對，唯有死路一條！且如今，他們法力恢複不多，連激活【仙道符詔】的條件，都不具備。如此，唯有死路一條！
哪怕張嶽曾打包票，護他們平安。
可本能的，第一時間麵對生死下，也是道心充滿了死亡陰影，被一股隕落的絕望所籠罩。
“敵襲！”
玄一劍仙等的示警之聲與石斧破空聲，一同響起，可已然為時已晚。其實，玄一劍仙、劍天劍仙等，都對此事十分之重視，示警陣法與符陣等等，其實都在千丈開外預設隱藏，但是，不知為何，卻被這些詭異野蠻人類突破到了千丈之內。
能瞬息發現示警，已經是十分不錯了。
“錚！”
雖說此刻被敵襲的乃是玄仙妖道等道門死敵，但是，玄一劍仙、劍天劍仙等都是銘記張嶽法旨，依舊是全力救援。
劍器狂暴，做出應對。
隻是。
畢竟晚了些許，且雖然他們修為遠超之前，戰力飆升了數級，但是，想要以寡敵眾，一下將這麽多的無敵地仙攻擊擋下，依舊是不可能！
“轟！”
然而。
卻有一道符光後發先至，突進到了諸多石斧、石槍之中，化作了三重天，正是三天之符。三重小洞天的防禦，當然強悍，但也架不住千位神仙級數的高手聯手一擊，所以，頃刻就是破碎開來。
與此同時的。
三重小洞天毀滅之威，也是爆發，化作一道強有力、大恐怖的毀滅旋渦，如颶風過境一般，直接就是將所有的石斧、石槍，全都卷入了其中。雖說石斧、石槍材質詭異，十分堅韌，且數目眾多，以三重小洞天毀滅旋渦，被大量分散下，都難以造成太大的實質性傷害。
但是。
卻也毀滅了數十件之多。
剩餘的多數，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損傷，而其上附加的攻擊力也都是一下抹殺掉了。出手的，自然是張嶽了。
這半日的修養，他法力已經恢複了一成多的樣子，精神念力也修養了部分，所以，祭出一道早就藏在體內的符篆，還是沒有什麽問題的。
不過。
隨後，他就是不再出手。因為不需要了。
玄一劍仙等，已經是祭出了飛劍等諸多法器，向著那千名野蠻原始人類殺去。的確，這些野蠻人類的實力，並不弱。
但是。
在玄一劍仙、劍天劍仙、鍾山等經過了張嶽特訓亦或者是提點，更修煉了上古絕學經典的道門精英麵前，卻還是不堪一擊。
況且。
此刻他們完全徒手，石斧、石槍尚未回歸，所以，這個空檔期內，他們的實力完全處於低穀，縱然是有些神異，煉體不俗，也都白給。
須臾之間。
就是慘叫連天，血霧狂暴，直接就是被道門精英如砍瓜切菜一般的清理掉了。
“多謝張上尊與道門諸位了。”
玄仙妖道難得開口道謝。
“嗬嗬，守望相助，正印不必如此客氣。”
張嶽淡笑回應。
不過。
客氣歸客氣，張嶽不會因此，就在日後對這三個老烏龜客氣半分，該殺還是殺，同樣的，他也是清楚，這並非是道錄司正印玄仙妖道這老烏龜良心發現，而是存了利用他們的心思。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現在他們沒有多少自保能力，所以，客氣還是有必要的。而張嶽這裏，也是存了利用心思，所以，能說幾句不花錢的漂亮話，又有什麽關係？
彼此對各自心思，都是心知肚明。
因此。
也不再多說什麽。
“上尊，我們發現了此物，你看……”
玄一劍仙上前，奉上了一枚漆黑的石頭珠子，其中，有一股詭譎氣息不斷波動。其中，更有如黑霧一般的存在，不斷翻湧。
“上尊，我們斬殺那些野蠻人的時候，有人以血激活此珠，散發出了黑色魔霧，宛如活物，很是有些棘手難纏。”
劍天劍仙也是說道。
“有點意思。看來這些家夥能無聲無息的突破你們此前布下的陣法與示警符篆等等，應該是憑了此物。
這些家夥雖然與我們所識的仙魔、異種皆是不同，但，也並不簡單。先前我們遭遇的那百十人，可能隻是這一批野蠻人的先鋒，或許他們是外出狩獵，也或許是有其他的行動目的。我懷疑，這一千人，都不是他們的主力。
這樣的修行文明，不可能是幾千人規模就能沉澱出來的，我懷疑他們極可能是形成了一個種族，有可能是一個小規模國度，亦或者是如深海種族那樣的部落群居。總之，這件事多半還沒有結束。
現在……
開胃菜罷了！
所以，千萬不要掉以輕心。我們要在此地，至少待上三天以上，你們兵分三班，輪流值守。”
張嶽看了一眼，隨手將之封印收起。
其實。
雖說他隻是出手了一次，但，整場戰鬥卻都在掠陣，以防萬一，因此，玄一劍仙與劍天劍仙所說的一切，他其實都盡收眼底。這詭異珠子散出的詭異魔霧，甚至能抵擋玄一劍仙的一道【劍一】，更有侵蝕之力。
有此種種。
張嶽便是看出了一些端倪，當即，向玄一劍仙等道出，也算是一種提點。
“是。”
玄一劍仙、劍天劍仙等聞言，立即點頭，當即，前往四外，傳達上尊法旨，進行分工值等規劃。
見此。
張嶽則是又一次的閉上了眼睛，默默運功，恢複法力與精神念力。這些詭異的原始人類，多少是讓他有些不安。
似乎……
極不簡單！
畢竟。
在人世間，其實無敵地仙，就已經是十分稀有了，是神仙一級戰力的存在。哪怕是人世間最為勢大的道門，各大祖庭其實這一級數的也都不多。似玄虛道長等所在的祖庭，在道門祖庭之中，雖然隻能算是末流，可好歹也是祖庭之望。
但。
能達到無敵地仙亦或者其上的仙人，加一塊都湊不足十個！
而似玄一劍仙所屬的青城山祖庭，在道門祖庭之中，也僅次於地位超然的三山符籙，可隻怕整個祖庭仙人加一起，也都湊不足五十個無敵地仙亦或者之上的存在。
可是這些詭異原始人類，卻個個都是有這般戰力。
種種。
並不簡單。
哪怕對方是因為血脈強大，先天適合煉體，可能有一千多個無敵地仙煉體高手，這……也是幾乎相當整個道門祖庭無敵地仙加神仙的總數了。
細思之下，十分恐怖！
因此種種。
張嶽並不敢小覷了這些家夥。至於斬殺一千多野蠻人類，張嶽並不放在心上。笑話，這些家夥一上來就偷襲斬殺他們，不問青紅皂白，直接要取他們性命，難道他還要與之交談不成？真當他張嶽是泥捏的？
何況。
他也是感受到了這些野蠻人類的詭異，似乎並不存在精神念力這種力量，更像是一種野獸，完全無法交流。
言語不通。
精神念力不能交感。
如此……
唯有以殺止殺！
更何況……
這野蠻人類，明顯出自詭異，並非什麽好相與的？為今之計，唯有盡快修煉，恢複道行才是正經。
整整三天。
張嶽、九叔、石堅等神霄眾人，終於都是恢複了全部的法力、精神念力。與此，玄仙妖道等三大【天人合一】巨頭，也是將法力、精神念力全都修煉了回來。而在這三天之中，他們這一座臨時營地，也是遭受了多達七次野蠻凶殘原始人類的襲擊。
一次比一次猛烈。
最狠的一次，甚至，都有足足三千多無敵大妖魔級別的原始人類殺來，實力很是可怖。逼得張嶽，都不得不出手。
畢竟。
玄一劍仙等雖然一對一，甚至一對十，都能輕鬆完勝，但，區區二三十人對三千多無敵大妖魔，哪怕他們這些時日實力都是提升了數個層次，也都不行。
雙拳難敵四手！
好虎架不住群狼！
以一敵百，還是在瞬息之間，即便玄一劍仙，也都無法做到。
而且。
雖然最凶猛的一次，足足有三千多原始人類的襲擊。加在一起，被玄一劍仙等斬殺的，足足有近萬原始人類。但是，張嶽依舊是不覺得這便是什麽大陣仗了。
“阿嶽，你覺得這些詭異人族，是怎麽個情況？”
九叔看向張嶽。
“不好說。”
張嶽搖了搖頭。
“看上去，像是被魔染的人族，但，他們卻有理智，又像是異類，可與人族卻又很像。但是所學修行體係，與仙魔道現行體係又是不同。
他們的力量，更像是與妖族有些類似，但更為純粹，隻依靠血脈之力，並不修什麽精神念力與法力。這種存在，我也是第一次遇到。
即便是上古巨魔血裔，也都不如他們這般對血脈依賴。而且，我之前出手，都太倉促，並未來得及細細研究。隻是能感到，他們看上去像是人族，但與人世間我等人族的骨骼構成、髒腑等，完全不同。
應該不是魔染那麽簡單！
按照前幾次的經驗，算算時間，這詭異野蠻原始人族應該又到了要發動襲擊的時間。
到時候。
咱們人手充分，倒是要好好研究一下這個種族。小心無大錯，這個種族給我的感覺，並不簡單。”
“嗯，阿嶽言之有理。”
石堅聞言，微微點頭，略有感慨的歎息了一聲。
“上萬無敵大妖魔，就算是道門、邪魔種族與深海種族加一起，都湊不出這麽多啊！若是此族走出落漈之地，進入人世間，就算沒有頂級高手，都會造成不小的破壞。
而且。
這似乎還隻是這個種族的一小部分罷了。的確，不能小覷，能有這般強悍血脈，有如此之規模的野蠻人族，不太可能沒有高手！”
“的確不可能！”
九叔也是點頭，忽的神色微動。
“來了！”
話音未落，便是長身而起。
“的確來了。”
張嶽也是起身，與此，看了一眼玄仙妖道等。
“三位前輩，還請一起出手吧。”
“嗯。”
玄仙妖道微微點頭，神色並無喜怒。若是原來，他們或許還會小覷了這位新晉的道門上尊，可與之打了一些交道之後，才知道這小子心智城府有多可怖，根本不可能讓他們鑽了空子，休息過來還不做工，作壁上觀？
想都別想！
玄仙妖道也不敢做如此奢望。
因此。
感應到野蠻人族再度出現的一瞬，也是做好了出手的準備。風水正宗其他兩大巨頭，自然也都是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其實，能有這三天緩衝，將道行恢複過來，對他們來說，已經是有些慶幸了。到了現在，他們也不敢奢求過多，隻希望能活著走出這不可知之地，回歸人世間。至於什麽奇遇、一飛衝天……
現在想都不想了！
一次次撞得頭破血流，終於是認清了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