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的時候,白黎靠在霍蘇謙的懷裏,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或許是誰都不願意打擾這難道溫馨的氣氛吧。


    白黎抱著霍蘇謙的腰,其實有個人抱著真好,人生來就是孤獨的,就是需要這樣溫暖的慰籍的。


    她輕輕閉上眼睛。


    霍蘇謙的手,輕輕摩擦著她的發絲,手指勾著她的發絲到她的耳朵,她的耳朵很是小巧精致,他低頭吻了吻。


    他似乎重新嚐到了戀愛的感覺,有句話怎麽說的來著,跟年輕人在一起,覺得自己也年輕了好多似的。


    白黎躲了躲,覺得耳朵癢癢的。


    “那個,你快吃東西吧,別到時候胃不舒服。”


    “白黎,你關心我?”“對,我關心你,因為你昨天的時候包給了我一個大紅包,我覺得我應該對你好的。”白黎說,總之,她又不能說自己對他放不開是不是,所以呢,隻能這樣了,這樣說著一些不著邊際的話,來掩飾自己內


    心的尷尬。


    霍蘇謙點點頭,“誒,明天我帶你去銀行看看我存款,其實我是個隱形的富豪。”


    白黎皺了皺眉頭,“你啥意思?”


    他也不說話,繼續吃東西,他是知道她的廚藝的,味道非常不錯。


    他知道她特別的愛吃西紅柿,舀起一勺來,送到她的嘴邊,白黎愣愣,還是不客氣的張口吃了。


    霍蘇謙晚飯還沒吃完,白黎就跑了。


    去洗澡,他吃著東西,覺得今天的心情大好。


    入了夜,他轉身,將她摟在懷裏。


    白黎窩在他的懷裏,一向她都是背對著他的,今天她轉過身來,窩在他的懷裏。


    霍蘇謙也察覺出她的改變來了,他不說話,既然氣氛這麽好,她也不去問。


    白黎睡著了,霍蘇謙睡了一下午,反而沒了睡意,下午睡太多了。


    他喝醉了,倒是不至於喝的不醒人事的,白黎穿著一件綠色的睡衣,露出她的脖子來,她的脖子上還有吻痕,下午的時候,隱隱約約的記憶在腦海中。


    他的手指玩著她的頭發,越發的想要寵溺他。


    看吧,人呢就是如此,認定了一個人的時候,就挺想死纏爛打的。


    在陸家多待了一天,初三的晚上的時候,他們才回到的南遠。


    因為霍蘇謙近期要休假,所以周牧要提前英國,定了初七的機票。


    霍蘇白這幾天一直都走親戚,微涼的姥姥家的親戚們,總之,他也是每天回來的時候也會喝多。


    過年,大家似乎都非常的開心,孩子放假,一家人也其樂融融的。


    白黎還是接受了霍蘇謙的建議,她不再去著急,自己拚命似的去學習。


    過完年,到放暑假,她學醫不會進醫院,會是去研究所的。


    所以,她今年的暑假是會拿到畢業證,然後後麵再是考驗,不然的話,她這一門學科不考研的話,也大概就去醫院裏的藥房,如果是這樣的的話,就有違她當時學這一門課程的初衷。


    初八的時候,路遠來到了南遠市,他過來談個生意。


    白黎過了正月二十才開學。


    霍蘇謙也沒去英國,這一段時間,他反倒是安心的陪伴孩子。


    或許是白黎知道了自己的心思,所以跟霍蘇謙在一起的日子變得溫馨又甜蜜。


    在初五的那天,孩子交給陸浥臣,她還跟著霍蘇謙兩個人去看了場電影呢。


    這是她以前從來都沒有想過的,他們像是普通的情侶一樣,看完電影在外麵吃飯,像是普通的約會,這讓白黎很開心。


    所以,路遠約她的時候,白黎還是跟霍蘇謙說了一下,“那個,路遠來了,我要去找他。”白黎覺得自己有點故意的,故意這說,大概是出於想要讓霍蘇謙在意的心態吧,她故意說的不清不楚的。


    霍蘇謙正在給曦然換尿布,然後抬頭看她一眼,“白黎,你跟路遠,還沒分手?”


    “沒有呀,我為什麽要個跟他分手,那個我在b市的時候有路遠這個男朋友,畢竟他……對我的意義是不同的。”


    霍蘇謙臉色冷了一冷,“你的意思是說,在南遠,有我這個老公是吧?”這玩的,可是夠嗨!


    白黎隻是笑,也不解釋。


    霍蘇謙咬牙,看著白黎刻意打扮過的,今年過年的時候,他去商場的時候,給她買過一件大衣,她穿的美美的,竟然要去見“男朋友”。


    “白黎……”給女兒換好尿布,他抱著曦然下樓。


    白黎正好在換鞋。


    “怎麽了?”


    “你能不能考慮下我的感受?”霍蘇謙道。


    “我為什麽要考慮。”


    “你說呢,我是你丈夫。”


    白黎笑了笑,“你忘了,咱們是假的了?”


    “你……”


    “你如果說不了,咱倆就離婚唄。 ”


    霍蘇謙咬了咬牙,沒見路遠之前,兩個人還“恩恩愛愛”的呢,可現在呢,怎麽一下子就換了一副麵孔呢,簡直是要氣死他了。


    果然,這個路遠就是他的障礙。


    白黎關上門走了,輕輕的籲了口氣。


    她今天就是故意的,路遠說,想要看清楚霍蘇謙的心,大概真的要給他下一劑猛藥的,所以今天路遠給她打電話的時候,也是讓她故意這麽說的。


    路遠上午跟人談完事,中午沒跟客戶一起吃飯。


    南遠市,最近她還是知道不少好吃的,無論是怎麽著,她也要盡地主之誼的。


    在約定的地方見麵,路遠過來,白黎迎了上去,“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 ”路遠看著她,“怎麽著,你出來,你家那位怎麽樣?”


    “沒怎麽樣呀,其實過完年,我覺得我們的狀態還不錯。”


    “怎麽忽然就想通了呢?”路遠說,看著眼前的小姑娘,如果不是白黎及時的對她的媽媽做了些急救,後果他都不敢想,其實他很真的是挺喜歡她的,心思單純,待人很真誠。


    他本來對她展開猛烈的追求的,可這不她老公一回來,她就跟丟了魂兒似的。


    上次叫著她去爬山,她硬是到了那說不去了,還故意的把那隻電子手環給他,放在他的身上,她也是明白的,白黎就想知道,她老公愛不愛她!


    顯然呢,她老公也算是個悶騷男,悶騷男呢,有時候就是挺讓人抓狂的,自己心裏糾結的要死,可麵上,太過的淡定了。“忽然就想勇敢勇敢唄,要像是孩子一樣勇敢。”對所有的事情她都想這樣,特別是對霍蘇謙的這份感情,她想再堅持堅持、再努力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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