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涼頭一次哭了,他看著陸浥臣的樣子,手指抓著他的衣服。


    陸浥臣一愣,他麵無表情,卻還是狠著心,捏著她的下巴,“傅微涼,還有一個辦法,你可以不練,爬上我的床,求我,我就保護你,嗯?”


    微涼閉上眼,抓著他衣服的手,最終還是鬆開。


    她順著牆壁將自己蜷縮成一團。


    陸浥臣麵無表情的離開。


    楚影送來了衣服,裹住她,隻是輕輕拍著她的背,“你一定可以的,我剛開始的時候,也是不行的,人的身體承受極限之後,你再練起來就沒有那麽困難的,相信自己。


    微涼閉上眼睛,腦海中清晰浮現的是她被陸浥臣三番兩次的摁倒在牆上,而自己卻沒有反抗的能力,這的確是他太讓人覺得可悲了。


    如果, 在英國的街頭,她一個人就能把那些人打到,或許就不會是現在的狀態。


    她恨陸浥臣,很陸浥臣把她帶到海上。


    可這能怪誰呢?


    誰也不怪,隻能怪她自己太過軟弱了,她是真的太過軟弱了。


    那唯一的辦法就是變強。


    曾經,霍蘇白也這樣說過的,隻是,她從未真正的理解那含義是什麽。


    她唯一的出路,就是讓自己變強。


    如果,她變的強大,或許真的還有離開的可能,離開這裏,見到兒子,也或許……能夠見到他吧。


    這是,這麽久,她頭一次在清醒的狀態下想到了霍蘇白。


    或許是下定了決心。


    她再也沒有喊過痛,也沒喊過累。


    她把一天的時間分成了很多份兒,睡覺的時間屈指可數。


    承受身體最大的極限。


    有時候她會跟向樊過招,她總是打不過。


    管措在一旁嗑瓜子,“ann,你過來!”


    管措在她耳邊低語了一番,她眼睛一亮,再跟他來一次。


    有時候,管措跟她說一些中醫關節上的事情,原本,她不明白,非得讓她學醫,幹嘛。


    其實,根本就是教她一些討巧的法子。


    等著再跟向樊過招的時候,她去攻擊向樊的關節痛處。


    向樊不備,卻真的是被他偷襲到,躲避。


    向樊從未教過她一些假把式,全是軍用的擒拿格鬥的狠招,招招致命裏去使。


    聽楚影透漏,向樊曾是一個軍人,而且還是個級別很高的軍官。


    所以,他是非常有頭腦的一個人。


    微涼也明白,這個地方真的是臥虎藏龍的地方……


    他們卻甘願為陸浥臣臣服。


    她開始學東西,可是對陸浥臣,他們之間,基本是冷冰冰的。


    管措說,陸浥臣睡眠很差。


    微涼想著,可不嘛,殺人如麻……能睡著才怪。


    總之,兩個人算是同榻而眠吧,她睡著了,她不知道陸浥臣到底有沒有睡著,總之,睡著睡不著的,她也不關心。


    微涼不說話,總之,她跟陸浥臣的關係,並不好。


    不溫不火的。


    倒是跟向樊他們關係緩和了不少。


    因為她跟陸浥臣的得力下屬打的火熱,也因為這個,整個組織裏都傳。


    他是陸浥臣最傷心的人,還有些傳什麽,陸浥臣也有弱點了等等等的。


    總之,所有的人都覺得,他跟陸浥臣有一腿。


    而且還傳的有鼻子有眼的。


    也是,兩個人一間屋子裏睡覺,其實,就隻有她跟陸浥臣自己清楚,兩個人是楚河漢界,分明的很。


    至於,為什麽硬要在一個屋子裏睡覺,微涼也不傻,大概也是想要透出這樣的風聲來。


    想要羅米的人,忌憚一些,讓他不要輕舉妄動。


    或許,真的是人真的承受了身體的極限之後,也變得不會那麽辛苦,他倒是有些上癮。


    跟著想法學功夫,有時候會上課。


    也有時候會彈彈琴。


    隻是,她跟陸浥臣動手,卻仍舊在他麵前,脆弱的像是一隻螞蟻。


    她在海上,大概待了半年多了。


    身體強壯了不是,也算是小有進步。


    船上的小夥,總愛偷襲她,她倒也是能夠逃脫。


    她也問楚影,難道他們就在海上嗎?


    哪兒也不去,楚影說,他們每次出完一次任務,就會來到海上。


    畢竟,這次在海上的時間的確是有些長的。


    在海上,日子的確是無聊。


    他們吃的東西,是海裏的魚,當然了,還有很多儲藏的食物。


    娛樂休閑的也有不少。


    有一天,陸浥臣離開了幾天,回來的時候,她已經睡著了。


    隻是,她向來淺眠,就算是睡,也不會真正的睡的踏實。


    睡著了,她總是會做夢。


    陸浥臣回來的時候,像是喝酒了。


    她坐起來,聞著很濃重的酒氣。


    他抱住了她,將她帶到了床上,蹭著她的脖子。


    成年的男女,不可能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


    微涼閉上眼睛,去推開他。


    陸浥臣似乎真的是醉了,去咬她的耳朵,“ann,給我好嗎?”


    她的聲音還算是柔軟,微涼不喜歡他這樣的強調,他其實更習慣他的冷傲模樣。


    微涼去推他。


    他抓著她的腰,“他已經不要你了,你這是在為他守身如玉嗎?”


    微涼抿唇,不想聽他說話。


    他去摸她的腰,微涼或許是因為他提前了霍蘇白來,一下子就有些暴跳如雷。


    她知道,或許自己不是他的對手,但她就是不想,不想這樣。


    她出手的時候,知道他沒有防備,她幾乎是用了全身的力量,去攻擊他的心髒部位,這把他惹火了。


    她看著他的眼中變得無比危險,幾乎是不等她再次有機會,他就鉗製住她的手,將她摁在了床上。


    酒後的男人,總是頗有興致。


    陸浥臣又怒,又想,也顧不得什麽尊重與否,隻想得到。


    將她推到在床上,讓她不得反抗。


    然後,衣服他扔到床下。


    他覆在她的身上,微涼閉著眼睛,沒有掙紮,就直挺挺的躺在那兒。


    她知道,她沒辦法逃脫,這一切都要取決於這個男人。


    他去吻她,她也不動……


    陸浥臣見過很多女人,環肥燕瘦的。


    從未強迫過,或許就是因為她一直不順從,他的征服才愈加的強烈。


    她的身體很美,他覺得著迷。


    隻是,她的不配合,讓他挫敗,無論他如何溫柔的去取悅,她就是不給他一絲的反應。


    他生氣,想要得到她。


    隻是撕碎了她最後的遮蔽物的時候,她抬起了手,沒反抗,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他卻僵在原地,看著的眼淚滾落下去,他忽然就沒了興致……扯過被子,蓋住她。他嫌少抽煙,卻給自己點了一支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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