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就用我的方式讓她忘了吧


    霍蘇白喉頭滾動,因為她的吻。


    襯衣扣子被她打開了大半,她整個身子都貼在他的懷裏。


    霍蘇白其實是不敢去看微涼的,渾身的衣服濕漉漉的貼在她玲瓏有致的身子上,薄薄的襯衣料子,被水浸濕後,他能清晰看到她裏麵穿著什麽樣的內衣。


    這樣熱情的微涼,撩撥的他無法自製。


    他當然知道自己的這個小妻子是多麽的清純又誘人的。


    曾經他嚐過的蝕骨滋味,他至今無法忘懷。


    那個時候的微涼,太過年輕,真的隻是一個剛剛在發育的青澀女孩,可如今,四年已過,她已然不同往日那般的稚嫩,稚氣已脫,完美的女性身軀帶著年輕的氣息,的確是在誘惑著他這個禁欲多年的男人。


    他想要她,每每在夢裏似乎都想她想的身體發疼。


    她冰涼的唇印在他的胸口,小手也在扯著他的腰帶。


    閉上眼睛,托住她的腰,抱起她抵在浴室的牆上。


    掌握主動,吻住她……


    微涼閉上眼睛,他的唇明明那麽熱,她卻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舒服……


    當微涼渾身的濕衣服都被他扔到腳邊的時候,她的婚戒用一條鏈子拴著,垂在胸前,燈光下,那枚婚戒晶瑩的閃爍……


    霍蘇白手指與她緊緊相扣,看著她迷亂毫無神誌的樣子。


    他是她的丈夫,也曾經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難道說,他們的每次的親密都是因為藥物的作用嗎?


    難道,他在四年多以前給予她的傷痛還不夠?


    還是想要在四年前,在她完全被藥物控製的情況下,與她坐實了夫妻關係?


    那這麽多天來,他的堅守,有何意義呢?


    醒來後,她不願意了呢?


    霍蘇白覺得自己並不想控製自己,因為她太好。


    心中另一個聲音卻在壓抑自己,不能這樣做……


    最終,他伸手拿過了浴巾裹住了她。


    “為什麽停下?”她有些不高興,胳膊被浴巾裹住,伸不出來。


    “我不想停下。”她覺得心口的那股火又燒了起來了。


    浴缸裏放滿了熱水,將她抱進去,因為她的身體太涼。


    “我不要洗澡,太熱了,我要燒死了。”她朝著他哭。


    霍蘇白硬著心,不去看她。


    傅微涼哭累了,就去抓他,手指不小心抓到了他的脖子,劃出幾條痕跡。


    霍蘇白無奈,“我真是……”他又好氣又好笑,傅微涼是有暴力傾向的,娶她的時候,這個還真沒調查清楚。


    幫她洗了澡,給她換了衣服,霍蘇白渾身都濕透了。


    微涼是哭累了,可身體的不適感卻越來越強烈,她閉上眼睛,想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霍蘇白換了幹淨的襯衣,微涼又把自己脫的差不多了。


    好不容易把她又穿好了,她緊緊地抱著他不鬆開。


    “霍蘇白,你是不是個男人啊你?”


    “唐北……把醫生叫進來。”


    醫生進來,微涼被霍蘇白抱在懷裏,她像是鬧累了,趴在他的懷裏,咬他的胸膛。


    “霍先生,讓霍太太睡上八小時吧,我們再給她輸液。”


    “好。”


    微涼在他懷裏睡著了。


    護士給她的血液做了檢測,淩晨的時候送來結果。


    “霍先生,這藥的計量大,對身體有極大的副作用,這幾天霍太太要連續打針,並非單純的藥品成品,用多了,人會有癮的。”


    醫生說的隱晦,他卻知悉的清楚。


    醫生走了,霍蘇白坐在床沿,抬頭看著輸液瓶。


    唐北進來,“是陳方,是飯店裏的一個服務員在送果汁的時候,把這東西加進去的。”


    “薄堯,藏毒?”霍蘇白說,光這一條,坐實了,也就能夠讓他進去坐幾年了,也就簡單了。


    “這東西是童喻拿給陳方的。”唐北說,看了霍蘇白一眼。


    霍蘇白隻是低頭吻著微涼的手指,她的胳膊上有她自己咬的牙印,很深……胳膊上有好幾口,他手指輕輕撫著。


    唐北懂霍蘇白的沉默,薄堯是個聰明人,讓自己的老婆把這東西給陳方,倒是把事情推到幹淨,卻讓霍蘇白念著舊情不能真的把童喻怎麽樣?


    霍蘇白的視線從未離開過微涼,手指輕輕摸著她的臉,還是有些疼,怕她發燒。


    “唐北,你覺得童喻是什麽心態?你有什麽就直說。”


    “或許,她一直都沒忘記過您吧?”


    “所以索性就打算毀了她?”霍蘇白又問。


    “嗯。”


    “別說沒出什麽事,就算是她真的被怎麽著了,我也要她。”握著微涼的手,他說。


    “我明白怎麽做了。”


    “這件事,我親自去做,既然她忘不了我,就用我的方式讓她忘了吧……沒有人一再的犯錯是會被原諒的……”霍蘇白說。


    唐北隱約能夠猜到了霍蘇白的方法,沉下眼,沒說什麽。


    有些事情,有些人過去了,就是過去了……


    “陳方呢?”


    “彭昀的人把他截在半路上了,出事的飯館沒聲張,隻是帶來了那個服務員,年紀不大。”


    “年紀不大,可會被原諒了?”霍蘇白問,起了身,聲音一直都很輕。


    其實唐北最怕的就是他這個樣子,不慍不怒的樣子,可周身盡是危險。


    “把兩個人都帶進來。”


    “好。”


    “別,我自己過去,別弄髒了我的地方。”霍蘇白說,低頭吻了吻微涼的額頭,漂亮的手指摸著她的臉許久才起身。


    陳方一直都在車上,被困著,他有些氣急敗壞。


    飯店的服務員倒是嚇得在哭,夜已經很深了,車子停在b市的偏遠地段。


    遠遠的有車燈打過來,小服務員心下驚喜。


    車子停下了,遠遠的就見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而來,商業精貴的樣子,車門打開,他站在車前,玉樹臨風的站著,伸手捏住小服務員的下巴,淡笑,“臉蛋倒是生的不錯。”


    唐北站在一旁,見著他們家先生這樣,隻能用魅惑眾生來形容了。


    “先生,你讓我做什麽都可以。”


    霍蘇白笑,“真的?”


    “你讓我做什麽都可以。”


    “你可知道他給你的東西,人喝下去會怎麽樣?”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錯了。”小服務員哭。


    “第幾次了?實話。”霍蘇白說,語調前所未有我慵懶慢條斯理。


    “第三次……”


    “既然不知道那東西喝下去會怎麽樣,你自己嚐嚐吧。”霍蘇白說,放開她的下巴,然後嫌棄的用濕巾擦了擦手指,微微低著頭,側顏英俊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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