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解恨了吧?


    他健壯的身體刻意磨蹭著她。


    微涼覺得羞辱。


    男女身體力量的懸殊,讓她注定無法在霍蘇白這個強有力的男人身邊逃脫,就算是她用盡全身的力氣都沒辦法做到。


    有時候男人總能在這一方麵輕易傷害到女人,這種羞辱嘲諷般的語言,會讓人覺得心裏特別的不舒服,覺得屈辱。


    男女這種事,在男人的口中,好似舒服的隻有一方罷了。


    如果真的隻有女人享受,就不會有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這句話。


    相對而言,總是男人太過沉迷於性事,可偏偏把這事兒推給女人,不要臉。


    要說不要臉的人,霍蘇白敢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的。


    雙方對峙,她永遠都贏不了,可她就是不要輕易認輸。


    無論是激怒他,還是怎樣,她也不想讓他心裏好受。


    “你比的過他?”她笑,唇畔勾笑,嘲諷十足,盯著他墨色的眼眸,看似平靜無波其實早已波濤洶湧了。


    霍蘇白冷眼看她,她這是越來越不長記性了!


    “霍叔叔,三十歲的老男人了,比得過年輕小夥子的體力?或許在技巧上略勝一籌,別的還真不一定,我就喜歡像程峰那樣的,年輕有力,讓我非常舒服。”


    霍蘇白明知道她是故意氣他,不該大早上的與她生氣。


    要讓著她,要讓著她!


    胸膛起伏,可怒火難平。


    盯著她的小臉,清新漂亮,無比討人喜歡的樣子,可怎麽就總愛惹人生氣?


    還拿男人這種事情來比較!


    手掌溫熱,握上她的腿,雪白又細又嫩,纏上他的腰。


    很多話在吼間,很像告訴她,就在四年前,這小細腿緊緊的纏在他的腰上,哭喊著怎麽樣求他的……


    這四年間,她一個男人都沒有,拿這種事情來比較,還真是……作死!


    挑著她的下顎,昨天晚上,她破了的唇結了痂,昨天就不該對她心軟!


    如今的傅微涼在他的懷裏,像是一隻待宰羔羊。


    他實在是想念那個瘋狂的夜晚,還有那個小微涼……熱情,可愛!


    她忘了他,沒關係,可以重溫嘛!


    抵著她,俯下臉,蹭著她雪白雪白的頸,“嫌我老?那你好好體會一下我們之間的個中滋味!”吻著她的耳朵,他知道,他吻她的耳朵,她總是會輕易的紅。


    身體的力量抵住她,手伸進她的衣服裏,摸索,貼身衣物的扣子打開,即使她嘴上再不承認,她的身體已喜悅的給了反應。


    微涼死死咬著唇,不眨眼,隻是冷眼看著伏在她身前的男人。


    別開眼,委屈,屈辱,眼淚最終跌出眼眶。


    霍蘇白纏上她的唇時,嚐著鹹鹹的淚水,那心中難以平複的怒氣瞬間就消減了大半。


    “哭什麽?”貼著她的唇,他聲音冷硬,卻明顯的比剛才緩和太多。


    他心中是十分介意與微涼這近十歲的年齡差的。


    比起她來,他的確老,可以喊他一聲叔叔。


    別人再怎麽說,他都不會在意,可這話是從她口中說出來的,他介意的很,沒有哪個男人希望自己的老婆說自己不僅老,那方麵還不行!


    這是對他男性自尊的抨擊,一定要罰她,讓她長記性,哭也不可以。


    微涼能感覺到他語氣忽然的緩和,眼裏的淚流的更凶。


    廝磨在唇上的力道忽然就溫柔無比,像以前。


    一個人可以抵住一個人對你很壞很壞,身體的意誌扛得住,咬牙堅持就會過去。


    可人卻總不能抗拒別人的好,別人的溫柔,那會擊垮內心的防線,潰不成軍的。


    “你不要這樣!”微涼哭了,捶打著他的肩,覺得自己已經被他折磨瘋了。


    “霍蘇白,你怎麽可以這樣!”


    “我怎麽了,嗯?”他不再吻她,卻仍舊抱著她,兩個人的身體貼在一處,不願意鬆開,他很想她,就算去壓抑,也無法否認,這一周他寢食難安。


    “你怎麽了?你說你怎麽了?是你說過的,我們開始互不幹涉的生活,你這算什麽,別說我跟程峰昨天沒上床,就算上床了,你也管不著,這是你親口說過的!”她不想靠他這麽近,她不想,她一點都不想!


    “我後悔了,行嗎?”他擦著她的淚,“我這一周,我不去見你,我告訴唐北,你所有的事情我都不要管,隨你去,可你呢,總是出現在我的腦海裏,讓我胡思亂想,我不知道一下子沒有我在身邊,你會不會習慣,去工作,事情多你適應適應不了,我想你,想你想的都瘋了,睡不著,吃不下,可你呢,跟男人去開房,還被帶進了派出所,傅微涼,你能啊,你能耐啊,隻要你不願意,我從不強迫你,我為你忍,可你就那麽輕易就拉著一個男人去開房,我不該生氣?你知道我看到你在派出所的時候,什麽心情,嗯?你坐在地上吵著要見那個男人,我什麽心情,啊?”


    微涼抬手,用力擦去自己的眼淚,盯著他。


    “霍蘇白,我不會再相信你說的一個字,我是一隻小狗小貓嗎?你高興的時候,就過來哄一哄,不高興的就一腳踢開?你怎麽不去死呢!”微涼生氣,渾身的怒氣都無法發泄。


    看著霍蘇白不悅的皺起眉頭,她笑著,摸了摸他的臉,然後摟住她的脖子,用人畜無害的笑容看著,然後眼神冷下來,用力咬上他的肩,讓他措手不及。


    霍蘇白“嘶”了一聲,卻沒動,就忍著。


    微涼用盡全身的力氣去咬她,她不信,她不信,她一個字都不要信他的。


    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似乎隻為堅固她的心不要再為他的任何話動搖,她不會,她不會再動搖。


    霍蘇白痛的蹙眉,這小東西心真狠,估計都咬下他的肉來了。


    微涼不鬆口,他肩上的肉很硬,她覺得牙酸,口中有血腥味。


    血跡浸透了他衣服的料子,很大一片。


    微涼覺得自己的嘴上應該有血,又開始心軟,他為什麽不動,就讓她咬。


    她慌,不知道怎麽辦。


    臉埋進她的肩頸處:“霍蘇白,我告訴你,就算是這樣,我也不會再相信你的話的,我不會。”


    他的手撫上她的的背,很纖瘦的背,“解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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