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林檬一直都昏迷不醒,顧瑾白急的不行。早上的時候她有一度的休克,還好他做了及時的補救,可是這都半天了,連一點醒來的動靜都沒有。


    稍晚一點的時候,林檬突然變得不安起來,身體不斷地晃動。嘴裏不停的夢語,像是陷入一種可怕的夢魘中,無法自拔。


    “不要過來……走來……,子安……子安,不要……救……救小穎姐……”


    “子安,子安……不要走,不要離開我……,子安……子安……”


    “不要……不要……走開……”


    “子安……子安……我錯了……我……不要……”


    “子安……你在哪兒?……”


    淚水從眼角滑落,越來越多,不斷地湧出。


    “小檬,醒醒,醒醒。”顧瑾白搖了搖林檬,不斷地叫著她的名字,可是卻沒有半點用處,她反而掙紮的越厲害。


    手上的針管深深的紮進肉裏,血順著針管倒流。


    顧瑾白趕緊握住她的手,不讓她亂動。


    “怎麽會這樣?她怎麽醒不過來,為什麽叫不醒?”他焦急的問著肖文博。


    肖文博淡淡的搖了搖頭,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這會兒她已經完全陷入自己的夢魘中,將自己封閉起來,抗拒著外界的一切入侵,怎麽可能醒過來。


    “你趕緊想辦法啊。”他緊握著她的手,眼裏滿是焦急,恨不得立馬把他抓過來。可是這邊他有不敢放手,怕她又傷到自己。


    “她變成這樣還不是你一手造成的,你都沒辦法我能有什麽辦法啊。”肖文博氣定神閑了看了他一眼,淡然的說道。這會兒知道急了,早知道這樣當初去幹什麽去了。


    “你什麽狗屁醫生,趕緊過來。”顧瑾白哪裏還顧及得到那麽多,大聲的對著他吼道。惹急到他把這醫院推平,弄成垃圾處理廠,省得擺在這裏禍害人。


    這時剛被肖文博叫出去的護士走了進來,手裏端著藥盤。他走上前,從藥盤裏拿起一隻針,將裏麵的液體慢慢地注射進輸液管裏。不一會兒,林檬便平靜下來,又重新陷入昏迷中。顧瑾白鬆了一口氣,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整個人都軟了,狠狠地瞪了肖文博一眼。


    不過肖文博臉上卻沒有了剛才的愜意,經過這麽久的觀察,已經剛才的事情,他大概能判斷出來了。等護士走出來病房,他神色嚴肅的看向顧瑾白。


    “剛剛我從劉醫生哪裏拿了上次小檬來檢查時候留下的資料,我想劉醫生之前應該有建議過你找心理醫生。”


    顧瑾白點點頭,當時他是這麽說過,可是他覺得應該不至於那麽嚴重,便沒有去那麽做。


    “經過我到現在的觀察和推論,我認為小檬可能曾經被人侵犯過,這也許是造成她失語最大的原因。”肖文博對著他說道,他曾經在大學讀醫的時候同時兼修心理醫學。像林檬這樣的比例在女性中是最普遍的,有不少的患有心理疾病的女性,都曾經可能被性(_侵犯過。隻是程度不一樣,所造成的後果也不一樣,畢竟不是每個被傷害過的女人都能接受這樣一個殘酷的現實。


    而且林檬身上所表現出來的種種的跡象,都說明了她曾經一度可能被人侵犯過。然後導致她封閉自己,不願意與外界接觸,最主要的表現子不願意和人溝通,所以她就喪失了正常的說話能力,這也是為什麽她明明各方麵都很正常可是卻不能說話的原因。


    “你說什麽?這絕對不可能,不可能。”顧瑾白震驚的看向肖文博,連聲音都止不住的在顫抖。血液逆流而上。他隻覺整個人腦袋一片空白。不可能的,怎麽可能會是這個樣子?


    “不會有錯,你今天的舉動徹底的刺激了她內心最陰暗的記憶,所以才會造成她嫉妒的排斥和恐懼。一個人處於極端的恐慌和無助的時候,往往最直接的辦法就逃避。心裏影響生理,所以她是想要以死來逃避這種不能阻止的恐懼。”肖文博看向林檬,麵上是濃濃的擔憂。他沒想到她在外麵竟然遭受了這樣的苦,卻無人敢說,無人可訴。他甚至在想,那麽敏感脆弱的她,那段過去到底是怎麽挺過來的。


    ------題外話------


    最近為了這個文弄得我是焦頭爛額的,可是不管怎麽樣,我都會堅持寫下去的,所以各位親,不要擔心,也不要暴躁。


    作者也是人啊,也會麵對一些很無語的事,不能控製情緒,所以最近很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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