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這裏!”灼熱又酥軟的感覺讓寧安然的大腦差點為之空白,雖然貓眼咖啡廳被卓壞蛋包了下來,可總是別人的地方,雖然也有暖氣啦,但是在這地方脫光總覺得不妥……


    別過臉躲開了他的索吻,然而他肆意地摸索的手卻怎麽也躲不開,更可恨的是這壞蛋居然將自己擠到吧台的角落,她……她無處可逃!


    “別擔心,這裏現在隻有我和你。”肆意的侵伐並沒有停止,他的大手已經伸進了她的襯衣,也不解開紐扣,直接從襯衣底部伸了進去……玲瓏的曲線,曼妙的一對小白兔在他粗糙的大手掌握下,變換著各種形狀。


    她擰緊了秀眉,按住他不聽話的大手,試圖求饒,“這裏冷……文……文浩別!”


    “一會就會大汗漓淋的……”他對她邪魅一笑,似有深意地輕吻了她一口,那冷峻的臉卻消失了在她麵前。


    原來,卓壞蛋把頭擠進了她被拉高的襯衣裏,蠕動著扒拉著,看著自己被撐隆起的襯衣,一種奇怪的感覺湧上了寧安然的心頭‘再過段時間,肚子大了後,就這樣的麽?’


    “呃……”突然一陣前所未有的酸麻讓她扶著牆的小手,不由得一陣顫抖,勉力站著的小身子仿佛就要倒下了,溫熱的,細致的啃動,從她高聳的柔軟上迅速衝擊著她的神經,“別,咱們……不可以,門……沒關,有人。”


    寧安然的呼吸已經淩亂了,三個多月沒得到他的溫撫,讓她敏感的身子變得比以前更敏感,盡管下一刻很可能就會完全崩潰,淪陷在他的溫柔之下,但保守的她還是覺得應該守住最後的一道防線,至少,不可以在這種場合……


    如何阻止他呢?隔著衣服,寧安然揪住了肆虐中卓大惡魔的雙耳。


    “疼……幹嘛?”卓文浩捂住生疼的耳朵,從她的衣服裏暫時撤退了,“咱們先回家好不好?”


    “不好!”他現在可是興致高漲,怎麽可能在這時候被打斷,就好像累計了百年的火山,硬是讓他忍住不爆發,怎麽可能?!


    掙脫了她掰住他雙耳的小手,卓文浩再次想鑽進她襯衣內,可是寧安然按住了他衝動的頭顱,然後抬起膝蓋,給了這急色鬼一個膝撞。


    “給我住手,我可還沒消氣呢!”寧安然的小嘴嘟了起來,也不看倒在地上捂住臉的他,趕緊把被他拱亂了的衣服整理好。


    硬的不行,就來軟的,被譽為‘禦女聖手’或者‘禦女神獸’的他可是百折不撓,越挫越勇的,從一反麵也可以說,男人呐,都是對不能輕易到手的女人有著非凡的執著,太輕易到手的女人,隻換來不屑一顧。


    “好,我們馬上回去!”


    “我走不動……”確實是走不動,想想剛被這壞蛋侵犯完,身子還綿軟似錦的,怎麽可能走得動?


    他二話不說,彎下腰,將寧安然背在身上,說,“以後走不動了,我來背你。”


    以後走不動的時候麽?這是一種表白吧?怎麽聽得她心裏甜甜的呢?


    “你也走不動呢?別忘了,你可比我老多了。”輕輕地埋在他寬闊的肩膀上,冷冷的風雪仿佛也並不太冷了。


    “還有孩子們嘛。”


    走出店門時,外麵寒冷、灰暗、陰霾的萬錦市在下午四點不到的日落時刻就化為夢幻國度。橫跨卡特裏的二十六座橋上的路燈全部點亮,著名的西點落日大道點綴著無數的燈飾,宛如數百萬隻螢火蟲成群飛舞。


    “孩子?”難道他知道了嗎?寧安然以指尖抵著朱唇陷入沉思,他突然發現她外側的臉龐上沾上了些白色物體,那絕對不可能是鹽巴,卓文浩不自覺地提高了音量。


    “又下雪了!”


    “嗬,按照一般俗氣的說法,多倫多今年很可能會是個白色聖誕節了。”


    寧安然掙紮著從他背上下來,她呼出白霧,一手則拉住他的手腕,整個人往他這邊靠過來。


    來來往往的本地人向他們投以欽慕與嫉妒的目光,這是相當正常的反應,不過,卓文浩摸摸自己還有些生疼的鼻子,暗自誹腹‘親愛的萬錦市朋友們啊,你們絲毫無須羨嫉,我身旁的女孩的確是生的美貌又聰慧過人沒錯,然而在那層白瓷板的肌膚之下,其實是隻哥斯拉(大號恐龍)啊。


    雪在路燈的映照之中隻見白亮光細粉漫舞紛飛。


    據說在加拿大很少人撐傘,一般都是披著大衣或戴上帽子來遮雨。不過眼前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撐傘的仍占了絕大多數,整條人行道看起來仿佛四處長著大香菇。


    此時一名身穿羽絨大衣、拄著拐杖的男子微瘸著腿往他們走來。


    原以為此人隻是擦身而過,不料他掄起拐杖,亮出前端的銀針攻擊卓文浩,所幸他的反應還算敏捷,隻見他身子一閃讓拐杖撲了個空,手刀迅速一揮便將拐杖打落。


    曾經在電視電影上看到過一些什麽神秘組織,殺手集團會在傘的頂端裝了毒針,刺進目標人物的腳,讓他毫無征兆與掙紮的情況下毒發身亡。


    有了這個先例,拐杖裏暗藏玄機已經算不上是前無古人的新發明。


    眼見拐杖遭到擊落,男子隨即一語不發地跳開,他的動作完全不像個腿部不方便的人。卓文浩緊接著拾起拐杖拿在手裏,他的視線鎖定男子,一手把玩著拐杖。


    “安然,我記得不久前,你好像是在這裏被一群流氓偷襲。”


    “是的。”


    “對付在人來人往的大馬路上公然亮出武器的家夥,應該算是正當防衛吧?”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我是說,如果我在大馬路上采取偏激一點的防衛行為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全是那些向我找碴的家夥不對,你認為如何?”


    “應該是這樣沒錯吧……


    忽然,一群貌似凶神惡煞的男子開始往寧安然與卓文浩聚集過來,被擠開的路人露出不安與疑惑的表情,僅僅數秒的時間敵人就把兩人團團圍住。


    多倫多是一個容納了各種民族的國際都市。舉凡藝術、行政、經濟等等各項範疇均有大批移民前來發展,連罪犯頭發與眼睛的顏色也各有不同。


    放眼望去,棒子裔、巴基斯坦裔、拉丁美裔還有西非裔,看來這些家夥真是不管什麽國家都黑到一塊去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今晚包圍寧安然與卓文浩的男子之中似乎沒有天朝瓷國人。


    此時傳來槍響,因為卓文浩拿起拐杖往一個準備開槍的男子擲過去,正好命中男子的顏麵跟手腕,槍口朝下在人行道彈起一道火線,路人們齊聲發出驚叫,人海隨之晃動起來。


    於是包圍網瓦解,暴徒們趁著混亂之際變更作戰計劃。他們人手一支的軍用匕首,反射出路燈與夜間照明的光亮,卓文浩對著一名直衝而來的男子甩動他從一個鏟雪工人手裏搶來的鐵鏟,一掃就劃斷短馬的馬柄。


    這匕首難道是“美in拆那”的?也不見哪個倒黴的男人大呼“奸商”呢!


    原來,男子把聲音吞回喉頭,茫然地望著自己的手掌。這是理所當然的反應。即便是經驗老到的暴力份子,想必也是初次知道他們手中的利器居然如此脆弱吧。


    還來不及從驚惶失措當中回過神,男子緊接著彎下身子,吐出剛剛吞入的聲音,因為寧安然的高跟鞋尖埋進了他的腹部。


    第二名男子正準備撲向得意中的寧安然的時候,卓文浩從一旁捉住男子的手腕,抓著他跟自己轉過身,於是第三名男子的匕首正好刺進第二名男子的右肩。


    一陣痛苦與狼狽的慘叫傳達室來,兩名男子互撞倒地,手握匕首的兩人糾纏著滾進車道,來到一輛疾馳而來的計程車麵前。


    車輪高聲哀叫,與路麵擦出零星的火花,計程車勉強閃過兩人,卻衝撞路燈發出刺耳的巨響。


    當第四、五、六人直撲而來,寧安然如同“飛舞的鳳凰”無她視於地球的重力,輕盈且優雅地一躍而起。


    “文浩!”


    聽到小可愛召喚,卓文浩連忙抓住她伸出的手,寧安然左手握著他的手,右手則舉高全世界最危險鐵鏟。


    “拉著我轉圈圈!”


    如同雙人花式溜冰表演一樣,寧安然以卓文浩的身體為軸心,優美的肢體在街上畫出一個圓,而手上的鐵鏟也同時在半空畫圖,頓時男子們的手臂及手掌濺出鮮血。”


    已經有五名男子鮮血直流,一邊前苦地呻吟著,一邊在路麵各種打滾,然而比他們多出一倍的人就站在鐵鏟構不著的範圍亮出手上的匕首。


    看樣子寬廣的場所對寧安然他們的戰術不利,隻有將對方引誘到狹窄的空間進行各個擊破。


    “這邊走!”


    寧安然在前方帶頭,我們一行人往落日大道奔去,不過寧安然和卓文浩並沒有跑太遠,隻是就近躲進路旁的店鋪,而歹徒們立刻尾隨他們直闖而入。


    寧安然他們進入的是一家精品店,什麽香奈兒、愛馬仕、路易?維登、古馳、ck、cd、飛甩雞毛、當然是沒有佐丹奴班尼路這些牌子的啦,然而上麵的這些名牌寧安然完全分不清楚,此時聽見店時此起彼落的驚呼聲有大半是中文,看來這家店內正好來了一團天朝瓷國女性觀光客。,也就是俗稱那些錢多了燒的富二代x二代吧,也隻有這些人才能吸著瓷國屁民們的血汗……不細說,你們懂的。


    “客人,您這是!”


    一名戴著白框眼鏡、身材瘦小看上去好像偽娘的中年男子從店內房間飛奔而出,看樣子這家精品店經常有天朝瓷國人前來購物,因此雇用了天朝瓷國籍的店員。


    “喲,你是這裏的店長嗎?”


    “是的,本店是那遠近馳名的安布雷拉-傘集團的萬錦市落日大道分店。”


    就算再怎麽“遠近馳名”,遇到寧安然就等於把骨頭幣扔給大笨象一樣起不了作用。瓷國籍店長對著無知的寧安然投以不滿與憐憫的目光,隨手拿了一本放在店頭當擺飾的書。


    店長戒慎恐懼地雙手捧著這本書,封麵以中文標示如下


    “店裏的東西我全要了鍋美美著”


    歪著頭,寧安然記得好像在哪裏見過這本書。


    “這本書正是眾所公認最會浪費女妖的暢銷作家鍋美美老師的爆笑自傳集,目前業已突破三十萬冊,內容很榮幸提及本店。”好吧,也許就隻有作者美美老師沒有覺得自己是最會浪費的人而已啦吧。


    “說的是你們這家店的壞話嗎?”


    “怎麽可能!當然是對本店的商品齊全與店員親切的態度讚不絕口,我們沒有必要把說我們壞話的書放在最顯眼位置當擺飾吧。”


    “說得也對。恕我失言,隻不過……得到最會浪費女妖的誇獎值得高興嗎?這麽一來不就表示買了貴店的商品就等於是一種浪費。”


    店長一時無言以對,突然隨著震耳欲聾的聲響,一名手持匕首的男子挨了卓文浩一記飛踢,一頭栽進展示櫥窗裏,玻璃散落一地,皮包、錢包與首飾撒向半空。


    陷入極度沮喪(或者還有絕望)的店長抓搔著頭發。


    “別啊,光……光是那個展示櫥窗裏的商品價格合計就超過一百萬軟妹幣了,我!我要你們賠償!”


    “切!一個大男人不要對還不滿億單位的金額斤斤計較的!”卓文浩輕蔑地丟下了這句,繼續無視店主的吆喝。


    仿佛受到嚴重打擊的店長雙腿一軟,踉蹌地後退數步,眼看後腦勺就要倒向滿是玻璃碎片的地板。


    卓文浩右拳打倒一名暴徒,同時無奈地以左手揪住店長的衣襟扶了他一把。店長居然連個謝字也沒講,嘴裏隻管哀歎個不停。,至於哀歎的內容麽,不外乎是,“你、你們、你們要賠償……”


    “你煩不煩啊”


    (今天有事,兩章連在一起發了吧就,然後小西西的q群是226341223,替群裏的妹子廁廁招親一下,也祝小曉駕考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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