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剛剛歐陽子墨還真有那麽一點點想要考證的意思,可是經絮兒這麽一鬧也立馬全無了,一臉不耐的開口,“那你怎麽證明你是個女的?”


    絮兒默默無語望天,在心裏遙遙頭,但是臉上卻掛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伸出一根手指稍稍推了推脖子前的明晃晃的劍身,弱弱的開口,“其實你可以看下我的脖子的,女人跟男人還有個區別那就是女人是沒有喉結的,你該不會不知道這個吧?”


    “喉結?”很顯然歐陽子墨好像真的就是不知道,輕輕咳了咳,悶聲道,“那你還不敢進的抬起頭來。(.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大哥……”絮兒再次小聲的提醒道,“如果我現在就這樣抬起頭來,估計我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所以要不還是你先把這把劍移開一下下?”


    似乎這時候才意思到自己手中的劍,歐陽子墨不太自在的將劍放下,麵前的人裏麵乖乖的將頭抬起來。


    “看吧,我是沒有喉結的,所以我是女的沒錯吧。”


    歐陽子墨不可思議的看著絮兒的脖子,她竟真的是女人,那麽……


    “我所認識的宇浩天一直都是你嗎?”


    “不然呢?難不成還有兩個宇浩天啊?”絮兒用看著白癡的表情看了一眼歐陽子墨。


    歐陽子墨這個時候也不在乎絮兒的態度問題了,而是有點急切的問道,“我聽說宇後生了一對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如果說我認識的一直都是女人的你,那麽在皇宮裏就一定還有一個跟你長的一模一樣的宇浩天了?”


    這個問題讓絮兒一時之間感覺有點棘手,不知道該怎樣回答才是對他的胃口,要是萬一又不合他意,導致他發狂再次朝自己揮劍就有點鬱結了。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在皇宮確實還有一個王兄你會怎麽做?”絮兒滿眼期待的注視這歐陽子墨。


    “哼哼。”歐陽子墨傾身向前貼近絮兒,冷冷一笑,“如果你的如果是真的,那麽我就先殺了你然後再殺你皇兄。”


    “為什麽啊?你幹嘛一定要殺我王兄?我那個王兄可以幫你的,我這個王兄也照樣可以幫你啊,你幹嘛一定要選擇那個,更何況那個王兄的智商一看就不高,注定是成不了大事的。”絮兒非常替歐陽子墨考慮的說道。


    “嗬嗬。”歐陽子墨輕蔑的掃了絮兒一眼,寒聲道,“你也說了你那個王兄是注定成不了什麽大事的,所以他的存在是對我構不成任何的威脅的,而你這個王兄無論他是怎麽樣的人,可是他有你這個同胞的妹妹,留著他對我來說勢必是個禍害,所以你覺得我應該選擇誰呢?”


    額!他這樣說好像也是沒有錯,稍微有點智商的人都會做出和他一樣的選擇吧,所以她現在是沒得選擇了。


    “我就直接跟你說吧,我根本就沒有什麽雙胞胎哥哥,什麽宇浩天宇絮兒,其實一直都是我一個人,所以你可不可以放過我,至少現在還不能殺我。”絮兒有點妥協的看著歐陽子墨。現在她還絕對不可以死,她還沒能救出父王跟母後,所以現在她必須活著。


    “你是說,你一直同時扮演著宇浩天跟宇絮兒兩個角色?我怎麽相信你?”


    “你們一直也都隻是聽說宇後生了一對雙胞胎,可是又有誰真正的見過這兩個人同時出現過?試想一下,如果真的是雙胞胎而且兩個都是宇王的最愛,會有可能從不同時出現的可能性嗎?其實大家都已經知道了隻是父王一向沒有什麽過失也算是英明的皇上,所以大家也就不拆穿,這也隻是我們家的家務事,而且父王就算是再怎麽寵我可是也絕對不會把王位給我的,所以大家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這麽說隻是想讓你相信我並沒有欺騙你,這個世上一直都隻有一個我而已。”絮兒很認真的說完,然後更加認真的等著歐陽子墨的反映。


    歐陽子墨緊鎖著眉頭,以一種打量的眼神瞅著絮兒,似是在考量絮兒剛剛所說話的真實性,隨即想到什麽,遲疑的開口,“你說一直以來都隻有一個你,那麽之前在宇國境外以及後來跟我時常見麵的那個我所認識的那個也是你?”


    “我跟你說過,我失憶過,所以我的腦海裏有一段時間是沒有記憶的,而你的記憶剛好就在那一段時間裏,我真的沒有騙你,而且我也沒有必要騙你,我並不是怕死才跟你說這麽多的,隻是我就算要死也不是現在,現在我的父王還被困在華夏不知是生是死,父王一向最疼的就是我,所以我必須要去救他出來,如果你還是無法相信我或者想要殺我,可不可以求求你等我救出我父王,但時候要殺要剮隨便你。”絮兒的語氣有一絲急迫,因為她已經感覺到了歐陽子墨此刻似乎有點急不可待,他們剛剛耗的時間已經很長了,他也怕別人發現吧。


    一時之間二人都沉默了,絮兒有點緊張的看著歐陽子墨,怕最終還是沒能說服他,指不定那一瞬他手上的劍就朝著自己脖子來了。


    而歐陽子墨隻是靜靜的注視著絮兒,可是眸光雖然在絮兒身上眼神卻是空洞的,似乎透過絮兒在搜尋著另一個人的身影,可是最終還是沒能找到,因為兩個人真的是差太多,雖然是一模一樣的一張臉,可是他竟完全找不到共同點,原來那個時候的她一直都是女扮男裝,可是他竟沒有發現,他原來也會有犯這種錯誤的時候,如果那個時候他就已經知道她是女人,那麽他跟她之間又會怎麽樣呢?他又還會千方百計的躲著他嗎?


    可是,已經沒有如果了,那個她已經被現在眼前的人所取代,她應該是再也回不來了。


    雖然眼前的人跟她有著一養的容顏可是歐陽子墨卻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她們是不一樣的兩個人,不,應該說根本就是兩個人,可是他卻又能感覺的到眼前的人並沒有說謊,她們真的就隻是一個人,隻是屬於她的已經死掉了。


    “你……沒事吧?”絮兒輕輕的開口,為什麽她竟從他看向自己的眼神裏隱約的看到一抹黯然的哀傷。


    絮兒的話讓歐陽子墨及時的回過神來,隨即一把推開絮兒轉過身,想要掩飾自己的失態。


    絮兒則一臉的茫然,現在是怎樣?他是打算放過自己了嗎?


    絮兒看了歐陽子墨的背影一眼,確定他不會突然的回過頭再次舉劍來砍自己,然後躡手躡腳的向著與歐陽子墨背離的方向走去。可是沒走幾步身子就定住了。


    “誰允許你走了?”冷冽的聲音從背後颼颼的傳過來,絮兒雙眼緊閉,暗握雙拳,可是轉過身又是一臉的陽光燦爛。


    “嗬嗬,我以為你已經沒什麽事了,所以就想說不打擾你在這欣賞風景了,剛好我想到我好像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還沒做,所以沒來得及跟你大聲招呼,嗬嗬,你不會見意吧?”


    看著絮兒一副諂媚樣,歐陽子墨也不免覺得有點好笑,她還真的是很有意思,隨即又想到那個她,頓時情緒也低落了下去。


    再次揚起臉,他又恢複成了那個溫文儒雅的歐陽子墨,輕笑著看著絮兒,“嗬嗬,你信不信我其實根本就沒有想過要真的殺你?”


    絮兒一臉懷疑的打量著眼前的人,現在又是怎樣?他是已經恢複正常了嗎?


    “你現在應該是不準備要殺我了吧?”絮兒弱弱的開口。


    “我不會殺你。”因為你也是她,而他已經做了很多對不起她的事,又怎麽可以再要了她的命,“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殺你。”歐陽子墨認真的看著絮兒。


    很明顯歐陽子墨的話並沒有得到絮兒的信任,開玩笑,劍都架在脖子上了,剛剛要不是她大吼一聲,而且及時,恐怕這時候她早就去見馬克思了吧,都這樣他還好意思說他不是真的要殺她,他從來沒想過要殺他,虧他說的出口。


    絮兒很鄙視的瞪著歐陽子墨,也不說話。?


    歐陽子墨也不想再解釋什麽而是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斜了眼一直杵在那的絮兒拍拍身旁的位置,示意她坐過去。


    當然既然已經解除了危機,絮兒可就不是那麽好打發的了,他讓她坐她就乖乖的去坐那豈不是很沒有麵子,於是呼絮兒看都不看一眼歐陽子墨立即轉身朝著來時的方向往回走去。


    可是身子卻突然騰空,一陣眩暈過後,整個人已經穩穩的坐在了歐陽子墨的身側。而且為了防止她再跑掉,某人順便點了她的穴。


    歐陽子墨淡淡的笑著看著絮兒,輕輕的開口,“就一會,你在留在我身邊一會兒,就像以前一樣,陪我說說話,你不是把我們的曾經忘了嗎?現在我再給你講一遍,這一次你不能再忘了,否則我就真的會傷心的。”


    歐陽子墨輕輕的牽起絮兒的手,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己的手心,靜靜的感受著絮兒肌膚微涼的觸感。這分明是隻有異性才會有的觸感,可是這樣的舉動以前他為什麽竟沒有感覺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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