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樓,是一家酒樓,等人當然是在酒樓裏最合適了,問我不怕黃澈梁找不到我嗎?那麽我要不好意思的告訴你。


    黃澈梁,現在是樂魅消息部的部長,我隱藏的勢力就是這個樂魅,一個專門收集信息的地方,在收集消息這一行業,也成為神秘的一個潛藏族,總部的地方設置的很隱秘,消息卻是得到最完全的。


    現在江湖上已經傳言說,樂魅這個突然崛起的消息部,看似沒什麽背景,其實隻要他們想查的信息,想查的人,沒有查不到的!


    所以,對於黃澈梁來如何來找我,是否找得到我,我一點兒都不擔心,畢竟我把樂魅消息部交給他,可見他也是個有真憑實學的人,如果怎樣來找我都不知道,那算是我看走眼,托付錯了人!


    我們幾個人進入琴樓,小月向櫃台前的掌櫃亮了一下手中特製的令牌,掌櫃臉色一變,卻馬上又壓下異樣的表情,如平常一樣,叫來小二,帶我到一個叫瞳閣的房間。


    這一係列的反應,是我要求這麽做的,因為,我不想因為我的出現,搞得大動幹戈,還會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因為我現在都是以真麵目現身的,反正在‘那些’認識我的人中,都以為我已經死了,隻有我信任的人還在我身邊,所以用不著隱藏自己的麵容,再說了,我也不是什麽大美女,會引來色狼調戲什麽。


    小二把我們帶到房間後,很客氣的問我們需要什麽,我笑了笑,讓他先上點茶,如果在有需要自會叫他們的。


    小二對我們鞠了一躬,很有禮貌的退出了房間,並帶上了門。


    我在窗邊的差桌旁坐下,看著窗外湖水的景色,有些愣愣的發呆,無意識回過頭,發現小月他們還站著,怔了一下,不明白她們怎麽了。


    “小月,幹嘛這樣看著我?”我溫和的對小月問道。


    小月皺了皺柳眉,嘴兒一嘟,神情非常不滿在茶桌的另一邊坐下,“應該是小月問姐姐怎麽了!姐姐從出門到現在,總是在走神,也不知道在想什麽,心不在焉的。”


    我又是一怔,現在連眼睛都盛滿了笑容,“嗬嗬,小月又亂想了,姐姐哪有什麽心不在焉的啊,隻不過在想一些事情,一時神遊太虛了。”


    “姐姐就會敷衍我們,哼!”這下小月似乎更不滿了,“那姐姐說說你在想什麽啊,為什麽會神遊太虛呢?”


    “也不是什麽大事啦,小月別擔心我。”我隨意的回答道。


    “騙人!姐姐騙誰也騙不了我,別忘了,小月可是跟了姐姐好幾年了,姐姐有些什麽細微的不對,小月都可以看得出來。”小月嘟著嘴,一副完全不相信我說的話。


    “好好好,是我騙你了,真不知道你這小丫頭片子哪裏這麽多的對子,就會和姐姐較勁,看樣子,是時候把你嫁出去,讓你的這些心思放到你夫君身上去,嗬嗬 ̄”我好笑的看著小月有些小孩子的臉,真是有些讓人哭笑不得。


    想想小月跟了我差不多快兩年的時間了,在古代按照她這樣的年齡,做媽媽都差不多,沒想到我這一年這麽努力的打拚自己的事,完全忘了替小月找個好的幸福了。


    “不要!我令願一輩子不嫁跟在姐姐身邊,也不願意經曆像姐姐走過的路!”小月很是激烈的反駁道。


    而我卻被他突來拉高的聲音,和她說的話,冰冷了我嘴角的笑容。


    一時間,房間突然安靜下來,小月似乎在這一刻發現了她說了不該說的話,一下子沒了語言,也不敢囂張的和我爭話頭了。


    經曆像我走過的路麽?嗬嗬…一句話,倒讓我想起自己可以遺忘的記憶。


    是呢,那時候,全心全意的相信,最後換來的結局是,生死別離。


    罹殤的臉上,隻有淡淡的悲傷,沒有痛苦,更別說因我的死而傷心了,所以那一刻,我突然覺得,是我自己太自以為是了,總覺得罹殤對我的好,是帶著情誼的,即使開始的時候沒有,那後來應該會吧?


    唉…罷了罷了,不管怎樣,那已經是過去的事了,何必強求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和人呢。


    “姐姐…姐姐?姐姐!”忽來的聲音再次震醒了我的回憶。


    不得已,我回過神來,茫然的看著小月,“啊?啊?什麽事?小月。”


    “沒…沒…沒…”小月呆了一下,像個犯錯的小孩低下了頭,“對不起…”


    一句對不起,包含的情緒太多,有著後悔,懊惱,悔恨,讓我心疼這個明明該像我們那個時代讀高中,才入情感懵懂期的女孩。


    明明這些事本來就是該我承擔的,我為什麽要感染別人呢?看看,現在真是毀了一個應該對幸福憧憬的女孩!


    “客官,您的茶送來了。”門外敲門聲響起的同時,小二詢問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我對著門口說了聲‘進來’,便不再開口說話。


    小二安靜的進來放下茶,並為我們倒上茶後,又安靜的退了出去,仍是很自然的帶上了門。


    氣氛再次的僵凝起來,讓人有些透不過氣,看見嵐和泉仍站在房間中間,我心裏有些無奈。


    不知道還有沒有人記得一個叫狗兒的人,他就是嵐,全名叫琴風嵐,妹妹叫琴風柔,我果然有了改別人名字的怪癖了,不過誰讓他們的名字那麽俗氣的讓人吐血呢?


    至於泉,是個20歲的男青年,全名叫上官泉,他的名字我沒有改過,這個人是我無意中救起的,他為了報答我的救命之恩,非要跟著我,我是個不懂怎麽拒絕人的人,所以無奈之下,隻得暫時讓他跟著我,但是同時也申明,如果他想離開了,隻要告訴我一聲,隨時走都可以。


    “都坐下吧,不要站著了,我可不希望自己的麵前隨時立著兩根木樁子。”我打趣的對他們說道,心裏卻想著,這兩個人怎麽這樣讓人頭痛,都跟了我這麽久,還是那麽迂腐,固執得比茅坑的屎還臭。


    “屬下不敢!”兩個人,都異口同聲的說道,同時都是冷冷的麵癱臉,讓人心裏的火蹭蹭的直往上冒!


    以前覺得冷冷的表情挺酷的,現在我隻覺得讓人有些煩心!也許是…停!怎麽又想到那裏去了。


    “讓你們坐就坐,哪來那麽多廢話,再不坐下,就不要跟在我身邊了!都給我滾!”突然心裏很是煩躁,口氣也變得惡劣起來。


    我也冰冷的看著他們:有本事你們就別坐,看我說出的話會不會成為現實!


    最終,兩個人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了,才猶猶豫豫的在一旁坐了下來,但是身子仍是挺得直直的,中規中矩的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從哪裏弄來的兩個木頭人放在房間裏。


    “唉…”我微微的歎口氣,真的是對他們無語了,算了,我就當沒看見吧,“嵐,跟了我這麽久,還不知道你多大了呢。”


    “回主子,嵐幾年10歲了。”嵐規規矩矩的回答道。


    “額…10歲?”突然想起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還以為隻有六七歲呢,原來估算錯了。


    再看了嵐一眼,發現跟了我後,身高突然一下子長高了許多,感覺上不止10歲了,看來,小孩子還是需要好的營養的!


    “是的,主子!”嵐肯定的又回答了一次。


    “哦…”我右手撐在茶桌上,下巴在手掌心,懶懶的繼續問道,“嵐,跟著我可還習慣?”


    “回主子,嵐很習慣!”嵐中肯的應道,感覺到他的視線似乎掃了我一下,然後聽見起身的聲音。


    嵐快速的走到我身前,低著頭砰地一聲,單膝跪在了地上,“主子,請別趕嵐走,嵐會好好的跟著主子學習的!”


    “起來。”我眉頭忍不住蹙了起來,真的很不習慣這樣的狀況,“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主子答應了,嵐才敢起來。”嵐仍低著頭,固執的跪在地上。


    “……”無語問蒼天啊…


    “嵐知道,嵐什麽都不會,還拖著母親和妹妹跟著主子,什麽忙都幫不上。”嵐見我沒說話,隻好繼續說著,說到這裏時,突然停頓了一下,抬頭看了我一眼,連忙又低了下去,“但是,嵐會努力的學,盡快讓自己幫上主子的忙,所以,請主子一定不要趕嵐走,趕母親和妹妹走。”


    我閉了一下眼,有種想罵人的衝動,最後隻得扯扯嘴角,微睜著眼,說道,“我有說讓你走了嗎?”


    “那…”


    “起來吧,聽我把話說完。”再次的,嘴角一陣抽蓄,無奈感越來越嚴重了。


    “這…是,謝主子原諒嵐的無理。”說完,再次中規中矩的坐回之前的位置。


    “不用…”總算還沒固執到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的地方,我這主子當得可真是大度啊!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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