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西:“渣警,你害怕了!”


    “害怕?各位,從警局發生的老太敲門那件事開始,本警長到現在都沒搞清楚那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麽。jasmine和紅眼人是不是一夥的,從正常的邏輯分析是根本不可能的,但從她的表現和狀態看,她和紅眼人就是一夥的。如果那個偷偷錄製的視頻是jasmine的親手傑作,那就太有意思了。”


    探長:“問題來了,假設偷偷的裝攝像設備的人是jasmine,我們不必知曉她用的是什麽攝像設備,難道她僅僅就是想把森西被剝皮的畫麵記錄下來?她的動機是什麽,誰指使她這麽幹,是紅眼人嗎?”


    王燈明:“我想,應該是吧,或許是這樣,但也不能排除是jasmine自己的主意。”


    海倫妮:“但jasmine沒想到的是,警長在當時突然恢複了行動能力,把jasmine綁在床上準備剝皮了。”


    王燈明連忙糾正:“海倫妮,我可從來沒想要剝jasmine的皮的,你別跑題了。”


    “警長,我這是情景假設。”


    森西笑道:“jasmine長得這麽漂亮,渣警就是把自己的皮剝掉了,也不會剝jasmine的皮,是這意思嗎?”


    王燈明:“不可理喻,女人都是不講道理的動物!”


    探長:“那麽問題又來了,假如老板當時沒恢複行動能力,被剝皮的人一定會是森西,那太可怕了,jasmine為什麽要將這樣的場麵錄製下來呢?”


    王燈明:“問題又回到了原點,那就要看jasmine是不是被紅眼人控製了大腦,她被紅眼人控製大腦後做出了一係列匪夷所思的危險動作。”


    “假如她的大腦沒被控製,是正常的呢?”


    王燈明撓頭,森西也皺著眉頭。


    海倫妮:“要是紅眼人還活著就好了。”


    探長:“箍牙妹,這樣的廢話你以後還是少說為妙。”


    “想辦法找到紅眼人的那個女司機。”


    森西:“渣警,你的想法挺好,請問,你去哪裏找那位愛開快車的女司機?”


    探長沉思片刻,說道:“所以,有關冒險古堡的案子根本就沒有偵破,是吧。”


    海倫妮:“紀伯倫鎮長說破了,就是破了,我們已經領取了賞金,探長,你想把裝進口袋中的錢吐出來嗎?”


    一說到賞金,探長露出怪異的笑容。


    “探長,你好像有話要說。”


    “老板,總覺得哪裏不對勁,你們為什麽要把你們的那一份給我們?”


    “理由你們不都知道了?”


    “你確定,你的靈魂是正常的,沒被紅眼人操控?”


    “當然是的,探長先生,你到底想說什麽?”


    探長望著天花板,不知道什麽時候,有隻蜘蛛在天花板的一角結了一張小蜘蛛網,那隻小蜘蛛正趴在蜘蛛網的中心位置。


    海倫妮:“探長,你想對一隻無辜的蜘蛛射擊?”


    “不,你們都沒到過幕骷穀,老板接聽了那個電話以後,地下暗河的水就開始冒出來,我們差點像一群老鼠被淹死在地洞中,我在想,老板第二次接聽了電話,jasmine和羅南對老板的起訴會不會是新的災難的呢?”


    森西惡罵:“你真是個膽小如鼠的家夥!你居然把兩個瘋女人對渣警的起訴想象成了陰謀論的開始。”


    王燈明卻道:“我同意探長的看法,這是完全不靠譜的起訴案件,去他媽的起訴!來吧,我不擔心。”


    以往告王燈明的人,證據都不是太充分,事情也沒那麽嚴重。


    這回,鐵證在前,王燈明需要好好的掂量掂量事情的嚴重性,這次的起訴非同小可!


    終究,那晚上王燈明是把jasmine綁在床上了,還脫光了衣服,手裏拿著刀,任何正常的法官看到那樣的場景,不判你十年二十年的,法官也得滾蛋。


    海倫妮:“探長,你真的看清楚了視頻的內容?”


    “這種事我是不會開玩笑的!”


    “能不能想辦法,庭外和解怎麽樣?”


    王燈明聽完兩人的對白,說道:“本人最擅長的工作就是庭外和解的案子,看來,我得去找jasmine好好談談,這件事的起因本來是因為她而起的,她不那樣對待森西,怎麽可能發生那樣的事情,我跟她之間並無過不去的過節。”


    森西:“沒用的,當一個女人痛恨你的時候,任何的和解辦法都是無效的,等著坐牢吧,幽靈警長。”


    探長目光堅毅:“誰敢讓王警長坐牢,我打他黑槍!”


    森西:“那你現在就去把jasmine幹掉吧,偽裝成紅眼人幹的,你可以編造一個紅眼人死而複生的假象,見人就殺。”


    海倫妮笑道:“探長,那你首先需要把斯高莫裏幹掉,他現在懷疑福爾亞遜的死和警長也有關係,警長的麻煩太多了,是該你出手的時候了。”


    頂點


    探長:“會的,斯高莫裏這邊,我會想到辦法的,主要是jasmine的起訴是個麻煩事,她有致命的證據,是致命的證據!”


    森西打量著一本正經的探長,問道:“探長,你對渣警是真誠的?”


    “當然的,你不應該懷疑我對移動錢櫃的保護決心。”


    “真的?”


    “讚助商,如果你還用這種責問懷疑的口吻向我提出質問,我會不高興的。”


    “很好,很好!那請你解釋一下,你為什麽要把耳朵貼在房門上偷聽我們說話!你還偷聽了六次!你這個該死的偷聽狂!”


    薩摩探長臉上的莊嚴被弄得一下子破防。


    “偷聽,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老板,讚助商在說什麽?”


    王燈明微笑著凝視他,不說話。


    探長轉頭望著海倫妮。


    海倫妮沒絲毫的驚慌,笑道:“你看著我幹什麽,又不是我說的,你的臉上的十八條肌肉聯動已經告訴我們,你曾經偷聽過警長和森西的悄悄話,對不對?”


    探長舉起餐叉發誓:“我沒有,以前,現在,今後,也不會幹這樣的事情!海倫妮,是你在偷聽警長和讚助商的私下對話吧。”


    “探長,你的祖先一定是海盜,陰暗無恥的基因太強大了,撒謊眼睛都不眨一下。”


    王燈明嗬嗬一笑:“森西是在跟你開玩笑的,探長,你當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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