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子的居民去教堂禮拜的時間在早上八點左右,又稱“彌撒”。中午十二點以前彌撒結束。


    而老獵手卻不準教徒們早上去彌撒,他擅自做主說時間改在下午,或者晚上七點。


    鎮子的裏人早上八點去禮拜,就相當於我們看新聞聯播那麽的準點,誰都不能打擾人們做禮拜。


    禮拜的時間,自從西部牛仔出現在這片土地上,就從來沒有更改過。


    教堂禮拜已經成為阿拉斯古猛鎮天主教徒的一種固定的,不可或缺的生活模式,隻要地球不爆炸,那就是永恒的模式。


    現在好了,有人要打破這種模式,而且是武斷的,粗暴的,沒有任何商量的打斷。


    就連奧斯頓那樣好脾氣的紳士也忍不可忍。


    王燈明今天一早就去了教堂,找到了老獵手。


    聯邦警察就在教堂的門口,他們荷槍實彈,占據各個有利的位置,目的是勸說,阻止試圖進入教堂的教徒。“你這麽做是不對的,也是不允許的。”


    王燈明來到的時候,秦大師在教堂的門口和老獵手講數。


    “他是什麽時候不允許大家上午來做彌撒的?”


    他遠遠的就問。


    秦大師:“前天,突然性的,是這樣嗎瑪血警官。”


    老獵手站立著,直直的,雙手負在身後,他的眼睛望著東邊太陽的方向。


    太陽光被街道旁的一棟樓房遮住了,光線正好射在的額頭上,就差一點,陽光就會照耀他的眼睛。


    他沒回答,依然擺出一副裝酷的站姿。


    他今天的警服嶄新筆挺,筆挺的讓王燈明懷疑這家夥是不是打算去參加什麽警校的畢業典禮,或者是其他什麽重大場合的儀式。


    陽光刺在老獵手的眼睛上。


    他轉過來:“今天是個特殊的重要日子。”


    “對,也是你倒黴的日子。”


    王燈明也是負手而立。


    治安官出現了,周圍陸陸續續的聚集人群。


    “早上好,警長.....”


    “嗨,小子,你今天很精神!”


    不停有人在跟王燈明打招呼。


    人群呈現c形,將王燈明和老獵手圍在中間。


    “警長,把他抓起來!他是個混蛋,惡棍,我們要做禮拜!”


    有人吼叫起來,刹那間引來一大片附和,人群義憤填膺,有的人揮舞著拳頭,有的人揮舞著什麽,那是他自己的紅褲衩。


    這有點像示威遊行的架勢。


    如果控製不好,隨時出問題的。


    當然,王燈明在鎮子裏算是比較有威望的人,在治安這方麵,在阿拉斯古猛鎮,王燈明擁有統治力的話語權。


    就算鎮長威納遜出現,也比不過王燈明。


    王燈明讓大家安靜。


    上百號人馬上安靜下來,等著王燈明發話。


    “讓你的人撤開,別再幹涉教堂的正常秩序,立刻!”


    老獵手的人靠上來,和王燈明麵對麵。


    而王燈明隻有一個人。


    論打架,群毆,王燈明一點兒也不怵。


    雖然丹田之氣沒了,他現在就是一個怪物,渾身充滿了力量,在詛咒還沒整死他之前,該怎麽爽就怎麽爽,而不是該吃---吃,該睡----睡。


    老獵手的人不靠過來,王燈明還不好意思出手,就老獵手那點身手,根本上不了台麵。


    老獵手的人一靠近,王燈明不懼反而亢奮起來。


    這是一種奇怪的感覺,一種渴望出拳的感覺,一種嗜血的虐殺感覺。


    第一次,平生第一次冒出來的。


    作為警長,妥善處理突發事件,合理使用武力是首位,今早不一樣。


    “要是我說,不呢?”


    王燈明拳頭攥緊了。


    周圍的人一瞅,立刻後退開來,讓出了一塊空地。


    當王燈明製服屠戈登布的那場街鬥,在鎮子居民的心目中留下的印象是極為深刻的,這個老外警長脾氣不咋地,喜歡打架。


    人群一退,老獵手也是後退兩步。


    他身邊的人往前走了幾步,其中就包括那個黑人聯邦警察:曼德拉吾米


    “警告你,我這麽做是執行上麵的命令,你的行為是在嚴重妨礙我的任務,請你立刻離開。”


    “撤還是不撤,你隻要回答撤,或者不撤。”


    “把他抓起來!”


    老獵手沒說撤,也沒說不撤。


    聯邦警察動手了,四個對一個。


    “加油,警長,加油,王警長!”


    雙方真的動手了,沒兩句話就動手了。


    當王燈明製服屠戈登布的時候,也是一打多,知情者對王燈明有信心,絕對的信心,但問題是王燈明麵對的是訓練有素的聯邦警察,而不是街上的小混混。


    警察當眾在街打架,這在阿拉斯古猛鎮來說,太少有了。


    有人在尖叫中拿出手機準備將這段珍貴的場麵錄下來以作留念,誰成想,手機的拍攝開關還沒打開,聯邦警察就倒了兩個,一個被王燈明擊中下巴,立刻昏過去,他的下巴可沒屠戈登布的那麽結實,另一個被王燈明一個背摔,身體狠狠的砸在地麵,這個聯邦警察躺在硬邦邦的地上,摔的連掙紮的力氣都沒了。


    王警長一出手就是狠手,不留餘力。


    人群像是突然進了一種啞巴模式,個個望著躺在地上的兩個警察。


    曼德拉吾米伸手去掏槍


    他的手剛觸碰到槍套的時候,他的胸口被人一腳揣中,連翻了兩個跟鬥。


    王燈明是手下留情了,如果他全力,曼德拉吾米就不是翻跟鬥那麽簡單。


    剩下一個,他的手剛好從槍套抽出一半。


    拳頭停在他的太陽穴,拳風從他的臉上飄過。


    王燈明將他的手槍按回槍套,輕輕的拍拍他的臉。


    圍觀的人終於開始讚賞模式,掌聲嘩嘩嘩的。


    “撤,還是不撤?”


    王燈明走到老獵手跟前。


    老獵手的臉部顏色來來回回變了好幾下,最終道:“你要為此付出代價的,會的。”


    被王燈明右勾拳打中下巴的那位仁兄不好彩,被送進了醫院接受治療,下巴骨出問題了。被背摔的那位,好久才恢複過來。


    禮拜時間照舊,王燈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警服,端正了一下警帽,哼著小調去道奇賓館,森西說,她準備了早餐,別老是吃小敏子的早餐。


    上警車之前,秦大師站在車門邊。


    “有屁就放,有話就說。”


    “警長,副作用越來越強了,我擔心。”


    “擔心個毛線,都這樣了,擔心什麽?是禍躲不過,死了我也是x朝天,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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