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摸摸我的頭:小鬼,冷靜冷靜。什麽都好說,李霞我暫時也不知道她去哪了,不過我有她的手機號,我這幾天打她的手機她都不接,我把她的手機號給你,如果她接了你的電話,你就轉告她,說家裏有她哥哥的消息了,讓她趕快回家。


    我把玉收了回來,對院長說,如果我找到了我要找的人,我就會把玉給您。其實因為聽到他那樣辱罵小妮子,已經對他愈加反感,如果到時候小妮子說不把玉借給他,那我就絕對不借給他。因為這塊玉現在是屬於小妮子的。


    拿到李霞的電話以後,我一個人溜出賓館,走了很遠之後,拿出新手機,按照號碼撥了過去。我的心跳的很厲害,真的好想再聽到她的聲音啊,雖然我從來不對能和她在一起報任何幻想。一個象我這樣家庭背景的男生,心裏一直都是很自卑的,雖然總是幻想著能遇到一個又漂亮又有錢的女孩子做女朋友,但是自己那麽窮,有時真的很怕和女孩子在一起。特別是那個小妮子,外出總是搶著付錢,讓我很沒有麵子。


    但是不能因為我沒有經濟基礎,就不允許我幻想,不允許我遠遠地欣賞。話說回來,田妮長得也很漂亮,一種很純真,很樸素的美,和李霞那超乎尋常而又咄咄逼人的靚麗完全是不同的類型。依我的條件,象導師說的找田妮這樣一個女孩子做女朋友其實挺般配的,也更現實一些。


    嘿嘿,先不去想這些了。手機響了兩聲,對方掛斷了。我不甘心,重撥,又掛斷了。我瘋狂地重撥了十幾次,都掛斷了。我有點絕望了。當我把手機放回口袋時,手觸到了舊手機,到上海後我一直關機,我抱著最後一線希望,用舊手機開機撥打過去。響了十幾聲之後,電話那邊傳來熟悉的聲音:是小貝嗎我是辣妹。


    李霞的聲音依然帶著令我無法抗拒的魅力,我想多閑扯幾句以便能和她多聊會兒。你怎麽知道是我打來的我首先問道。我當然知道。李霞冷冷地回答,她的冷漠讓我有些泄氣,其實我也不知道能和她聊些什麽,雖然我心裏還是有一點點期待能和她有什麽不尋常的事情發生,不過那可能隻是我的一廂情願。


    能聽到她說話我也確實已經很開心了,我隻有把話題扯到田妮身上去。能告訴我田妮現在在哪嗎我慢慢地問道。她在車裏,我在車外麵,因為你打電話,我不能當著她的麵接啊,要不然她知道我和你通話又會生我的氣的。我猶豫了一下:能讓她接一下我的電話嗎


    不行我想告訴你的是,你永遠都不會再見到她了而且也不會再見到我,如果你對那天晚上的事情感到生氣,那麽我向你道歉,所以請你以後不要再打電話給我,她的手機號已經換了,所以也不要再打她的手機。


    等等我的話還沒說完,那邊已經掛機了。我再撥過去,關機了。我真的是很絕望,特別是聽到她的那句:你永遠都不會再見到她了,而且也不會再見到我。我不明白這句話的具體涵義是什麽,但是上海冬天的風帶著很細的雨絲一陣陣從臉旁吹過,象刀劃過一樣的生疼,同時也吹醒了我所有美麗的夢。我的心底泛起無限的寒意。


    在寒風中吹了半晌,我突然清醒了很多,靠小樣兒,我憤怒起來,你老爸毀了我的初戀,我不會這麽輕易放過你的鬱悶這麽久,也該爆發了,無論如何,先把她騙回來再說。於是發了條短信給她:我有你哥哥的消息了,如果想見他,帶田妮一起來見我。對李霞,我不知道在人世間什麽是她最看重的,當然這也是李院長要我轉達的信息。也許能逼她現身,她一旦現身,我就不會再輕易放過她,要不我也太不象個男人了同時,我也要找回小妮子,那個屬於我的小妮子,那個深愛我的,現在我也開始想念的小妮子。


    走了會兒,手機又響了起來。我以為是李霞回過來的,急忙翻蓋接聽,卻是露露的聲音:貝貝你去上海了怎麽不和我說一聲


    你是我老娘嗎我到哪兒去還要向你報告


    死貝貝你答應我昨天要給個答複我的,你人跑了,還關了手機,你也太過份了吧


    是吧哈哈,我給你的答複是,我們之間沒有可能,露露,你不要怪我啊。


    貝貝,我為了你和男朋友都分手了,還有,你看了我的身體,你要是敢不對我負責,我就死在你麵前。


    那我在黃色網站上看了那麽多女人的身體,是不是每個我都要負責啊哈哈哈,露露你不講道理。


    貝貝我不和你開玩笑,我是認真的,如果你回學院不來找我,你下輩子別想好過


    好露露,講點道理好不好我要是和你在一起了,那田妮怎麽辦你和她可是鐵哥們兒。沒招兒了,拿田妮壓一壓她。


    我不管這輩子我跟定你了,現在全女生樓都知道你那天在田妮的寢室把我強行占有了,田妮馬上也會知道的。


    我靠你這是誹謗啊露露,我要到法院去告你。


    你如果不想事情進一步擴大,就趕快回來你要告我就去告我讓吳晶給我當證人。


    今天真是撞到鬼了。


    露露,我有什麽好我家裏很窮的,你跟著我要受苦的,趁你現在還年輕,去找個有錢的,又對你好的人吧啊的不行來軟的吧。


    貝貝哥哥。露露的聲音變得有些磣人:如果你回來了到我的寢室來,你想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我的皮膚很白的啊,我知道你現在一個人在上海肯定很寂寞的。


    我無語,回想起那天衛生間的情景,我仍然有點無法自持。


    貝貝,我現在身上好難受,好想你來抱抱我。露露見我不吱聲,言語越發大膽起來。


    電話裏那頭又傳來露露的呻吟聲,不知道她是不是自己在摸自己,我靠我還真有點受不了,不知道現在如果我在她身邊的話,能否抵抗得住。


    露露,旁邊有人沒有讓人聽到了笑話你。


    貝貝,我好想你,我想你用手撫摸我的屁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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