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斯萊·沙克爾。


    如果說林奇對於魔法部傲羅印象最深刻的,除了唐克斯與穆迪之外,恐怕就要數這位傲羅中的奇男子了。


    事實上,鄧布利多的理論在純血家族中並不算多有市場,除了隆巴頓與韋斯萊之外,位列二十八純血家族的成員很少有舉族倒向鄧布利多的,而沙克爾就是其中一個。


    不過這似乎也不難理解,畢竟英國的純血貴族,金斯萊·沙克爾本身的存在就是在對這些血統主義者進行瘋狂打臉。


    畢竟,就算是在怎麽基因突變,金斯萊黑俊的麵容就足夠證明一切。


    林奇對此倒是沒什麽看法,就兩個字,狂野!


    “山茱萸木、雷鳥羽毛作為杖芯,十二點五英寸,彎曲,彈性良好。”


    “你的魔杖也是奧利凡德出品的嘛?無意冒犯,不過奧利凡德先生真的很少使用諸如雷鳥羽毛的杖芯。”


    “人總要做出一些嚐試金斯萊先生。”林奇樂嗬嗬的說著,對於這位能夠逆襲上位,以鄧布利多打入魔法部內部的二五仔身份成功逆襲,一躍成為魔法部部長的黑叔叔,林奇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好奇的。


    “我很好奇,金斯萊先生,您的耳環有什麽特別的含義麽?”


    “這個嘛?”金斯萊自然的笑著,“一個朋友送給我的,上麵附加了清醒咒語,這能讓我在危難關頭保持專注。”


    “那您的這位朋友一定是非常要好的兄弟吧。”


    林奇樂嗬嗬的說著,雖然很想豎起自己的大拇指,可是沒有洛哈特級別的加大號白牙,林奇總覺得這個動作缺少了點專屬的味道。


    “確實是非常要好的朋友。”金斯萊沒有否認的點了點頭,“說起來,你克裏斯托夫先生,你對於煉金產品製作也應該算是頗有心得吧?”


    “霍格沃茲決鬥牌真的很棒,部裏麵有好幾個小夥子都迷上了這個東西,還有我七歲的小侄子。”


    “談不上煉金,都是一些取巧的玩,如果硬要說的話,我可能隻是比別人快了一步而已。”


    林奇淡淡的說著,如果努力不是為了人前顯聖,那麽對於林奇而言就將毫無意義。


    “你真是太謙虛了,普通的小巫師可沒有你們這樣的創造力,更何況,我看過勞勃·特爾蘇納特的情況,我很好奇……”


    聽到這話,林奇不由得看向了這個到處看門並且成功當上魔法部部長的男人。


    “我想我已經解釋的很清楚了金斯萊先生。”林奇自然的說到,“勞勃教授隻不過是誤入歧途,至於為什麽會失敗在我的手上,我隻能說,勞勃教授對魔法的過分追求以及急功近利的心態徹底毀了他,作為他的學生,既然承受了教授的恩惠,那麽理所應當,我們就應該糾正教授所犯下的錯誤。”


    “至於說死亡,抱歉,我想那隻能算是個意外。”


    “是這樣麽。”金斯萊頓了頓,“事實上,我沒有別的意思,在我上學的時候,特爾蘇納特就從伊法魔尼轉學過來,我從沒想過再見的時候會是這樣的場景。”


    “我能理解您的心情先生。”林奇點了點頭,“天才與瘋子往往僅有一線之隔,看樣子勞勃教授並沒有在對麵的土地上獲得很好的引導。”


    “你很會說話,克裏斯托夫先生。”金斯萊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


    看著這張沒法讓人生起任何敵意的麵孔,林奇一時間也有點摸不清金斯萊到底是什麽意思。


    為了鄧布利多,為了福吉,又或者……為了自己?


    接下來的路上金斯萊並沒有在多說什麽,伴隨著眾人的前進,在穿過一條類似於梅林傳奇的畫廊之後,越過一片完全有金光組成的長河後麵,真正的梅林紀念堂就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三進三出,沒想到梅林就隻能算個中產階級?


    林奇摸了摸下巴,木橋的對麵就是梅林紀念堂的正門,橡木製作,上麵刻畫著一個女人的形象。


    看得出來,梅林紀念堂的建造也完全遵循了老頭的遺願,既然生無法在一起,那麽死後嘛……


    老當益壯,老而彌堅?


    “過這裏要特別注意,不要掉進河水裏,否則的話,無論是迅速衰老還是返老還童我們恐怕都沒辦法控製。”


    “你的意思是,這裏流淌的是時間?”林奇想到了神秘事務司時間大廳的鏡像,那顆永遠都沒辦法脫離的翠鳥被動的接受著永無止境的輪回。


    “不知道,大家都這麽說,不過從來沒有人嚐試過。”金斯萊搖了搖頭,“很多人相信梅林並沒有死,或許在某一天,梅林閣下就會踏著時光長河歸來也不一定。”


    “真要有這種事,請務必叫我看看。”林奇認真的說著,眼神卻在金色的河流之中停留了很久。


    從虛無中來到虛無中去,從科學的角度上來說,時間這個概念本身就是一個假命題,在空間、距離、生老病死無法形象的描述時,時間的概念應運而生。


    可是在魔法的加持之下,這個原本是用來形容事物變化的名詞似乎成為了真正意義上存在的東西。


    無論是小時逆轉咒又或者是什麽時間轉換器,魔法的作用無一不在將科學的理論依據按在地上瘋狂摩擦。


    這大概也正是巫師與麻瓜之間的根本矛盾?


    對於世界認知的差異讓人們逐漸劃分為兩個不同的群體,就像是你無法理解為什麽阿三哥喜歡直接用手抓東西吃一樣。


    幹了這碗恒河水,來生還是印度人!


    “還有我,還有我!”


    粗讀梅林傳奇的赫敏顯然對於通話故事裏的大法師有點著迷,這玩意就像是鄧布利多的思想教育,從魔法史考試上麵,鄧布利多永遠都是不會錯的那一個。


    或許自己未來也有這樣的待遇?


    想一想一大幫熊孩子玩巫師遊戲時,為了誰去扮演林奇·克裏斯托夫閣下而爭的麵紅耳赤,光是想一想,林奇就隻剩下兩個字。


    愉悅!


    “我們到了。”


    金斯萊推開紀念堂的大門,這是一個古羅馬建築風格的圓形廳堂,由黑色玄武岩鑄成的圓形圍牆將整個大廳襯托的莊嚴肅穆。


    十二根黑色的石柱在石英的與火光的襯托之下宛如星空一般的璀璨,而更吸引人的,在正對麵的一塊金色石板前,一顆五人環抱粗細的橡木佇立在中央,在樹根的旁邊,一個身披鎧甲(劃掉)金發呆毛的女劍士正以單膝跪地的姿勢佇立,看她側耳的模樣,就像是在傾聽老師的教誨一般。


    看樣子老白毛應該對蘿莉沒什麽興趣,胸平可以平天下,在呆毛王的一生中,這就是她貫徹的王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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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石柱對應十二圓桌騎士嘍?”林奇挑了挑眉頭,看著失去人形的圓柱,我太陽騎士反手就是一個輪轉勝利之劍,讓老白毛梅林好好嚐一嚐連環爆破的滋味。


    “這樣看起來更簡潔一些。”金斯萊肯定的說到,如果這裏擺滿了圓桌騎士雕像,梅林紀念堂難免有點巫師棋的嫌疑。


    “記下來了麽?”


    “我記下來了,你呢弗雷德?”


    “我?當然!”


    雙胞胎擠眉弄眼的說著,在巫師牌的開發進度上,關於梅林大招的爭議已經卡了他們將近一個星期的時間,而梅林紀念堂展現的一切嘛……


    巫師當然還是以巫師為主嘍。


    “我沒什麽要求,但是莉雅就是天花板!”


    林奇麵無表情的說著,難得當一回狗策劃,自己的遊戲那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看看TN的FGO,光炮那玩意,也能叫傷害了?


    “好吧,聽你的。”


    雙胞胎點了點頭,對於林奇的小任性,弗雷德與喬治選擇像哥哥一樣去包容。


    估計林奇的堅持也和圓桌騎士流派密不可分,這可是他唯一能夠拿得出手的牌組。


    “你們終於來了!”


    還沒等走到前排的座位,早早就候在紀念堂的芙琳達一臉歡欣的說著。


    作為弗林特家族的繼承者之一,在芙琳達身上本就存在很多的應酬,更何況,作為最新崛起的新興產業,芙琳達在這之中的地位也讓不少老牌貴族側目。


    坦白來講,無論是從身份、地位又或者能力來說,芙琳達現在就是弗林特家族最好的招牌,至於坐在椅子上的馬庫斯。


    誰都知道,那玩意不就是占了一個名字?


    “啊,林奇!”


    穿著一身銀色的旗袍,秋也完全放棄了所謂淑女的姿態。


    當時自己就應該陪著塞德裏克留在外麵,而不是選擇陪著自家閨蜜過來聽一些完全聽不懂的家常。


    “芙琳達,秋。”


    林奇張開雙臂給了二人一個擁抱,一瞬間,芙琳達臉上的最後一絲不快也被一掃而空。


    什麽埃弗裏家族的繼承人,一個五年級的蠢貨也配擁有姓名?


    “我們等了你很久了。”芙琳達埋怨著,甚至連跟在一旁的棕毛團子都下意識忽略掉了。


    “真的,這裏巨無聊,我隻是想看看梅林是不是真的在樹裏。”秋也跟著抱怨到,就像是剛剛接觸到梅林的赫敏一樣,運動係女神秋也是一個小女孩,對於這種夾雜著複雜愛情的傳說,女孩子的熱情總是讓人出乎意料。


    “你們兩個的旗袍不錯。”林奇點了點頭,對於女孩們的抱怨選擇性的無視。


    現在可不是當中央空調的時候啊。


    兩個女孩的動作就像是一個訊號,原本還在三兩交談的眾人紛紛將目光距離到了今天的主角身上。


    林奇·克裏斯托夫,現如今熱度第一的決鬥牌締造者,梅林爵士勳章二級獲得者,再加上……


    林奇看到了幾個安靜坐在第一排的麵孔,和穿著傳統巫師袍的大人物們不同,精幹簡練的西服就像是一群混入了巫師隊伍的麻瓜。


    “你好,克裏斯托夫先生,恭喜您,我是預言家日報的主編。”


    “您好克裏斯托夫,我是今日變形的……”


    坐在後排的都是一些記者朋友,他們的脖子上掛著沉重的相機,這讓林奇有些後悔自己沒有帶上墨鏡,鎂光燈的威力可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了的。


    越往前走,林奇握手的頻率就愈發下降,畢竟林奇不是金加隆,不可能被所有人喜歡,更何況林奇的出現多多少少沾了一點誇大的味道,再加上讓人眼紅的蛋糕,一路走過去,林奇就看到了幾個衣著古樸絡腮胡子的中年男人依舊安穩的坐在椅子上。


    “兩百多年前的款式。”


    看著男巫脖子上的白色衣領,如果工整一些的話,活脫脫就像是固定脖子的石膏。


    而讓林奇驚訝的,進入中前排,韋斯萊先生握手的頻率倒是令人矚目。


    尤其是在迪戈裏先生的襯托之下,韋斯萊先生的人緣人脈簡直令人眼紅。


    韋斯萊家裏很窮,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那也是韋斯萊先生不願意坐吃山空,就衝著對角巷排在下麵的金庫,又或者是陋居裏隨意擺放的安全鍾來說,韋斯萊家的貧窮更多的隻是一種安於現狀的選擇罷了。


    更何況,作為禁止濫用麻瓜物品事物司的部長,韋斯萊先生無論是權利還是能力都超過了很多人一大截。


    畢竟,即便是傲羅也沒有權利隨時隨地突擊檢查不是麽?


    至於迪戈裏先生嘛……


    老父親似乎一點都不尷尬,隻是一隻手攬著塞德裏克的肩膀興奮的說著什麽你也可以,到時候你打算弄個什麽級別之類的話。


    看迪戈裏先生的架勢,塞德裏克拿個一級勳章那還不是手到擒來板上釘釘?


    塞德裏克:你想讓我死就直說,不用拐彎抹角,記得幫我照顧好秋和孩子,老子硬肛核彈去了。


    林奇腦補著諸如此類的場景,想一想十年之後的秋,如果還能維持這種小家碧玉的狀態,那麽幫助好友照顧遺孀什麽的,那還不是理所應當?


    一路向前走去,在前兩排的位置,幾張熟悉的麵孔終於是讓林奇找到了一些組織的感覺。


    就是梅朵斯看起來不是那麽舒服,作為過來人,見到我麥格教授那還不立正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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