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謙爺兒,這夜總會還蠻風雅的麽!看看這裏麵的裝修,都是古風的!」


    「子房,這個你就不懂了吧,古風dj,一邊搖,一邊學習曆史。」


    「要不說,還是謙爺兒懂得多啊!」


    「客氣,客氣,主要是我大明朝的那些個皇帝興趣愛好廣泛,數一數曆朝曆代,誰家的皇帝也沒有我們家的皇帝業餘啊!木匠,修仙,打仗,經商,布道,出家,當山賊三教九流,勾欄聽曲,隻有我家皇帝不想的,沒有他們不會的,我也是跟著久了,耳濡目染,也就會了。」


    張良和於謙肩並著肩走了進去。


    一聲聲琴弦合奏的輕音吸引了二人的注意力。


    不遠處的古風表演台上,數個婀娜身姿,青色***,長裙飄然的女子正在翩翩起舞。


    在女子的表演台的下麵,一個調酒師打扮的男子獨自靠著茶幾,手裏拿著一副撲克,昏昏欲睡。


    張良和於謙走了去。


    謙爺儼然是風月老手,熟練的道,「兩杯水割威士忌!要掛冰的那種。」


    昏昏欲睡的調酒師瞬間來勁兒了,他抬起了臉頰,幾分厭惡,「不會!」


    於謙道,「不會,你當個什麽調酒師啊!換個別的行當不香嗎?」


    調酒師沒好氣的道,「其他的酒都行,就這水割威士忌不行!」


    張良好奇問了一句,「為何這個不行?是費事兒嗎?」


    「是費人!」調酒師道,「你知道一杯水割威士忌需要多慢嗎?二十多分鍾,手都搖僵硬了!而且他還要掛冰,難度乘以十,你們這不是喝酒,你們這是找事兒!」


    「找事兒的人,直接開打就是了!」


    「反正你們也不是神明,我不可能輸第三次!」


    於謙點頭,「說得對,那怎麽個打法?」


    調酒師拿著手裏的撲克牌,「隨便挑選一張,我猜牌,猜準了我贏,我要是猜不準你贏。」


    於謙拿起了撲克,「輸了該如何?贏了該如何?」


    調酒師道,「輸了的話,你們從哪兒來回哪兒去,贏了的話,你們說咋樣那就咋樣。」


    「痛快!」於謙拿著撲克牌就要抽。


    張良道,「等下,我知道有一種騙局,一副撲克牌都是一個樣子,不管怎麽抽都一樣的!我來查看下牌!」


    張良細心的把撲克牌查了一遍之後,發現沒有異常,五十四張牌都不一樣。


    張良點頭,把撲克牌遞給了於謙,「猜!」


    於謙拿了一張黑桃a,「這一張。」


    調酒師幹脆利落的道,「猜不到。」


    於謙嗬嗬笑道,「拿走吧!」


    調酒師搖動著手裏的高腳酒杯,「等會,這杯酒喝完!」


    張良看著二人的把戲,不由得來了興趣,「這位先生,你猜都不猜,直接說猜不到,那你還玩猜撲克有什麽意思?」


    調酒師打量著張良,「我是一個要麵子的人,我不能說你們要我去,我就去,這樣我就很丟臉,所以高低程序得走一個,這是規矩,也是我僅存的體麵。」


    於謙在一側自顧自倒了杯酒,「白帝來過這裏吧,你應該和他過招了吧!」


    調酒師頭也沒抬的感歎,「我於神明畫押,神明把我反殺!就和上一次被天道幹掉一樣,沒有任何懸念,直接一巴掌把我拍在地上,摳都摳不出來,活了這麽久,又讓我感受到從前的絕望,真是一種美好的噩夢。」


    張良聽著二人牛頭不對馬嘴的對話,遲疑道,「還不知道先生怎麽稱呼?」


    調酒師略抬起頭來,幾分惺忪的眼神配上不羈的劉海,苦笑道,「東漢末年


    ,魏武帝麾下,官至軍師祭酒,封洧陽亭侯,死後追貞侯。」


    張良點頭,「鬼才,郭嘉,隻是你怎麽在勾欄這個地方,這和你的名聲不對付啊!」


    「談不上鬼才。」郭嘉聳了聳肩,「我死的早啊,我沒享受過,我不像是兩位,一個是四朝寵臣,滿漢全席,美女畫皮什麽沒見過,一個呢是開國寵臣,也算是有所得有所終,而我死的時候都沒有享受過榮華富貴,我這次活過來,那必須是高低要安排自己,不說醉生夢死,最起碼天天有酒喝,有美女看,風流個儻,不虛此生!」


    張良突然覺得郭嘉說的好像有道理。


    於謙看郭奉孝來了興致,忍不住道,「你和白帝賭什麽了?怎麽會輸的這麽慘!」


    郭奉孝沒有回答,隻是臉憋得發青,念了一句,「人和神是鬥不過的!他一個言出法隨,規則都給你改了,你賭什麽都賭不贏的。」


    張良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出發吧,我和謙爺兒也是被神明選中的倒黴蛋,這次泰山府之行也不知道是吉是凶!」


    郭奉孝笑了起來,給兩人倒了酒水,「吉凶重要嗎?」


    「兩位,說句不好聽的,我們這種家夥,能以實體存在這個世界,是不合理的。」


    「我們應該早些消失。」


    「如果消失之前,能做一些事情。」


    「不虛此行,這就夠了。」


    「我們隻是人,人不要想那麽多,拯救世界是神明的事情,神明會思考的,我們要做好自己!」


    「活在當下,來,幹杯!」


    郭嘉的性格是一種截然不同的灑脫,真誠,友善,豁達!


    張良是低調沉悶,於謙是剛猛無敵。


    郭嘉卻給人如沐春風的感覺,這也許就是人家能開夜總會,而張良隻會開飯店的原因吧。


    浪漫主義的人總是喜歡花天酒地,而現實主義的總是計較一點一滴。


    當然,這也可能和財產有關係,從郭嘉的衣服打扮不難看出,曹操是留下很多寶藏的,最起碼給郭嘉的那一份不會少,郭嘉拿著曹老板的俸祿過得很舒服。


    張良和於謙的各自老板就不怎麽靠譜,一個殺忠臣殺的飛起,一個皇帝把自己的功臣送上刑場。


    人家郭嘉和曹老板這才是真正的好員工,好老板,千古名範。


    喝完一杯酒,郭嘉衝著那正在舞蹈的那些個婀娜的舞娘揮袖,「成了,別舞了,從明天開始,你們自由了!」


    郭嘉揮袖,麵前的那些個長腿青***,婀娜聲若百靈的少女,紛紛變成了一隻隻青色的雀鳥飛出了窗外,它們拖著一連串的影子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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