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宮大殿裏,呂奉仙長長鬆了一口氣。


    死裏逃生的感覺真的很爽!


    讓人會上癮的爽。


    這種感覺比起來商場上去賺刀樂的感覺,更致命,更興奮。


    呂奉仙現在有點明白為何自己曾經嗤之以鼻的那些所謂的探險家為何如此癡迷各種冒險活動,他們不是真的缺讚助商紅牛戰馬那點錢,他們是真的渴望那種死裏逃生的荷爾蒙衝擊感。


    這種多巴胺的瞬間釋放的痛快淋漓,是言語難以形容的。


    “奉仙我兒!”


    白勝看到呂奉仙第一個走出大殿,喜出望外,“奉仙我兒,你可回來了!”


    呂奉仙呲牙道,“是侄兒,不是兒,你丫的能不能別占我便宜!”


    白勝毫不在意,“有區別嗎?你爹已經死了,現在這世上,你的前輩就我一個叔父,我就是你的義父!你就是我的兒!”


    吳老三則是看向了大殿方向,“徐元徐九呢?”


    呂奉仙急忙道,“三叔,元叔和九哥在裏麵處理點事情,等會就出來了。”


    吳老三沒有多問,而是回頭看向了不遠處,此刻石台已經淩亂不堪,六翅蜈蚣和怒晴大公雞鬥了一個兩敗俱傷,誰也拿捏不定誰,這種形勢下,他們倆會同歸於盡的。


    吳老三焦慮的看著麵前,一時間不知所措。


    大殿裏,鷓鴣哨坐在陰陽井井口,一言不發,他的心情很沉默。


    這種時候,作為祖師爺的張小辮隻是默默拿了一根煙,遞給了鷓鴣哨,“抽嗎?”


    鷓鴣哨沒說話,接過來煙,右手還是很顫抖,“如果我當初回頭看看,也許我還能把我師弟救活的,對不對?祖師爺?”


    張小辮看著麵前的柱子,念道,“不對。”


    鷓鴣哨道,“為什麽?”


    張小辮道,“你師弟老洋人的心當時已經死了,你明白嗎?”


    鷓鴣哨看著張小辮,“心死了?”


    張小辮道,“老洋人和你不一樣,他不喜歡這種到處流浪到處冒險的日子,他是那種很隨和的人,就和你剛給我說的話語一樣,他隻是想做一棵普通的桃樹,正常的生活,他理想的日子就是和你和花靈,一起找個安靜的山村,大家相伴到老,而不是跟著你到處流浪,到處去尋找所謂的雮塵珠。”


    鷓鴣哨道,“可沒有雮塵珠怎麽能相守到老啊!”


    張小辮決定不和鷓鴣哨爭論了,這筆到現在腦袋還沒轉過彎來。


    老洋人圖的不是什麽雮塵珠和相守到老,而是有一段時間是一段時間。


    鷓鴣哨想的是讓老洋人能善終,讓大家恢複成普通人。


    他現在還一直認為自己沒錯,他還沒理解老洋人的初衷,這個死腦筋的,講不通的。


    就在這時,門外地方一個人影急匆匆的衝了進來,赫然是陳玉樓,陳玉樓火急火燎的看著麵前倆人,急躁不堪,“我說你們在這幹嘛呢?你們知道不知道,我的怒晴雞快掛了!”


    張小辮看了一眼陳玉樓,“掛了就掛了唄!”


    “不行啊!”陳玉樓看著張小辮,“怒晴雞要是沒了,我也不活了。”


    張小辮抬起大拇指,“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一定要說到做到啊!雙喜臨門了屬於是啊哈哈哈!”


    陳玉樓呲牙道,“我死之前,一定拉你倆一起死!”


    鷓鴣哨看著陳玉樓,“你想怎麽辦?”


    陳玉樓道,“我要怒晴雞吃了六翅蜈蚣!這樣怒晴雞就可以進化了!”


    鷓鴣哨道,“那個飛天蜈蚣那麽大個,說句不好聽的,切開來,拉直了都是你怒晴雞的兩倍大,怎麽吃得下去?”


    陳玉樓比劃著,“切麽!切成小塊小塊的!我已經設計好了,把飛天蜈蚣拉到下麵,到時候黑貓和金貓一邊一個按著蜈蚣,鷓鴣哨你不是能變身鋒利無比的穿山甲嗎?你變個穿山甲把那飛天蜈蚣切開,到時候我怒晴雞就可以吃了麽!”


    鷓鴣哨聽著陳玉樓的荒謬話語,不屑一顧,“沒興趣!我不會去幫一個上次差點把我砍死的所為親兄弟。”


    陳玉樓看鷓鴣哨和張小辮都無動於衷,陳玉樓道,“這樣吧,你們幫我怒晴雞一次,我告訴你們一個秘密,一個關於滇王墓的秘密。”


    張小辮饒有興致的道,“滇王墓的秘密?你知道?要不把秘密先說來聽聽,我們再出手也不遲。”


    陳玉樓道,“你們要是耍我怎麽辦?幫我搞定飛天蜈蚣,我再說!”


    張小辮道,“不行,你信譽太差了,要先說秘密!”


    大殿裏,陳玉樓看著吃了鐵秤砣一樣的張小辮和鷓鴣哨,死也不開口。


    眼看著雙方對峙就要僵持下去,突兀的背後大殿外傳來了咯咯噠的雞叫聲,很明顯,怒晴雞和飛天蜈蚣又要廝殺起來了,而且怒晴雞很明顯是弱勢。


    鷓鴣哨道,“快點了,再不說秘密,你的怒晴雞就要成為飛天蜈蚣的養料了。”


    陳玉樓隻能道,“行,你們狠,我說!滇王墓裏,其實根本不是什麽滇王,真正的滇王早就被挫骨揚灰了,現在埋葬的漢武帝之子,廢太子——劉據!”


    鷓鴣哨眼神熠熠,“什麽意思?”


    陳玉樓道,“我說,這根本就不是什麽滇王墓,這裏麵是太子墓,是劉據的戾王墓!劉徹的兒子的墓!你們明白嗎?”


    張小辮道,“你是不是在欺騙我們?一句話,就讓我們相信這是劉據的墓?是個漢墓?你搞笑呢?。”


    陳玉樓指著周圍的的宮殿,“你們睜眼看看這周圍的宮殿,哪個不是漢家做派,哪個不是漢家風水擺布?這裏不是漢墓難道說還是苗墓嗎?”


    張小辮道,“你進去過嗎?”


    陳玉樓笑了起來,“幫我搞定飛天蜈蚣,我就告訴你。”


    看著陳玉樓自信滿滿的眼神,鷓鴣哨踹了一腳趴著睡覺的三條腿,“走了,出去幹活了!”


    三條腿有點不喜,這個王八犢子,你敢踹龍屁,你是想挨揍嗎?下次我就把你丟水裏去。


    眾人回到了殿前,此刻飛天蜈蚣已經纏繞住了怒晴公雞,怒晴大公雞已經出現了明顯的敗勢,畢竟這是人家飛天蜈蚣的主場,在溝壑旁側戰鬥,飛天蜈蚣一旦弱勢,就會藏在各種石頭後麵,怒晴雞飛不起來,隻能處處挨揍。


    吳三省眾人圍繞著兩個四五層樓的巨物,不敢動,這倆大哥都太厲害了,根本不是凡人能控製的,可往裏麵走,裏麵也有個蜈蚣將軍,眾人現在陷入了兩難境地。


    就在這時,張小辮鷓鴣哨三人走了出來,吳三省頓時喜色滿麵,“元叔,老九,你們出來了,沒收拾吧!”


    張小辮笑道,“沒事!三叔,你們先進入大殿,這大殿裏麵已經清靜了,我來料理這個飛天蜈蚣。”


    “好!”吳三省揮手,“大家進入地宮大殿!”


    “走!”


    眾人紛紛進入大殿,潘子好奇的看著窗外眾人,隻看到那張小辮和鷓鴣哨朝著飛天蜈蚣走了去。


    飛天蜈蚣察覺到了不對勁,一個翻滾朝著地坑溝壑下爬去!


    張小辮,鷓鴣哨一躍而起,緊緊相隨,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裏。


    溝壑深處,怪石嶙峋,飛天蜈蚣瘋狂的想要朝著山下跑去,可是麵對穿山太歲,他的逃跑速度卻是慢了很多,穿山太歲一躍而落,不偏不倚擋在了飛天蜈蚣的正麵前。


    飛天蜈蚣看著比自己小一半的穿山太歲,怒吼一聲,就要和鷓鴣哨火並。


    鷓鴣哨揚起巨爪,一個老猿捧桃,把飛天蜈蚣的上半身支撐了起來!


    趁此機會,金色,黑色光影落下。


    金絲虎紋貓,烏雲踏雪貓齊齊落下,顯露真身。


    三足蛟,金狻猊,分別撕咬住了飛天蜈蚣的前後部位。


    趁此機會,穿山太歲,一個漂亮的滑鏟,直接在飛天蜈蚣堅韌無比的外甲上切出來了一道可怖的裂痕,那裂痕之中流淌出來肉眼可見的腥臭血氣……


    “咯咯噠!咯咯噠!”


    怒晴大公雞艱難的從這些亂石溝壑裏擠了進來,大公雞火急火燎的,仿佛趕著上廁所一樣,衝殺而來,鐵嘴戳入了鐵蜈蚣被撕開的傷口裏,噗呲一聲,仿佛是吸果凍一樣,整個飛天蜈蚣的身軀都繃直了,就好像觸電了一樣,詭異無比。


    怒晴雞的臉瞬間變成了慘綠色,這顏色讓張小辮感慨,“陳玉樓,你這個雞,不會是中毒了吧!”


    “開什麽玩笑!”一側的司馬灰道,“這東西對於怒晴雞就好像是酒對於酒鬼,可能這個酒分量太大了,年份太久了,有點上頭,中毒怎麽可能?”


    果不其然,如司馬灰所言,怒晴雞的臉色很快的恢複了正常,怒晴雞噗呲噗呲的吸收,不過是十分鍾不到,一條諾大的飛天蜈蚣被大公雞吸成了蜈蚣幹,可怒晴雞仍沒打算放過蜈蚣幹,金爪飛快的扒拉,把蜈蚣切碎成一道道的碎屑,每一塊都直接生吞入肚,不住發出幸福的咯咯叫聲。


    “成了。”


    鷓鴣哨變回人身,“現在可以說秘密了吧。”


    陳玉樓道,“其實這個秘密,沒有什麽可言,我們去大殿裏,那麵記載著很多關於這個墓的信息,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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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鷓鴣哨一愣,“你什麽意思?你是說,秘密就在大殿裏?”


    陳玉樓道,“是。”


    鷓鴣哨道,“你騙我的吧,大殿裏哪兒有秘密,我在那呆了那麽久……”


    陳玉樓道,“鷓鴣哨,你什麽文化水平,我還是知道的,那些記載的字跡,用的都是一種很稀少的少族字跡,如果我沒猜錯,現在三叔他們應該已經找到相關的記載了,我們現在上去還能跟上三叔解讀……”


    張小辮聽此,“墓的秘密就在眼前,但是你不說,按照你的話,我倆出手幫這個忙,等於是白忙活了一場?”


    司馬灰打圓場道,“哎,大家都是一個團夥盜墓的,不要講究這麽清楚麽!有道是吃虧是福,你們這次幫我們,下次我們幫你們麽!”


    “誰稀罕!”


    張小辮火急火燎的朝著地麵竄去!


    背後眾人也急忙跟了出去。


    就在張小辮衝回地宮冥殿門檻,就聽到裏麵傳來了三叔的聲音,“呦,我說呢!這地方看著也是漢墓風格,卻說是滇王墓?感情這地方被二次裝修過啊!”


    “三叔,這上麵寫的啥東西啊!”


    “就是啊三叔,你別獨樂樂啊,大家一起樂樂啊!”


    “三叔,別賣關子了,我拍馬屁,你給我們講講上麵東西啊!”


    張小辮衝入了大殿裏,看到此刻吳三省帶著一大票盜墓賊正在圍觀一口矗立在大殿中間的青銅鼎,這個青銅鼎足足有兩人多高,氣勢恢宏,做工精致,可謂是一份不可多得的孤品古董,拉出去賣了至少也是七個零的那種。


    “元叔!”吳三省道,“沒事吧!”


    張小辮笑嗬嗬道,“搞定了!對了三叔,你們在聊什麽呢?”


    吳三省使了個眼神,“噥,看這個!”


    張小辮看了去,這一麵巨大的青銅鼎的四麵都雕刻滿了字跡,字跡很少見,應該是苗文,但是和苗文也不全一樣。


    “這個不叫苗文。”一側的吳三省道,“這東西叫黎文,是一種蚩尤文化部落形成的九黎文字,別說是你們,就連現在很多苗人都不能看出來這些文字。這文字最早出現是在一些三星堆文明上,三星堆文明麽,就是公元四千年之前的蜀國古文化圈兒。”


    張小辮道,“那這寫的什麽意思?”


    吳三省道,“寫的內容比較多,不過總結起來,不過是一件事,巫盅之亂。”


    提到這個,呂奉仙接道,“這個我知道!巫盅之亂就是發生在我祖宗呂步舒的時期,我祖宗對於這個事情記載的很清楚,都記載到了家譜裏。”


    “所謂巫盅,是一種巫術。當時人認為使巫師祠祭或以桐木偶人埋於地下,詛咒所怨者,被詛咒者即有災難。”


    “發生在征和二年,也就是公元前91年,當時漢武帝麾下丞相公孫賀之子公孫敬聲,被人告發為巫蠱咒武帝,與陽石公主通奸,公孫賀父子下獄死,諸邑公主與陽石公主、衛青之子長平侯衛伉皆坐誅。武帝寵臣江充奉命查巫蠱案,用酷刑和栽贓迫使人認罪,大臣百姓驚恐之下胡亂指認他人犯罪,數萬人因此而死。”


    “江充與太子劉據有隙,遂趁機陷害太子,並與案道侯韓說、宦官蘇文等四人誣陷太子,太子恐懼,起兵誅殺江充,後遭武帝鎮壓兵敗,皇後衛子夫和太子劉據相繼自殺。壺關三老和田千秋等人上書訟太子冤,終於清醒過來的武帝夷江充三族,燒死蘇文。又修建“思子宮”,於太子被害處作“歸來望思之台”,以誌哀思。此事件牽連者達數十萬人,史稱巫蠱之禍。”


    呂奉仙話剛說完,吳三省就笑道,“這不僅僅是個宮廷內亂。”


    呂奉仙道,“那是什麽?”


    吳三省看著青銅鼎上道,“孝武初立,卓然罷黜百家,表章六經,遂疇谘海內,舉其俊茂,與之立功。興太學,修郊祀,改正朔,定曆數,協音律,作詩樂,建封禪,禮百神,紹周後,號令文章,煥然可述,後嗣劉據稱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臣,莫非王臣,如今天下唯有一地,舊秦未滅,新漢將征,劉據願率霍去病,衛青,戰征此地,為大漢開疆擴土。”


    張小辮道,“這地方,就是滇國?”


    “沒錯。”吳三省看著青銅鼎上字跡,“早在巫盅之禍之前,太子劉據親自表率要帶霍去病和衛青這大漢雙子星一起對付古滇國,滇國不安,滇國之中有智者提出,對劉據下盅。”


    “滇國之中最強者喚名百花洞女,獻王計謀把百花洞女認作女兒,以公主之禮送於劉據,想要蠱惑劉據,從而讓劉據放滇國一馬。”


    “可劉據之心,強悍如漢武,絕不妥協,百花洞女隻能做妖,行巫盅之事,製造巫盅之禍。”


    “恰逢當年東方朔剛去,霍去病已賓天,大漢龍脈頹廢,無風水高人鎮場,巫盅之亂瞬間引起了一場小規模的熒惑之局,使得大漢皇室凋零不堪,太子兵變失敗之後,田千秋終於出世。”


    “田千秋是大漢太祖劉邦墓的一個守墓人,喚名田千秋,此人是戰國時期齊國後人,有通天之能。”


    “田千秋覺察巫盅之禍行亂,於是也做一事,為太子送妃子,田千秋所送之人,不是別人赫然是史良娣!”


    “史良娣這人身份很雄厚,戾太子劉據之妾,史皇孫劉進之母,漢宣帝劉詢祖母。出身齊魯之地,禮義之鄉,多出大儒。史良娣出身數百年前的魯國王族嫡係的魯定公的一個平妻史姓女子,這魯國王族來曆不簡單,祖上曾經被西周賜婚過公主,擁有西周天子血脈,被譽為當代的望族!”


    “史良娣進入太子府後,與百花洞女當麵鬥法,那百花洞女根本不是太子妃史良娣的對手,三場兩次就逃回了古滇國,可太子已經中了盅,此刻太子已經病入膏肓,史良娣本想請衛青帶兵衝殺滇國,可惜衛青在巫盅之亂裏已經被賜死,史良娣想自己去,可她已有身孕。”


    “太子臨死之前,召見田千秋。”


    “田千秋入大帳之中,聽聞太子遺訓,言說自己和皇位無緣,自己子嗣與皇位有緣,既然如此,那我不如以我之身,鎮壓滇國,戍我大漢,千秋基業。”


    “田千秋問詢,太子如何辦法?”


    “太子道,那百花洞女給我下了盅,她自己亦然也受了盅,我死,她也必然死去,把我屍體移到滇國,我要和她一起死,到時,眾將軍一起而上,平滅滇國。”


    “田千秋帶太子棺槨來到此地,得知給太子下盅的百花公主已經下葬進了曾經的先秦滇王墓,而當時滇王和獻王態度囂張,拒不承認謀殺太子之事,田千秋怒,將太子移入滇王墓後,回歸中原,回到中原之後,沒有了。”


    說到這裏,眾人直勾勾看著吳三省,“沒有了?怎麽沒有了?”


    吳三省道,“就是沒有了?到這裏田千秋的記載就斷了。”


    在眾人無語時候,呂奉仙道:“後麵的事情,不過是田千秋混到了丞相職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田千秋拜訪了儒家新聖董仲舒,之後就是董仲舒和他的大弟子反目成仇,大弟子呂步舒一怒之下披甲執銳,離開大漢,殺向洞城,一夜之後,獻王敗走,滇王重傷,後滇王鬱鬱而終死在了外邊,滇王死後,洞城又試著崛起了幾波,直到東漢三國時期,小霸王孫策帶著甘興霸周公瑾,東吳放火團一把火燒了洞城,周瑜還不解氣的把洞城給沉到了地下,這才算完。”


    鷓鴣哨點頭道,“說來說去,這特麽是一個漢墓啊!戾太子劉據,戾王墓啊!”


    潘子插了一嘴,“都說漢唐是一品,有一半幾率出神器,這個戾王墓會不會有神器啊?”


    而此刻,徐明最好奇一件事,魯殤王這筆,有周天子血脈?真的假的?


    史家女子說到底是魯定公一個平妻血脈的傳承者,經過三四百年,稀釋的估計都不成模樣了,課就這樣,人家的兒子能當皇帝!


    再想一下魯殤王,魯殤王之前就說過,魯定公是他爺爺!


    人家魯殤王這個屬於是根正苗紅的第三代,屬於祖宗級別的純血脈!


    如果這麽推演,魯殤王好像還真特麽有西周天子的一半血統啊!


    那徐明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魯殤王拿到鬼璽,會不會是氣數所得?


    要知道當時這個鬼璽是西王母拿來收割秦始皇的韭菜!


    可當時秦始皇還麽有一統天下,九妹下山下早了!


    這時候天下還是西周的,西周又剛剛前腳被秦滅了,不但沒收了西周的王城,就連旗也改了大秦的黑水玄鳥王旗。


    而這時候,天下還是西周的,少有的天子血脈隻有西周公主下嫁的魯國。


    這麽一來,收割始皇帝的鬼璽,就這麽收割到了魯殤王的腦袋上。


    而魯殤王這廝又屬於那種賊來了都能哭著讓賊走的敗家子。


    魯殤王稱霸不行,擺爛特別在行。


    然後就發生了西王母打死都沒想到的一幕。


    收割韭菜手割到了一個擺爛的韭菜身上。


    隻要我足夠廢物,你就不能拿我怎麽辦!


    我魯殤王走哪兒躺哪兒,擺爛之王!老魯可以為了一點女子感情幾千年都看不開的廢物邏輯,他是一點都不主動,一點都不支棱,這就讓西王母的一把好鐮刀天天懸在魯殤王身上,就是收割不到魯殤王的氣數。


    這感覺就好像是那個潘子,徐明很的牙癢癢,也沒一點辦法。


    現在的魯殤王對於西王母,大概就是潘子對於徐明,氣的沒辦法,自己寶貝鬼璽還被他套牢了,是真正的賠了九妹又鬼璽,西王母設計魯殤王的這一局,虧到了姥姥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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