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西地勢呈三麵環山,是一個典型的朝北開口的馬蹄形地貌,所以本地人話講,這地方就是四個字,十萬大山。


    吳老三車隊越發前進,就越是感受到了什麽叫做湘西十萬大山。


    一眼看去,車子兩側地形從平原盆地變成了連綿不絕的丘陵,丘陵之間,有明晃晃的江川聯係,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山繞著水,水環著山,一道彎兩道彎三道彎,饒的潘子雙眼發蒙。


    潘子道,“要是在這地方盜墓用胡八一的一重纏是一重關,估計胡八一能數到明年。”


    “老胡現在已經不是當初了。”黑瞎子道,“誰還會沒事念叨這些,還有多遠啊!”


    潘子道,“應該還有十裏地吧!”


    黑瞎子回頭看了一眼吳老三,吳老三正拿著平板電腦在不住的點著什麽。


    黑瞎子道,“三叔,這都快到地方了,您能透露一下白勝老頭給咱們指的這個地方是哪兒嗎?”


    聽到黑瞎子的發問,坐在後排沙發床上的吳老三收齊了平板,“到了不就知道了嗎?”


    黑瞎子饒有興致的道,“三叔,你就給先我嘮嘮唄!反正你閑著也是閑著,小三爺和安寧的照片也沒多好看麽!”


    吳老三警惕的看著黑瞎子,“你什麽時候翻我電腦了?”


    “我沒翻你電腦!”黑瞎子道,“主要是小三爺這個尿性,他搞出點事情就喜歡發朋友圈,他打著電話讓我給他朋友圈點讚,我想裝的不知道都難!最近不是他參加了個什麽開寶大吉的古董鑒賞會,結果收獲不錯,反響很強烈,都說小三爺有顏值還有古董專業水平,就連阿寧也對小三爺這種浪子回頭表示認可,不但親自跑去給小三爺當起了經紀人,還說要小三爺以後不要去冒險了,然後小三爺就陷入了和阿寧的甜蜜愛情,這不,我朋友圈都是他倆的照片……”


    吳老三欣慰的道,“他能重新找到人生的方向,我也算對得起我大哥了!”


    黑瞎子道,“那三叔你不指望小三爺繼承九門了?”


    吳老三指著自己頭發,“看著我的頭發,你說,我需要指望他來繼承九門嗎?”


    黑瞎子看著吳老三一頭烏黑的短發,鋼針一樣豎著,現在的吳老三看起來就好像是四十歲上下的年輕人,哪兒有六十歲斑白老頭的感覺。


    黑瞎子咧嘴笑道,“當然不像了,可三叔話說回來我們這次去的地方是哪兒啊!”


    吳老三念了一句,“秦城。”


    黑瞎子道,“秦城,秦城不是鹹陽嗎?鹹陽不在湘西的吧!”


    吳老三瞪了一眼,“秦城是個地名!就叫秦城!是白勝老頭的老家,白勝老頭給我講,秦城裏都是練家子,身手武功都不錯,聽他的描述,這秦城好像能和老北派的武術之鄉滄州比一比了!”


    黑瞎子道,“三叔,人家武功高手多不代表就會聽咱們的話,咱到那能招攬到高手嗎?你準備了這麽多東西,萬一沒招到高手,那就很尷尬了。”


    “不會的。”吳老三道,“白勝說了,他認識這秦城裏的族老,會幫我們談價錢的,想來不會太難。”


    黑瞎子饒有興致的扶了扶墨鏡,“三叔,你說要是咱們能把秦城給搞定了,以後會不會好點?”


    吳老三白了一眼黑瞎子,“你什麽意思?”


    “三叔你就別藏著明白裝糊塗了。”黑瞎子道,“那老北派為何一直以來這麽囂張跋扈,不就是因為他們盟友眾多嗎?北方的那些世家大族,尤其是武功高手基本上都集中在滄州和少林四九城幾個地方,他們和這些地方關係都很好,尤其是滄州,滄州自古就是武道聖鄉,民風彪悍到了極點,為老北派提供了優秀的人才儲備!如果說這個秦城和滄州一樣是個武道聖鄉,那我們可以投資一點啊,就和郭陰陽投資滄州建立滄州職業以武會友大會一樣,我們也可以搞個南派比武大會!”


    “不過是一點點的錢財麽!三叔你最不差的就是錢這種東西!”


    “把錢花出去,把人聚攏過來!這筆買賣大大的劃算啊!”


    “以後三叔你也不會就指望卸嶺力士陳玉樓這一脈人馬給你提供人手對不?”


    “雞蛋都放在一個筐裏是不安全的,從九門的利益角度來看,我們不能永遠指望陳玉樓,就好像這一次,他徹底歇菜了,您也不願意動陳玉樓,甚至說陳玉樓還可能和我們搶奪雮塵珠,陳玉樓可能會和我們為敵,這種時候指望誰呢?隻有再找一個筐!”


    黑瞎子的話,字字爍金,毫不掩飾自己對於陳玉樓這次歇菜的擔憂。


    這話雖對陳玉樓有些殘忍,但是對吳老三解連環而言,很正確。


    真話,實話從來都是殘忍的。


    吳老三昨晚上聽了白勝所言秦城這個武道聖鄉的描繪後,頓時就起了和黑瞎子所言一樣的想法,在培養一個人才後備基地和盟友,就好像郭陰陽和滄州一樣,建立一個自己的後備人才基地。


    “到了!”


    “前麵看到寨子了!”


    潘子的話語打斷了黑瞎子和吳老三的想法,眾人齊齊看向了車外。


    迎麵地方,天色微微泛黑,一個諾大的古老城磚師寨矗立在了眾人麵前。


    一眼看去,這城寨就給人一種莫名的肅殺之氣。


    城寨通體是灰白色的大理石類似食材,兩側建立著古代才有的瞭望樓和藏兵窟,城寨最上方的牆磚呈現有序的凹凸狀,城門之前成溝壑,一條洶湧的天然護城河呼嘯而去,城牆上燈光微黃,昏暗的燈影下,襯托的整個古寨給人一種虎王臥崗,潛龍臥淵的壓抑感。


    在湘西這片,寨子這東西並不算少,幾乎一路而來,眾人幾乎隔半個小時就會看到一個寨子,而且這些寨子曆史都很長。


    但是那些寨子都是竹子或者說木頭做的,風格也都是各種異域風情。


    這個寨子是磚石做工就算了,風格那是滿滿的漢唐風,給人一種莫名的殺氣和淋漓感覺,讓人覺得這地方不該是一個寨子,而是一個關口。


    吱丫丫——


    車輛在城門口空地停了下來。


    吳老三下了車來,很快的兩個本地人就迎了上來,“朋友,是來旅遊的嗎?”


    “今兒已經關門了,明天再來旅遊吧!”


    吳老三看著倆人,笑嗬嗬道,“我們不是旅遊的。”


    那為首左邊的一個漢子笑道,“不是來旅遊的?那是來攝影的嗎?明兒再來吧,今兒真不行,今兒我們已經關門了,城裏是不接受外地人的,要不你去旁邊那個旅店住一晚上,明早再去裏麵攝影采風成不?”


    潘子想參合兩句,背後傳來了一聲秦腔,“白狼死了沒有?”


    此言一出,頓時兩個漢子臉色陡然憤怒起來,他們齊齊看向了背後地方,卻看到燈火黯滅夜裏,一個頭發花白休閑服的老頭,龍威虎步的走了來,他胸口昂起,好像是打架贏了的公雞,得意洋洋,耀武揚威,支棱的不行。


    倆漢子對視一眼,看向了那老頭,眼神交換,左側漢子道,“你是什麽人?怎麽會老秦腔?”


    白勝笑了起來,“我會的多了去了,我就問一句,白狼混上寨主沒有?”


    左側漢子道,“閣下是什麽人?與白主任認識嗎?”


    白勝遲疑道,“白主任?這貨當官了?”


    右側漢子不耐煩道,“這位老先生,現在都什麽年代了,哪兒還有什麽寨主和族長了,都是村主任和村委成員!”


    白勝捋了一把花白胡須,“那白主任有沒有告訴你們,他有個不成器的哥哥,在他五歲那年,他哥哥隨著外來的一個漢人戲班子離開了湘西,在民國最戰亂的年代,一頭紮入了那混亂的中原裏去了!”


    兩個漢子聽此,紛紛後退,對視一眼之後,倆漢子眼神內斂。


    左側漢子態度平和了很多,“我不能確定您的身份,請您在這裏等一會,容我匯報村主任白主任!白風,你在這陪著老人家!我去去就來。”


    “好!”


    一漢子離開,一漢子站在原地看著眾人笑嗬嗬賠罪道,“對不起啊諸位,你們也知道的,這湘西十萬大山,每一個寨子都有自己寨子的規矩,有的寨子是苗女當家,你看一眼人家的臉就得留下來當女婿要不你就會被下蠱,有的寨子是你不能胡亂說話,要不就會被下言靈盅,咱這寨子規矩比較簡單,就是不喜陌生人,請別介意……”


    白勝打斷了白風的話,“話說回來,我離家那會,這城頭上還有兩杆子大旗,一個是秦的黑水王旗,一個是族的武字旗,怎麽旗幟都不在了?”


    白風聽此話語,對於麵前老頭多了幾分尊敬,要知道這個旗幟的事情,自己也就小時候見過後來就沒有了,難道說老頭真是自己族人?


    白風笑道,“那兩麵旗幟太古老了,白主任說了,現在來寨子裏攝影照相的很多,害怕被偷了,就收起來了。”


    “也對。”白勝道,“看來小白眼狼還是蠻精明的麽!”


    白風和白勝閑聊時候,背後地方鷓鴣哨和張小辮看著周圍,指指點點。


    張小辮抱著貓,感歎道,“這地方是將軍局啊!”


    鷓鴣哨好奇,“嘛意思?”


    張小辮指著周圍的山勢,“你看看這山的走勢,這山像不像是個虎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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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鷓鴣哨隨著張小辮手指點的方向看去,“我去,還真的像!”


    “再看看這門前護城河,普通的護城河比較安靜,如靜水一般,那叫玉環留財!”


    “在看這個護城河,浩浩蕩蕩,千軍萬馬衝下山一樣!是龍衝入海的氣勢啊!”


    “再加上虎踞虎嘯之山形,這分明就是虎嘯龍衝之地,用鬼穀八字說,就是虎踞龍盤今勝昔,天翻地覆慨而慷!”


    “此局之中,多有男子,少有女子,甚至說基本上不會生下女孩,整個寨子陽剛之氣衝頂,以虎殺之氣匯頂,寨子裏人人孔武有力,嗜殺好鬥,是一等一培養將軍虎將的好風水,所以,這地方也叫作將軍局。”


    張小辮話語落下,旁側傳來了掌聲,胡八一由衷敬佩的看著張小辮,“先生大才,這等風水局隨口戳出,厲害,厲害啊!”


    張小辮看著自己曾徒孫對自己,隻是淡淡笑道,“這些沒什麽,我們村口放羊的羊倌都能聊幾句。”


    放羊的羊倌都能聊幾句?


    胡八一臉色有點難看,要知道胡八一也是剛剛瞅了好久也才發現個因為所以然,還沒開口,卻被徐元給說了,胡八一頓時有點懷疑,難道說,以我胡八一的風水術在他們村子,隻能去放羊嗎?太瞧不起人了吧!


    此刻,城門裏傳來了熱鬧的腳步聲,一個聲傳來,“讓開,白主任來了!”


    不多時候,城寨門下一大群人影衝了出來,為首一個老頭拄著拐杖,神情激動。


    那老頭比白勝要矮一頭,長相和白勝八分像,他飛快的跑到了白勝的麵前,細細端詳白勝的模樣,老手雙手顫抖無比,“你,你真是我哥?”


    白勝咧嘴一笑,大手拍在了老頭的肩膀上,“小白眼狼!你哥我還沒死呢!苦啾啾的苦瓜臉幹嘛?我不是經常給家裏郵寄信箋的嗎?有這麽悲催嗎!”


    老頭聽這話,手裏的拐杖應聲落地,“大哥,你總算回來了!十三年前,你給我郵了最後一封信後,說要消失一段時間,我尋思著你被仇家找上門了,被幹掉了,我甚至請人出去找過你幾次也沒找到,你去哪兒了啊!”


    對於弟弟的詢問,白勝不知道怎麽回答。


    我總不能給老弟說,我進去了吧!


    白勝拍著弟弟肩膀,“成了,這麽多族人看著,你還是村主任,這要是說出去丟人不丟人!族老們還好嗎?哎,一晃這麽多年過去了,我走那會,族老們還罵我小兔崽子,現在回來了,他們想來都不在了吧!快點,帶我去給族老們上柱香,我真的有點忍不住想見見族老們了。”


    白狼臉色略顯尷尬,“哥,那個族老都還健在,你別太囂張,他們還是能騎在你脖子上的!”


    白勝聽此,瞪大了眼道,“臥槽,有沒有搞錯啊!我離家出走了快一個世紀!結果回來你給我說他們還活著!他們是屬化石的嗎?太能活了吧!”


    白狼嘀咕道,“哥你聲音小點,你離家那會,族老是八個,但是歲月不饒人,七個族老先後去世,現在還有一個呢!”


    “喔——”白勝聽此幾分笑意,“還有一個啊!那我就放心了,我還以為這幫老烏龜都活著呢,現在居然掛了七個,不錯,不錯,老天爺是公平的麽!走,我們去家裏。”


    就在這時,背後地方呂奉仙擠了上前,熱情自我介紹起來,“呂家後人呂奉仙,拜見白叔!”


    白狼看了一眼呂奉仙,若有所思,“你就是呂興霸的兒子?你祖上是呂步舒對吧!”


    呂奉仙急忙道,“對,對!就是!”


    白狼點頭道,“我對你爹印象很深刻,當年來這裏大嘴一咧,就說要去取天龍破城,然後被族老一頓收拾,鼻青臉腫的跑了,後來又來了兩次,一次被打斷了腿,一次打斷了一排肋骨,你不錯,你比你爹塊頭大很多,應該能帶走個不錯的兵器。”


    呂奉仙聽此,不以為怒,反而喜出望外,“白叔真是豪爽,還請白叔給我挑個好彩頭!”


    白狼看向了吳老三,“這位看起來龍精虎猛,儼然是一派大師風範,敢問閣下高名大姓?”


    吳老三笑嗬嗬拱手,“訪江要訪金陵江,金陵江上龍樓聚,九門三代義氣高,九門兄弟心相連!”


    細細聽吳老三的報家名,會發現和小三爺報的不一樣。


    小三爺報的是九門提督義氣高,九門氣勢威風雄,這顯示著小三爺是九門一份子,鼓吹九門厲害。


    而到了三叔這裏,就變成了大局的三代義氣,九門兄弟,寓意很簡單,我能代表九門所有。


    同樣的拜山經在不同人的口中,即使是同樣一個地方,也是不同的。


    白狼拱手道,“原來是九門提督,久聞大名,九門提督與常勝山好漢同是一家,一直以來我都對九門提督久仰很多,今日能見到三叔,實在是三生有幸。”


    “客氣了。”吳老三寒暄道,“白主任太客氣了。”


    “我們去寨子裏聊?”


    “好!”


    “請!”


    眾人笑嗬嗬走入了秦城,路過護城河石橋的時候,張小辮似是無意把貓丟在了橋頭,那三腳貓刺溜一下就跳入了洶湧的護城河裏。


    鷓鴣哨注意到了,但是沒開腔。


    張小辮帶著墨鏡,雙手插在兜裏,就和一個三十歲的旅遊客一樣,跟著眾人在這秦城石寨裏走走看看,還別說整個石寨都是仿照古代秦郡城府邸的排布,和那些苗寨完全就是兩碼事,這是純粹的秦風古建築群,就連上麵的磚瓦邊角不起眼地方,都保持著秦漢風格。


    腦海裏,張小辮不斷的和徐明聊著天。


    徐明道,“看出來什麽端倪沒有?”


    張小辮道,“暫時還沒有。”


    徐明道,“你之前不是說你學的貓狗相物之法不但看貓狗行,看人也是拿手一絕,能看懂人的心事,聽到人的心聲,這個白狼的心聲你就沒聽到嗎?”


    “聽,是聽到了一點。”張小辮道,“但是這個白狼對外很警惕,他的和煦隻限於臉上,這也是個笑麵虎!”


    徐明道,“聽到了什麽東西?”


    張小辮道,“兩個東西,一個叫鬼穀功,一個叫刀槍庫。”


    徐明遲疑道,“鬼穀功?魯殤王!鐵麵生,出來給我解釋個名詞,什麽是鬼穀功?”


    鐵麵生急忙回道,“主上,在,在呢!這個鬼穀功有點意思的,這鬼穀子,戰國時楚國人,曾隱居於鬼穀,故以自號而人稱鬼穀子。他長於養性持身和因事剛柔之勢,作為縱橫捭闔之術。世人皆稱呼鬼穀智謀第一,可很少有人知道,鬼穀武功也是天下獨一檔的!”


    “鬼穀常年隱居西楚辰州天門山鬼穀洞,創造了不同於中原武林界任何派別的硬氣功,民間稱為“鬼穀功”。早先,鬼穀神功作用在於實戰,作為戰國末年的江湖藝人表演,還是近幾年的事。像是腹臥鋼叉、釘刀床破石、頭頂打磚、雙風灌耳、五馬分人、馬車碾身、紅煞掌等最為驚險,而最詭異的是,鬼穀功的高手也都自居辰州客!”


    徐明又道,“這好像沒什麽啊!”


    鐵麵生道,“有個事情,我活著的時候聽我族人說起過這個鬼穀功,鬼穀功好處很多,那就是學著容易,用著也爽,威力還大,不挑資質,但是有一個致命弱點,屬於是陽壽技能,用一次基本上要折壽好多年,所以也叫短命神功。”


    徐明道,“臥槽,那這武功有啥好學的?白家這群人是不是瘋了?學這種武功?”


    魯殤王道,“也許白起的後人腦回路和一般人不一樣,畢竟正常人是幹不出來白起坑殺五十萬趙軍的凶事。”


    徐明道,“武安君就算腦子再不正常,最後不還是英魂姿態把你按在地上摩擦了一頓嗎?”


    鐵麵生道,“沒錯,老魯,你就是不甘心被白起擊敗對不對,冷嘲熱諷的算什麽!”


    魯殤王辯解道,“誰冷嘲熱諷了?我那是敗給白起了嗎?我是敗給徐福這個老王八蛋了!當初我和徐福幹仗,徐福就麾下有不少的辰州客,那些人打仗不要命的很,各個都被徐福賜予了鬼穀功,鬼穀功有很強的傳染性和遺傳性,基本上和詛咒差不多,所以這種鬼穀功還有個外號,叫辰州符,辰州詛咒,鬼穀詛咒。”


    聽魯殤王這麽一說,徐明明悟了,我說白家作為大秦後裔怎麽這麽安靜的躲在深山老林吃沙子呢,感情也是和紮格拉瑪族一個下場啊,被徐福詛咒了啊!


    徐明不由感歎,都是姓徐的,這徐福為啥就這麽優秀啊!


    我徐明也就折磨一下人,挖幾個墓。


    你倒好,徐福你不但把武安君白起的墳刨了,還順帶把白起後人也給搞了,這徐福是真不當人啊!


    魯殤王思忖了起來,“還有個事情主上,鬼璽好像和辰州符有關係。”


    徐明道,“什麽關係?”


    魯殤王道,“隻是我不記得有什麽關係了,當時我和徐福的交戰太快了,一個回合徐福就把我幹報廢了。”


    魯殤王這話,讓徐明無語至極,一個回合被徐福幹報廢,這怎麽說你呢!


    不過徐明並不慌,徐明已經掌控了鬼璽,既然辰州符和鬼璽有緣,那麽大秦百越之軍後人就是和我徐明有緣,既然有緣,那這次必須都安排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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