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培儒隨口解釋：“最近在鍛煉。”
“挺好！”
周健宇哈哈笑道：“身體是一切的本錢嘛！咱爺倆也好久沒見了，今天我可得好好敬您幾杯！”
這時，兒子趙晚弓也到了。
一家人進了餐廳。
女婿端起杯子：“爸，好久沒和您聚，我聽晚溪說，您現在都是大外科主任了！”
“我先敬您一杯！”
一家人都笑著端起酒杯。
正慶祝著。
女兒趙晚溪的電話響了。
這通電話，說了挺久的，而且趙晚溪是用的家鄉話。
“姐，誰的電話，老家的人？”
趙晚弓一問，趙晚溪道：“是靜靜，四叔病了。”
“四叔？”趙晚弓回想起來。
趙培儒翻了下前身的記憶，也想起了老家的遠方親戚老四，和這個靜靜侄女。
趙晚溪說了下靜靜家的情況後。
她搖頭道：“靜靜試了網上掛號，也很難排上南溪醫院甄海鳳主任的號，她的手術都排到半個月之後了。”
趙培儒笑道：“最近甄海鳳主任確實挺忙的，每天得在四院和南溪醫院之間來回奔波，確實，這安排手術的時間就減少了。”
趙晚溪發懵道：“她去你們四院幹嗎？”
趙培儒理所當然道：“跟著我學習啊，現在她算是我的學生吧。”
一家人都有些發怔。
他們沒聽錯吧？
排隊都排不上號的省專家，是老爸的學生？
在幾人還沒反應過來時……
趙培儒道：“這樣吧，我給她打個電話，問問能不能給加個號。”
等趙培儒打完電話。
“行了，明天早上七點半剛上班的時候，就讓靜靜他們去找甄主任，不用掛號，她給現場加號，等做完檢查後，甄主任加班給做了這台手術。”
趙晚溪驚訝道：“真給協調好了呀？”
她知道老爸最近很牛，但連南溪醫院的專家甄主任，都成了老爸學生？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兒子趙晚弓這時道：“是真的，咱爸現在，正在肝移植領域發力呢。”
“不僅是這甄海鳳主任，連帶很多省級大醫院的專家，現在都成咱爸的學生了。”
“咱爸現在，甚至正在和我們總部的工程師，一起研發一款應對肝移植的手術器械。”
之前，趙晚弓和工程師通話後，也是驚訝的不行！隨後深入了解了一下……這才知道了老爸最近有多牛！
全省醫院的肝病專家，現在幾乎都爭著往四院跑！就是為了跟隨趙培儒進修、學習！
一家人聽了，全震驚了！
女婿周健宇的嘴巴，更是都好久沒合上：“爸，您現在層次這麽高了？連省專家都是您的學生了啊？”
女兒也是吃驚無比，舒雲教授和甄海鳳主任，這兩位都是業界比較出名的女醫生！
同樣身為女醫生的趙晚溪，早早就把這兩位當做自己奮鬥的榜樣。
結果現在，甄海鳳主任是老爸的學生，舒雲教授和老爸合作手術……
老爸現在，實在是太牛了！
這時，趙晚溪手機裏，傳來靜靜說話的聲音。
“晚溪姐，我該怎麽辦呀？明天繼續在南溪app上預約排號嗎？”
趙晚溪回過神來，連忙道：“不用了，你大伯已經安排好了。”
“你明天早上七點半，帶著四叔直接去南溪醫院肝膽外科，找到甄海鳳主任就行，我爸已經和甄海鳳主任說好了。”
對麵安靜了一下，旋即高興道：“真的啊？明天就能去看啊？不用排號了嗎？”
她興奮的不行！這兩天求醫無門，讓她心情陷入低穀。
最難受的，就是看著自己父親身體一天天惡化，卻排不上專家的號！
沒想到，大伯的能量這麽大，都能管到科大附屬南溪醫院了。
直接就給安排好了！
那邊，四叔的聲音傳來：“培儒啊，謝謝你！還是你有辦法啊！咱這一支，就你最出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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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的人們一直覺得，能混到省城來的趙培儒，能耐很大！
這次看來，果然如此！
等掛掉電話後。
這頓飯，在女兒、女婿、兒子的驚訝、敬佩、崇拜的目光中，以及在小周周的歡聲笑語中度過。
……
休完假，上班。
剛上班打卡，向譚就來了。
還拿著一份大外科事項書。
“趙老哥，這份事項書你看看，是關於康複科、檢驗科和皮膚科的。”
趙培儒拿來隨意看了一眼，就推了回去。
“向主任，這種大外科的決策事項，依然由你決定就好了。”
向譚笑道：“你現在也是大外科主任了，這些事情也得知會你一聲，你也有決策權。”
趙培儒搖頭笑道：“你一直就管理的挺好，不用問我，我還嫌事情太多，麻煩。”
向譚啞然。
別人都是嫌手中權利不夠，還要牟著勁的爭權奪勢。
到趙培儒這，反而嫌麻煩，主動讓權。
醫學界，有這麽一種人，就以專業性為唯一目標，不願意理會行政、管理上的事兒。就比如華康的馮正源教授、濟仁的舒雲教授。
這種人就是把有限的精力，投入到無限的醫學事業中去，這才能不斷開拓創新出新醫學進步。
向譚心裏，對趙培儒肅然起敬。
他自己也在感慨，自從十年前當上這大外科主任後，向譚身上就俗事纏身，在醫學專業上的進步，自然就逐漸變慢了。
而趙老哥這麽多年，一直身處一線科室，不斷觀察，總結，默默琢磨，改進，一門心思的搞技術，這才有了今天的輝煌。
“那行，這些瑣碎的雜事，以後我就做主了。遇到一些大事時，我再找你共同決策。”
“另外。”
“各家醫院的人才，今天應該就全到了。”
“總共有濟仁醫院八人，南溪醫院兩人，腫瘤醫院兩人，港口總院一人。”
“除此之外，這次咱四院從全省遴選的45名潛力人才，等之後到位後，也大部分會安排到你們肝外科。”
“你這兩層樓，一直比較空蕩，這一下來了這麽多人，估計就能全塞滿了。”
趙培儒笑著點點頭。
有了這些人才，尤其是有了濟仁等醫院的高端人才加入後，他這肝外科的人才短缺問題，一下子就解決了。
“你這肝外科，最近這變化，是真大啊！”
向譚不由得感慨：
“我以前都沒想過，咱四院竟會有一天，能在肝移植領域超過濟仁醫院。”
肝移植是尖端領域，代表著一家醫院的頂尖水平。向譚以前連想都不敢想。
趙培儒隨口笑道：“這算啥。”
“我還打算超過華康呢。”
向譚一下子楞了。
你說啥？
還要超過華康？
向譚的語氣都有些結巴了：“你還要……超過華康？也是在肝移植這種尖端領域麽？”
趙培儒隨意笑著嗯了一聲。
反正他的下一步計劃也快要實施了，和向譚說一說，也正好提前打個預防針，讓向譚有個準備。
向譚聽到趙培儒確認，瞳孔都不禁一縮！
“真的假的？”
趙培儒笑著道：”我分析過了。“
“濟仁所擅長的，是肝移植的後半段吻合部分，手法技術比較高超。所以我想辦法，超越了濟仁的手法技術。”
“而華康所擅長的，是肝移植的前半段的切除部分，科技含量比較高超。所以我也會想辦法，從尖端科技切肝上超越他。”
向譚聽趙培儒分析的頭頭是道……
這才明白，趙培儒不是在開玩笑，而是在認真的考慮這事兒。
真打算要超越華康！
向譚表情複雜道：“趙老哥，你可真敢想啊！”
他心裏，始終還是有些不信。因為……
超越華康，比超越濟仁，某種意義上更難！
從“手法技術”上超越濟仁，可以依靠先進的思路、豐富的經驗、深厚的積累。
也就是通過“動動腦”來超越。而這點，正好是趙培儒擅長的。
但超越華康？
華康的高新技術，那是通過一代又一代的高新設備器械不斷研發、優化、升級而來！期間投入了巨額的資金，才堆疊起來。
可以說，華康能擁有現在的高新技術，完全是站在了“巨大錢山”之上。
這點……身在四院的趙培儒，就沒那麽好的資源了。
沒有海量的資金去堆、去研發，談何超越華康？
趙培儒笑而不語。
正好這時，他手機響了。
一看，醫療器械公司，工程師尚平凡打來的。
“趙主任，您現在有空嗎？我想給你看個測試視頻。”
趙培儒笑道：“有空啊，視頻通話吧。”
兩人點開視頻。
向譚在旁邊，有些好奇。
趙老哥什麽時候，和醫療器械公司的人聯係上了？
等視頻電話接通。
向譚看到了視頻裏，工程師身後那個大logo。
這家公司，他也有些了解，屬於東南地區數一數二的醫療器械公司了。即便是在全國內排名，也能排進前五了，實力很強勁。和多家醫院都有合作。
尚平凡道：“趙主任您看，螺旋水刀的基本功能，基本上都能實現了。隻是還沒進行封裝，也沒有小巧化、精細化優化。”
“但基本功能，可以先給您展示一下了，您看是否需要再調整。”
尚平凡對趙培儒的態度極好。
這可不是因為趙培儒是名醫。
而是因為他看得出來，趙培儒在醫療器械設計製造領域，竟然也有相當的造詣，能夠將許多重要參數，特性，甚至材料，都說的頭頭是道。
尚平凡已經完全把趙培儒當做對等的工程師來對待了。
視頻中。
一台儀器在某個隔離玻璃倉內，進行橫向移動。
下方，則依次擺放著幾塊不同的人造組織。
先移動到一塊人造組織上方。
尚平凡：“這塊人造組織，模擬的是正常肝髒組織，按照您的設計，把水刀水壓設定在了三十到三十五帕。”
“並且，隨著所切割的特定組織不同，儀器自動識別配合人工校正，可以實時智能化改變水刀壓力。”
隻見水刀開始橫向移動，當細小的高壓水束作用在人造組織上時，那塊實質性的、柔軟的肝髒組織被涇渭分明的分離開來，裏麵的模擬血管、膽管、淋巴管和神經，得益於水刀壓力不同而切割的力度不同，從而都能很好的完整保留。
“接下來一塊，是脂肪肝，水刀壓力會更小一點，設定在二十到二十五帕。”
……
各種實驗，模擬完後。
尚平凡笑道：“您給的這些重要參數，簡直太精確了，省去了我大量的模擬實驗時間，切割效果，直接就是最好的！”
“這樣切割下來的斷肝，出血少，肝組織內的管道清晰分明，鉗夾方便！好處很多！”
“另外，在切割過程中，您剛才也看到了，不會和傳統的高壓水刀一樣產生水霧，造成影響視線的負麵情況。”
尚平凡說著這些，心裏也對趙培儒很是佩服！
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做出這種“遠超傳統水刀”的效果，他深知，這完全得益於趙培儒所給的那些重要參數！
在這台器械的改進設計中，趙培儒的貢獻太大了！差不多給了他一個“虛擬的半成品”。
旁邊，向譚已經完全看呆了。
整個人都呆住了！
就在剛才，他還在和趙培儒說“超越華康”的事呢。
結果現在，就讓他看了這麽一場“先進器械”的測試視頻。
從實驗中看，這種新式水刀的效果，遠比華康現有的高壓水刀、氬氣刀、微波凝固技術、超聲刀離斷釘合器的效果，都更加優秀！效果更好！
向譚不可思議的看向趙培儒。
原來趙老哥說的，全是真的！
他不僅是在“想著”超越華康，而且都已經著手去做了！
向譚一時震驚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麽。
趙培儒看了視頻後，滿意的微微點頭。
他給的參數，都是腦海裏現成的螺旋水刀，自然不會出錯。
“行，你繼續完善吧，另外，早點申請審批，我要盡快在臨床中使用的。“
尚平凡笑道：“好，我一邊做最後完善，一邊申請審批，盡快走完審批流程。”
“這種改進器械的審批會比較快，大概隻需要一個月左右就行。”
在尚平凡看來，這個時間已經很快了。
如果是一種全新的器械，那種種驗證審批流程，至少得半年以上，甚至得一兩年才能審批下來。
但在趙培儒看來，一個月時間還是太久了。
“你先走審批流程吧，我看看能不能想想辦法，加快流程。”
等掛掉視頻電話後。
趙培儒這才發現，旁邊的向譚頂著一張震驚臉。
正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
“挺好！”
周健宇哈哈笑道：“身體是一切的本錢嘛！咱爺倆也好久沒見了，今天我可得好好敬您幾杯！”
這時，兒子趙晚弓也到了。
一家人進了餐廳。
女婿端起杯子：“爸，好久沒和您聚，我聽晚溪說，您現在都是大外科主任了！”
“我先敬您一杯！”
一家人都笑著端起酒杯。
正慶祝著。
女兒趙晚溪的電話響了。
這通電話，說了挺久的，而且趙晚溪是用的家鄉話。
“姐，誰的電話，老家的人？”
趙晚弓一問，趙晚溪道：“是靜靜，四叔病了。”
“四叔？”趙晚弓回想起來。
趙培儒翻了下前身的記憶，也想起了老家的遠方親戚老四，和這個靜靜侄女。
趙晚溪說了下靜靜家的情況後。
她搖頭道：“靜靜試了網上掛號，也很難排上南溪醫院甄海鳳主任的號，她的手術都排到半個月之後了。”
趙培儒笑道：“最近甄海鳳主任確實挺忙的，每天得在四院和南溪醫院之間來回奔波，確實，這安排手術的時間就減少了。”
趙晚溪發懵道：“她去你們四院幹嗎？”
趙培儒理所當然道：“跟著我學習啊，現在她算是我的學生吧。”
一家人都有些發怔。
他們沒聽錯吧？
排隊都排不上號的省專家，是老爸的學生？
在幾人還沒反應過來時……
趙培儒道：“這樣吧，我給她打個電話，問問能不能給加個號。”
等趙培儒打完電話。
“行了，明天早上七點半剛上班的時候，就讓靜靜他們去找甄主任，不用掛號，她給現場加號，等做完檢查後，甄主任加班給做了這台手術。”
趙晚溪驚訝道：“真給協調好了呀？”
她知道老爸最近很牛，但連南溪醫院的專家甄主任，都成了老爸學生？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兒子趙晚弓這時道：“是真的，咱爸現在，正在肝移植領域發力呢。”
“不僅是這甄海鳳主任，連帶很多省級大醫院的專家，現在都成咱爸的學生了。”
“咱爸現在，甚至正在和我們總部的工程師，一起研發一款應對肝移植的手術器械。”
之前，趙晚弓和工程師通話後，也是驚訝的不行！隨後深入了解了一下……這才知道了老爸最近有多牛！
全省醫院的肝病專家，現在幾乎都爭著往四院跑！就是為了跟隨趙培儒進修、學習！
一家人聽了，全震驚了！
女婿周健宇的嘴巴，更是都好久沒合上：“爸，您現在層次這麽高了？連省專家都是您的學生了啊？”
女兒也是吃驚無比，舒雲教授和甄海鳳主任，這兩位都是業界比較出名的女醫生！
同樣身為女醫生的趙晚溪，早早就把這兩位當做自己奮鬥的榜樣。
結果現在，甄海鳳主任是老爸的學生，舒雲教授和老爸合作手術……
老爸現在，實在是太牛了！
這時，趙晚溪手機裏，傳來靜靜說話的聲音。
“晚溪姐，我該怎麽辦呀？明天繼續在南溪app上預約排號嗎？”
趙晚溪回過神來，連忙道：“不用了，你大伯已經安排好了。”
“你明天早上七點半，帶著四叔直接去南溪醫院肝膽外科，找到甄海鳳主任就行，我爸已經和甄海鳳主任說好了。”
對麵安靜了一下，旋即高興道：“真的啊？明天就能去看啊？不用排號了嗎？”
她興奮的不行！這兩天求醫無門，讓她心情陷入低穀。
最難受的，就是看著自己父親身體一天天惡化，卻排不上專家的號！
沒想到，大伯的能量這麽大，都能管到科大附屬南溪醫院了。
直接就給安排好了！
那邊，四叔的聲音傳來：“培儒啊，謝謝你！還是你有辦法啊！咱這一支，就你最出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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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看來，果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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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完假，上班。
剛上班打卡，向譚就來了。
還拿著一份大外科事項書。
“趙老哥，這份事項書你看看，是關於康複科、檢驗科和皮膚科的。”
趙培儒拿來隨意看了一眼，就推了回去。
“向主任，這種大外科的決策事項，依然由你決定就好了。”
向譚笑道：“你現在也是大外科主任了，這些事情也得知會你一聲，你也有決策權。”
趙培儒搖頭笑道：“你一直就管理的挺好，不用問我，我還嫌事情太多，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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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都是嫌手中權利不夠，還要牟著勁的爭權奪勢。
到趙培儒這，反而嫌麻煩，主動讓權。
醫學界，有這麽一種人，就以專業性為唯一目標，不願意理會行政、管理上的事兒。就比如華康的馮正源教授、濟仁的舒雲教授。
這種人就是把有限的精力，投入到無限的醫學事業中去，這才能不斷開拓創新出新醫學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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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也在感慨，自從十年前當上這大外科主任後，向譚身上就俗事纏身，在醫學專業上的進步，自然就逐漸變慢了。
而趙老哥這麽多年，一直身處一線科室，不斷觀察，總結，默默琢磨，改進，一門心思的搞技術，這才有了今天的輝煌。
“那行，這些瑣碎的雜事，以後我就做主了。遇到一些大事時，我再找你共同決策。”
“另外。”
“各家醫院的人才，今天應該就全到了。”
“總共有濟仁醫院八人，南溪醫院兩人，腫瘤醫院兩人，港口總院一人。”
“除此之外，這次咱四院從全省遴選的45名潛力人才，等之後到位後，也大部分會安排到你們肝外科。”
“你這兩層樓，一直比較空蕩，這一下來了這麽多人，估計就能全塞滿了。”
趙培儒笑著點點頭。
有了這些人才，尤其是有了濟仁等醫院的高端人才加入後，他這肝外科的人才短缺問題，一下子就解決了。
“你這肝外科，最近這變化，是真大啊！”
向譚不由得感慨：
“我以前都沒想過，咱四院竟會有一天，能在肝移植領域超過濟仁醫院。”
肝移植是尖端領域，代表著一家醫院的頂尖水平。向譚以前連想都不敢想。
趙培儒隨口笑道：“這算啥。”
“我還打算超過華康呢。”
向譚一下子楞了。
你說啥？
還要超過華康？
向譚的語氣都有些結巴了：“你還要……超過華康？也是在肝移植這種尖端領域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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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在切割過程中，您剛才也看到了，不會和傳統的高壓水刀一樣產生水霧，造成影響視線的負麵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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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做出這種“遠超傳統水刀”的效果，他深知，這完全得益於趙培儒所給的那些重要參數！
在這台器械的改進設計中，趙培儒的貢獻太大了！差不多給了他一個“虛擬的半成品”。
旁邊，向譚已經完全看呆了。
整個人都呆住了！
就在剛才，他還在和趙培儒說“超越華康”的事呢。
結果現在，就讓他看了這麽一場“先進器械”的測試視頻。
從實驗中看，這種新式水刀的效果，遠比華康現有的高壓水刀、氬氣刀、微波凝固技術、超聲刀離斷釘合器的效果，都更加優秀！效果更好！
向譚不可思議的看向趙培儒。
原來趙老哥說的，全是真的！
他不僅是在“想著”超越華康，而且都已經著手去做了！
向譚一時震驚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麽。
趙培儒看了視頻後，滿意的微微點頭。
他給的參數，都是腦海裏現成的螺旋水刀，自然不會出錯。
“行，你繼續完善吧，另外，早點申請審批，我要盡快在臨床中使用的。“
尚平凡笑道：“好，我一邊做最後完善，一邊申請審批，盡快走完審批流程。”
“這種改進器械的審批會比較快，大概隻需要一個月左右就行。”
在尚平凡看來，這個時間已經很快了。
如果是一種全新的器械，那種種驗證審批流程，至少得半年以上，甚至得一兩年才能審批下來。
但在趙培儒看來，一個月時間還是太久了。
“你先走審批流程吧，我看看能不能想想辦法，加快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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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培儒這才發現，旁邊的向譚頂著一張震驚臉。
正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