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開朗基羅的幽默和風趣很快就打掉了給女生心裏的警戒線,之後的進展完全是沒有沒有類似經驗的人所不可能預料的。


    嶽鵬和陳櫻友帶著四個女孩兒進入超市,他也沒做客氣,直接分派任務。


    “大家每人一輛購物車,統統裝滿。陳櫻友你負責啤酒,南兒,你選購飲料。剩下的大家盡可能的拿自己喜歡的東西。今晚大家要盡情狂歡,東西少了會減少氣氛的。”


    “那嶽鵬,我們盡可能的拿東西。是不是你付賬啊?”


    孔薇薇即使在嶽鵬麵前也落落大方,保持獨立女性的風采。盡管嶽鵬怎麽看都不欣賞她的表現。但隻能說嶽鵬的審美觀點有問題,或者說嶽鵬的心裏狀態有毛病。絕對不能說孔薇薇魅力值不夠。


    “這個也有疑問嗎?”


    冷淡的回了一句,嶽鵬揣起一輛購物車直奔熟食品區。嶽鵬是凶猛天禽出身,作為絕對的肉食性動物,他對現在的烹飪技術十分滿意。幾乎家裏總是預備大量的香腸,午餐肉,燒雞,烤鵝,醬牛肉之類的熟食。超市裏這種的專櫃本來就有大宗供應,嶽鵬自然不會吝嗇自己的錢包。雖然已經是鄰近年關,但是前來選購物品的人們,還真沒有象嶽鵬這樣的。一節專櫃,滿滿的食品。嶽鵬毫不猶豫的就全數包圓。看著滿到溢出的購物車,嶽鵬唯一的不滿就是自己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使用法術。不然輕易的就可以把整個超市的貨物搬回家裏。


    雖然嶽鵬從來也沒對孔薇薇展示過禮貌這種基本性的東西。但是當眾給孔薇薇下不來台還是讓陳櫻友覺得有些過分。比較起來他更忌憚這些看起來美麗的女孩兒。嶽鵬有基本的原則,就是從來不管和自己無關的事情。陳櫻友是知道他這一點,才會覺得有安全感。嶽鵬從來不會無緣無故翻臉。


    但一直表現的柔弱的這四個美麗的女孩兒可不一樣。陳櫻友雖然確信自己的功力正在急速提升,但是短時間內他沒把握對付這四個美麗女孩兒中的任何一個。嶽鵬可以不怕任何人,他可沒那個本事。如果變成敵人,對他來說可不是個好事情。


    因此低聲下氣的工作就隻能由他來善後。


    “孔薇薇大姐,老嶽就是那個毛糙脾氣。你沒受到什麽驚嚇吧?我這裏有衛生巾?可以擦擦眼淚。”


    陳櫻友順手從日用品區拿出一條看起來很大包的,外表印著超量護翼衛生用品遞給了孔薇薇。


    “你!真是白癡!”


    看到陳櫻友手裏的東西,孔薇薇本來被嶽鵬氣的有些煞白的俏臉,跟變的微微泛紅。又羞又惱之下,孔薇薇更不知說什麽好。無奈一跺腳上精巧的皮靴,轉身就離開了陳櫻友。到了水果專賣的櫃台。


    而這會,王嚦嚦和赫瑤本來因為大姐受辱而難看的臉色,也被一股莫名其妙的笑意衝破。早就笑的直不起腰來,格格的笑個不停。完全不管周圍的人視線的集中注視。


    莫名其妙的成立眾目睽睽的焦點,陳櫻友也隻有傻笑兩聲暗自反省。


    當他注意到周圍路過的年輕女性都帶有曖mei的笑容,似乎在忍耐著什麽匆匆而過。至於男性的顧客則不以為然,終於領悟到自己拿了什麽東西。


    急忙拋下那種隻有女士才會在特定日子使用的必備品,狼狽逃竄。可憐他多年以來從未有過和女**往的經驗,平時也不甚講究衛生,難得使用餐巾紙一類的東西。才會鬧出如此笑話。


    不管怎樣,嶽鵬冷淡而引起的尷尬總算是被他化解。隻不過代價非他所願,要是比較起來,陳櫻友寧可引起這幫女孩兒的仇恨,也好過自己丟臉。


    嶽鵬收集食物的速度足以讓任何人瞠目結舌。而擺平自己的方麵他自然就閑來無事。陸南兒則是在一開始就跟著嶽鵬。甚至都沒看到陳櫻友鬧出笑話。看到嶽鵬選購了如此多的食品不覺的好笑。但是她追著嶽鵬過來的目的卻是針對剛才的行為。


    “嶽大哥?”


    “摁!南兒?有什麽話說吧?我不會拿你怎樣的!”


    采購食物的任務一旦完成,嶽鵬也有閑心來應付跟在身邊的“木頭小姐”。比較起來,嶽鵬確實對陸南兒另眼看待。起碼在態度方麵和善許多,也比較有耐心。


    “你對薇薇姐似乎有很深的成見?嶽大哥能不能給薇薇好一點的待遇呢?”


    微微噘起小嘴的陸南兒,正在用自己最肯定的態度表示“在生氣”。在四個女孩兒中就是她最單純,而且性格也最嬌憨。不怎麽有喜怒哀樂的她,平時很少情緒浮動。


    “好!一會我會道歉。以後也不會那麽粗暴了。”


    嶽鵬皺起眉頭,難得的許下如此諾言。他不想拒絕陸南兒的心願。


    之所以對孔薇薇態度冷淡,嶽鵬是有相當程度的正式原因。雖然對某些事情不聞不問,可並不代表嶽鵬什麽也一無所知。孔薇薇背後有一股龐大的勢力,這一點很讓嶽鵬懷疑到她的居心。而且精明能幹的女性,難免疑心過重,孔薇薇心裏的秘密嶽鵬不想知道。但是想要利用他嶽鵬來作什麽事情?未免也太小看縱橫三界的混沌天鵬了。


    嶽鵬對陸南兒的問題會如此“軟弱”,不過是因為不屑在意罷了。而且陸南兒總讓他想到當年的“鶴無雙”。隻看陸南兒這種嬌嬌憨憨的樣子,就知道被孔薇薇這個“大姐”對這個小妹妹保護的多好。什麽有風險和艱辛的事情多半有孔薇薇一肩擔當了,陸南兒才會體會不到很多危機的存在。妖怪世界裏這時難得的感情,讓嶽鵬對孔薇薇也甘願低一次頭。


    “啊!嶽大哥!你!你會道歉?”


    看到手足無措的陸南兒,嶽鵬還真的有點喜歡逗逗這個木頭小妹妹。


    嶽鵬正在和陸南兒閑聊之際,一對路過的男女引起了他的注意。那個女的看起來滿清秀可人。至於那個男的——


    根本就是在和嶽鵬挑釁。


    米開朗基羅經過兩人身邊的時候,在自己剛泡到女伴豐盈的臀部摸了一把。他的女伴雖然有感覺,但是在公眾場合也不好意思明顯的聲張。隻是輕輕的推了他一把表示抗議。


    陸南兒在米開朗基羅摸自己女伴的同時,也感到了自己的小屁股上傳來色狼的抓摸。險些驚呼出聲。


    登時小臉蛋潮紅一片。


    借物傳功——本來隻是個小法術。能在一件物品上施展法力後,把最後的效果傳遞到目標人物上。草人詛咒就是這類的東西。


    嶽鵬雖然對這種法術不甚在意。但這家夥居然明目張膽的非禮陸南兒。如果是動手也就罷了,嶽鵬的速度絕對能在任何時候攔截下來拿罪惡的黑手。但是這種毫無形跡的法術,嶽鵬一時也疏忽掉了。


    看這這男子嘴角的一絲別有用心的微笑,嶽鵬二話沒說。立刻跟了上去。


    “南兒,你去和大家會合。我有事情先走一步。”


    簡單的交代過後,嶽鵬已經跟上了擅自招惹到他的人。


    他並沒有跟上那對看起來今晚有夜晚節目的男女。因為嶽鵬已經感覺到,那個男的元神早已離開。現在公然摟這那名純情少女做些不軌動作的隻是個法術幻身。


    在一處貨架遮擋下,嶽鵬的身影瞬間消失。


    再次出現的時候,嶽鵬已經在千裏之外的天空。憑借一絲微弱的氣息,雖然那家夥極力壓抑。但是已經注意到對方的嶽鵬可不會被那麽容易的甩開。


    輕鬆的掠過天空,嶽鵬已經看到了那個正在奔跑的身影。雖然納悶無比,不知道這個家夥為什麽采用這種效率最低的逃命方式。但是嶽鵬也沒心思去琢磨對方的愚蠢行為。信手一招,一道紫炎勁已經當頭壓下。


    這個敢公然挑釁嶽鵬的家夥,給他一種奇怪的熟悉感覺。但是卻怎麽也說不清到底是什麽。而嶽鵬的紫炎勁,並沒有遭到什麽強力的抵抗。那名古怪的男子,除了身上冒出一道奇異的紅光,和嶽鵬的紫炎勁抗拒之外。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連催了三道勁氣,依然無法壓製對方的嶽鵬感到了不對勁的地方。任何人,或者妖怪都不可能把自己的力量控製的分毫不差。在交手過程中對方的力量總是忽強忽弱,能穩定在一定的範圍內就算的高手了。


    而自己麵對這個家夥,居然能讓力量永遠保持在一個程度。那隻有一個可能——嶽鵬淡然一喝,紫炎勁加強了數倍。果然輕易的劈開那家夥的護身紅光,之後那個和嶽鵬對抗的東西現了原形。


    一柄長一米左右的短劍,微微的紅光昭示著它僅僅是一件法寶而已。隻有法寶才有這種程度穩定的力量發揮。


    “居然給人耍了!”嶽鵬抬手吸來變回原形,不斷盤空飛舞的紅色短劍。用一件法寶來引開嶽鵬,其真身去向不問可知,已經脫離嶽鵬的控製。


    把本身氣息,附著在物品上,借此引開敵人。這種手法雖然老套卻非常管用。至少嶽鵬就受了蒙蔽。但是嶽鵬並不擔心這是什麽調虎離山。因為嶽鵬雖然不習慣鉤心鬥角。但卻非常注意事前預防。如果誰要借這個機會去暗算某些人,那嶽鵬安排下的手段絕對會讓來者吃不了、兜這走。


    暗自在手上加了一道真氣,嶽鵬把手上蠢蠢欲動的紅色短劍壓製住了靈動。就那麽拿著直奔文化廣場而去。


    根本就沒在意他人的生死,嶽鵬並不想看顧自己同伴的安危。隻是按照預定步驟去找姚箏而已。


    “果然還是那個破脾氣,沒有一點挑戰性。根本就玩不起來嗎?”看到輕易放棄的嶽鵬離開。隱蔽在不遠處的米開朗基羅悠然現身。


    考慮到有些事情絕對不是替身可以代替的。米開朗基羅隻有放棄了對嶽鵬的挑逗。畢竟這世界上沒誰比他更知道這小子的了。一個不好引起的後果絕對不是可以輕易擺平的。


    同樣也是察覺到,可能是自己的“老熟人”。嶽鵬才放棄了繼續追查。因為“那人”的實力,加上身份都不是嶽鵬願意正麵對上的。


    “可惜了我那口極品飛劍,竟然落如那個武器收集狂的手裏!想必是在也見不到天日了!”某個人的哀歎和嶽鵬的心裏截然相反。


    “不知道從來不用飛劍的他,那裏偷來的極品飛劍?就這麽用來當消耗品,估計這飛劍的原主人會氣的爆肺吧?”


    匆匆趕回的嶽鵬如是想。


    這會的陳櫻友狀況慘不堪言。跟四個女人逛街,絕對比跟四十個大男人打架更耗費力氣。眼前的可比擬小山的各類物品,和選購的食物,足足能讓一個加強連的士兵消耗一月之久。但現在卻是由他來負責搬運。


    看著還在隨時加高的大堆物品,陳櫻友早就召喚出了自己的備用神獸。變化出一輛重型大卡,隻不過做搬運工的勞力就隻有他自己而已。


    這還不是最倒黴的,最倒黴的是:“老嶽說是他付款消費,可現在呢?誰來付賬啊?”指望那四個丫頭?現實一點的說,是緣木求魚。殘酷一點的說,是癡心妄想。


    陳櫻友自然知道這種事情,他就是有什麽冤屈也沒處可訴。因為,法律是不保護被女性和強權壓迫的可憐半妖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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