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雅不由得道,“我也想有進展,但是這段時間不行,還是得過段時間才行。”


    白婉玲點了點頭,最後不經意的問道,“媽,你一直都沒跟我說你的計劃到底是什麽?難道你的計劃就是等著沫婷姐親自把白氏集團交出來不成?”


    “對,我就是要等她心甘情願的把公司給我們。”段雅這時候個自己盛了一碗湯,“她要是不心甘情願,那我們不就是等於是在搶嗎?那怎麽可以。”白婉玲嘟囔了一句,說什麽沒聽太清楚,隻是最後清晰的說了一句,“媽,你的動作最好是快一點,趁著我現在火氣旺著,你要是快些時候把這邊給搞定了,以後我就不用怕白輕塵了,這段時間我還總是時


    不時的要去見見林成序,我是真的不喜歡她!”


    “行了行了,我也想快點搞定,沉澱得也差不多了,該動手了。”


    段雅說著,然後催促白婉玲快些吃。


    此時坐在自己房間的白沫婷看著電腦,耳朵裏塞著耳機,眉目變得萬分失望。


    剛才段雅和白婉玲所有的話她都聽到了,她們說話的聲音不大,但是她從醫院回來的那天,整個屋子都裝上了監控器和竊聽器。


    所以不管段雅做什麽說什麽她都能一清二楚的知道。


    這半個月以來段雅是什麽事都沒做,但是聽段雅剛才的意思是說打算要動手了,終於還是坐不住了。


    關上了電腦,並且取下了自己的耳朵上的耳機,旋即給白輕塵打了一個電話。


    “段雅應該是要動手了。”白沫婷在這邊淡淡的開口。


    那時候的白輕塵正好洗完澡出來,她擦拭頭發的手停了下來,旋即恩了一聲,之後兩個人就掛斷了電話。


    就在等這麽一天了,隻要她段雅要動手了,那她段雅的末日也就來了。


    在那之後的第四天,白沫婷再次住院,這一次比之前的那幾次都要嚴重,躺了一天一夜了都沒有醒過來。


    段雅當然是全程在旁邊照顧,而白輕塵在結束了自己手中的工作之後便是去醫院看白沫婷去了。


    段雅看到白輕塵就開始哭訴,“這孩子的身體也不知道是怎麽了,那天在家裏的時候本來好好的,怎麽突然就病倒了呢?而且還一直在跟我說胡話,也不知道在說什麽。”


    白輕塵隻是督了一眼段雅,最後坐在了白沫婷的床邊,“醫生怎麽說?”


    “就是你那個朋友說沫婷可能沒多少日子了,身上有什麽病醫院也不好說,就是一種治不好的病,可能再也醒不過來了。”


    白輕塵斜眼看了看段雅,最後起了身,“我知道了,你留在這裏照顧沫婷姐,我去醫生那裏了解一下情況。”


    說完轉身走了。


    在白輕塵轉身走了的那一刻段雅就擦幹了眼淚。


    旋即看向了病床上的白沫婷,然後手上有一份股份轉讓的協議,皺著眉頭在白沫婷的耳邊叨念著,“你就算是要死,也在簽了這份協議之後再死啊!”


    段雅怎麽也沒想到,她在給白沫婷重新開始下藥的第四天她就倒地不起了。


    按理來說,在死之前應該會有一段時間神誌不清的時候。


    她的計劃就是在白沫婷神誌不清的時候讓她把股份轉讓書給簽了的。


    可是自從白沫婷進了醫院之後就一直沒有醒過來,真的是太氣人了,眼看著差一步她就能成功了,偏偏在這個時候出了這樣的意外。坐在白沫婷的旁邊,沒人的時候段雅便是伸手去拍打白沫婷的臉,“喂,死丫頭!你快點給我醒醒!好歹我也是你媽,你死了總得給我留點東西吧!你別的給不了我,就這個公司你也應該給我,演員是吃青


    春飯的,等到以後你妹妹老了,不能靠著當演員賺錢了,就指望著你這個公司了,反正你死了也帶不走,不如就讓給我們算了。”


    在她一個勁的在叨叨念念時,白婉玲也來了。


    “媽,聽說沫婷姐又病倒了,她怎麽了?以前也沒那麽容易生病啊。”


    話音剛落下段雅就把她往裏拽,而且還過去把病房的門給反鎖了。


    “你怎麽來了?”段雅問著。


    “我怎麽不能來了?沫婷姐生病了我當然要來,而且我聽說白輕塵來了,所以就算是裝裝樣子我也得來吧。”說完看著躺在病床上的白沫婷,“沫婷姐到底怎麽了?醫生怎麽說?”


    “活不了了。”段雅淡淡的說著。


    而白婉玲卻是驚訝道,“什麽?活不了了?媽,你沒跟我開玩笑吧?”


    “這種事情我能跟你開玩笑嗎?”段雅心中氣急了。


    “不會吧?這……這她要是現在死了,那白氏集團怎麽辦?這不是還沒弄到手嗎?”


    和段雅一樣,她不會關心白沫婷的生死,更加關心白氏集團的去向。


    為了得到白氏集團,她不僅僅要一邊應付著林成序,還要討好白沫婷,但是如果現在白沫婷撒手走人了,白氏集團沒弄到手,還浪費了那麽多時間,實在是太不劃算了。


    早知道白沫婷這麽早就會死,當初就不會發展她這條線而專心去拍戲了,這樣還能多弄些錢呢!


    段雅也是沒想到竟然會發展到這一步,麵上顯得萬分的苦惱。


    “我都擬好合同了,在她生病之前讓她把合同給簽了,但是誰知道她壓根不醒過來啊,這合同也沒辦法簽了。”


    白婉玲這時候聽明白了段雅的話,並且看向了段雅手中的合同。


    “媽,你是說……這是股份轉讓的合同?”


    “是啊,但是必須得本人簽字,而且還得有公司的印章才行!”


    這時候的白婉玲不由得轉了轉眼珠子,然後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了一盒印泥。


    “你拿這個幹嘛?”段雅不解。


    而白婉玲則是拿著那份合同,並且來到了床邊。“名字而已,到時候找人模仿一個就好了,指紋和公司印章才是最重要的。”白婉玲笑著,並且拿著白沫婷的手在印泥上按了一下,“到時候我找個機會去白氏集團,就說是有東西掉了,姐姐病得那麽突然,


    肯定把印章落在公司了,她的鑰匙肯定在她包裏。”


    被白婉玲這麽一提醒,段雅的目光一下子就看向了放在床頭櫃的包。


    因為情況緊急,所以當時白沫婷的包也一起拿來了。


    沒有絲毫的遲疑,段雅就開始去搜包,最後果真是被她搜到了。


    “還真的在她包裏!”段雅十分興奮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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