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推波助瀾
龍族：製霸卡塞爾的我想要篡位 作者：沒尾巴的龍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圖書館的會議大廳的後門悄悄打開，兩道人影趁亂鑽進房間，悄悄落座。
二人正是因為某些事耽誤時間的夏彌和謝宸，不過看樣子他們並沒有遲到。
唯有學生和調查組到齊了，他們是今天辯論的中堅力量，二者勢力互相對抗。
當然，學生們也不是鐵板一塊，至少這次被推上審判席的是獅心會的現任會長，楚子航。
眾所周知，獅心會和學生會鬥了十多年，而在這一屆楚子航和凱撒·加圖索領導的情況下尤為激烈。
無論外人怎麽說，倆人有種宿命敵人那個味兒了。
但今天的主角終究是楚子航，而作為他的宿敵，凱撒·加圖索，此時正坐在台下的聽證席，是能夠左右這場局勢的重要人物。
楚子航坐在最中央的席位，端坐閉目，頭顱微低，像是在真主畫像前懺悔的基督教徒。
但在場了解這個殺胚的人都明白，懺悔什麽的是永遠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會議沒有開始，不是因為調查組突然良心發現，而是因為主角還沒有到齊——希爾伯特·讓·昂熱，今天的另一個主角，他還沒有來。
所以象征著公平和莊嚴的所羅門王也沒有落座，大廳中有的是人竊竊私語，當這些竊竊私語匯聚成一起時，現場就顯得十分嘈雜了。
安德魯坐在調查組的席位，他的目光環視一周，耳中自動屏蔽窸窸窣窣的嘈雜聲音，微微周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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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卡塞爾學院似乎和他所期待的有所不同，這裏不像是嚴肅的屠龍者培養基地，更像是一個菜市場。
當然，這輩子安德魯也沒蒞臨過菜市場，但在他印象中，菜市場那種地方就應該是這個樣。
雜亂無序，令人煩亂。
安德魯的身旁坐著一位異瞳青年，帕西·加圖索，他是今天調查組的秘書，隻是他的穿著和今天的天氣很格格不入。
秋老虎還沒有離去，學院內正是第二波熱潮的開始，但帕西卻從上到下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隻露出一個腦袋和半截勃頸。
他的臉色有些蒼白，像是中歐時期被當做吸血鬼的壞血病患者。
他們就是今天調查組的中堅力量，來自加圖索家族。
加圖索家族作為校董之一，早就因為昂熱超標的花銷和拒絕上交龍骨十字心生不滿，楚子航事件隻是給他們創造出一個機會。
一個正大光明彈劾昂熱的機會。
就算不能成功，他們也可以借此敲打昂熱。
在調查組席位的對麵，坐著陪審團，當然，這是站在楚子航一方的，也可以說是站在昂熱這邊的。
為首的是副校長，一個據說可以和昂熱比歲數的老家夥，但怎麽看這家夥都是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啤酒肚油膩大叔。
至少芬格爾是這麽覺得的。
在之前芬格爾和副校長有過短暫的交流，明白了這個老家夥和他的外表一樣，一樣的不靠譜。
“瞧瞧那邊，大廳的那一邊，是我們的敵人！”
副校長指向大廳一側，那裏坐著的是學生會的成員，他們全員穿著黑色衣裝。
除了凱撒·加圖索這個領頭羊，其他的學生會成員都來自於學生會的蕾絲少女團，她們今天全員換下了白色的蕾絲裙。
像是要出席誰的葬禮。
若是這麽說也沒錯，若是楚子航今天被定義為危險混血種，等待他的是和死差不多的命運。
對於‘體製內’的混血種，秘黨們學習的劣質的美麗堅‘仁慈’主義——沒有死刑。
危險混血種被視為背叛秘黨，隻會被流放到一個誰都無法找到的地方，那裏關押著的家夥隨便一個都是禍害中的禍害。
芬格爾順著副校長所指的方向望去，看到的是學院中最靚麗的風景……之一。
“嗯，好大好白的敵人！真是一群凶惡的家夥！”芬格爾深有所感認同點頭。
“通往成功的路上總是會出現荊棘，我們總是要克服苦難。”副校長歎了口氣，道：“任務很艱巨啊，若是隻看陣容，我們已經輸了一半。”
“校長，咱們還有S級！”
“S級？”副校長隨意瞟了一眼位於獅心會陣營的某個位置，毫不留戀的轉移目光。
反倒是在路明非身旁的某個紅發身影上停留了好一陣子。
還有紅發身影旁邊的黑發女孩。
“校長？”芬格爾開口提醒。
副校長戀戀不舍收回目光，道：“哦！我們確實沒有太過落後，我們有獨一無二的S級！”
可你的視線剛剛在S級身上連一秒鍾都沒有停留。
當然，這隻是在心中吐槽，芬格爾是很賤沒錯，但他還沒有找打的習慣。
他可不想惹上一位煉金大師加混血怪物，到時候被揍一頓都是輕的。
“那是凱撒·加圖索的未婚妻吧？她怎麽坐在獅心會的位置上了，這麽明目張膽的臥底？”
副校長嘖嘖稱奇，他想起了在秘黨初建時期，他還是牛仔那一會，遇到的那一位優秀三方間諜。
“也沒說未婚妻就一定要和未婚夫站在一個陣營，陳墨瞳也不是啥花瓶。”芬格爾對於今天的內幕自然是了解一些的，但他沒有說出口。
“不過這樣一來，我們是占優的，後宮娘娘在我們這一方，那些嬪妃翻不起什麽風浪！”
芬格爾帶入的極為精準，讓人不得不懷疑這家夥是不是最近惡補了什麽宮鬥電視劇。
“而且我們還有夏彌，那可是獅心會會長的緋聞女友，一個能打十個蕾絲少女！”芬格爾說著，目光一直在人群中搜索著超級無敵漂亮師妹的身影。
“嘿，我看到了一個極品！一個超級無敵漂亮美少女！”副校長震驚，哥倫布發現新大陸時大概也是這個表情。
芬格爾心中暗中為有福同享的副校長點了個讚，同時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過去。
他看到了那個超級無敵漂亮美少女。
那女孩確實當得起這個名號，但……那tm不就是他口中的楚子航緋聞女朋友麽？
此時的夏彌在做什麽？她此時麵向謝宸，將手藏在桌下，無師自通的掐著謝宸的肋下。
好像是個女人都會掐人這一項技能，就像是每個男人到了一定年齡都會靈光乍現學會手藝活一樣。
人們總是會在DNA中刻上各式各樣奇怪的東西。
謝宸咬著牙，任憑夏彌掐自己，手臂卻環在夏彌腰上，死都不鬆手。
在外人看來，這倆人就是一對情侶，此時正在打情罵俏。
芬格爾此時已經三觀盡毀……如果他還有三觀的話。
他是見過夏彌的，明明前兩天還和楚子航師弟你儂我儂，怎麽轉眼就和另一個男人這麽親密了？
也不怪芬格爾沒認出來謝宸，在冰窖裏光線不足，謝宸還戴著麵具，能認出來就有鬼了。
而且謝宸還有一個消除存在感神器——克拉克·肯特的黑框眼鏡，戴上這東西，就是超人都會瞬間泯然眾人。
“今天，楚子航師弟失去了緋聞女友，就像是西方失去了耶路撒冷。”芬格爾歎氣道。
“我來遲了麽？”一道身影坐在副校長身旁的空椅子上，那是昂熱的位置。
昂熱的到來讓本就有些嘈雜的學生人群被二次引爆，聲音又翻了一番。
在路明非來之前，昂熱就是卡塞爾學院唯一活著的S級———至少明麵上是這樣。
“沒有，所羅門王還在後台拉肚子，我在他的食物裏麵做了點手腳。”副校長無良的笑道。
他是煉金大師，整個世界活著的煉金大師中他能排前三，弄點察覺不出卻能影響混血種的煉金藥劑不是啥大問題。
隻是可憐所羅門王，也不知道這麽一大把年級還能不能受得住拉肚子的罪。
“那今天這場會議還能不能開了？若是如此重要的聽證會因為拉肚子而終止，安德魯會氣死掉吧？”
校長不愧是卡塞爾流氓頭子，不慌不忙點上一根雪茄：“瞧瞧，安德魯那恨不得要掐死我的目光。”
“嘿，那是我的收藏！”副校長大叫，一副肉疼模樣。
他算是明白了，昂熱這老家夥來得晚不是因為他去做了什麽重要的事情，而是去副校長辦公室搜刮雪茄去了。
他現在都能想得到自己的專屬小閣樓被搜刮成了一副什麽慘狀。
“這是我暫時讓你保管一段時間的。”昂熱臉不紅心不跳，美美的吧嗒吧嗒吸著。
過了十多分鍾，步履蹣跚的所羅門王姍姍來遲，有些局促不安的坐在最中央，和楚子航正對的位置。
他是今天的仲裁官。
“安靜。”所羅門王敲了敲木槌。
全場一片肅靜，卡塞爾的學生們展現出了優越的素養。
“我宣布，聽證會正式開始。”所羅門王莊嚴的說，隻是他有些局促的微表情或多或少破壞了那一份莊嚴。
“關於楚子航同學的血統是否超出安全血緣界限這一問題，雙方各執己見，稍後雙方可以各自閱讀證詞。”
“另一件事，調查組強力譴責希爾伯特·讓·昂熱的失職，事關龍骨十字的丟失，調查組以此事對希爾伯特·讓·昂熱的卡塞爾學院校長一職提出質疑。”
此言一出，學生們紛紛交頭接耳。他們本以為今天來就是為了楚子航的血統辯論，沒想到還會看到昂熱校長被彈劾。
看來是龍骨十字的丟失真的讓加圖索家族感覺到肉痛了，甚至已經懶得繼續掩飾。
“安靜！”所羅門王敲響木槌，道：“雙方開始陳述辯論，你們可以互相拿出證據，但最後的決定權取決於我們。”
所羅門王站在公正這一方麽？並不是，誰說的更有道理，誰就是贏家，而贏家所代表的並不一定是事情的真相。
像是拳擊擂台的鍾聲被敲響，作為調查組一方的安德魯率先出手，開局就是一套組合拳，拿出了楚子航的危險任務案例。
調查組是有備而來，可惜他們不知道，自己麵對的是一群流氓。
楚子航的幾次任務都引起了大範圍的恐慌和破壞，自然也少不了目擊者，可惜在校長一方的運作下，目擊者們最後眾說紛紜，但都和事實相差十萬八千裏。
安德魯的臉都被氣成豬肝色，就算再怎麽遲鈍的人都知道自己被耍了，畢竟那些人口中的超人、蝙蝠俠、鋼鐵俠……都和現實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但事實上這些人的原型都是一人，大家都心知肚明，就是楚子航。
大家知道是一回事，但會不會承認是另一回事。這樣一來，安德魯的第一次進攻失敗了。
獅心會的一方傳來陣陣笑聲，聽起來是那麽的刺耳。
安德魯沒有放棄，打出第二套組合拳。
“如果說檔案無法完全證明楚子航的危險，那我們可以詢問當事人，我們的S級，路明非同學。”
安德魯覺得自己這種正直的人和那些老油條打交道很吃虧，但他依然相信S級，那是初出茅廬還未被汙染的棟梁。
很可惜，他低估了某個衰仔的下限，他可以為了某個女孩當中將笑話嘲諷調查團的成員。
更何況，路明非從一開始就是獅心會一方的。
最後，甚至連學生會的凱撒·加圖索都站起身，對自己的宿敵獻上讚美和頌揚之詞。為了更具說服力，凱撒甚至用上了自己的姓氏起誓。
獅心會和學生會其樂融融混成一團，安德魯的血壓爆高，徹底繃不住了。
“你們！好手段！”安德魯氣的要炸開，憤怒若是能成為力量，此時他可以直接掀翻整個卡塞爾圖書館。
“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麽反駁這個鐵證！”安德魯從桌下取出一個冷藏箱，從中取出一管宛若石油的液體。
看到這東西，在場所有人都不由得皺眉。
“這是從楚子航體內抽取出的血樣……”
帕西說到一半，卻被一道嗤笑聲直接打斷：“你說是就是？我還說這是從你體內抽出來的呢。”
說話的是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青年，更讓人矚目的是他身旁的漂亮女孩，青年摟著女孩的細腰。
那可是獅心會會長的緋聞女友，但現在看來，緋聞破碎了。
青年接受著所有人的注視，他雖然看起來很普通，可坐在那裏，一開口就像是皇帝。
二人正是因為某些事耽誤時間的夏彌和謝宸，不過看樣子他們並沒有遲到。
唯有學生和調查組到齊了，他們是今天辯論的中堅力量，二者勢力互相對抗。
當然，學生們也不是鐵板一塊，至少這次被推上審判席的是獅心會的現任會長，楚子航。
眾所周知，獅心會和學生會鬥了十多年，而在這一屆楚子航和凱撒·加圖索領導的情況下尤為激烈。
無論外人怎麽說，倆人有種宿命敵人那個味兒了。
但今天的主角終究是楚子航，而作為他的宿敵，凱撒·加圖索，此時正坐在台下的聽證席，是能夠左右這場局勢的重要人物。
楚子航坐在最中央的席位，端坐閉目，頭顱微低，像是在真主畫像前懺悔的基督教徒。
但在場了解這個殺胚的人都明白，懺悔什麽的是永遠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會議沒有開始，不是因為調查組突然良心發現，而是因為主角還沒有到齊——希爾伯特·讓·昂熱，今天的另一個主角，他還沒有來。
所以象征著公平和莊嚴的所羅門王也沒有落座，大廳中有的是人竊竊私語，當這些竊竊私語匯聚成一起時，現場就顯得十分嘈雜了。
安德魯坐在調查組的席位，他的目光環視一周，耳中自動屏蔽窸窸窣窣的嘈雜聲音，微微周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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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卡塞爾學院似乎和他所期待的有所不同，這裏不像是嚴肅的屠龍者培養基地，更像是一個菜市場。
當然，這輩子安德魯也沒蒞臨過菜市場，但在他印象中，菜市場那種地方就應該是這個樣。
雜亂無序，令人煩亂。
安德魯的身旁坐著一位異瞳青年，帕西·加圖索，他是今天調查組的秘書，隻是他的穿著和今天的天氣很格格不入。
秋老虎還沒有離去，學院內正是第二波熱潮的開始，但帕西卻從上到下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隻露出一個腦袋和半截勃頸。
他的臉色有些蒼白，像是中歐時期被當做吸血鬼的壞血病患者。
他們就是今天調查組的中堅力量，來自加圖索家族。
加圖索家族作為校董之一，早就因為昂熱超標的花銷和拒絕上交龍骨十字心生不滿，楚子航事件隻是給他們創造出一個機會。
一個正大光明彈劾昂熱的機會。
就算不能成功，他們也可以借此敲打昂熱。
在調查組席位的對麵，坐著陪審團，當然，這是站在楚子航一方的，也可以說是站在昂熱這邊的。
為首的是副校長，一個據說可以和昂熱比歲數的老家夥，但怎麽看這家夥都是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啤酒肚油膩大叔。
至少芬格爾是這麽覺得的。
在之前芬格爾和副校長有過短暫的交流，明白了這個老家夥和他的外表一樣，一樣的不靠譜。
“瞧瞧那邊，大廳的那一邊，是我們的敵人！”
副校長指向大廳一側，那裏坐著的是學生會的成員，他們全員穿著黑色衣裝。
除了凱撒·加圖索這個領頭羊，其他的學生會成員都來自於學生會的蕾絲少女團，她們今天全員換下了白色的蕾絲裙。
像是要出席誰的葬禮。
若是這麽說也沒錯，若是楚子航今天被定義為危險混血種，等待他的是和死差不多的命運。
對於‘體製內’的混血種，秘黨們學習的劣質的美麗堅‘仁慈’主義——沒有死刑。
危險混血種被視為背叛秘黨，隻會被流放到一個誰都無法找到的地方，那裏關押著的家夥隨便一個都是禍害中的禍害。
芬格爾順著副校長所指的方向望去，看到的是學院中最靚麗的風景……之一。
“嗯，好大好白的敵人！真是一群凶惡的家夥！”芬格爾深有所感認同點頭。
“通往成功的路上總是會出現荊棘，我們總是要克服苦難。”副校長歎了口氣，道：“任務很艱巨啊，若是隻看陣容，我們已經輸了一半。”
“校長，咱們還有S級！”
“S級？”副校長隨意瞟了一眼位於獅心會陣營的某個位置，毫不留戀的轉移目光。
反倒是在路明非身旁的某個紅發身影上停留了好一陣子。
還有紅發身影旁邊的黑發女孩。
“校長？”芬格爾開口提醒。
副校長戀戀不舍收回目光，道：“哦！我們確實沒有太過落後，我們有獨一無二的S級！”
可你的視線剛剛在S級身上連一秒鍾都沒有停留。
當然，這隻是在心中吐槽，芬格爾是很賤沒錯，但他還沒有找打的習慣。
他可不想惹上一位煉金大師加混血怪物，到時候被揍一頓都是輕的。
“那是凱撒·加圖索的未婚妻吧？她怎麽坐在獅心會的位置上了，這麽明目張膽的臥底？”
副校長嘖嘖稱奇，他想起了在秘黨初建時期，他還是牛仔那一會，遇到的那一位優秀三方間諜。
“也沒說未婚妻就一定要和未婚夫站在一個陣營，陳墨瞳也不是啥花瓶。”芬格爾對於今天的內幕自然是了解一些的，但他沒有說出口。
“不過這樣一來，我們是占優的，後宮娘娘在我們這一方，那些嬪妃翻不起什麽風浪！”
芬格爾帶入的極為精準，讓人不得不懷疑這家夥是不是最近惡補了什麽宮鬥電視劇。
“而且我們還有夏彌，那可是獅心會會長的緋聞女友，一個能打十個蕾絲少女！”芬格爾說著，目光一直在人群中搜索著超級無敵漂亮師妹的身影。
“嘿，我看到了一個極品！一個超級無敵漂亮美少女！”副校長震驚，哥倫布發現新大陸時大概也是這個表情。
芬格爾心中暗中為有福同享的副校長點了個讚，同時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過去。
他看到了那個超級無敵漂亮美少女。
那女孩確實當得起這個名號，但……那tm不就是他口中的楚子航緋聞女朋友麽？
此時的夏彌在做什麽？她此時麵向謝宸，將手藏在桌下，無師自通的掐著謝宸的肋下。
好像是個女人都會掐人這一項技能，就像是每個男人到了一定年齡都會靈光乍現學會手藝活一樣。
人們總是會在DNA中刻上各式各樣奇怪的東西。
謝宸咬著牙，任憑夏彌掐自己，手臂卻環在夏彌腰上，死都不鬆手。
在外人看來，這倆人就是一對情侶，此時正在打情罵俏。
芬格爾此時已經三觀盡毀……如果他還有三觀的話。
他是見過夏彌的，明明前兩天還和楚子航師弟你儂我儂，怎麽轉眼就和另一個男人這麽親密了？
也不怪芬格爾沒認出來謝宸，在冰窖裏光線不足，謝宸還戴著麵具，能認出來就有鬼了。
而且謝宸還有一個消除存在感神器——克拉克·肯特的黑框眼鏡，戴上這東西，就是超人都會瞬間泯然眾人。
“今天，楚子航師弟失去了緋聞女友，就像是西方失去了耶路撒冷。”芬格爾歎氣道。
“我來遲了麽？”一道身影坐在副校長身旁的空椅子上，那是昂熱的位置。
昂熱的到來讓本就有些嘈雜的學生人群被二次引爆，聲音又翻了一番。
在路明非來之前，昂熱就是卡塞爾學院唯一活著的S級———至少明麵上是這樣。
“沒有，所羅門王還在後台拉肚子，我在他的食物裏麵做了點手腳。”副校長無良的笑道。
他是煉金大師，整個世界活著的煉金大師中他能排前三，弄點察覺不出卻能影響混血種的煉金藥劑不是啥大問題。
隻是可憐所羅門王，也不知道這麽一大把年級還能不能受得住拉肚子的罪。
“那今天這場會議還能不能開了？若是如此重要的聽證會因為拉肚子而終止，安德魯會氣死掉吧？”
校長不愧是卡塞爾流氓頭子，不慌不忙點上一根雪茄：“瞧瞧，安德魯那恨不得要掐死我的目光。”
“嘿，那是我的收藏！”副校長大叫，一副肉疼模樣。
他算是明白了，昂熱這老家夥來得晚不是因為他去做了什麽重要的事情，而是去副校長辦公室搜刮雪茄去了。
他現在都能想得到自己的專屬小閣樓被搜刮成了一副什麽慘狀。
“這是我暫時讓你保管一段時間的。”昂熱臉不紅心不跳，美美的吧嗒吧嗒吸著。
過了十多分鍾，步履蹣跚的所羅門王姍姍來遲，有些局促不安的坐在最中央，和楚子航正對的位置。
他是今天的仲裁官。
“安靜。”所羅門王敲了敲木槌。
全場一片肅靜，卡塞爾的學生們展現出了優越的素養。
“我宣布，聽證會正式開始。”所羅門王莊嚴的說，隻是他有些局促的微表情或多或少破壞了那一份莊嚴。
“關於楚子航同學的血統是否超出安全血緣界限這一問題，雙方各執己見，稍後雙方可以各自閱讀證詞。”
“另一件事，調查組強力譴責希爾伯特·讓·昂熱的失職，事關龍骨十字的丟失，調查組以此事對希爾伯特·讓·昂熱的卡塞爾學院校長一職提出質疑。”
此言一出，學生們紛紛交頭接耳。他們本以為今天來就是為了楚子航的血統辯論，沒想到還會看到昂熱校長被彈劾。
看來是龍骨十字的丟失真的讓加圖索家族感覺到肉痛了，甚至已經懶得繼續掩飾。
“安靜！”所羅門王敲響木槌，道：“雙方開始陳述辯論，你們可以互相拿出證據，但最後的決定權取決於我們。”
所羅門王站在公正這一方麽？並不是，誰說的更有道理，誰就是贏家，而贏家所代表的並不一定是事情的真相。
像是拳擊擂台的鍾聲被敲響，作為調查組一方的安德魯率先出手，開局就是一套組合拳，拿出了楚子航的危險任務案例。
調查組是有備而來，可惜他們不知道，自己麵對的是一群流氓。
楚子航的幾次任務都引起了大範圍的恐慌和破壞，自然也少不了目擊者，可惜在校長一方的運作下，目擊者們最後眾說紛紜，但都和事實相差十萬八千裏。
安德魯的臉都被氣成豬肝色，就算再怎麽遲鈍的人都知道自己被耍了，畢竟那些人口中的超人、蝙蝠俠、鋼鐵俠……都和現實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但事實上這些人的原型都是一人，大家都心知肚明，就是楚子航。
大家知道是一回事，但會不會承認是另一回事。這樣一來，安德魯的第一次進攻失敗了。
獅心會的一方傳來陣陣笑聲，聽起來是那麽的刺耳。
安德魯沒有放棄，打出第二套組合拳。
“如果說檔案無法完全證明楚子航的危險，那我們可以詢問當事人，我們的S級，路明非同學。”
安德魯覺得自己這種正直的人和那些老油條打交道很吃虧，但他依然相信S級，那是初出茅廬還未被汙染的棟梁。
很可惜，他低估了某個衰仔的下限，他可以為了某個女孩當中將笑話嘲諷調查團的成員。
更何況，路明非從一開始就是獅心會一方的。
最後，甚至連學生會的凱撒·加圖索都站起身，對自己的宿敵獻上讚美和頌揚之詞。為了更具說服力，凱撒甚至用上了自己的姓氏起誓。
獅心會和學生會其樂融融混成一團，安德魯的血壓爆高，徹底繃不住了。
“你們！好手段！”安德魯氣的要炸開，憤怒若是能成為力量，此時他可以直接掀翻整個卡塞爾圖書館。
“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麽反駁這個鐵證！”安德魯從桌下取出一個冷藏箱，從中取出一管宛若石油的液體。
看到這東西，在場所有人都不由得皺眉。
“這是從楚子航體內抽取出的血樣……”
帕西說到一半，卻被一道嗤笑聲直接打斷：“你說是就是？我還說這是從你體內抽出來的呢。”
說話的是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青年，更讓人矚目的是他身旁的漂亮女孩，青年摟著女孩的細腰。
那可是獅心會會長的緋聞女友，但現在看來，緋聞破碎了。
青年接受著所有人的注視，他雖然看起來很普通，可坐在那裏，一開口就像是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