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微雨站在公證處人員身後,但是也猜不出她們會寫什麽字。


    公證處的工作人員寫好後,另外一個人從包裏拿出一枚公章,然後蓋在了證書上。


    在鄭重其事的交給了給蘇微雨,“這是頒發給你的榮譽證書。”


    公證人將證書放到蘇微雨手裏,蘇微雨急忙接過證書,便被這燙金的大字吸引了。


    她看了看,證書大約有筆記本大小,紅顏色,上麵寫著捐贈人的名字,捐贈的古董名稱,哪年哪月捐贈的。


    燙金的封麵,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沈逸寒一直關注著,沒有錯過一眼,看到蘇微雨接過證書的那一刻,他激動的帶頭鼓掌。


    這清脆的掌聲一響,一開始還有人遲疑,都看向沈道儒。


    而沈道儒此時神情淡然,已經沒有前先那樣生氣了,他即便再生氣,這一切也算是有了一個好的結局。


    不管對他來說,還是對蘇微雨來說,都是最好的結局。


    他由衷的從心裏佩服這丫頭。


    也已經被她的舉動打動了。


    隨後他也緩緩抬起手掌,發自肺腑的鼓掌。


    其他人很快響應,隻聽屋裏的掌聲越來越熱烈。


    可是也有不和諧的一幕,姚倩如,陳曉娟和羅鈺琳全程都是冷漠的看著。


    蘇微雨倒沒注意誰鼓掌,誰不鼓掌,她也是沒想到,捐贈古董還發證書。


    隨後公證人跟著特警一同出去了。


    而後特警將古董抬上車,身邊還有持槍的人武裝押運。


    後麵跟著一輛車護送,幾輛車子閃著耀眼的燈光,緩緩的開出了胡同。


    巷子重新恢複了寧靜。


    顧鬆田再沈道儒的一再挽留下,還是走了,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因為關於這寶貝還有一個傳說,這麽多年他一直沒有忘記,這次有緣見到瓷瓶,他自然是要求證一下那個傳說的真偽。


    隻是他在臨出門時跟蘇微雨說了,因為沒有她的捐獻,瓷瓶不能重見天日,也不能完成他祖上的心願。


    所以,顧鬆田心裏其實已經把蘇微雨當成了完成他祖上遺願的恩人了。


    “顧老,您說的是真的?”一聽顧鬆田說完,蘇微雨也是很吃驚。


    “是的,要是再月光下看,可以看到瓶體內有綠色的圖案,還能發光,並且還會發出奇怪的聲音,隻是我一直沒見過,也不知道真偽,所以我現在就要回去看看。”


    顧鬆田拒絕了沈道儒的挽留,隨後也離開了沈家。


    生日宴最終在七點開始,幾個重要的賓客坐在沈道儒的左右兩旁。


    羅鈺琳和姚倩如挨著,沈逸寒對麵就是陳曉娟。


    蘇微雨左手邊坐著一個女人,穿著一身名牌,隻是並不像其她女賓客那樣珠光寶氣,貴氣十足。


    她恬淡安靜,埋頭用餐,修長的手指拿著小刀,跟盤子裏的牛肉較勁。


    隻見她一使勁,竟然將牛肉給甩了出去,一下就落在了對麵姚倩如的身上。


    這下可尷尬了。


    “對不起……”秦紅很緊張,急的不知怎麽辦才好。


    頓時氣的姚倩如跺著腳幹瞪眼。


    很快傭人進來,將姚倩如身上的牛肉清理走,而後姚倩如撅著嘴在那生氣。


    秦紅的丈夫就是沈道儒的老同學趙九峰,最主要的還是兩人關係非同一般。


    打狗還得看主人,她縱然有怨氣也得忍著。


    本來這頓遲到的晚餐,就讓姚倩如心情頗不爽了,這吃飯還讓牛肉把禮服弄髒了。


    越想越氣,姚倩如這火就起來了,自然看蘇微雨的目光也多了憤怒。


    都是因為蘇微雨,成也是她,敗也是她。


    看到沈逸寒和蘇微雨兩人頻繁的暗送秋波,姚倩如唯有一杯接一杯的喝酒來麻痹她的神經。


    所以,姚倩如喝了幾杯後,顯然已經喝多了,她紅著臉,看向對麵的沈逸寒,“逸寒哥,你還記得我出國留學那次生病的事嗎?”


    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一旁吃飯的陳曉娟還是很佩服姚倩如的,為了得到沈逸寒,她是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當著蘇微雨的麵說這些,陳曉娟一看就知道姚倩如打的什麽如意算盤了。


    雖然沈逸寒已經將蘇微雨帶到了家裏,他們之間的關係自然也是不言而喻的。


    隻是他們沒有得到沈道儒的首肯,而姚倩如可是沈道儒欽定的,自然她的機會要比那女孩更多一些。


    而姚倩如的話音剛落,正在吃飯的沈逸寒握在手中的刀頓了頓,頭也沒抬,看向側麵的蘇微雨。


    蘇微雨當然也聽到了,uu看書ww.ukansh隻是並未有絲毫不適。


    麵上毫無波瀾,她隻是安之若素專注的吃著自己盤子一小塊牛肉。


    看她的話題並未引起蘇微雨的憤怒,姚倩如計上心來。


    又與身邊的羅鈺琳像是聊天一樣的說道:“阿姨,我留學期間,就是因為那次生病發燒,躺在床上起不來,當時很害怕,後來打電話給逸寒,逸寒買了藥開車連夜到了我住的地方。”


    坐在姚倩如身邊的羅鈺琳也是第一次聽說,自然也很吃驚,“倩如,怎麽沒聽你說起過呢?”


    “我突然間想起來了。”姚倩如淡淡說道,“當時要不是逸寒哥去的及時,我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


    “逸寒,”姚家恩聽完後,笑著看向沈逸寒,“你對倩如的照顧,我是真的挺感謝的,尤其是你們小小年紀就出國,在外麵人生地不熟的,遇到點事,身邊再沒人,那可真是不方便。”


    沈逸寒本不想說話,就想讓姚倩如演一個人的獨角戲。


    隻是姚家恩說,他自然不能在沉默了,“姚伯伯,這沒什麽的,其實,當時不止我一個人,還有另外兩個老鄉。”


    “那是,你們都是從小到大的好朋友,又出國到了一個地方,自然大家就要互相幫助嘛。”姚家恩結束話題,轉而吃盤子裏的牛肉。


    隨後還看了眼姚倩如,示意女兒說話要注意,這是餐桌上,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不能說。


    隻是姚倩如已經喝多了,在加上心情也有些激動,全然不顧姚家恩的善意提醒,她完全要失控了。


    “可是那晚……你一夜未離開啊?”姚倩如說完後,就那麽直勾勾的看著沈逸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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