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由榔強令下,一路上的土匪可就是遭秧了,而張先避等人也被朱由榔搞得滿腹怒氣,他們也隻得怒氣發泄於那些土匪身上了,所以造成所擒之土匪絕無一人生還。


    當剿了幾股土匪後,朱由榔驚呀才發現,這也是一條財路,看到此,不單單朱由榔開心,那怕何騰蛟等人也想不到會有如此結果,最後,便是士兵剿匪越剿越開心,特別是在錦衣衛的情報幫助下,火器的加持下,剿匪似是非常容易的事。


    在剿匪之後,朱由榔便會令人發公告於當地官府與駐軍,雖然朱由榔在廣東已經廢了衛所製,但廣西衛所製卻是主力軍。


    因為朱由榔領兵秋毫不犯,還剿滅了土匪,再在錦衣衛與東廠的克意宣傳下,整個廣西都盛傳著,朱由榔此來是解救百姓之苦難,朱由榔所領乃王師,乃百姓子弟兵。


    所以在最後,無數百姓當即攔駕告狀,特別是朱由榔趕到吾州時,朱由榔當即把是吾州府知府給剝皮要實草。


    再加上廣東一些新政宣傳,當朱由榔在十月份趕到柳州時,整個廣西都在勢議朱由榔巡視廣西諸事,而廣西文武在聽聞朱由榔在吾州剝了知府的皮後,紛紛自述其過,坦誠所犯之法。


    而瞿式耜等閣臣在見朱由榔有大清洗的跡像後,俱牙痛不已,所以在朱由榔剝了吾州知府的皮後,便商定出張同敝為廣西總督領大小官員俱往桂林以待。


    “陛下,前麵就是柳州城了。”焦璉向正在河邊洗腳的朱由榔報道。


    “嗯。”朱由榔細細打量著焦璉:“何騰蛟領兵在何處了。”


    “從昨晚得到消息,其正全力剿滅柳州土匪,想來,不日就到柳州城。”


    朱由榔起身,丁思良立馬趕到朱由榔麵前,幫其穿鞋束衣,片刻後,朱由榔上乘諭。


    “令何騰蛟於明晚前,到達柳州城外駐紮。”說到這裏時,朱由榔眯著眼打量著焦璉:“朕進城前,焦愛卿要進柳州城接過城防。”


    “是,陛下。”


    而當朱由榔到達柳州的消息傳開時,覃嗚珂與龍文明俱心驚不已,他們一想到此時在柳州內正剿匪剿得通暢的何騰蛟與剝了一路皮朱由榔,他們竟和好地一起上奏,聞言覃嗚珂率兵圍柳州乃剿土匪之意。


    正當朱由榔來到柳州城下時,丁思良便轉交了覃嗚珂龍文明所聯合書的奏折,看到他們百般強行解悉時,朱由榔冷笑不已。


    “本來想著到桂林再跟他們算帳的,卻想不到他們真當朕是瞎子了。”


    丁思良見此,內心不由為覃嗚珂龍文明悲嗚起來。


    “令王興餘龍加快速度行軍,直接圍了覃家土司。”朱由榔殺氣騰騰地望著柳州城:“進城。”一聲令,焦璉率兵從柳州南門而進,而此時柳州城內,龍文明便是覃嗚珂一起商量著要不要組織大批人迎駕時,焦璉卻率兵直奔城內。


    “陛下口諭,柳州城內守軍立刻歸營,無皇命不得出,如不歸者,後果自負。”


    ......


    在焦璉強硬之下,再加上朱由榔的天子議仗出現在柳州城外,柳州守軍開始歸營待命。


    朱由榔直行來到柳州知府衙門處,朱由榔望著柳州城內百姓。


    “何騰蛟部到了沒有。”


    “陛下,當晚便可到達柳州城外。”


    朱由榔看了看丁思良:“好,令覃嗚珂龍文明來見朕。”


    “是,陛下。”


    看著丁思良離去的背影,朱由榔開始打量著此處衙門了,就在此時,一名小太監來報:“陛下,柳州文武官員求見。”


    “令他們各司其職,不必顧念朕。”朱由榔冷聲道。


    丁思良半個時辰便在柳州城一處青樓找到了覃嗚珂與龍文明,丁思良倒也服了二人,明明是生死之仇,卻一起來青樓嫖娼,這倒真是讓丁思良大開眼界。


    不過覃嗚珂龍文明倒也識相,一見丁思良是太監的身份,立馬噻了數萬兩銀票給丁思良,此時的丁思良也學精了,一有錢,他都是收的,隻不過卻是如實回報與朱由榔,而所求辦事的,那是不存在的。


    當龍文明與覃嗚珂帶到朱由榔麵前時,餘龍王興也帶兵圍了覃家土司,而何騰蛟也領兵而來。


    “你們這是怎麽回事啊。”朱由榔臉無表情地打量著二人。


    “陛下,這,這個,世人大多有所誤會,我與覃兄那可是好兄弟,覃兄也是為了大明為了陛下,而領兵來柳州剿匪的。”龍文明一副被眾所誤會似的望著朱由榔。


    龍文明話剛落,覃嗚珂立馬接話道:“陛下,龍兄實乃大明忠臣,當土匪來襲時,其堅守柳州而不棄,硬是等到吾帶兵來救。”


    不過就在此時,uu看書uashu 丁思良又趕來朱由榔耳邊低聲道:“陛下,王興與餘龍已經就位,而何騰蛟的先峰也到達柳州城外。”


    朱由榔打量著一副無事般的覃嗚珂與龍文明,拂然一笑道:“立馬傳令,焦璉封城,無皇命不得出,王興餘龍立馬動手,膽敢反坑者,立斬,所擒之兵與覃家男丁,俱移礦山挖礦十年,家產充公,所治之民,俱造魚鱗冊,免其稅一年。”


    “是,陛下。”


    覃嗚珂目瞪口呆地望著朱由榔,他已經猜到朱由榔口中所說的覃家是什麽意思,那可是抄家滅族了,覃嗚珂立馬撲跪於朱由榔前。


    “陛下,我覃家對大明可是忠心耿耿啊,對陛下可畏是誠心服氣的。”


    而龍文明卻站於傍看著哭求著的覃嗚珂,內心卻感到一陣爽意,不過此時他卻在猜想著朱由榔此舉是因自己與覃嗚珂的事,還是其他事。


    朱由榔不耐煩地對著覃嗚珂揮了揮手,立馬就有數名士兵來拖著覃嗚珂下去,此時朱由榔這才打量著龍文明。


    “你是自己自述其罪,還是等朕查證啊。”朱由榔滿臉冷霜地盯著龍文明。


    “啊。”龍文明臉色驚荒地跪於朱由榔麵前:“陛下,臣絕無貪髒枉法之事,如陛下不信臣,臣可辭官當一農夫。”


    “拍。”朱由榔猛地拍了拍茶棹:“傳令,焦璉直接對要龍文明所屬嚴查,凡舉龍文明之過者,免罪,為其辨解者,罪同龍文明,獨善其身者,罪次一等,向全城通告,全城百姓凡受龍文明之害者,俱可境直伸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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