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朱由榔說到突南演習,焦璉諸人皆不明所以地望著朱由榔。


    “陛下,這是不是要操練。”焦璉不解道。


    朱由榔一看到焦璉所言,他立馬明白焦璉的意思,不過一想到戚繼光在兵書內也寫到不少預操演放,他也就鬆了口氣。


    “嗯。”朱由榔背著手立於前望著不遠處正用餐的士兵:“戚少保也常預演殺敵之術,今晚諸位就預演一翻,大戰將近,莫不要臨敵而不知戰。”


    “未將遵命。”焦璉行軍禮喊道,其實他也早想合練一翻,不過朱由榔之前要求以隊旗訓練,並沒有全營全軍共練習過軍陣,焦璉也是心急不已的,但現在朱由榔提出來,他倒也用心起來。


    望著一臉認真的焦璉,朱由榔內心暗道,這才是軍人。


    “焦愛卿,趙興他們三位就不要告明此事了,朕要的是體現他們的訓練水平,而不是演戲水平。”


    焦璉呆了呆望著朱由榔,見朱由榔一臉凝重,瞬間,焦璉明白了,這不單單看訓練效果,還在看自己的能力,想到此前朱由榔常掛於口的能者上,庸者下,焦璉滿臉自信地望著朱由榔:“陛下放心。”


    短短幾字,朱由榔卻能體會到焦璉內心的信心,見此,朱由榔滿意地點了點頭:“那就試目以待吧。”


    朱由榔與焦璉在中軍營帳內共觀看著肇慶城外地形,待到半夜三更之時,朱由榔放下手中神器譜。


    “開始吧。”


    焦璉聞聲而應:“鳴喇叭吹隊伍聲。”


    片刻,喇叭聲便響徹於軍營,本來於其傍的趙興白貴劉起蛟三人聞聲俱出中軍,他們紛紛派人奔向焦璉總帳而來。


    其三人雖派人來焦璉總帳處,但其還是聽令開始罷隊伍。


    半個時辰內,火器營於前,步營於中,車營於後,俱依次罷開,士兵各就位而立。


    “陛下,士卒皆已到位。”焦璉望著各處色旗,他滿臉凝重地回報與朱由榔。


    朱由榔微微點了點頭:“此處你為帥,朕隻觀兵戰效果。”


    朱由榔話一出,焦璉明白了,這是要看自己有沒有本事,想明白過來的焦璉向朱由榔行一軍禮爾後,便向不遠處的令兵命令道:“引兵於城外荒山處演操。”


    焦璉話一落,長喇叭聲便響了起來,一聲銃聲又響了起來,而爾後各處哨旗令等俱都接到焦璉的命令,而揚旗而行,諸隊伍旗哨俱行。


    朱由榔看到這個沒有電信通信的時代行軍跡如此有序,他確實振驚不已,半個時辰後,一連串士兵已經全靜行軍。


    “陛下,未將要移帥帳於此處。”焦璉指著一處小山丘道。


    朱由榔回了回神:“不必顧及朕。”


    聞言焦璉當即下命移中軍於此小山丘,數刻間,整個營帳開始動了起來,而趙興三人所派之人跡被焦璉送了三個字“依軍令。”而趕回去。


    朱由榔望著四處不見五指的黑幕,而四周士兵俱都沒有發出什麽大的響聲,他內心倒也有些安慰,此軍終是沒有浪費自己那麽多心血。


    其實此三營能有如此效果,一是戚繼光練兵之法確有效焦璉也聽從朱由榔的吩咐嚴於治軍,二是朱由榔優待士兵,軍費例銀俱足,三便是朱由榔全排陳大石進行的授思宣傳了,這些人俱都知道打仗對自己意味著什麽,一打仗便意味著有軍功,有軍功便有賞金,如果立足軍功,公候也有可能,這使得全軍俱都渴望戰爭。


    在將至目的地點後,焦璉看著朱由榔詢問道:“陛下,行軍可否入眼。”


    “還可。”騎在馬上的朱由榔正感到難受,而此時焦璉的問話他也沒有多大心情回答,所以隻回了二個字,而又放下心神與坐下馬匹較量起來了。


    朱由榔知道此時行軍作戰,最好便是學會騎馬,之前朱由榔總渴望能騎立於馬一展雄風,但當他正真騎於馬上時,他才知道其中的難受,而朱由榔卻強壓著自己學會騎馬,因為朱由榔想的是,萬一有事,四個腳逃得總比二個腳逃得快。


    焦璉聽到朱由榔平淡的回答,他深吸了口氣,便向車營趙興,步營白貴,火器營劉起蛟下達了目的地演操的命令。


    待趙興白貴三人接到焦璉命令時,他們才明白原來是要演操,等到城外荒山地帶時,他們三人俱嗚炮揚旗吹喇叭一字罷開陣營,以戰鬥狀態呈現。


    但就在間,人馬騷動數息,此時沒有經過磨合訓練的後果便出來了,隻不過朱由榔這個軍事小白卻沒有看出此中問題。


    焦璉看到朱由榔臉色如常,他不知朱由榔能不能看出此中問題,但想到之前朱由榔所暗示之事,焦璉深吸一口氣便跪下沉聲道:“陛下,未將練兵不精,以至兵馬騷動。”


    正看得入迷的朱由榔回頭望著焦璉:“嗯,uu看書wwuuns朕都說,朕隻看隻聽,你是帥,你懂了嗎。”


    聽著朱由榔依舊如此回答,焦璉不由猜測到朱由榔是想繼續看下去,其不想此時找問題。


    其實焦璉誤會朱由榔了,此時朱由榔股屁正痛著,而又看得那些士兵展開布陣而入迷,此時焦璉一開口,朱由榔語氣便不善起來了。


    焦璉見朱由榔如此冷淡,他也隻得繼續下達演操的命令。


    命令一開,先是劉起蛟率火器營大炮俱開,斑鳩銃三例依次開火,爾後,立於中的軍營佛狼機與大將軍炮輪翻開火。


    炮聲瞬間振天欲耳,朱由榔摸了摸二耳,不由歎道:“有這等火器大明又怎麽會敗呢。”


    “陛下,天色不明,步卒展開難於觀看。”焦璉近身大聲喊道。


    “不用走那麽近,朕聽得清。”朱由榔揮了揮手:“此次不是為了觀戲,而是為了演操,真正目的是為了殺敵。”


    見此,焦璉臉色一僵,片刻後,焦璉臉色羞紅道:“未將萬死。”


    “不用搞那麽多虛的,你給朕聽清楚了,朕身邊容不得虛假之人,隻要那些能腳踏實地幹事的人,將軍就該天天怎麽想練兵殺敵。”


    焦璉聞言猛得跪了下去:“未將明白了。”


    “而此時車營炮聲停,軍營奇兵出,而步營卻喊著品號前進各操其器,不過朱由榔卻看不清了。


    此時朱由榔卻想著古代的望遠境,千裏境,朱由榔決定,回去便下命找尋千裏境,他可是清楚,此時明朝已經有千裏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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