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視廳內,一陣軒然大波傳來。


    “白鴉這家夥唱的歌什麽意思?嘲諷我們嗎?”有偵探咬著牙道。


    蒼蠅用小眼睛看著知更鳥死去?


    莫非指的是他們看著這三個目標死去嗎?


    白鴉把他們當蒼蠅?!!


    “閉嘴!三個議員還沒死!”有人怒斥道。


    “隻不過私底下販毒啊……還為此弄死了不少人……”有人竊竊私語。


    畢竟日常生活中,那三個議員展現出來的形象可是十分光偉正,充滿愛心與奉獻精神的存在。


    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他們不讚同白鴉以殺人為形式的審判行為,卻並不懷疑對方所宣布的關於審判目標的罪責。


    因為白鴉每次都會留下確鑿的證據,公布出來。


    “閉嘴,三個議員有什麽錯都跟我們沒關係,也不是白鴉肆意殺人的理由,我們的目標就是抓住白鴉,至於三個議員的所作所為……法律會懲罰他們的。”有人臉色難看的說道。


    “關於這個地點……”服部平次看著直播中的畫麵。


    白鴉將畫麵對準了房梁。


    “三角形的頂部,高度大約八米左右,周圍的家具看起來應該是人住的地方,而不是倉庫……”服部平次摸著下巴分析道。


    “該不會是在白鴉自己家裏吧?”有人猜測道。


    “你以為白鴉和你一樣蠢嗎?大叔。”服部平次瞥了一眼開口道身影,然後吐槽道。


    對方正是毛利小五郎。


    “你這小鬼——”


    “我可是大名鼎鼎的名偵探沉睡的小五郎啊!”毛利小五郎反駁道。


    “嗬嗬。”服部平次死魚眼的笑笑,懶得多說什麽。


    案子明明都是工藤那家夥破的,和你這個大叔有什麽關係。


    說起工藤……


    對了,工藤和津島那兩個家夥怎麽沒來?


    “喂,大叔,我問你,津島和……和柯南怎麽不在?”服部平次差點脫口而出工藤,連忙改口。


    “你問那兩個小鬼啊,他們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前幾天才剛從黃泉路上走了一趟,差點就死了……”毛利小五郎也沒隱瞞對方的想法,直接說道。


    “什麽?!!”服部平次語氣震驚。


    “交給你們了,我去醫院了。”服部平次拔腿就跑,白鴉也不抓了。


    “平次!等等我啊——”遠山和葉連忙追了上去。


    “可惡,那兩個家夥——”服部平次一邊跑一邊語氣恨恨。


    這麽大的事情都沒人告訴他一聲,是不是萬一真死了,連通知也不會通知他一聲?


    到底是不是朋友啊。


    津島和工藤真是的。


    “津島……該不會是那個津島吧,怪不得沒看到身為警方顧問的他,原來是住院了……”現場的人竊竊私語。


    本來警方一定會讓對方來的,但是對方住院了,聽起來好像還很嚴重的樣子,搶救……


    嘖嘖嘖。


    津島會社的會長的確看起來就是個病秧子,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這個消息。


    “咳。”白馬探清了清嗓子。


    “服部君走之前說的不錯,三角形的房頂,大約八米高的建築,而且是住宅,還沒裝修完成的住宅……”


    “去找。”他熟練的吩咐著一旁的警員。


    “是!”警員也沒有露出奇怪的反應,十分順從的模樣。


    畢竟白馬探的身份大家都知道。


    白馬總監的獨生子,大家的少爺,還是個小有名氣的高中生偵探。


    聽對方的也沒錯。


    ……


    “滴答——滴答——”


    仿佛滴水的聲音緩慢而規律的響起。


    在安靜的環境格外的明顯。


    不知時間過去了多久,也不知道身上的傷口流了多少的血。


    隻能聽見血滴落下去的聲音。


    以及白鴉毫無起伏輕飄飄的低吟。


    “whocaughthisblood?”


    (誰取走他的血?)


    “i,saidthefish:


    (是我,魚說)


    “withmylittledish.”


    (用我的小碟子)


    “icaughthisblood.”


    (取走他的血)


    他們聽見了響起的腳步聲。


    “這位議員的身體好像不太好,這就已經死了……”


    “這可沒有參考價值啊……”


    “果然還是要看另外二位堅持的時間。”


    白鴉雌雄莫辯的電子音如此說道。


    聽不出一點人類的情感。


    之後又陷入了寂靜。


    隻不過……三人中已經死了一個。


    剩餘的兩個內心無形的恐懼再次加深。


    ……


    “這個手段,有些像組織裏的刑訊人員啊。”安室透看著直播語氣若有所思。


    “不過白鴉說的這不是提前錄好的視頻……”然後看向津島修治說道。


    “你相信他說的話?”津島修治語氣無聊。


    多說了用那三個家夥的命保證了,他們的命又不值錢,死了就死了,怎麽可能是真話。


    能做出這個直播審判的行為,本來就不是什麽正經人。


    白鴉可沒有不說謊話的規矩。


    相信對方說的話的都是蠢貨。


    而這個世界,蠢貨總是很多。


    “這個手法我也用過,其實並沒有真的割開他們的手腕,當然,也許白鴉真的割了,但絕對不是那種會流血死亡的程度,至於聽到的滴血水……”


    “滴血聲和滴水聲沒什麽區別。”


    “你們覺得白鴉的鏡頭為什麽不直接對準三個人的手腕?而是對著房梁?因為一旦對準手腕,就會暴露他的手法。”


    “這可是魔術師的大忌。”黑發鳶眼的少年微笑著說道。


    “至於說其中一個人已經死了什麽的……我猜也是假的,這也更好的證明了,他絕對沒有在三個人手上割會死的傷口。”


    “否則也就沒必要催發他們的恐懼了。”


    “恐懼也是可以殺人的,而白鴉就打算這麽做。”少年聲音輕飄飄的,眼神漠然。


    這種手法,他早就用過許多次了。


    “恐懼的確可以殺人。”安室透和綠川無讚同的點頭。


    組織中不少刑訊專家,在審問臥底和叛徒時,都會有不少人被活活的嚇死。


    活下來的寥寥無幾,但是絕對會將一切都說出來。


    雖然即使說出來了,最後迎接他們的也是死亡,除此之外,沒有第二個選擇。


    “警方那群人……”安室透搖了搖頭。


    恐怕又要被白鴉耍的團團轉了。


    “真有趣,不是嗎?”黑發藍眼的男人笑容溫和。


    眼神卻是冷漠而殘忍的。


    狙擊手殺的人,可比情報成員殺的要多。


    ------題外話------


    這兩章寫的有點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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