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山同樣點頭,認可了角鷹的判斷。


    “暫時在華國國內沒有安全的問題,你也了解我們那邊的情況,有一兩個外國麵孔出現會很顯眼,可能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們把主意打到了你的頭上。”


    “如果你我的猜測是真的,那麽這批人很不簡單啊,居然連我跟黃冠雄之間的另有交往都查得出來!”


    “隻要稍微留意一下,你在其中的出現痕跡並不難尋找,況且你和他都隸屬於洪門旗下弟子!我猜想他們其實並不清楚你實際上是跟葛瑞斯之間有聯係,所以跟上你就是在證明這件事!”


    “那麽他們的目的呢?”


    “很難說,隻有一點可以肯定,之前他們並沒有留意到葛瑞斯這個人,或者說他們並不知道葛瑞斯是誇克家族的人!理由嘛很簡單,葛瑞斯認識我之前,身邊的防護力量並不強,若是他們有心貪圖誇克家的財產,那個時候就應該有所行動了。”


    “是這樣的道理,但為什麽這個時候找了上來?”


    “不排除這裏麵有我的原因,當然這同樣隻是猜測,好在誇克先生那邊暗中留的人,及時注意到了這個情況!”葛瑞斯是誇克目前唯一的血脈傳承人,有角鷹甚至劉清山不了解的暗中守護人員毫不奇怪。


    不過劉清山事先知道,暗中盯著葛瑞斯的人裏,不太可能會是老美那邊的人。


    因為這是誇克跟那邊有秘密協議的,不能讓他唯一的女兒處於嚴密監控當中,好留給她一個相對正常的成長環境。


    同理,誇克那邊的人馬既然感覺出了角鷹身邊的異常,就隻能是找劉清山來處理這件事最為保險,因為他多少了解一些對方有古武方麵的特殊能力。


    而劉清山隻是大略掃了數眼紙麵上的字,就把事情了解了個大概,也瞬間明白了誇克的用意。


    香江由樊盛陽暗中存在,他目前已經是先天境高手,之前就擁有的探識能力再有提升,所以劉清山才會放心留下他來獨自麵對可能的隱門勢力。


    既然角鷹這邊出了狀況,而這些人既有可能就是在忌諱劉清山,而沒有繼續把暗裏的尾隨使用在華國內地。


    因而劉清山其實有一些話並沒有說給角鷹聽,就因他懷疑那些人極有可能不是普通人,至少很了解劉清山身上擁有的一些特殊能力、不然那些人為什麽放過了跟著來京都的機會,要知道目前葛瑞斯可是常駐京都的。


    而誇克之所以懷疑角鷹身後的尾巴是為了葛瑞斯而來,是由於他很了解角鷹目前的情況,不可能有其他的把柄落在別人手上。


    況且角鷹的對外事務是剛剛被誇克啟用,之前他的行蹤都是保密程度極高的,輕易不會在公共場合露麵。


    試想之前連號稱全球最強大的特工組織都調查不出來的東西,角鷹這麽神秘的身份,怎麽會在短短的幾個月之間就被人查了出來。


    所以誇克才會判斷他的被跟蹤,極有可能是奔著自己女兒而去的,因為角鷹跟黃冠雄的關係是半公開的,交往時間更早在跟葛瑞斯假結婚之前好多年,並且不怕調查。


    劉清山並沒有在那個包間裏長時間逗留,盡管他是全副武裝趕過來的。


    他隻需要交代給角鷹接下來怎麽做,就算是把問題解決了,而且誇克留給他的信件裏還有別的事情,就是一些礦產運輸方麵的問題,需要動用一下國內的力量。


    這些問題自然不會光明正大地出現在一封密信裏,而是有事先商量好的暗語形式。


    即便是角鷹是他的嫡係,這麽重大的問題也不能少有暴露,而且劉清山之前告訴過誇克,他有辦法檢驗出信件是否被人動過手腳,借此驗證一下送信人的忠誠,這種方式最為合適不過。


    接下來他是急於趕去房清揚那裏,因為目前國內負責接收那批特殊物資的人,是此人的親大哥房澄揚。


    劉清山這樣身份的人,自是不好直接跟這類人打交道,按照之前的約定,房清揚就是最佳傳遞信息的渠道。


    而房清揚屬於娛樂業的直管單位,劉清山去他的工作單位再合理不過了,況且以他的能力,還不至於被人留意到行蹤。


    等來到那個國家單位,房清揚接到電話通知,早早地派秘書在樓下大門處等著了。


    因而他的車輛可以直接開往內部的停車場,並且在專用電梯來到了那棟樓的四層某個辦公室。


    房清揚見到他就喜笑顏開:“能在這裏看到你可不容易,倒是你們雪域公司的其他人經常出入這裏,偶爾會有人找來我的辦公室!”劉清山心情很放鬆:“我好不容易有您老這個大靠山,有事還不上趕著請您幫忙,不然僅憑一部亮劍,走正常程序就會遇到很多阻攔!”他的話可不是信口說出來的,早在亮劍報請項目審批的時候,就受到了某個趙家馬弁的故意為難。


    房清揚在這個部門就職不假,專管項目的也不是他而是張培年,但這種中啊喲的單位怎麽可能一言堂,所以其他人的質疑還是很有力度的。


    因此才會有了房清揚下麵的一段話:“有我幫你也得多少拖延一些時間,可付老公開為你的事說了話的,那個人也因為這件事被調整了工作,而且這時候我才了解,那件事並不是趙家人的本意,而是那個人的自作主張!”這件事的內情,劉清山還是頭一回聽說,不是它沒有渠道獲得,而是根本沒怎麽往心裏去。


    “我就說嘛,趙家險些被牽連進祥東集團的事件當中,這家集團公司做過的惡事可是一大籮筐,這個時候再故意跟我為難,不是擎等著把把柄往別人手裏塞嗎?”


    “嗯,祥東集團的事雖然跟你無關,可你曾經是第一個被懷疑的人,趙家若拿你走正常流程的項目故意為難,卻是不太好交代,畢竟自己的屁股還沒完全擦幹淨呢!算了,都過去的事了,你這麽急著找我,一定有事吧?”劉清山點頭笑笑,把密信裏的其中一張遞了過去。


    裏麵的暗語就是房清揚的大哥安排下來的,他作為負有特殊責任的參與者,自然也能看得懂。


    幾分鍾之後,房清揚當著劉清山的麵,就把那張紙燒掉了,


    “這件事我知道了,今天晚上就去上報!”


    “那我走了,我的人還留在停車場,眼看要吃晚飯了,中午我們就沒吃上幾口,肚子裏餓著呢!”


    “就在這裏的機關食堂吃吧!”房清揚看了眼時間,


    “現在才四點來鍾,晚飯哪會吃這麽早!我們這裏常年有人值班,晚上食堂會照常營業,況且好不容易見到你,我還有很多話要給你說呢!”


    “那成!食堂那邊得提前打個招呼吧?”


    “不用,那裏有個小餐廳都是小炒,很少現成的,我跟你們一塊過去,要不要喊上培年喝上兩杯?”


    “工作時間合適嗎?不都說你們這樣的單位管理很嚴格嗎?”


    “得分客人是什麽人,既然是你來了,一切都好說,說不定還會有其他領導主動找上門去討酒喝呢!”劉清山對於這點倒不懷疑,僅憑他手裏掌握著張域燒酒,就會讓大部分的人謹慎對待。


    況且他近階段可是把文化傳播事業搞得紅紅火火,幾乎每一個項目都會引起市場跟風,說他是這方麵的開拓者名副其實。


    而這家單位就是專管文化市場的,對於這個業內大功臣還不得高接遠迎的,這還沒把他的其他能力計算在內。


    房清揚這麽積極主動地拉他在公開場合出現,未必就不會有接著他來宣傳私人交情的,再大的機關部門裏也存在著人情世故不是。


    於是若真正如房清揚的說法,這頓飯沒吃到一半,就陸陸續續有人主動出現在那個小餐廳,找個理由就留在桌上不走了。


    張培年在各家娛樂公司眼裏是個了不得的存在,可在這個單位裏也就是個正處級幹部而已。


    因而以他的身份地位倒成了點茶倒水的那位,李宏偉和馮安晏則幹脆在不遠處單開了一桌,他們更沒資格坐在這桌。


    畢竟這裏是這家單位的內部食堂,不是外麵的普通餐館。等再回到散人廬已經是天黑之後了,不過時間並不晚,金溪善他們也是剛剛坐到了飯桌旁。


    劉清山進了餐廳的門,直接丟給了金溪善一張出入證:“我剛從文化部門回來,順便幫你討了這個證件,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你會經常出入那裏,有這個證件可以擠不出門不用下車接受檢查,還可以使用他們內部的停車場!”這裏可是京都,每一個重要部門裏裏外外都擠滿了外地人,這就是所謂的


    “跑部錢進”吧,有一個自由進出那裏的資質可是身份的證明。金溪善顯然很滿意這個證件,雪域娛樂接下來的電視劇項目的籌建都交給她了,隨後的一段時間她確實需要頻繁的進出那家單位。


    雖然說報批這種事自有公司裏相關部分的人在具體負責,但這個項目有些特殊,還是屬於古裝的宮鬥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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