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尼日巴笑了笑:“正如你之前所說的那樣,整個地球上都不存在靈氣環境,僅是進階築基期的路都被堵死了,與其苟延殘喘於一個不太可能實現的個人幻想,還不如索性貢獻出來獲取一個教內資質,讓更多的普通僧人今後的生活過得更好!”


    劉清山有些不解了:“是不是幾處佛教重地的級別有很大的差距?連帶著僧眾的待遇也各不相同?”


    “是啊,布宮、大昭才算是真正的佛門聖地,聖地跟重地之間存在著本質不同,能享受到的較重地位以及國家補貼也大不相同,雖然說目前的宗門地位有了顯著提高,早就擺脫了之前苦修的窘境,但我不忍心也有責任將拉卜楞寺的信仰環境營造得更好,而不是僅能滿足某幾個人的欲取欲求!”


    聽對方表露了部分心跡,劉清山不能說對其刮目相看,至少也是有所觸動了:“沒想到堪布您不僅僅是修行高深,竟是忘了您還是高僧大德之體!也對,修行的道場條件越好,才能更方便更大規模的弘揚佛法,在這一點上我支持你!”


    他不隻是隻有口頭上的附和,而是直接從口袋裏取出了幾枚不同品階的合氣丹。


    其實劉清山昨晚就有了贈送丹藥的打算,如今業已成就了體內真火的進化,他就產生了自己嚐試煉製丹藥的打算,這樣一來,手裏掌握的那些丹藥就有了富裕。


    而且他還擁有係統這個更大的bug,以後在這方麵的需求還有保證。


    況且利用合氣丹換來的友誼卻是可維持一輩子的交情,孰重孰輕,他比誰都算計的更明白。


    果然,看到了這幾枚丹藥後,吉尼日巴的臉色就發生了明顯的變化,說出來的話都有些顫抖:“難道這就是傳說裏的丹藥?”


    劉清山心下暗自點頭,僅從這一點就能證明,跟吉尼日巴有直接秘密聯係的就絕不會是占堆了,因為他能分得清對方此刻所表現出來的反應是否真實。


    他也沒一次性取出太多,因為類似的手法以後還能利用到:“我的師門有禁令,所以請理解我不能說出來更多!不過,這麽珍貴的丹藥我手裏還有一些,但不可能隨時帶在身邊,今天能拿得出來的隻有這些了!”


    “我明白這些,而且它的屬於哪一類丹藥?我不會把它的存在泄露出去,隻留給自己人使用!”


    “同一種合氣丹,隻是品階不等!像是這樣的高級合氣丹,昨晚我給占堆上師服用了一枚,先天境界之下人隻需要給他們初級丹就足夠了!”


    推出來並不存在的師門,是劉清山的慣常手法,這樣丹藥出現的事一推六二五,自己的一身修為也有了來處。


    今天的效果也是如此,吉尼日巴的臉上立馬多出來了幾份凝重,顯然是在腦海裏搜索那個所謂師門的線索。


    沒有影子的事,當然不可能找出存在的痕跡,劉清山又是這樣措辭熟了,知道怎麽樣來轉移對方的關注。


    其實他在這個小院裏並沒有待多久,畢竟外麵的整個劇組還在忙著正事呢。


    臨走前,吉尼日巴才跟他說了關於藏獅的事情:“你是一直在為森格未來的繁衍後代苦惱吧?整個藏域我敢說,它是唯一的遠古血脈,這件事著急不得,我和一些人都在幫你想辦法,力求有個最合理的解決方式!”


    劉清山的眼神一凝:“您是說還有其他人在關注著我的藏獅?”


    “藏獅是整個藏域人崇拜的聖物,絕不單屬於某個人,而對於我們這些化外人來說,它是寺廟的守護神。現在純種的藏獅已經很難見到了,是個急待拯救的品種,所以想要避免藏獅瀕臨滅絕的人大有人在,而不是有什麽人覬覦上了你的森格。”


    “您老是說,在它出現之前,關於藏獅的研究和保護已經開始了?”


    “不是已經開始,而是一直都在!由於保護不力,這一古老的高原犬種,越來越多的成為了城市流浪狗的一員,甚至很多人將它視為某種雜交野狗而對待,這可不是真正的藏域人願意看到的。”


    “藏獅的毛太長,一旦梳理不及時就很容易打結,時間久了就會帶給人很邋遢的感覺,不懂得它真正價值的人,隻會喜歡那些麵向更討喜的普通寵物狗!”


    “嗯,這也是一個原因,但你的森格生得遠比麵相最好的藏獒還要俊武,這一點很多人都沒想到!”


    “我的森格天生具有很高的靈智,知道自己打理身上的毛,而且它的厚密體.毛格外的順滑,似乎跟天生的血脈有關係。不過現在的森格還太小,我還沒能從它身上發現到更多的與眾不同!”


    “我的小院裏就有一頭母藏獅,是一位大活佛的賜予,血統算不上多純正,但勝在品相俱佳,剛抱回來時曾一旦被人誤認為是頭藏獒。這兩天讓森格跟它待上幾天吧,如果你有辦法讓它留下的話!”


    “這麽做是不是太顯眼了?森格肯留下來三兩天問題不大,但前提是我得每到飯時趕過來喂它,別人給的飯隻要我不在身邊是絕不會吃的!我又是個公眾人物,您老的身份更隱秘,被人留意到這裏就不好了!”


    吉尼日巴搖頭笑道:“你還挺細心的!放心吧,從明天開始在你們離開之前,我就盡量不在這裏露麵,而且這裏的主人是寺裏的大長老,都知道我這個行事有些迂腐的老僧師跟他關係處得不錯!”


    “那頭小藏獅如果跟森格處得好,我能帶走它麽?”


    “它叫雪兒,比森格大上一個來月,能不能帶它走並不是你我能決定的,還要看森格的態度!清山,真正的藏獅是很神奇的,有遠超常人揣度的精靈心,以後你會慢慢發現更多!”


    “還有一件事,占堆都不知道您老的這尊化身,我就不好帶您去那個地底空間去感受一下了!”


    “這件事不著急,反正它也不會跑了的!你們會在這裏待上十幾天吧?你們離開了,那時候的法會也結束了,我到那時再現身不遲!”


    “以後想找您聯係怎麽辦?”


    “大長老紮西曲措是我的另一條線,我不在寺裏的時候找他,在的時候就找占堆!”


    “近段時間您來還要外出?據我所知,這個十年期馬上就要過去了!”


    “占堆給你說了不少啊!哈哈,沒有關係,其實我跟寺裏的同道關係都很好,回到寺裏也並非高高在上的,不過既然出現了地下空間這個變故,接下來的幾年我怕是閑不住了,得跟各方加強聯絡!”


    回到院外,見到森格正跟一頭近似毛色的母藏獅亦步亦趨,劉清山嚐試著跟它交流了好一會兒,這才得以離開。


    廣場外的拍攝早就完成,明天再補上一段男主盜取女賊小葉的手機,基本上就沒有大場麵了。


    晚飯前,馮導正帶著人先期考察傻根在影片裏的工作場地呢。


    傻根跟他的親戚們,在寺裏負責修繕那些數百年老建築,當然隻能幹一些雜七雜八的苦力活。


    他早來了一個月,就是為了在寺裏的偏僻一隅,搭建了這麽一個半拉子小工程,看上去還蠻是那麽回事。


    劉清山來到的時候,馮導正跟傻根等一幹龍套說戲,這些人都是地道的內地來的打工人,日常的工作就是蓋房子。


    劉茹英看到了他,悄悄做了個手勢,把他喊到了一旁:“你的藏獅呢?”


    “被寺裏的一個老前輩留下了,他那裏有隻母藏獅,打算培養培養!”劉清山小聲的回複。


    劉茹英捂著嘴偷樂之後,壓低了嗓門:“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有人過來找你了,聽說都是些附近有名有姓的人物,有俗有僧,看上去似乎都是些前呼後擁的人!”


    “他們怎麽不會是來找馮導的?他的名氣可是比我大!”


    “可你是什麽更察布呀,算是拉卜楞寺的新勢力了吧?因為那些人找來後的第一句話,都是要找劉更察布的?聽說是代表的意思?”


    “是代表,有那麽點對外聯係人的意思那些人既然這麽稱呼我,應該是附近的同行了,這周邊有個五族十三莊知道吧?也就是寺院的幾個大香火戶以及用教權控製的部落,他們的頭人或者管理者都有個更察布的稱號!”


    “我說呢,還以為是你趁著這點功夫又在外麵惹了事呢,這我就放心了!”


    “公司裏有了新同事還要搓一頓呢,這些人來找我無非也是類似的目的,沒什麽好擔心的!”


    “那行吧,白叫我擔心了一場!等會兒把裏麵的彎彎繞給馮導說說,他也擔心著呢!對了,盛陽被其中的一撥來人給綁走了,他還讓我轉告你去幫你擋酒!”


    “綁?還有人能綁得了他?”


    “架不住人家上來就派出了好幾位打扮得花裏胡哨的俏姑娘呀!而且見到你二話不說,雪白的哈達就套在你的脖子上了,還載歌載舞的圍著你唱來跳去的,盛陽肯跟他們走,也是為了不影響之前的正常拍攝!”


    “屢屢被打斷,馮導沒著急上火的?”


    “他倒是想,可是敢嗎?人家一來就是成群結隊的好幾十人,很多青壯漢子的腰裏都別著刀呢,而且一見麵就雙手奉上酒碗,馮導的臉上笑得像朵花一樣!”


    “哈哈哈......”劉清山實在忍不住的大笑起來。


    馮導馬上發現了他,隔著老遠就衝他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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