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把項圈套在了森格的脖子上,這家夥除了一開始的不適應之後,隨著劉清山又一縷的真氣施出,馬上就老實下來。


    他趁機側過身子去,讓森格能看到金溪善等其他人:“這些都是我們自己人,你以後可不能嚇唬他們!”


    森格在緊盯著眾人一圈尋望後,居然很人性化的點了點頭,蘇西馬上就“哇”了一聲:“它竟然能聽得懂哎!師父,以後森格能不能交給蘇西來養?”


    劉清山笑著答非所問:“你見過動物園裏的獅子嗎?”


    “當然見過呢!”蘇西的回答裏充滿了傲嬌。


    “以後森格的體型就會像獅子那麽大,你這小身體可養不了它,到時候牽著它出門,是你在溜它還是它在溜你?你還不被拖在地上,把身上好看的衣物都劃破了?”


    蘇西打了個冷顫似的打了個哆嗦,大搖其頭:“還是算了吧,我這麽漂亮,被拖在地上走就會髒了的!”


    在小丫頭的意識裏,好看的小裙子被弄髒了遠比身體被劃破了更難以忍受。


    劉清山隨後看向金溪善:“溪善姐,你過來嚐試著撫摸撫摸它,看它會不會接受。”


    金溪善好歹也是有點修為的人,況且如今的森格個頭並不大,倒也神色淡定的走過去。


    嚐試著撫摸幾下之後,森哥果然沒有表達出排斥的意思,但表情的冷漠還是能看得出來。


    氣得金溪善拔腿就走:“你這驕傲的家夥,看我以後會不會理你,竟然敢對我愛答不理的!”


    劉清山哈哈大笑兩聲,低下頭附在森格耳邊低聲說著:“以後你得對她好一點,她是你的女主人,哄她高興了你才會有更多好吃的!”


    森格好像聽懂了一般的,朝金溪善的背影深深地盯望一眼,但也僅限於次,隨後就把頭伏在了劉清山的手上狂舔。


    照例晚上養殖場一方安排了晚飯,卻被劉清山給婉拒了,理由是剛剛從籠子裏被放出來的森格出現了各種的不適應,是死活也不肯再回籠子裏去。


    讓它在外麵吧,又由於陌生人太多,狂吠不止已經成了森格的常態,雖然偶爾在劉清山的撫慰下能暫時安靜下來,但隻要他離開片刻就會舊態複燃。


    也是,經它這麽一折騰,眾人也就失去了接著聚會聯絡感情的興致,好在劉清山定下了一個時間,請在場的人好好的聚一聚。


    有這種想法自然是看在了趙國斌的麵子上,這個人很會來事,讓他省下了更多的錢是一方麵,還在於算是因為他的原因,令森格有了個好歸宿。


    對於劉清山來說,後一個原因相當被他看重,因為至少目前為止,隻有他心裏最清楚,森格可不僅僅是藏獅那麽簡單,單單這個小家夥在感知靈氣方麵的天賦,就已經說明藏獅的不同尋常了,如果能證實它就是一隻藏獅的話。


    而且小家夥現在才兩個多月大,一旦成長為成年犬,還不知要進化成什麽樣。


    劉清山心裏有數,這家夥天生擁有消化真氣的能力,這種能力的神奇在某些層麵類似如修煉者的修行,這就太可怕了。


    他之前的真氣灌注,本意隻是想幫森格改善一下體質,比如金溪善、帕傑伊、車耕,就曾經經曆過這樣的洗髓伐骨。


    但他們在被真氣入體的時候,也隻能由劉清山幫著讓真氣在體內循環,因為他們那個時候並不懂得運轉功法。


    可森格在感應到真氣後,體內會自然生出一種反應力把入體能量主動的消化掉。


    目前劉清山也隻能用消化這個詞來解釋,他能隱隱察覺好像是森格血脈裏的某種天賦能力,隻是這種猜測還沒來得及進一步驗證。


    更蹊蹺的是,來自於未來修真世界的小星也對這種生物毫無所知,或許由於超能造星儀製造者的設置原因,讓眼下的小星還不具備了解到更多。


    他的個人猜測,這隻疑似藏獅,應該屬於某種早已經在地球絕跡的神獸血脈,也隻有這種解釋才能符合常理邏輯。


    傳說裏的神獸,就擁有自行進化的能力,但前提是能夠自我消化可滿足進階需求的真氣能量,顯然森格具備了這樣的特點。


    至於為什麽藏獅也好,神獸也罷,為何誕生於一隻普通的藏獒母體,就不是他能夠理解的事情了,或許次仁拉索的轉世一說才更接近事實,這可惜這種可能性更加地難以驗證。


    他心裏的種種懷疑,並沒有悶在心理,為此專門在回去的路上把樊盛陽和薑予澤叫到了他的車上。


    這兩人聽到了劉清山的分析同樣一頭的霧水,他們在認識他之前,連完整的古武傳承都接觸不到,自然也不可能有更多的信息獲知渠道。


    不過薑予澤說了,羋家的祖輩的確說過之前的修煉門派裏有神獸的存在,但也僅出自於幾百年甚至千年前的民間傳說,隻知道有過這種說法,而沒有具體事例。


    他還說了:“師父,我們暫且認定森格的血脈就是某種神獸的後裔傳承,至於怎麽來的反而不需要多想,反正也想不明白,或許某一天去藏域跑一趟,可能會有告訴我們一些可以接受的信息。”


    劉清山眼前一亮,“予澤說得對,也許藏域的某個大寺廟裏,有人能提供出來一些信息,不過在森格真正成長起來之前,時機還不成熟!”


    樊盛陽的思路卻沒在這一塊:“師父,您說我們若有了森格,今後再往深山老林裏去轉一圈,它就能幫我們找出來更多的靈性物質?比如藥草之類的。”


    森格似乎知道幾個人類在談論自己,在適應了車輛的顛簸後,就一直蹲坐在劉清山腳下,濃密毛發遮掩下的眼睛就在幾人的臉上閃來閃去,仿佛絲毫不覺得疲乏。


    這個時候的金溪善已經可以接近它了,此時她就把森格的後半個身子夾在自己的兩腿間,用手裏的梳子不斷地給它梳理著毛發,畢竟她也是愛極了這條藏獅。


    森格不曾掙紮著脫離她的“魔掌”,也就等於認同了她是主人的身邊人,還可能是這種梳理動作對它而言還是挺舒服的。


    趙國斌這個生意人還不錯,格外贈送了很多東西,比如森格專用的項圈是純皮的,牽繩是精鋼鐵鏈,還有一些給寵物喂糧喂水的盆兒啊碗的以及毛梳之類,反正送了一大堆。


    這些都值不了幾個錢,卻能省下很多購買時間,所以劉清山對此人還是挺有好感的。


    聽了樊盛陽的話,劉清山笑道:“狗的嗅覺天生敏銳,若森哥真的還具有對真氣氣息的感應能力,在深山老林裏,它所起的作用真的比我們要大多了!是不是森格?”


    森格知道自己的主人在對自己說話,但顯然並不知道話裏的內容,隻是表現出討好的舔抿動作,看上去像是在撒嬌。


    薑予澤也是笑道:“森格在走出養殖場的時候,外麵的成犬區原本狂吠不已,但在它的頸下長毛一炸一抖,不需要吼叫就把近處的狗給嚇得夾起尾巴躲到角落裏去了!看來它成年後的個頭會很恐怖,現在才兩個月大就跟成年柴狗差不多大小了!”


    劉清山點點頭:“我見過成年的藏獒,而且品種還很純,那個頭若站起來的話得有一人多高,森格是藏獅,恐怕將來的身體會更龐大!”


    “那我以後怎麽帶它出去遛彎?別把外麵的小孩子嚇到了!”金溪善想的很遠。


    劉清山笑了:“你馬上就要進組了,我半個月後也要去工作,這才是最急需解決的問題,我估摸著森格不一定會接受別人看護它!”


    “趁它現在還小,先試試讓我來帶帶吧,森格近段時期並不適合拴起來,送進狗籠也會影響它的心情。”這個時候車耕說話了。


    劉清山點點頭:“你對這方麵有經驗,試試吧,不行再想辦法!我可不舍得把它關進籠子裏,甚至放在院子裏也不會放心!”


    金溪善幾乎在舉雙手讚成:“院子是那兩隻柴狗的地兒,你若不願帶它,今晚就讓它跟我和葛瑞斯一起睡!”


    “別真把它當成一隻寵物狗了,這東西或許就是一隻野獸,我可不放心交給你!”


    車耕同樣在表示反對:“師娘,別看它現在老實,等師父離開了它的視線,就一定不會再是這個樣子了!之前那位次仁拉索也說了,若真的是藏獅的話,它一生隻認一個主人,師父不在場的情況下,可能什麽事都會發生,我們不得不防啊!”


    “在師父拍戲的期間,你以為你就能管得了它?”薑予澤一旁提醒。


    車耕搖搖頭:“我隻是說試試,其實心裏也沒譜,最大的可能就是師父要帶著他去工作,小師弟,不信咱們打個賭?”


    50歲的薑予澤雖然認可了自己排在師兄弟裏的最後一位,但嘴裏除非不得不叫,是絕不會主動喊車耕一聲大師兄的,臉麵上實在過不去啊。


    而車耕就針對他這一點屢屢拿出來說事,無疑往往會起的絕佳的效果,尤其是當著外人的麵。


    薑予澤倒也不至於生氣,隻是略有難堪是不可避免的。


    不過他們之間能開得起玩笑,也間接說明了幾個師兄師弟的關係還是很融洽的。


    葛瑞斯就對這種奇特的師兄弟關係一直很好奇,畢竟彼此間的年齡差距太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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