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山更是一臉的呆滯,還沒開口,旁邊就有人在阻攔那位大媽:“我說大姐,您長沒長腦子,這種事是拿出來說的嗎?不怕劉先生因為您的話吃官司?”


    其實大媽可愛的緊,馬上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支支吾吾的聲音卻依舊從手指縫裏傳個不停:“瞧我這張破嘴!劉先生怎麽可能幹那種違法的事,意外,純屬意外!”


    越來越多的人圍了過來,有些人已經在哈哈大笑了。


    有人在人群裏大聲的叫罵:“以後再有人說那種事兒跟劉先生有關係,我就會站出來承認,一幫子非洲土著而已,做了多少缺德事兒,死了也是活該!他母親的!”


    周圍笑聲更大了,不過也有小女孩在高喊著劉清山的英文綽號,大聲地催促他趕緊把首張專輯錄了。


    劉清山朝那個女孩子問道:“看來你是我的粉絲了?專輯我在錄著呢,隻是這段時間太忙了,得慢慢抽時間去錄音棚,到時候記得去買啊!”


    “我們學校的同學都會去買,我老爸也是你的粉絲呢,我讓他多買了送人!”


    “謝謝了小妹妹,不過有你支持就行了。”


    這個時候,派出去采購的人陸陸續續回來了,劉清山抱拳拱手,格外交代給了剛才幫忙的那兩個人;“一會東西賣回來了就喊我,我得抓緊吃點,昨天就沒吃飽!”


    樊盛陽他們買回來的食物五花八門,什麽口味的都有,或許是總吃烤肉有些膩了,蘇西這時候又盯上了一種炸蘿卜餅,那吃相不比昨晚的時候稍矜持,那叫一個狼吞虎咽。


    葛瑞斯跟金溪善都獨愛一種甜豆腐腦,尤其是一勺接一勺的葛瑞斯,估計是當成甜點來享用了。


    不多久,人群那邊就開始喊了,劉清山拽上金溪善一起過去了,有兩個人的簽名更顯得誠懇些。


    芸豆卷兒是那家店裏的活計親自送來的,足足提來了兩大袋子,劉清山嚐了一口,味道是出奇的好,不等分下去,其他人就擠上來把袋子都搶走了。


    糖火燒是蘇西找到的另一個最愛,盡管剛出爐的熱度燙得她吱呀怪叫,也擋不住吃得滿臉都是酥皮碎渣。


    付款和簽名之後,人群裏竟然多出來了一個記者的身影,不知道這個人是恰好路過,還是在此間另有媒體任務,總之那人臉上的表情破有種撿到了寶一樣的激動表情。


    更巧合的是,這個人劉清山不僅認識,而且還是來自於慶煌旗下一家報紙的管淑嫻,香江來的一位女記者。


    熟人見麵,劉清山第一反應就是請她一起吃早餐,後者自然是樂得如此。


    坐下之後才了解到,管淑嫻做為一個香江人,也不可能隻身一人來到這個遠離京都市區的偏遠縣城。


    她是跟著團隊來的,隻不過其他三位男性記者和攝像師,是被當地企業主昨晚灌了個大醉如泥,至今仍倒在床上沉睡不醒呢。


    另有香江人在這裏開辦了一個工廠,家裏的長輩又跟報業的某個主編有親近的關係,剛好一家電視台近期有一個紀錄片在報道香江企業在內地的經營現狀,於是就有了這一次半公半私的采訪任務。


    所以這一次她們報社是跟香江的某家電視台的聯合任務,所住的酒店附近就是這個狗市,今天一大早,耐不住寂寞的管淑嫻就一個人跑過來看個新鮮。


    不見是外國人或外地人,對內地偏遠鄉間的農村大集感興趣,其實內地城裏人同樣會興致濃濃,就因為這種鄉間大集才最能體現當地人最真實的生活體現。


    雖然這個狗市因為京都城區的擴展,早越來越缺少鄉土氣息了,甚至由於附近建立起來日新月異的中高檔社區,讓這裏的鄉間大集性質幾乎變成了城裏的早市。


    但這裏的售賣商品仍舊脫離不了之前五花八門的鄉土風格,畢竟大部分攤主來自於周邊的各個鄉村小集市,再遠的已經屬於冀省商戶了。


    因而這裏的商品沒有什麽高大上的東西,有的隻是民間鄉民的日常用品,當然吃食方麵是另一回事,像是專買炸灌腸的百年老字號福興居,就是哪裏人多才會跑來開分店。


    聽說了劉清山一行人是為了買狗而來,管淑嫻忽然提了個建議:“我在昨天的酒桌上見到了一個人,這人是在附近開養殖場的,說是他場裏飼養的狗呀貓的,就專供京都市場。”


    金溪善眼前一亮:“專業的養殖場裏的品種才最齊全,而且聽說所有出售的動物都做了防疫措施,我們是不是應該去那裏看看?”


    搞明白了談話的內容,安民赫也提出了類似的觀點,畢竟是自家閨女養的寵物狗,安全方麵才是最大的問題。


    不料想李恩美卻表示不想離開:“好不容易找到這樣一個民間大集,怎麽說也得逛夠了才去,我們寒國也有類似的鄉村集市,也隻有這種地方才能見識到真正的當地人文。”


    葛瑞斯也是緊跟著點頭,仍舊一副興致盎然的表情,金溪善就馬上替劉清山拿了主意:“管小姐,能不能幫我們打個電話問問,稍晚些時間過去他們方便嗎?”


    管淑嫻沒有廢話,在手機裏找了半天,才翻出了一個電話號碼,於是站起身來走出去打電話。


    她的工作雖然並不是專跑娛樂新聞,卻也知道劉清山的身份有些特殊,這種半途改變行程的事,她得加倍小心,所以這通電話是打給那位領導親戚的。


    這些都瞞不過劉清山的探識,不過他始終裝作不知,貌似很認真的在幫倚在她身邊的蘇西剝魚刺。


    這個時候他接到了一個電話,居然是付老爺子親自打來的,這就讓他有些吃驚了,但電話的內容就讓他有些哭笑不得了。


    付老那裏是有相關部門找到了他門上,就是請他幹涉一下華國交響樂團跟劉清山的合作問題。


    本來這種事情付千秋是絕不會搭理的,怎奈這一次出麵的是龐家家主龐興昌。


    京都五大世家裏,付家跟李家走的最近,龐家算是同盟關係,需要聯合的時候才會密切接觸的拿一種,算不上關係多親近,卻是付家要首先爭取的一方。


    而且龐家跟趙家有嫌隙,即使隻本著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原則,這家人也是付老最需要重視的家族勢力,甚至並非是之一。


    龐家在華國文化市場占據著很大的話語權,解放後內地首任的部長就姓龐。


    而華國交響樂團的專業能力雖說有日漸式微的態勢,但它屬於部裏的直屬,又是內地首個大型音樂團體,在行政方麵具有很重要的象征意義,這一點從團長包啟明還兼任著部裏某一部門的主任一職,就能看出來這個團體跟其他新生樂團實力的最大不同來。


    也就是說,華國交響樂團代表著相關部門的一種臉麵問題,這一次劉清山拿出來的那首曲子優勢具備很高的商業價值,因而這一次仍不死心的包啟明下了大力氣,請出了龐興昌來做這個居中調停。


    當然能掌管著龐家這尊大佛的人,首先就不會是簡單人物,不管是情商、智商乃至政.治智慧,都會是超然的存在。


    因而包啟明這一次的請托不敢有絲毫的隱瞞,隻可能實話實說,所以造成合作障礙的國企裏存在的製.度弊端原因,他也根本沒打算繞過去。


    故而,在這件事情裏的涉及雙方並不存在其它矛盾,僅僅是合作條款裏的某幾項沒有達成而已。


    按理說,如今龐興昌都親自出麵了,雙方各退一步就是很好解決的一件事了,或許還能獲得一個皆大歡喜的結果。


    但問題是自從那天離開後沒出三天,劉清山已經找了下家,同為國家級的大型樂團之一愛樂樂團。


    跟前者相比,愛樂樂團的名號之前雖然也掛著一個華國字樣,但它的建立前身是民族音樂學院,在行.政等級上就低了華國音樂學院一個檔次。


    可人家目前的商業演出部分組織的極好,近些年不僅成功搶去了不少華國交響樂團的海外演出機會,而因為缺少了一些管理方麵的環節問題,讓更多的商業利潤流入到了樂團藝術家們的手裏。


    這也就造成了華國交響樂團流失的那部分樂隊成員,有相當一部分被愛樂樂團就地消化了。


    並且劉清山的這次合作請求,幾乎沒遇到多大波折就談了下來,順利得讓他都感到意外。


    既然有了合作對象,不管是付老還是龐興昌,再想把失去的機會搶回來勢必不可能了。


    於是劉清山在電話了很婉轉的回絕了,可是付老接下來的話讓他又有了別的想法:“今天給你打電話,這件事隻是其一,另一件事還是關乎於龐家,他們的二代長子龐維儉名下有一個大項目可能你也聽說過,就是一年一度的新年交響音樂會。”


    “嗯,我的確聽說過,而且每一年都會有國際知名交響樂團被邀請來助演!”


    “那麽你既然選擇了跟愛樂樂團合作,也一定知道他們也有一個每年底的國樂盛典嘍?”


    “嗬嗬,我好像明白了,今年的大型音樂會,龐家那邊向想在大型民族交響音樂方麵跟國樂盛典打擂台?想找我幫他們做一首曲子?”


    “什麽事也瞞不了你,就是這樣!怎麽,有沒有興趣幫他們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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