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山笑道:“沒有關係,其實根據前後兩份檢查結果,一樣能從中做出對比來,如果對我們中醫理論有一些了解的話,應該能做出合理的病理結論。不過我的時間很緊,恐怕沒有另外解釋的時間,這層意思還希望州長大人能提前轉告他們!”


    “叫我阿諾德。”施瓦辛格的聲音聽上去很堅決。


    “好吧,阿諾德,另外轉告瑪利亞夫人,她請來的那些醫生盡量不要把我治病的消息外傳,您也知道我需要付出一定的體內真氣,沒來由的找引來關係並不熟的病人,可不是個好事!”


    “是是是,你的意思我一定轉告清楚,另外需不需要我找車去接你們?”


    “酒店方給我安排了車子,您那邊不用考慮這點小事情了!”


    結束了通話,金溪善已經在旁邊聽了一會兒了,“動靜鬧得這麽大?那些瑪利亞請來的醫生倒也罷了,其他同行們在場,是不是不放心你的醫術?”


    劉清山不在意的搖了搖頭,“放心不放心的,喬布斯的情況就擺在那裏,況且施瓦辛格昨晚能找上門去,就說明他已經把那些人說服了,其實我也希望有更多人見證這個過程!”


    瑪利亞親自出麵請來的醫生,自然是那些如同華國之前所說的禦醫般的存在,有他們在場,其他醫生也隻能淪為圍觀,他是真的不擔心有人可能臨生枝節。


    而且他也很理解那位老人私人醫生的心理,做為專職醫護,沒有能力治愈自己的病人,卻被其他人治療好了,或多或少會有個心理上的不適應過程,這種正常反應,無關劉清山是否聲名遠揚或者強大的威懾力。


    九點整,一行人準時出現在了洛城郊外的一棟別墅前,這裏是施瓦辛格父母的住處,但同樣外麵有嚴密的守護措施。


    施瓦辛格夫婦是親自出麵迎接的,隨同的還有他們的4個子女。


    其中最小的兒子恩裏克也有11歲了,還是劉清山的崇拜者,在經過短暫的羞澀後,就馬上表現出了近乎狂熱的熱情。


    劉清山笑著用孩子早就準備好的紙筆,簽上了自己的大名,他的英文口語很流利,但如同寒語一樣書寫能力有限,“alienimmigrants”這組詞卻是苦練過,看上去還蠻像那麽回事。


    瑪利亞是個溫婉賢淑的女子,說起話來也是輕柔之極:“劉先生,也隻有金小姐這樣的人才能配得上你,看這嬌嫩的皮膚,我當年十八歲的時候也比不上的!”


    金溪善順勢挽住了她的胳膊,“夫人好!這是我的妹妹小泰勒,今年16歲,她的皮膚就比我好很多!”


    “泰勒我知道啊,她的專輯我聽過,傑森還是她的歌迷呢!”


    傑森就是兩個人的二兒子,今年同樣是16歲,他上麵還有一個哥哥一個姐姐。


    一群人說笑著走進了院子,入眼便是多達二十幾個人的龐大醫護團隊。


    其中的一人劉清山居然還認識,那就是曾一路跟隨喬布斯從香江到內地的醫學科研小組的成員之一,67歲的龐德·莫裏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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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裏森第一個迎上來,“劉先生,又見麵了,沒想到在這個場合相見吧?”


    劉清山趕緊走上去熱情的握手,他跟這人很熟,也曾經就喬布斯的治療進程做過詳盡的表述:“龐德先生好,是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


    “其實找劉先生給州長父親治病,還是我提出來的建議,還請你原諒我的擅自決定!”


    “哪裏哪裏,阿諾德本來就是我的偶像,能幫他點什麽是我的榮幸!”


    施瓦辛格卻在旁邊表現出了解華國人行事作風的語氣:“alien,昨天晚上可沒聽你說過一點崇拜我的意思,這麽明顯的客套,我是不會當真的,自然就不會有榮幸感了!”


    現場一陣大笑,也就此引出來一位老婦人推著輪椅出現在房門前:“是劉先生到了吧,我先生昨天等了一晚上,幾乎就沒怎麽睡覺!”


    說話的人自然是施瓦辛格的母親埃琳娜了,坐在輪椅上的就是老父親克裏斯蒂安,由於出身奧地利,名字跟老美尋常的拚讀有很大的區別。


    劉清山打過了招呼,便銜住了克裏斯蒂安的右手手腕,一言不發的號起脈來。


    他的號脈實際上就是裝模作樣,使用真氣探知病灶所在,遠比感知脈象要準確得多。


    老人的症狀跟金溪善的爺爺近似,唯一不同點就是他果然如施瓦辛格所說的那樣,跟有過極寒地區的生活經曆密切相關。


    而金殷植則是年輕時關節受損,步入老年後,受損的細胞組織病變,從而導致關節疼痛。


    它有個共同的學名叫做類風濕性關節炎症,從成因看來,老寒腿並不是老年人專有病,隻是老年患病人群居多。


    治療這種病症,劉清山還是有十足把握的,但在此之前,他必須把治療的過程交代清楚,老人的身份有其特殊性是原因之一,另外就是現場還有這麽多的“觀摩”醫生,他需要拿出一個令人信服的醫治方案來用作留檔。


    第二個的原因其實說穿了還是由於施瓦辛格的身份問題,其敏感性是怎麽也繞不過去的必然結果。


    於是,劉清山將老人推回屋子裏之後,就請龐德·莫裏森召集起在場的醫師進行了一個短暫的會診。


    有對他的醫術相當信任的莫裏森在,以克裏斯蒂安私人醫生為代表的那一撥人,也沒有表現出很明顯的反對意見,但監督者的意圖依舊存在。


    之所以有這個會診,是由於在治療過程中,老人會感到一陣時間的劇烈疼痛,如果不提前指明這一點,到時候有人出麵阻止,就會大大影響整個醫療進度。老人也會多收一些痛楚。


    那些被擺在桌子上的病區掃描x線片,對於劉清山來說意義不大,但上麵被紅筆畫出了幾個整點區域的標識,顯然在他來到之前,這些人已經開過病情研討會了。


    一摞x線片對他們而言卻是意義非同小可,如果接下來的治療果然效果明顯,後續的檢查,就會在x線片裏的相同位置出現兩種不同的掃描結果,會對治療的研究有重大意義。


    不過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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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不是他關心的問題了,這些人即使能找到東方古醫術神奇的原理根源,使用任何現代科技手段,也絕替代不了無形無質的真氣功效。


    隨後的治療,就在完全按照他會診時候的描述在緩慢進行,相比昨晚,今天的難度就提升了很多,盡管病灶的所在位置遠比腦部的病區要安全太多。


    這是因為老寒腿都是經年久浸的沉屙宿疾,屬於幾十年的病毒積久而成,完全剝離出來並不是那麽簡單。


    幸好腿部這個位置不需要考慮神經中樞的複雜性和脆弱性,而且一般病人也能承受得住藥酒所帶來的靈性能量衝擊劇痛感。


    將近一個小時後,年過九十的克裏斯蒂安已經能撫著輪椅站起來了,神奇的結果讓現場響起了一片掌聲。


    劉清山對施瓦辛格解釋道:“在治療過程中,我發現老爺子除了老寒腿之外,還有一些靜脈.曲張問題,所以徹底的治療下來,就比我昨天說的時間多了一點。現在您的父親基本上已經痊愈了,但還是需要一定時間的勤加練習,畢竟他在輪椅上已經做了好幾年,兩腿的走動需要有個適應過程。”


    對方的感激之詞略過不談,龐德·莫裏森已經在張羅著給克裏斯蒂安做進一步檢查了。


    看了看表還有點時間,劉清山答應了在客廳裏稍坐,好好品嚐一下施瓦辛格所說的儲藏了八十多年的葡萄酒。


    金溪善趁此功夫,跟瑪利亞夫人相談甚歡,因為這個人的家族在老美的勢力很是龐大,說不定什麽時候就能幫上劉清山的忙。


    泰勒則跟他們的幾個孩子交流的很好,反倒是劉清山一時間身邊無人,暫時被冷落了。


    因施瓦辛格還在觀掛念著老父親,時不時地就回去那個房間關注一下。


    最終的檢查結果,自然是不出所料,直到這個時候,那些因各種原因來到州長家裏的醫師們,才算是真正佩服東方醫術的神奇。


    不由他們不信服,醫學界還從來沒有當場治療就能見效的慢性病情況,即使曾轟動一時的喬布斯事件,也是經過了漫長的數月時間才緩慢康複。


    類風濕性關節炎雖並非絕症,但也是現代醫學最難破解的疑難雜症之一,它跟精神分裂症、老年癡呆症一樣都屬於常見病裏的最難醫治的病種之一,可見他們今天看到的,無異於一場改變固有醫學認知的重大事件。


    做為極為有限的見證者其中一員,再麵對劉清山的時候,那種深刻的膜拜感就一發而不可收了,也就造成劉清山一時間被很多人圍著問東問西,連施瓦辛格這位主人都沒有多少機會插進話來。


    看到這種情形,金溪善也隻好找機會暗暗囑咐了樊盛陽一番,而後經由他舉著電話找了來,才乘機讓劉清山找借口離開。


    路上他卻並沒有什麽抱怨,絲毫不影響他接下來的思路:“溪善姐,等會兒見到了葛瑞斯和泰拉,你記得盡量跟前者說些關於幾天後新品發布會的問題,但要繞開維密公司的話題,泰拉這個女人可不是一般的精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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