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無論納什是抱著一個什麽打算,劉清山也不能忽略掉此人在其中起到的正麵作用,這也是他對自己之前遭遇到的質疑沒往心裏去的原因。


    正像他的心中預料,今晚的治療簡單到不能再簡單了,所以幾分鍾之後他就撤回了雙手。


    “查斯特,晃晃腦袋感受一下,是不是感覺比以前明顯輕鬆了很多?你的病好了,從今天起就能想睡就睡了,但我提醒你一句,最開始的一個月內最好少熬夜,更不能大量飲酒,有條件的話多喝些薄荷檸檬茶或是枸杞茶,有利於咱們這些用腦過度的人!”


    “劉先生,這就好了?會不會以後再有反複?”納什忍不住插嘴。


    劉清山笑著搖搖頭,“徹底痊愈了,隻要他的睡眠一直很好,就不會再有其他的並發症發生!”


    他並沒有直接說出抑鬱症來,納什卻是聽得懂,唯有貝寧頓沒往心裏去,卻張口向劉清山討要那瓶酒:“劉先生,你給我喝的是什麽酒,隻喝了一點,就感到了身心的愉悅感,能不能把它送給我?或者我可以花錢買!”


    劉清山笑著直搖頭:“查斯特,事先聲明,可不是我吝嗇啊,別小看這一小瓶,就是給我百萬美刀也不會賣的,因為釀製他需要十幾種珍稀藥材,其中的幾種已經快要滅絕了!”


    在旁聽著,馬丁·斯科塞斯卻首先頓會過來:“難道這就是張域燒酒?你送給翠西的也是它?”


    劉清山點點頭:“目前我在寒國剛剛找到了一批藥材,或許今年年底會統一上市,但數量肯定極少,而且是稀釋之後的,這小瓶裏的是原漿,這麽少的量已經能勾兌出十幾磅了!”


    貝寧頓忍不住問道:“這麽說,先生手裏的原漿以後也買不到?”


    “買不到,哪怕幾種稀缺藥材大量被發現了,這種原漿品質的酒液我也覺不會拿出來賣,而且全世界也沒有幾個人能夠買得起!”


    眾人紛紛咋舌,斯科塞斯追問道:“那種稀釋後的藥酒能賣到多少錢?”


    劉清山聚了聚手裏的小瓶裝:“像這樣的二百五十克裝,至少也得三十萬美刀左右!”


    斯科塞斯倒吸一口涼氣:“一克就要一千多美刀?偶買噶,還真沒有幾個人能買得起原漿酒!”


    劉清山笑道:“您和海倫阿姨我會免費提供,隻要我的酒廠還有材料可用,就不會斷了你們的那一份!其實健康人飲用勾兌後的稀釋品剛好適合,那種原漿酒更適合治療用,而且是現代醫學不能救治的絕症!”


    “難道喬布斯......”


    “是,沒有這種藥酒,他的病至少還要拖延一年半載,酒裏有種靈性能量,可以刺激病人體內最大潛能,再由我的醫術加以引導,病灶才會徹底被剝離出來!”


    一直沒有說話的施瓦辛格,忽然在這時候說了一句:“劉先生,我老父親今年九十多歲了,由於在年輕的時候在西伯利亞呆了好幾年,雙腿留下了風濕性的毛病,在幾年前就不能站起來走路,離不開輪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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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清山這才恍然大悟,相必這個人之前了解他治療過類似的患者,今晚前來既不是為了幫人遮掩,也不是劇本或生意上的事,而是給他老爸找大夫來了。


    於是他嗬嗬笑道:“溪善姐的爺爺就是類似的毛病,同樣坐輪椅好幾年了,我隻用了半個小時,他就能下地走路了!~如今過去了一個多月,老人家目前已經能像正常人那樣慢跑了!”


    施瓦辛格早驚得快把下巴掉下來了,等劉清山的話說完,馬上一臉驚喜的問道:“能不能請劉先生去家裏給他治療一下?”


    “沒有問題,明天上午吧,我十點前要趕去百老匯,九點吧,您把地址留給我,到時候一準到!”


    “不,不是,劉先生,你趕時間的話可以往後拖一拖,我臨時改動一下行程就好!”


    盡管施瓦辛格沒直接提出他的疑問,但話裏話外也說的很明白了,這麽大的事情,怎麽在外出的路上就能隨手解決了?


    劉清山麵色一整,鄭重地道:“阿諾德先生,這種事我可不敢開玩笑,但區區老寒腿而已,比查斯特的病嚴重不到哪裏去,半個小時就足夠了,不過得使用這種原漿的藥酒,畢竟病灶鬱結了很多年,裏麵的很多細胞都老化了,需要強力祛除,而且治療過程中會有很明顯的疼痛感!”


    “劉先生放心,該付的治療費用我當場兌現!”


    “不不不,我隻會給朋友或其家人治病,不認識的人就是給我一兩個億也不會出手!所以,跟朋友之間我是從不收取任何費用的,以後也不要提金錢的事情了!”


    斯科塞斯對他的能力多少有點兒了解,這個時候趕緊幫忙解釋:“其實山子這樣的醫術治療起來看似簡單,其實很耗費體內氣勁,隻是我們普通人看不到而已!他每付出一次,就要十天半個月的修煉才能恢複過來,喬布斯的病他耗費的更多,足足養了好幾個月!”


    他這番解釋當然很有些誇張的成分,但大概道理是有的,也容易讓人信服。


    施瓦辛格恍然大悟道:“那豈不是氣勁了?東方的古武我早年間接觸過一次,但怎麽聽說是遠在氣勁之上好幾個等級的真氣?”


    劉清山聞聽之下,馬上來了興趣,“阿諾德先生說得沒錯,我是用的的確不是單純的氣勁,不知道先生能不能說說從哪裏知道的?”


    “其實也不算不上什麽秘密,十多年前我去華國內地拍戲,在神農架遇上過一位樵夫,有個六、七十歲了吧。一開始他隻是在片場附近看熱鬧,有一個武替摔傷了腿,他走過去隨手拍了幾掌就治好了!事後在我們表示感謝的時候,他說過這麽一句話,大意是這種外傷山裏的很多原住民都能治,但再大的病就需要有古武傳承的真氣高手了!”


    “就這麽多?”


    “就說了這些,當時我還特意問過,他隻是笑笑就走了,根本沒接這個茬!”


    “那您怎麽知道真氣比氣勁高幾個等級?”


    “那個受傷的武替說的。對了,那人是劇組高薪從香江請來的,武術功底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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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對古武也隻是聽說。”


    “我就是古武傳人,那人說的真氣對我來說也不是問題,不過這種事以後盡量不要說出去,不見得會有什麽麻煩事,但多一事總不如少一事,您說是不是這麽個理兒?”


    施瓦辛格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劉清山也就此不談了,“走吧,我們去喝酒,想來大家都等急了!”


    晚餐的類型雖然是中餐,卻是采用的自助模式,洛城這邊稍上規模和檔次的聚餐,都很少出現華國傳統的就餐方式。


    入鄉就要隨俗,今晚的餐廳裏就是這種情況,盡管到來的客人們隻要心情足夠好,總能做到滿意而歸,但品嚐不出中餐的真正精髓也是不可避免。


    不過德雲社的眾人還是很滿意的,一開始是見到了許多著名人物所帶來的震撼和刺激感,隨後就是眼望那些吃到某種對於他們來說很神奇的菜品後的大驚小怪。


    這一次接風宴,出錢的是葛瑞斯,最忙的卻是劉清山和金溪善,不僅絲毫沒享受到遠來異國他鄉的倍受尊重感,相反倒是承擔起殷勤待客的主人職責。


    等他們好不容易有了喘口氣的時間,卻被小嶽拉去了華人那一桌。


    出這個主意的是張文順,老爺子現在雖然已經痊愈,但不能像之前那樣不忌口也是現實,比如煙酒都戒掉了,眼看著大魚大肉也隻能淺嚐輒止。


    不過他的精神狀態卻是前所未有的高漲,尤其是第一次坐上了飛機,第一次走出了國門,第一次學著洋人端著杯紅酒逛來逛去,盡管在場的洋人他絕大部分不認識。


    “山子,喊你來呢,還是關於明天後的演出。我們算是創作了一個相聲界的曆史,我更是沒想到咱們老祖宗留下來的街頭賣藝的本事,居然還能走出國門,弘揚咱們的傳統文化!正是因為這樣,明晚的演出,你才不能給我掉鏈子,聽謙兒說你居然想上台說單口?”


    劉清山嘿嘿樂道:“我明白老爺子的意思,接下來就要教育我一個人自說自話,自問自答,缺少搭腔捧艮的單口比對口更難了是吧?”


    張文順板起了臉:“這是事實,不要以為你曾經有過對口的經曆,就有資格使單口,一旦站上舞台,就要將觀眾的注意力全部吸引到自己這裏,還要適時地抖出笑料,博得滿堂的歡笑,除去腳本要寫得好之外,重要地是要臨場發揮的好。這就更要求演員要有紮實深厚的底子,也就是說要有過硬的基本功,一個人可以分飾不同的角色,用自己的詼諧,風趣,慢慢地展開故事情節,將觀眾帶入到故事中來,成功地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你知道有多難嗎?”


    “單口肯定比對口難度至少增加一倍,因為在說相聲的時候不僅要講究技巧,還要有情感的融入,讓人能夠產生共情。但老爺子,您也別忘了我是個演員,還能主持節目,麵對記者會上的刁難提問都是自己來應對的。”


    劉清山這時候才明白過來,估計是怕他在明天的演出上出現重大錯誤,老郭和於謙又不好親自開口,於是就把這種說教工作推給了老人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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