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劉清山在唱疑似的白臉,但對於金溪善來說就要表現出足夠的熱情了,畢竟她才是此次簽售會裏的主角。


    而且由她來接下那些大小明星們的名片更合適,因為她的一切反應都是禮尚往來而已。


    她甚至可以越俎代庖的自作主張,幫劉清山應下來一些小事,比如某位歌手的邀歌,某位演員的角色的試鏡問題。


    這些陸陸續續來到的明星,倒也不全是有很明顯的目的而來,像是王峰、劉煥、孫東,他們跟劉清山本身關係就不錯,即使與那影關係也不錯,但這些人隻是基於更單純的友誼而來。


    影視圈其實也來了幾位,像是樊冰冰,張大胡子,釋行予,邵炳,於容光,孫州等人,除了那位女性目的並不純粹之外,其他人都跟劉清山有很深的交情。


    但是,以劉清山不好表明的態度看來,其實這些人大可不必老遠跑這麽一趟,有心的話打個電話問一聲,他就會念足了人家的好處。


    隻是娛樂圈不像別的圈子,既然有人帶頭打破了本來維係已久的助陣方式,其餘人就不好不同樣重視起來,這種怪現象,也算是這個行當裏很讓人感到迷惑的地方。


    於是他瞅空給穀芸打了個電話,拜托她來照應一下同行們的同時,也希望老人家能通過自己的方式來表達一下自己的態度。


    他不想因為自己而讓原有的秩序有所改變,因為他相信更多人並不喜歡這種迎來送往的事情,畢竟不在同一座城市,來回奔波不僅影響日程安排。


    而且被動的被拉入應酬,也不是人人都能適應的,圈子裏生性淡漠的人還是有很多的。


    因而他做出不太熱情相應的表現,絕不是因為因人而異,而是不想給人造成厚此薄非的誤會。


    可是這種明星偽裝成普通歌迷的現象,一直持續到天色將黑,才算是告一段落,當然劉清山一方也表現出了足夠的誠意,那些人均被告知在某個酒店某個包房有酒水伺候。


    不過來人裏並非都是劉清山唯恐避之不及的,五點多鍾的時候,正在埋頭簽字的他,就感覺到身前帶著偌大口罩的人隱隱有些熟悉的感覺。


    他當時完全處在一種機械性的工作狀態當中,一時間沒意識過來有情可原。


    好在下一刻他就覺察出不對來,於是一抬頭,一個名字也脫口而出:“珍姐,你怎麽過來了?”


    此人正是跟那影齊名,如今的一代歌壇天後級人物田珍。


    劉清山對她格外關注的原因,一是欣賞她的演唱風格,二是這個人在圈子裏一向特立獨行,是那種不屑於附炎趨勢的那類人,而且一生少有緋聞纏身,是個很值得人去敬重的極少數明星。


    最主要的一點是,此人現在或者不久後就會病魔纏身,也會因此退出歌壇,淡出娛樂圈。


    於是在他反應過來後的第一感覺就是,此人的出現,可能是眼下已經被查出身體有恙了。


    果然,對方略帶沙啞的女聲就很直白的道出了來由:“我也不想這時候打擾你,怎奈在三天前剛剛確診了身體出了毛病,想找你幫我看看有沒有醫治的可能!”


    劉清山二話不說,就一把抓過來她的右手腕,兩指虛搭,就這麽當著無數人的麵為她號脈。


    其實他隻需要真氣探入,就能探知對方體內有何氣血堵塞之處。


    病症千奇百怪,但萬變不離其宗,任何病患都是因體內某處的血脈無法正常流通而導致,所以他的診斷方式就簡單至極,找到氣血不同之處,就能給出個大概病因來處。


    況且他還擁有先知先覺的能力,隻需要讓小星搜索一下超能造星儀裏的信息,就會得到相關信息。


    “你的病是一種不太常見的血液病,是不良生活習慣惹的禍,比如近不算短的煙齡!”


    跟隨田珍一同前來的也是位明星,不過如今早已改行當主持了,這個人就是曾經紅透半邊天的光頭明星孫國清,一個身材高大的直爽男人。


    他在忍不住低聲叫道:“傳聞果然不假,劉先生僅靠二指的一接觸,就把病因掐得死死地!”


    田珍嗔怪的罵了他一句:“死禿子,不會講話就別張嘴,驢唇不對馬嘴的瞎說些什麽,劉先生能聽得懂嗎?”


    劉清山不介意的揮揮手,“珍姐,清哥,這個病我能治,但現在可不是時候,沒聽到你們身後排隊的人都嚷嚷開了!這樣吧,我告訴你們一個地位,先過去吃點飯,遇見了其他人什麽也別說,等著我忙完了這一陣過去找你!”


    田珍此時的語氣裏都有些顫抖了,她是當事人,沒有人可以理解她心裏的複雜情緒。


    她說道:“那我就去等著劉先生了,您是說我的病有辦法治療是吧?”


    看到她仍舊不太放心的表情,劉清山嗬嗬樂道:“你的病隻有中醫可以除根,西醫治療隻會把你體內的毒素趕到別的地方,其實並沒有太大作用!珍姐放心吧,你的病對我而言很簡單,明天回京都就是一個健康的人了!”


    那個同樣性情急躁的孫國清還要囉嗦什麽,卻被田珍一把扯走了,並且沒忘了給身後排隊的人頻頻道歉。


    金溪善找了個機會走過來問道:“她就是內地的另一個歌壇天後?”


    劉清山點點頭:“她得了一種血液病,很罕見的那種,不過對我而言沒有任何難度,換做卞老爺子也能給他治療!”


    “哈哈,你隻需要憑借著這一手就能混得風生水起,讓你坐在這了陪我風餐露宿的,可辛苦你了!”


    “一家人你給我客氣什麽,況且你沒聽到剛才慧珍姐打來的電話?你的首張專輯賣瘋了,一下午的時候就賣出去了十二萬張,這還沒算海外的銷量!我估計兩天內就能突破黃金唱片了!”


    由於地域與銷售量的懸殊,各個國家和地區的唱片銷量標準是不同的。


    比如灣島地區,金唱片是指賣出5萬張的專輯,白金唱片是指賣出10萬張,香江則是在此基礎上減半。


    但在內地就要乘以十了,也就是黃金五十萬,白金一百萬,鑽石一千萬,跟老美倒是屬於同一銷售標準,隻不過那裏的具體名稱略有不同,比如把黃金級別叫做金唱片。


    “其實你有些保守了,”此刻的金溪善顯然有些飄飄然了,“我們寒國的銷售量一定會很高,我估摸著至少能達到內地的一半!”


    “六萬?”劉清山聽到這個數字就有些驚訝了,畢竟兩個國家的人口差距實在太大了。


    金溪善很肯定的道:“我們那裏的唱片業很發達,盡管人口要少很多,但購買需求的基數並不低,或許以後會遠遠落後於內地,但前幾天的銷售熱度還是很高的!”


    他們的交流並沒維持多久,就被繁忙的工作節奏給打斷了,況且討要簽名的人,往往同時要求手機合影,這就極大延緩了簽售進程。


    直到晚上八點一刻,超過了截止時間十五分鍾,才算是走完了今天的這個過場。


    說是過場,那是劉清山自己認為的,因為他並不太過在乎這張專輯的銷量,但這種話是絕不能說出來的。


    他知道金溪善還是很在意自己成績的,畢竟這是她另一技能的成就驗證,是一種榮譽問題。


    現場的銷售就有近一萬張,這個數字實際上已經超過了任何一張唱片的簽售記錄。


    這還是在有嚴格的時間限定的基礎之上,如果為了刻意打破紀錄而延長一些,突破萬張根本沒有難度。


    即使是這樣,這個數字在第二天被報紙報道出來,已在國內市場引起了轟動。


    但此時的劉清山一行人,早累得幾乎連話也說不出來,根本沒多少心思去考慮這些。


    而且在當晚的網絡上,白天的演出場麵正被廣泛流傳、熱議的時候,其他人大多都匆匆吃過飯入睡了,劉清山卻剛剛給田珍治療結束。


    現場的人也不過,地點就在她下榻的酒店,也隻有這裏有她可換洗的衣物。


    此時田珍被金溪善攙扶著去衛生間清洗了,客房內隻留下了劉清山、孫國清、孫南以及聽到消息執意留下來的劉煥。


    這個女人也是他們共同的朋友,她的老公是張衛寧,他是田珍專輯監製、著名音樂人,此次沒跟了來,是因為這個病是剛查出來的,張衛寧目前還被蒙在鼓裏。


    實際上兩個人也從沒有正式公布過結婚的事,早在98年他們就在一起了。


    剛被確診後的田珍有些不能承受,是夫婦倆共同的好友孫國清默默承擔起了照顧她的任務,因為當時的田珍想要找個沒人的地方靜靜地呆上幾天。


    幸好有人得到了消息,提醒她劉清山可能有解決的辦法,於是他們就馬不停蹄的趕到了申城。


    也就是說,原本他們並沒有給金溪善捧場的打算,這一次無非是機緣巧合而已。


    不過這也是正是劉清山對他們另眼相待的原因,因為他更看重那些低調行事,而不是喜歡一窩蜂隨波逐流的人。


    當然了,劉煥、邵炳,於容光,孫州、釋行予等人不在其列,因為彼此間的關係已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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