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了~!大家一定要注意防寒保暖!同時如果生病及早就醫,不要拖延!拖著拖著就慘了!原本僅僅是咳嗽,結果拖了兩天今天去檢查肺部炎症!


    -------大家注意身體啊!咳咳~--------


    綠樹環繞的道路上一匹巨大的戰馬在足狂奔著,在他的脊背上趴著一個背上插著兩支羽箭的盜賊。


    雖然無論從哪個角度看身中兩箭,連肩膀都被羽箭洞穿的盜賊絕對是死定了。可是實際上趴在戰馬上的盜賊還活著,隻不過他的現在呼吸非常微弱,一口氣全靠嘴巴裏叼著的那瓶治療藥劑給吊著。看著自己那僅存一線的生命值,費雲簡直就是yu哭無淚。


    “媽的!這弓箭手也它喵的太準了,而且shè程也太遠了點!隔著那麽遠都能夠命中!”費雲想到那在數公裏之外一閃而過的黑點讓一種名為恐懼的情緒在他心頭不斷的湧現,雖然他很清楚這樣shè程的弓箭手絕對不可能是玩家,因為玩家弓箭手絕對不可能把箭矢shè到數公裏之外還具備如此可怕的穿透力。如果不是費雲身上的皮甲一直都墊著海綿,估計插在背後的兩根箭矢已經直接透胸而過把他釘死在拉爾的脊背上了。


    當然僅僅是依靠著海綿費雲肯定也無法躲過死亡的結局,因為最開始那一根羽箭可是能夠直接洞穿他肩膀的。真正讓人躲過一劫還是身上的皮甲,雖然在伯克納鎮的戰鬥中他的皮甲有很大一部分都破損了,可是至少脊背上上皮甲還保留完整。費雲把破損的皮甲穿在裏麵,在外麵套了一件質量較差的皮甲這樣才堪堪擋住了那兩支羽箭的攻擊,保住了一條小命。


    “咳咳!不過雖然命是暫時保住了!但是……”看著自己狀態欄中那鮮紅如血的負麵狀態,費雲的選擇了繼續趴在拉爾脊背上。他現在根本連動一下都不敢,因為隻要動一下搞不好背上插著的那兩根羽箭就會把他的肺部徹底絞碎。也虧得費雲乘騎的是身體龐大奔跑起來非常平穩的拉爾。如果換成其他的戰馬搞不好他現在已經因為戰馬狂奔導致的波動再度大量出血然後掛掉了。隻不過哪怕拉爾奔跑再怎麽穩定,它終究是一匹戰馬因此費雲還是需要忍受箭頭從背後攪動自己肺部的那種痛楚,同時還得依靠著藥劑控製肺部出血的程度,防止自己因為肺出血給活活悶死。


    “拉爾!靠你了!可一定要快點啊!我可不想被自己的血給憋死!”輕輕的張開嘴巴,費雲想要說什麽可是最終都沒有辦法說出一句話,因為他隻要一張開嘴巴嗓子眼裏冒出來的就不是聲音而是血沫沫。


    狂奔的拉爾以比之前更快的度衝回到矮人馬車所在的地方,當巨大的戰馬越過還在鋸著木頭的矮人時,所有矮人都看到了背上插著兩根羽箭的費雲,更加看到了那染紅了的馬鞍。


    “生了什麽事?”看到拉爾馱著費雲到來的時候,陳凱眼睛裏露出了非常凝重的表情。尤其是當他看到費雲背上插著的那兩根羽箭時表情更加凝重。因為這兩根箭矢長度光是露在外麵的就過一米,粗大的箭杆足足有拇指粗細,如此粗大的箭杆如果不是被卡主了光是自重就可以逐漸的貫入費雲的身體。卡住兩根粗大箭矢的不是別的,正是費雲背上的那套綴滿了惡魔鱗片的皮甲。


    在看到費雲此刻形象以後,陳凱第一時間揮動彎刀劈斷的兩根箭矢。隻不過當他剛剛劈斷箭矢就聽到了費雲的趴在拉爾脊背上的身體拔出了一聲慘叫,那絕對不是輕微疼痛造成的,等到陳凱仔細一看以後瞬間手腳冰涼。因為他現箭杆中間是中空的,他那一刀直接斬斷了箭杆中的機關,讓紮在費雲脊背上的箭頭直接彈開。


    “草!草!草!!”如果說這個時候最後悔的人是誰。那麽毫無疑問就是揮舞著彎刀砍斷箭矢的陳凱了。如果讓他選擇的話,他寧可不斬斷箭杆,可是要拔出箭矢斬斷箭頭那絕對屬於常識。陳凱隻是想要可以更好的讓費雲得到治療,畢竟羽箭那麽長不斬斷的話很容易造成在搬運費雲身體時給他帶來二次傷害。可他怎麽也沒想到這製造這羽箭的人竟然會那麽毒竟然在羽箭中布置了機關。隻要斬斷箭杆,箭杆中的繃緊的線就會斷裂然後彈出箭頭上的隱藏的倒鉤。


    “還有救嗎?”陳凱看著剛剛給費雲釋放完生命女神救贖的陳怡,後者的臉上一臉凝重,因為她自己也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把費雲從前往冥界喝咖啡的路途上帶回來。


    “我不知道!”陳怡如實的說著。而在她身邊的王菲菲更是一臉凝重,她飛快的把費雲背上的皮甲直接剪開,然後直接一刀捅進了費雲的背部。這個動作也許看起來更像是在殺死他。而不是在給他救治,可是無論是王菲菲還是陳怡都知道她們沒有那麽多的時間。越快拔出費雲脊背上的箭矢,那麽他被救回來的可能xing就越高,如果慢了一步那麽也許隻能等待三個小時以後費雲複活在周圍野地裏的某個墓地中了。


    鋒利的手術刀在兩個萌妹子手中成為切開傷口最為鋒利的利器,費雲背部的肌肉被刀子好不費力的切開,露出了深深紮入肺部彈開的箭矢。看著那紮在脊背甚至紮穿了骨頭的倒刺,所有人的目光都驟然一縮,尤其是當陳怡波動箭矢的倒刺時現這些倒刺根本無法回縮,隻能強行摘下來的時候所有人心頭對製作這種箭矢的人感到非常的恐懼。對於弓箭手來說,這種箭矢絕對是殺人的利器,因為它擊中目標以後不但會造成非常恐怖的貫穿傷,如果箭矢沒有貫穿目標而是紮在對方身上,那麽當別人試圖斬斷箭杆以免造成更加嚴重二次傷害的時候,可能就會不小心把自己的命也給送了。


    最終當陳怡和王菲菲好不容易把兩根箭頭拔出來的時候,時間足足過去了近五分鍾。在這個過程中為了保住費雲的小命陳怡連續釋放了三次生命女神的救贖,直接耗光了所有的魔力。不過最終總算是把費雲的小命給從前往冥界喝茶的道路上給拉了回來。看著包裹著大片紗布躺在板車上的費雲,所有人心頭總算是鬆了口氣。


    “這種箭頭知道是從哪裏來的嗎?”陳凱用兩個手指夾著一枚從費雲背後取出來的箭頭,他的麵前是坐著是灰矮人負責護送的統領,也就是早晨喝止矮人盜賊的那位矮人強者。


    “怎麽說話的你!”叫做克多倫的矮人盜賊站起來重重的拍著用巨樹製作而成的臨時桌子,隻不過他的憤怒並沒有人理會。陳凱根本無視這個哪怕他坐在凳子上身高都不過自己腰際的矮人。


    “好了!克多倫!給我閉嘴!無論你過去和人類有多大的仇怨,現在都得給我安靜!不然回到矮人王國我就直接把你送回去!”輕輕的拍打了一下桌子,矮人強者用一直非常嚴肅的語氣狠狠的訓斥著身邊的矮人。


    “是…領!”帶著一絲不甘這個矮人盜賊慢慢的坐了下來,不過他的眼睛始終惡狠狠的盯著陳凱。當然還有陳凱背後那些人類,隱藏在麵巾下麵的胡須估計也在氣憤的抖動。


    “關於這種羽箭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們矮人並不會製作這種惡毒的羽箭!即便這種箭頭的工藝對於我們矮人來說非常簡單。可是一方麵羽箭製作並不是我們矮人擅長的事情,另外最重要的是矮人們絕對不會製作用心如此惡毒的東西!”那位矮人強者看著釘在木頭桌麵上的箭頭輕輕說著,他的聲音如同鋼鐵一樣堅硬,而且語氣極其的生硬因為他很確信。


    “不用問了!這種羽箭隻有你們人類才會製作!”當矮人強者說完的時候,原本坐在地上位置上的矮人盜賊克多倫用yin森森的話語說道。


    “不要亂說話!”矮人強者薩貝寧低聲嗬斥著,不過他的目光並沒有帶上任何憤怒,相反在陳凱他們的眼裏他的目光是有一絲關愛的,顯然這個矮人盜賊和這位矮人強者的關係不一般。


    “為什麽不要亂說!除了你們人類哪個種族會製作如此惡毒的武器!看到了?這就是被這種羽箭shè出來的傷口!”矮人盜賊用力的撕開自己的胸膛,露出了胸口如同蜘蛛網一樣綻放的猙獰疤痕。


    “當初是誰shè傷了你!”陳凱看著眼前這個矮人盜賊輕輕的問著。因為他知道如果可以從矮人盜賊這裏問出些東西的話,對後麵的行動絕對是有幫助的。


    “不知道!如果知道我早就自己去報仇了!”克多倫蒙著臉的眼睛露出一絲無奈和蕭索,正如他所說的那樣他無時無刻不想著為自己報這一箭之仇,可是那麽年過去了他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於此同時在他的心裏想起另外一個聲音。那就是自己終於可以報仇了。雖然他還不確定對方是不是shè傷自己的仇人,但是毫無疑問對方使用的箭矢絕對是獨一無二的。因為這麽多年來克多倫從來每有在別的地方找到過相同類型的箭矢,而且不但沒有連聽說都沒有聽說過。如果不是陳凱釘在桌子上的箭頭有兩個的話,那麽克多倫還以為是自己腰間小包裏的箭頭被對方偷了。


    “那麽搞不好今天你就可以報仇了!”陳凱輕輕的拿起桌子上插著的那枚箭頭。他很清楚如果換成自己是襲擊者在有人現並且成功逃回來的情況下繼續埋伏下去顯然變得不可能。因此接下來的情況隻能變成兩種,一種是對方明知事不可為知難而退,對於陳凱他們來說這種情況無疑是一個好消息。當然更可能的情況則是另一種。那就是明知道矮人們會有所防備,可為了一些東西他們還是需要跑來進攻,這樣一來倒黴的就是黑矮人和陳凱他們了。至於灰矮人護衛的問題,陳凱則沒有心情去理會,因為他清楚這一次的事情搞不好就是這些灰矮人招來的。


    早晨的時候那幾輛馬車才剛剛匯入車隊,下午就遇到了這種事情。如果不是對方早就盯上了矮人甚至連矮人們什麽時候出都摸得一清二楚,怎麽可能做出如此細膩的布置。當然對方也可能沒有摸清楚矮人出的時間。他們隻是做了一件事那就是等待,如同蜘蛛張網等待獵物一樣等待著矮人們自投羅網。如果不是費雲看起來多此一舉的策馬向前探查了一下,也許此刻矮人們正毫不猶豫的一頭紮進落網當中。


    等到他們緩慢的到達下一處滿布巨樹的攔截點時,等到他們好不容易清理完所有巨樹剛剛出的時候,那些埋伏的敵人忽然殺出估計可以瞬間讓矮人們損失慘重。


    聽著陳凱的話語無論是矮人強者薩貝寧,還是矮人盜賊克多倫,亦或者是其他矮人都瞬間沉默了。雖然克多倫很想報自己那一箭之仇,可是他更加清楚自己這一次任務的重要xing。先不說那幾輛馬車損失以後會造成什麽樣的後果,單單是這些被他們護送的黑矮人同胞要是死亡一個他們就無法說清楚。畢竟他們可不認為準備襲擊他們的是那些小蟊賊,如果他們真的那麽想了那麽毫無疑問可以把自己的腦袋可以摘下來當球踢了。


    看著瞬間沉默的矮人們。陳凱知道對方其實也是和自己一樣,寄希望於那些敵人知難而退。在被現以後直接放棄這一次行動,那麽毫無疑問這是最好的結局。可是他們內心都很清楚這不大可能,對方既然花費了那麽多的心思布置了這麽多的東西,怎麽可能因為被現而半途終止。最可能的事情就是對方早已經做好了被現以後該如何補救的預案,也許就在陳凱他們討論的時候,對方已經開始向著這裏包圍了過來。


    “我想還是稍微準備一下!我可不希望等會被人shè穿了腦袋的時候連自己怎麽死都不知道!”陳凱看著臉上yin晴不定的矮人們緩緩的站了起來,他很清楚這些矮人在猶豫什麽,可有時候越猶豫勝利的天平就可能距離他們越來越遠。


    “格多倫!通知一下同胞們停下來休息!把營地紮起來!”矮人強者薩貝寧歎了口氣。然後轉身走向了一輛馬車。陳凱慢慢的走向自己的馬車,在馬車上看到了正慢慢睜開自己眼睛的費雲。


    “怎麽樣?老四!還好?”陳凱看著躺著輕輕的問道,躺在馬車上費雲嘴角輕輕的一咧開,隻不過還沒有咧開多少嘴角就直接一抽。雖然他生命值恢複了大半。可是背上的傷口還沒有完全的愈合。按照負麵狀態上顯示的撕裂效果持續時間,費雲知道這種痛苦最起碼還需要持續36小時。這種附帶長時間撕裂效果的傷害無論是費雲還是陳凱他們都是第一次見到,長時間的撕裂效果對費雲來說絕對不是什麽好事,實際上沒有人會認為他是一件好事。因為撕裂效果會阻止傷口愈合。


    “你看我這樣還能叫好嗎?”費雲苦笑著隨著他話語的落下,他又忍不住感到一陣抽搐,背後傳來的痛苦讓他臉sè變得刷白。


    “看到是誰傷的你嗎?”陳凱坐在馬車邊上。天空中太陽逐漸的西斜,隻不過現在的陽光依舊非常的暴烈。


    “沒有!對方的弓箭shè程非常的遠,至少是周萱的兩倍以上!”費雲說話的時候並沒有避開別人,整個隊伍中隻有周萱一個弓箭手。隻不過周萱的弓箭shè程最多也就兩公裏,當然這隻是說她可以把弓箭shè出兩公裏,在兩公裏外羽箭就變的輕飄飄的一點傷害都沒有。所以實際上對方的shè程何止是周萱兩倍,三四倍都不止。


    在對方麵前周萱的shè術簡直就是菜鳥一樣,數公裏外一箭shè穿費雲的肩膀,這種能力聽起來就非常的可怕。因此在聽完費雲的話語以後,陳凱瞬間就沉默了。他很清楚如果對方有如此可怕的弓箭手的話,那麽夜晚就會變得非常的危險。因此他輕輕的招來蘇星河對他耳語了幾下,後者點了點頭馬上就向著周圍的黑矮人走去,他需要通知那些黑矮人夜晚的時候保持隱蔽不要點燃篝火。哪怕點燃也不要暴露在火光之下,因為在夜晚的火光之下搞不好就會對方現然後shè殺。


    當然也不是說完全不點燃篝火,在蘇星河傳遞消息的時候,幾個黑矮人工匠拿起手中的斧子輕輕的開鑿著那些巨大的木頭然後雕刻起來。僅僅半個小時的時間,一個個簡單的看起來仿佛是人型的雕刻就出現在了這些矮人手下。在夜晚火光籠罩下,這樣的木雕絕對不會讓人看出究竟是真人還是雕像,而這就是陳凱瞞天過海的計策。隻不過究竟有沒有用就不知道了,畢竟那些襲擊者不是他肚子裏的蛔蟲,他不知道對方究竟會在夜晚來襲還是會在下午時間就衝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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