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兵敗將。


    這時風月戰隊隻剩下了風月無情、風月帥哥,和波濤胸湧。一北冥、一血沙,一治療。


    其中,風月帥哥和波濤胸湧尤其灰頭土臉。雖然剛剛逃過一劫,可是,他們的士氣早已被人家一隊打得四分五裂,一時半會,又怎麽拚湊得起來?


    【隊伍】波濤胸湧:“不行啦,再撐下去也沒意義。總歸都是輸。不如還是認輸吧。”


    一句話說到了風月帥哥的心坎裏。


    【隊伍】風月帥哥:“無情……”


    【隊伍】風月無情:“不想打,就滾。”


    【隊伍】波濤胸湧:“我草!你什麽意思?”


    風月無情視角冷冷的轉對向他:


    【隊伍】風月無情:“省得我耗費心力撈你。”


    【隊伍】波濤胸湧:“帥哥!你看他……”


    【隊伍】風月帥哥:“好啦好啦。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要吵出去吵,打也行。先把這場打完。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就算死,也要撈回點本錢吧。無情,你說話也別這麽難聽。大家都是夥伴,啊?……”


    大波。sorry啦,不是哥不幫你,你看我這不也是違心之論麽?關鍵是這個人,我也惹不起啊。


    風月帥哥知道,這無情,平時懶得說話,就說話也往往是以“嗯”、“啊”代替。可是,他一意孤行起來,你最好還是順著毛摸。這樣比較安全……


    波濤胸湧仿佛聽出了風月帥哥言語之間的無奈。他皺眉冷哼了一聲,不過終於忍辱負重的按捺下來,不再多言。


    幾人向著地圖另一側轉移。身後,天罪幫一隊的成員有條不紊的逼近。


    【隊伍】葉子凋零:“可惡,竟然會出這種紕漏。我看這場出去又得接受幫主他老人家的‘教誨’了……”


    【隊伍】血染溫柔:“嗤。”


    幾人平日的“修煉”,隻不過是跨5級刷個副本啥的。他們亦早已習慣。可是,一旦他們有什麽原則上的錯失、失誤,那,超越10級等級差的副本將是他們的歸宿。


    【隊伍】望雪千年:“……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


    【隊伍】君主蝶:“別說了。犯這種錯,是我們的疏忽。你們想想。如果對手不是他們。而是一支強隊,現在我們還能有翻盤的餘地嗎?我們應該好好反省自己才是。”


    【隊伍】血染溫柔:“小蝶妹妹,話不是這麽說。要換一支強隊,我們也不至於犯這種錯誤啊。”


    【隊伍】望雪千年:“嗬嗬。我感覺小蝶越來越像幫主了……”


    幾人一邊閑談。一邊向著風月戰隊繼續壓迫。說歸說。在他們眼裏。眼前終歸隻是一支垃圾隊。即使一次誤打誤撞的逃逸,那也隻不過多耽誤一點點時間而已。最終的結果是不會變的:


    正如血染溫柔所說。如果這是一支強隊,他們又哪有閑情逸致在這裏總結錯誤呢?


    隻怕全力應對都還嫌不夠吧。


    而現在的風月幾人。正是這種狀態。


    不知是不是受到了風月無情的帶動,風月帥哥連同波濤胸湧二人不由自主的也都認真了起來。


    結局如何,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全力以赴。


    【隊伍】波濤胸湧:“地形?”


    【隊伍】風月無情:“嗯。他們就是利用了地形。這張圖看起來和青銅的擂台,表麵上隻是多了些上下起伏,還有一些樹木山石。我們之前一直也沒有太在意。可是,正是因為這些東西,剛才我一直抓不住你們的動向……”


    波濤胸湧直覺的撇了撇嘴:有這麽懸麽?其實問題的關鍵,隻不過是對手比我們強,所以才能夠壓著打吧。


    如果雙方實力、裝備換一個個,還說什麽地形?那都是浮雲!


    至於剛才對手是不是有意的隔離風月無情,這點波濤胸湧是半點體會都沒有的。因為,那數分鍾的時間,他也隻顧得上疲於奔命了。


    【隊伍】風月帥哥:“現在說這些也沒意思。無情,你到底有沒有辦法?”


    【隊伍】風月無情:“……”


    辦法,他真沒有。


    可以說,他能看出地形對這場戰局的影響,已經殊為難能。這還是多虧了他比其餘幾人高上一籌的意識。但是,要從意識,轉化到靈活應用,這又談何容易?


    風月無情想了一會。


    【隊伍】風月無情:“總之,先送一個出去吧。”


    “……”


    嗯。這個構思很精彩……


    【隊伍】風月帥哥:“不是,無情啊,你不是說真的吧?”


    【隊伍】風月無情:“自然是真的。不然我們站在這裏是陪他們跳舞麽?”


    【隊伍】風月無情:“既然是比賽,當然是以送走人頭為起碼原則。他們也是玩家,有什麽不可為的?”


    說到這話,風月無情腦海中仿佛又浮現出那個清清爽爽、一襲白衣的嬌小身影。


    那死人妖……


    就算他也是玩家,但卻是一般人都無法企及的存在。風月無情不禁懷疑,這種家夥,到底是怎麽練出來的?


    和無淚琴兒比起來,一隊這些人,那就不算什麽了。


    風月帥哥和波濤胸湧兩人視角麵麵相覷:無情這小子瘋了。


    剛才他一直在外圍遊走,所以大概還不能清晰的判斷一隊的厲害。他根本就沒看到,公子和狗震兩人是怎麽被屠出去的。


    那是壓根就沒有任何抵抗的餘地、單方麵的屠殺!


    幾人覺得,自己根本就是砧板上的肉,等人家下刀而已。


    在這種情況下,你叫他們那啥?


    ……


    血染溫柔是血沙。他的裝備也是同職業中拔尖的,就自己這幾個人的裝備水平,對他的傷害非常有限。殺他,不現實。


    三清的攻擊,一般隻算中等偏上,可是,對麵這個望雪千年,他的攻擊力就算比風月無情,那也不遑多讓。在他的群攻法術之下,幾人進退的難度很大。除了帥哥,其餘二人隻能繞著走。就算風月帥哥,挨上他一下,穩定也得殘血。這個人威脅奇高,應該先對付。


    葉子凋零身為北冥,難啃的程度比起三清隻高不低。以三人的裝備水平和意識操作,拿下他也不用想了。


    最後,這蝴蝶――君主蝶。


    按說,治療是一個隊伍中優先擊殺的對象。但這個君主蝶的操作,比當初的歐陽封雪還高。這是風月帥哥等人當初在幫中親曆。雖然沒有親眼見到。但她的實力已經毋庸置疑。風月帥哥不認為自己等人有多少勝算。


    但風月無情不這麽看。


    【隊伍】風月無情:“……以我們幾個的攻擊,就算集火,也很難在一波之內秒殺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有這個蝴蝶存在,是個大麻煩。而且蝴蝶的防禦不比三清、北冥高。與其我們殺人,她加血,不如直接打到她自顧不暇。”


    【隊伍】風月帥哥:“不是。無情,你說真的?”


    風月無情有些惱怒。


    【隊伍】風月無情:“那你說,該怎麽辦?”


    他第一次對自己身在的隊伍產生了一股深深的厭惡:猥瑣、畏縮!你能比對方裝備差;能夠比他們操作拙。可是,若是連麵對的勇氣都沒有,那怎麽打?


    早知道,還不如剛才就不解救,由得他們死出去,自己也有多一點的時間打算!


    如果可以,他真不想自己的隊友是這樣。


    波濤胸湧嚷著投降,他哪裏不知,就風月帥哥,也是同樣的想法。


    他隻是不說。


    這支隊伍,嚴格說是他風月無情撐起來的。一直以來,那些差的隊伍,甚至包括強一點的隊伍,隻要裏麵沒有超越他的存在,他們風月就是所向披靡的。風月無情以為,他們隻要這樣,足以相安。


    在遇到逆鱗時,風月無情第一次在隊裏發了火。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是無法抑製。就是覺得憋屈!


    如果,他有一幫可以為他分擔一點什麽的隊友……


    不,其實當時,他也沒有這麽想。那時的火氣,隔了一夜,第二天大家也就都忘記了。但是,現在卻這麽清晰的迸發出來。


    他就是受不了這夥人!


    一個兩個,不思進取。難道他們不知,不打敗一隊,他們……


    他們就永遠無法打垮“逆鱗”嗎?


    原來,自己心裏的念頭,一直是追擊“逆鱗”、追擊“他”嗎?……


    風月無情怔怔的看著自己角色。


    【隊伍】風月無情:“這場比賽,不知道多少人看著。我還是那句話……不要打得太難看!”


    波濤胸湧臉色“嚓”的白了。


    【隊伍】風月無情:“他們能夠利用地形,分散我們。我們也一樣能夠。隻要把他們逐個擊破,以我們三個人的力量,全力對付一個,還拿不下來嗎?”


    【隊伍】風月無情:“請你們不要再讓我失望!”


    這話無異是說:“請你們不要拖我的後腿!”――他以為他是誰啊?


    一次、兩次,隻要是勝利,永遠都是他春風得意。一旦隊伍失利,那所有的錯處,便都歸結於隊友。這樣的人,分明是人品有問題!


    波濤胸湧在屏幕後麵漸漸攥起了拳頭。


    風月無情!――


    勞資不陪你玩了!(未完待續。。)</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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