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月辰天:“大家都知道,現在有傳言說,下一屆的跨服戰隊比賽時間未定,有可能會延遲幾個月。幾個月啊……說白了吧,逆鱗雖然起步晚,但是,隻要多出這幾個月的時間,有可能下屆比賽的席位,就得有一個落在他們的手中。這對你們天罪幫來說……嗬嗬。”


    陳承業的眉頭不自覺的鎖起。


    這月辰天當真是個人精。這種話,哪裏是一般人說得出來的?


    他說得一點沒錯。上一屆的跨服比賽,也是遊戲開服以來的第一屆。因為是試行,所以規則還多有不完善處。因此,這一屆極有可能後延。官方會盡力將一切做到更完美的時候,才大力推出。這對一般的隊伍,可能還不覺得怎樣,但是,這卻一定是他逆鱗的一個得天獨厚的時機。


    逆鱗的強勢,沒有人會懷疑。


    他們,隻是欠缺一點點時間……


    離缺、無淚琴兒的等級提升需要時間;他們刷完青銅、白銀戰隊的積分,也需要時間。……隻需相差那麽幾天,他們就會與下一屆的賽事擦肩而過。


    但是,假如不差那麽幾天呢?


    上一屆跨服賽,因為整個服務器,隻有天罪幫“一隊”這一枝獨秀的黃金戰隊,所以,也隻有他們能拿到資格。——這也令得他們天罪幫坐穩了服務器第一幫的地位。


    在第一屆跨服賽後,無數戰隊猶如雨後春筍一般冒出,眾人對組建隊伍、刷積分的熱情空前高漲。短短數月之間,青銅、白銀戰隊固然是數量激增,就算黃金戰隊,也比從前翻了不止一番。


    可以預見,下一屆的跨服。必定將是一場風雲匯聚的龍爭虎鬥!


    作為服務器的第一幫,他們的野心,從一開始便是將跨服的3個名額全數收入囊中。


    從跨服賽回來後。天罪幫的幫主紫帝蒼心便以極大的魄力,毅然舍棄了跨服中好不容易躋身前十的榮耀。大膽將一隊的格局打散,重新整合。一隊的隊員,作為前輩,被分散到了其他幾個精英隊中,就是希望以他們的見識,能率領這幾個隊伍,齊頭並進。共同提升一個檔次。這一點,沒有參加過跨服的其他幫會和散隊,都是無人可及的。


    假如不出現這個逆鱗、不出現這個無淚琴兒!那陳承業絕對有那個信心!


    眼下逆鱗才剛剛起步,他還可以安慰自己。不用著急,時間還長著呢。……還有數百場比賽,逆鱗想要與他們天罪幫爭那個名額,也得看看有沒有那個本事。


    能走到那一步再說。


    這是許多人,在麵臨自己無法解決的事情時。一種很自然的規避的心態。


    但是,月辰天在這裏的話,卻一下子將問題給拋上了台麵。


    【隊伍】漫步天涯:“你的意思是……想借我們天罪幫的手,打壓他們?”


    陳承業率領大幫,甚至幫中大小事務。他所作的決定,要比林彥哲那個正牌幫主多得多。月辰天這些心思,又怎麽瞞得過他的眼去?


    有一句話說得好:大家都是聰明人。


    【隊伍】月辰天:“嗬嗬。也不能這麽說。隻是……這裏剛好有這麽一個機會。”


    【隊伍】漫步天涯:“辰天。我就實話對你說了吧。這是不可能的事。”


    【隊伍】月辰天:“哦?為什麽?”


    ——因為天罪幫的幫主,紫帝蒼心不能允許!


    【隊伍】漫步天涯:“辰天,如果是這件事,以後不必再提了。此外,我也奉勸你一句話。——能不招惹‘逆鱗’,最好,還是別招惹的好。”


    因為他與林彥哲是穿一條褲子一起長大,沒有人能比他更了解他。那個人對那無淚琴兒的上心,在之前沒見他對別人有過。他毫不懷疑,林彥哲之前在幫裏那句“誰也不許動無淚琴兒一根汗毛”的話,究竟有多可信。


    【隊伍】血染溫柔:“慢著!”


    【隊伍】血染溫柔:“小天,等等!也許,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


    【隊伍】漫步天涯:“血哥,難道你忘了,幫主說過的話了嗎?”


    【隊伍】血染溫柔:“我沒忘!可是,幫主的私心,和幫派的利益,究竟孰輕孰重?我為了幫派著想,難道也有錯不成?”


    陳承業眉頭揪成了一個死結。


    什麽幫主的私心,——這是你的私心吧?誰不知道你與他們的過節?


    不過外人麵前,這種話,他硬生生的克製了下去。


    月辰天推波助瀾:


    【隊伍】月辰天:“哦……說半天,敢情天涯兄你忌憚的是幫主大人啊?其實,幫主大人對那個人妖……嘖嘖。外麵議論很多,我都還不敢置信呢。但是……唉,這種事情,不澄清一下,到底對貴幫的聲譽是有影響的啊。”


    陳承業雙手不由自主的握了起來。


    有影響,自然是有影響的!哪怕他不說不提,可是,不表示那些不堪入耳的話,他沒有聽得見!不表示幫中的人心浮動,他沒有看得到!


    隻是,林彥哲一派的雲淡風輕,他便也勉強的裝作不在意而已……


    【隊伍】月辰天:“……我怎麽覺得,天涯兄,你對你們的幫主,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


    【隊伍】月辰天:“哎呀,瞧我這嘴!……呸呸,我不是這個意思。天涯兄勿怪。就是嘛……男子漢大丈夫,當做便做了,隻要是成全了大局,便問心無愧。何必像個小媳婦一樣的……縮手縮腳呢?”


    陳承業臉瞬間黑了。


    月辰天的話,竟然還暗中諷刺他跟林彥哲關係不“純”!他陳承業如何忍得下這口氣?


    【隊伍】血染溫柔:“辰天說得沒錯。小天,好男兒就是應該當斷則斷,何況,我們隻是要稍微的打壓一下逆鱗,並不算違背他紫帝蒼心的意誌啊。”


    他不呼“幫主”,直接叫“紫帝蒼心”。這是直接表明,少拿幫主的名頭說事,今天這事。他心意那已經是定了!大不了退幫,他也要拚這一把。


    事實上。他不拚,也是走投無路的地步。


    難道到時候,無淚琴兒要殺他,他紫帝蒼心還能護著他不成?


    他不先下手為強,更待何時?


    【隊伍】月辰天:“好哇。不愧是血哥,不愧是浣衣精心挑選的夫婿!就這份氣魄,我敢說。在我們服,那就必須是數一數二的人物啊!”


    【隊伍】血染溫柔:“嗬嗬。浣衣這丫頭,心眼小的很,我將那無淚琴兒打壓下去。她總該開心了吧。”


    【隊伍】月辰天:“哈哈。是啊是啊,我就說了,血哥有情有義。對待自己愛妻,那可真是疼到了心尖子上。難怪那麽多女子,要為了你爭破了頭呢。”


    【隊伍】血染溫柔:“嗐。辰天,你怎麽說話的呢?疼老婆嘛,那是男人的榮幸。更是男人的責任啊。”


    【隊伍】月辰天:“那是那是……”


    眾人:“……”


    這倆賤人!


    他們都要吐了!——


    好在兩人扯淡了幾句之後,總算及時的扯回了話頭。


    【隊伍】血染溫柔:“辰天,那你就快點將你的辦法說來聽聽。你不會是想……再將那兩個人輪白一次吧?”


    彭家豪想來想去。覺得既然扯到戰隊跨服的事情,那顯然必須得從打壓他們的等級入手。這種事,他倒是輕車熟路。隻不過,如今這個無淚琴兒身手可怖,要想殺他一級,談何容易?更別提一路殺光了。


    隻不知,這月辰天能有什麽好的、可行的主意。


    【隊伍】月辰天:“血哥,你這麽說,可就太凶殘了。我們隻是要打壓他們,不是真的要跟你們英明神武的幫主作對啊。……這幫主大人一發脾氣,全服搞不好都要卡掉線。我可是不敢賭的。”


    血染溫柔湊趣的“哈哈”大笑。


    事實上月辰天這話,卻是為了安撫陳承業而說。現在雖然被他的話擠兌,這漫步天涯不再明著反對,但,照顧一下人家的情緒也是應該的嘛。


    月辰天眼睛轉了轉,看漫步天涯不再說話,他臉上微微一笑,才道:


    【隊伍】月辰天:“其實,這也不能叫什麽計策。唉,其實,我對那個可憐的女孩子還是充滿了同情的。還有你啊,血哥。我想,你不能與她在一起,這也是為了男人的責任。畢竟,你那時候已經有了結發的妻子。為此,隻得辜負了心愛的女孩。這是造化弄人罷了。這並不是你的過錯啊。”


    【隊伍】血染溫柔:“唉,這些話,何必再說?錯,就是錯。當初子僮借著我的名義去傷害諾瑤,我也是為了息事寧人,才由得她去。事實上,我心如刀絞。但想,能夠這樣讓諾瑤對我死了心,絕了意,對她,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卻沒想到……唉。我,我好痛悔啊!”


    【隊伍】月辰天:“可悲,可歎。血哥你是有情有義的大丈夫,真英雄。這翦水秋瞳實在是太惡毒了。你當機立斷與她離婚,本是應該,可惜了那女孩一條性命……”


    【隊伍】血染溫柔:“別說了,別說了!……我可憐的諾瑤!都是我害了她啊……”


    【隊伍】月辰天:“血哥,如此說來,你和那個女孩,也算是真心相愛了。她又這樣純潔善良,甘願為你舍棄生命。那……恕我直言,那個離缺,跟她又是什麽幹係?憑什麽,就要占著她的號呢?”


    ps:


    那啥,沒有網,我就不揪蟲蟲了啊。晚上10點自動發。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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