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土繼續說道,“有一次,我們吃飯的時候,山哥有喝的有點多了,他說,他很快就會發財的。”


    聽到這句話,劉田生目光頓時一亮,急忙問道,“阿土,章德山為什麽會發財呢?”


    小韓也疾聲問道,“對啊,章德山為什麽會發財?”


    阿土皺了皺眉頭,“我也不知道,我就問山哥,問他為什麽會發財呢?


    山哥卻不告訴我,說這是他的秘密,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秘密?”


    劉田生聽到阿土的回答,眉頭立刻皺了起來,“阿土,你沒再問他嗎?”


    阿土搖了搖頭,“沒有。”


    小韓忽然開口問道,“難道,章德山連個名字都沒提過嗎?


    他不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他一般在哪裏,或者和什麽人在一起,難道你一點也不知道嗎?”


    聽到小韓的問話,還沒等阿土說話,三嬸子便急忙推了推阿土,“阿土,你快告訴二位差爺,章德山到底在哪裏?


    他騙了你這麽多銀子,一定要找回來才行?”


    阿土轉頭看了看三嬸子,搖了搖頭,“娘,我不知道啊,三哥什麽也沒和我說過。”


    三嬸的氣的打了阿土一巴掌,“你快好好想想,章德山到底和你說過什麽?”


    小韓笑著問道,“對啊,你好好想想,也許他無意中說過什麽名字,或者說過什麽地點,這都可以,說不定,我們在這裏就能找到他。”


    “名字,地點?”


    阿土重複著小韓的話,眉頭皺的越來越緊,過了好一會兒,他有些不敢確定的說道。


    “我好像記得,有一次山哥找我,到了中午的時候,原本應該去吃飯,可是那一天沒有去吃,他說有人在等他。


    我心中好奇,就問他是誰?


    他卻搖了搖頭,什麽也沒和我說。”


    說到這裏,阿土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小韓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在說這話的時候,他曾經說過一個地點。


    好像說的是什麽客棧!”


    阿土轉過頭看著小韓,“二位差爺,我說的這個有用嗎?”


    阿土的話音剛落,還沒等小韓說話,三嬸子已經搶先問道,“阿土,你倒是說明白呀,到底是什麽客棧?黑山城裏這麽多客棧,你讓二位差爺上哪裏去找啊?”


    小韓點了點頭,抬頭看著阿土,微笑著問道,“對呀,你能不能想起來是什麽客棧呢?”


    阿土搖了搖頭,“想不起來了,當時他說的也很快,我也沒太注意,隻記得客棧兩個字,別的什麽也不記得了。”


    聽到阿土的回答,三嬸的氣的又要打他,阿土見事不妙,急忙躲到一邊去了。


    “娘,我是真的想不起來了,就算你打我也沒用啊。”


    劉田生忽然開口問道,“阿土,我問你,章德山說出客棧的時候,是在什麽時候?”


    阿土撓了撓頭,“就是在上一次啊!”


    聽到這句話,三嬸的又要伸手去打,“問你什麽時候,你說上一次,誰知道上一次是什麽時候,你還不趕快說明白,難道非要等著在問你嗎?”


    劉田生點了點頭,笑著問道,“對啊,章德山說這話的時候,是在什麽時間呢?”


    阿土轉過頭看著三嬸子,“娘,就是上一次啊,章德山來的最後一次,難道你不記得了嗎?”


    “那你不早說明白!”


    三嬸子轉過頭看著劉田生,笑著說道,“二位差爺,我知道他說的是什麽時候了,就是最後一次章德山來到這裏的時間。”


    說到這裏,三審的低頭沉吟了片刻,這才抬起頭看著劉田生,繼續說道。


    “距離現在的時間大約有十天吧。”


    聽到三嬸子的回答,劉田生點了點頭,心中暗自琢磨。


    如果是十天前,事情會發展到哪一步呢?


    小韓忽然開口問道,“阿土,你知不知道章德山所說的發財,是能發多少財呢?”


    阿土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他又沒告訴我,隻是在喝多的時候,隨口說了一句而已。”


    小韓笑著搖了搖頭,“我知道他不會說,我隻想問問你,她說這話的時候,是那種做生意賺錢的感覺,還是得到一筆意外之財的感覺呢?”


    聽到小韓的問話,阿土搖了搖頭,有些疑惑的問道,“二位差爺,這有什麽不一樣的,反正都是發財。”


    小韓搖了搖頭,“不對,肯定不一樣。


    你想想看,如果是自己做生意賺了錢,雖然高興,但其實這都是在意料之中,因為這都是她的努力所得,所以即使他吃驚,或者高興,也絕對不會太過為。”


    說到這裏,小韓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阿土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可如果是意外之財,這不是在他意料中可以得到的財物,他肯定會狂喜,和那種做生意得到的財物絕對不一樣。


    阿土,你現在仔細想想,當時,章德山說這話的時候,應該是哪種感覺呢?”


    聽到小韓的這一番話後,劉田生也笑著說道,“阿土,這應該很好分辨吧,你仔細想一想,這對我們很重要!”


    劉田生的話音剛落,阿土還沒說話,三嬸子便恨恨的說道,“章德山這個壞家夥,如果說他做生意賺錢了,我是不怎麽相信,一看到就不是好東西,他怎麽肯下力去賺錢呢?”


    說到這裏,三嬸子的語氣頓了頓,才繼續說道,“以我看啊,他沒準又騙了誰的銀子,這才是他會做的事!”


    聽了三嬸子的話,劉田生笑著點了點頭,轉頭看著阿土,“阿土,你好好想想,當時的情況,確實是你娘說的這樣嗎?”


    聽到劉田生都再次問話,阿土皺了皺眉頭,他低頭仔細想了想,等抬起頭的時候,卻還是滿臉的沮喪。


    “不行,我是真的想不起來了,章德山到底是什麽表情,我都忘了。”


    三嬸的氣的又打了阿土一巴掌,“你這個孩子,怎麽什麽也不記得,你這腦袋是怎麽長的,難道隻記得吃嗎?”


    阿土揉著被三嬸子打的地方,有些委屈的說道,“娘,誰知道這些小事,以後還會有人問呀?


    如果知道的話,我早就打聽清楚了,又怎麽會等到現在。”


    三嬸的冷哼一聲,低頭琢磨了一下,這才抓住阿土,疾聲說道。


    “阿土,你告訴娘,當時,章德山說發財的時候,是洋洋得意,還是小心謹慎呢?”


    說到這裏,三嬸子的語氣頓了頓,才繼續說道,“就是說,他說這話的時候,是不是還注意著旁邊,有種怕人聽到的感覺呢?”


    聽到三嬸的這番話,阿土目光頓時一亮,笑著說道,“好像是,娘,你說的還真準,當時,章德山說這話的時候,確實沒用很大的聲音,說完後,還向兩邊看了看。


    娘,這是不是他怕別人聽到啊!”


    三嬸子笑著點了點頭,“乖兒子,真是聰明,娘一說你就明白了,你再想想,章德山說這話的時候,是不是還向你靠了靠,對不對?”


    阿土急忙點了點頭,笑著說道,“還真是,娘你猜的真準,一猜就中。”


    聽完阿土的回答,三嬸子滿意的點了點頭,轉頭看著劉田生,笑著說道。


    “二位差爺,我兒子的話你們也聽到了,章德山這副樣子,他所說的賺錢呀,以我看,肯定不是什麽好事,你們去抓他準沒錯?”


    聽到三嬸子的話後,劉田生點了點頭,笑著說道,“阿土,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


    說到這裏,劉田生的語氣頓了頓,才繼續說道,“在你們說話的時候,章德山的表現真的是那樣嗎?”


    阿土點了點頭,“是,確實是那樣,我還記得,他剛開始說的時候聲音還挺高,可隻說了一句,聲音就立刻低下去了,他向我靠了靠,這肯定是不想被別人聽到。”


    聽到阿土的回答,三嬸子急忙說道,“二位差爺,你們放心吧,我兒子從來不說謊的,他隻要說是,那就肯定是,絕對不會有錯的。”


    劉田生笑著點了點頭,“阿土,除了這件事情之外,還有別的事情嗎?”


    阿土搖了搖頭,“沒有了。”


    小韓忽然開口說道,“阿土,你仔細想一想,章德山有沒有提過什麽人名字呢?”


    聽到小韓的問話,阿土搖了搖頭,“想不起來了,也許他沒說過。”


    小韓點了點頭,“以前,章德山多長時間來找你一次?”


    聽到小韓的問話,還沒等阿土說話,三嬸子便搶先說道,“二位差爺,這個問題我知道,因為,章德山那小子每次來這裏找阿土,都是來店裏找的。


    說到這裏,三嬸子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她也不等小韓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最開始啊,他就七八天來一次,可是,他看到我們對他招待的挺好,每次來,都會請他去酒樓裏吃飯。


    等到以後啊,他就三四天來一次,最多的時候,一兩天來一次。


    隻不過,等到今年以後,我也有些煩氣了,就不怎麽請他去酒樓吃飯了,他來的次數也少了。


    在頭段時間,又恢複了七八天來一次,等到最後一次來,和上一次間隔,差不多有十天了。


    從最後一次來過以後,到現在,已經又有十天沒來了,一我看呀,章德山這小子一定知道我煩他,所以就不敢來了。”


    說到這裏,三嬸子的語氣頓了頓,冷哼一聲,才繼續說道,“如果他識趣的話,以後不來最好,也省的讓我攆他了。”


    聽到三嬸子的這一番話後,阿土小聲的說道,“娘,章德山也隻是來吃個幾頓飯嘛,你為什麽要這麽生氣呢?”


    聽到阿土的問話,三嬸子頓時有些惱火,大聲說道,“阿土,我告訴你,如果是別人,就算我天天請他吃飯,我也願意。


    可是,章德山是什麽人?


    章德山不但騙吃騙喝,他還借你的銀子不還。


    如果是他生活過的苦,所以來借銀子,我也不說什麽,可是,他是那種人嗎?


    每次來到我們這裏,就像大爺一樣,從來沒伸過手,哪怕燒餅掉到地上,他都不知道撿一下,還要踩著過去。”


    三嬸子轉過頭看著阿土,歎了一口氣,“章德山是我們一個莊的人,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孩子,哪怕有一點讓我看上眼的地方,我也不會生氣,可是,真沒有啊!


    阿土,章德山每次走的時候,都會從我們家偷很多燒餅,你知道嗎?”


    阿土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三嬸子再度歎了一口氣,“隻是幾個燒餅而已,如果他和我說,我能不給他嗎,可是他不告訴我,就那樣偷偷的拿走了。


    如果隻是一次兩次,這也沒關係,可是,已經這麽久了,他就從來沒說過,恐怕還當我們不知道呢!”


    三嬸的轉過頭看著小韓,苦笑一聲,“二位差爺,不用說別的,在頭一段時間,我有一個玉佩也不見了。


    這個玉佩,可是個好東西,uu看書 .ukashu我原本是想等到阿土有了婆娘之後,把這個玉佩給阿土的婆娘。


    可是,卻不見了。”


    聽到三嬸子的這番話,阿土皺了皺眉,“娘,也許是你放的地方忘記了,所以你才找不到,不能什麽事情都賴到章德山的身上呀?”


    三嬸子轉過頭看著阿土,惱火的說道,“這麽多年了,我的玉佩就沒丟過,怎麽章德山一來了,我的玉佩就丟了呢?


    這事我沒告訴你,就是因為我沒證據,但我可以肯定,一定是他拿的,因為我們的院,在那一天,隻有他一個人去過。”


    小韓笑著問道,“三嬸子,那你告訴我,你丟的玉佩什麽樣,有機會我給你查查?”


    聽到這句話,三嬸子頓時大喜,急忙說道,“二位差爺,我的玉佩很好辨認的,上麵有兩個字,一麵是平,另一麵是安,加在一起就是平安兩個字。”


    說到這裏,三嬸子又用手比劃了一下,“二位差爺,你們看,我的玉佩大約這麽大,是個圓形玉佩。


    二位差爺,真麻煩你們了,等抓到章德山以後,一定要幫我找回來呀,這門玉佩可是我娘給我的,我還等著傳給我兒媳婦呢。”


    小韓鄭重的點了點頭,“三嬸子,你放心吧,隻要我們找到章德山,如果這枚玉佩真的是他拿的,那我們就一定讓他把玉佩還給你,好不好?”


    聽到小韓的回答後,三嬸子急忙點了點頭,“二位差爺,真是太謝謝你們了,玉佩對我真的很重要,等找到了玉佩,我一定會好好感謝你們的。”


    小韓點了點頭,轉頭看著劉田生,笑著問道,“劉田生,你還有什麽想問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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