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捕頭急忙擺手,“李師爺,這怎麽可能呢,他怎麽可能是在祝福某個人?”


    說到這裏,張捕頭的語氣頓了頓,才繼續說道,“如果我猜的沒錯,他想表達的意思,應該是想要對某個人動手了,而這張紙上寫的,應該就是給我們的提示。”


    聽到張捕頭的話後,李師爺皺了皺眉,“張捕頭,那你說說看,這張紙上的內容,到底是要給我們什麽提示呢?”


    張捕頭苦笑著搖了搖頭,“我猜不出來,如果能猜出來,我早就把人抓回來了,又何必在這裏猜呢。”


    潘慶文皺了皺眉頭,“張捕頭,以你的經驗看,這張紙上到底是什麽意思?”


    說到這兒,潘慶文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張捕頭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他到底想給我們什麽提示呢?”


    張捕頭歎了一口氣,“屬下也不知道,實在猜不出他要給我們什麽提示?”


    一旁的李師爺看著字條上的內容,忽然開口說道,“這首詩詞主要用在8月15那一天,而8月15那一天,也正是月圓之時。


    你們說,這首詞的意思,是不是在提示我們,他想要在月圓之夜動手呢?”


    聽到這句話,潘慶文愣了一下,心中默默計算了一下,才猛的一拍案子,“李師爺,你說的有道理,今天是14,明天是15,這張紙條上寫的,沒準真的是在提醒我們動手的時間!”


    “明天?”


    聽到二人的話,張捕頭吃了一驚,“難道說,明天晚上需要動手了嗎?”


    聽到張捕頭的話後,李師爺點了點頭,“送來的這句詞,是說月圓之夜,昨天又送來這張紙條,告訴我們遊戲要開始了,而明天又是15,所以說,他很有可能是在提示我們時間。”


    張捕頭呆愣的一會,忽然苦笑一聲,“李師爺,你說的可能對,可是,就算是明天晚上要動手,他們要做什麽呢?”


    說到這兒,張捕頭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李師爺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是要害人,還是要偷盜,還是做別的事情,我們什麽都不知道啊?


    就算是想提防,也無從下手啊!”


    聽到張捕頭的話後,潘慶文忙轉頭去看李師爺,“李師爺,你的意思呢,通過這張紙條,能不能看得出,這個人到底想要做什麽?”


    李師爺搖了搖頭,“隻有這一句詞,能猜出是在明天晚上動手,已經很不容易了,至於別的事情,實在是沒辦法猜得出來。”


    潘慶文接過李師爺手裏的紙條,放在眼前又仔細看了一遍,忽然伸手指著這句詞的最後兩個字,緩緩說道。


    “你們看,最後的這兩個字,有沒有可能是代表女人呢?”


    聽到潘慶文的這番話後,李師爺精神頓時一陣,笑著說道,“有道理,嬋娟二字,大多數的時候,確實是形容女子,當然,也有隻月亮或者花一類美好的事物。


    既然這首詞是給我們的提示,如果是形容月亮或者花一類的東西,我們已經按照這首詞的意思,猜除了是十五,月圓之夜。


    如果在這裏,嬋娟二字,在這裏如果還是形容月亮,就顯得有些重複了,所以應該指的是女人,或者說是他動手的目標。”


    “女人?”


    聽到二人的話,張捕頭默默念叨了一下,忽然驚呼出聲,“難道說,這首詞裏的女人,指的是李月梅嗎?”


    聽到張捕頭的話後,李師爺也愣了一下,隨即笑著點了點頭,“張捕頭,你說的有理,在這件事情之中,受到牽連的女人,隻有李月梅一個人。”


    聽到李師爺的解釋,張捕頭目光頓時一亮,“我們原本就懷疑寫紙條的人,應該就是蘇傳新。


    如果我們將目標定在蘇傳新的身上,在按著李師爺所說的,應該就可以得出一個結論。


    在明天晚上,也就是十五的晚上,蘇傳新準備對李月梅動手。”


    說到這裏,張捕頭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李師爺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蘇傳新,之所以會變成這樣,都是因為李月梅,如果他對李月梅動手,也是意料之中。”


    聽到二人的話後,潘慶文頓時大喜,笑著說道,“張捕頭,既然已經猜出來了,那你立刻派人去保護李月梅,絕對不能讓她有事!”


    聽了潘慶文的吩咐,張捕頭急忙拱了拱手,“縣尊老爺,請放心,屬下一定多派人手去保護李月梅,絕不會讓她有事。”


    聽到張捕頭的回答,潘慶文滿意的點了點頭,“張捕頭,你下去吧,趕快去安排,千萬不要誤了事。”


    張捕頭急忙拱了拱手,退出了房間。


    ……


    張捕頭回到自己的公事房的時候,便看到劉田生和徐誌偉正坐在房間裏的椅子上等著自己。


    劉田生和徐誌偉看到張捕頭回來了,急忙起身行禮。


    “見過張捕頭!”


    徐誌偉剛站起來,便感覺腳下一痛,忍不住一咧嘴,長出了一口氣。


    看到徐誌偉的模樣,張捕頭急忙快走兩步,來到徐誌偉的身旁,關切的問道。


    “徐誌偉,你這是怎麽了?”


    說到這裏,張捕頭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這臉色一變,也不等徐誌偉回答自己的話,便驚呼一聲。


    “徐誌偉,難道你們遇到蘇傳新了嗎?”


    聽到張捕頭的問話,徐誌偉臉微微一紅,急忙拱手說道,“張捕頭,是屬下無能,讓他跑了!”


    “什麽?”


    聽到這句話,張捕頭頓時驚呼出聲,急聲問道,“徐誌偉,難道,你們真的看到了蘇傳新?”


    說到這裏,張捕頭忽然想起來什麽似的,也不等徐誌偉回答剛才自己的問話,便急忙擺了擺手,“徐誌偉,你的腳受傷了,快坐下,坐下說話!”


    聽到張捕頭的話後,徐誌偉點了點頭,這才緩緩的坐了下來。


    張捕頭轉頭看著劉田生,“劉田生,你也看到蘇傳新了嗎?”


    劉田生苦笑著搖了搖頭,“我隻是遠遠的看到了一個影子,至於別的就沒看到了。”


    張捕頭轉過頭看著徐誌偉,皺眉問道,“徐誌偉,難道蘇傳新還敢和你播鬥嗎?”


    聽到張捕頭的話後,徐誌偉急忙擺了擺手,“張捕頭,我的腳不是那樣受傷的。”


    說到這裏,徐誌偉的語氣頓了頓,連有些發紅,低聲繼續說道,“我是在追她的時候,被絆倒了,所以腳才會受傷。”


    張捕頭擺了擺手,“徐誌偉,那你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從頭給我說起!”


    聽到張捕頭的吩咐,徐誌偉點了點頭,這才將昨天晚上在李家宅子裏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後才說道。


    “張捕頭,蘇傳新實在是太狡猾了,沒想到他事先在路上綁一條繩子,屬下一時沒注意,才會招了他的道,如果沒有那條繩子,他肯定跑不了。”


    聽完徐誌偉的講述,張捕頭心中也是暗叫可惜,如果昨天晚上能把蘇傳新抓住,這該會省下多大的麻煩呀!


    想到這裏,張捕頭心中忽然一動,他想起來一個問題,猛轉過頭看著徐誌偉,試探著問道。


    “徐誌偉,這樣說起來,你也隻是看到那個人的背影,並沒有看到那個人的長相。”


    說到這裏,張捕頭的語氣頓了頓,才繼續說道,“徐誌偉,既然你沒看到他的長相,你怎麽斷定,昨晚你看到的人就是蘇傳新呢?”


    聽到這句問話,徐誌偉急忙回答,“張捕頭,我雖然沒看到蘇傳新的長相,可是,我們通過李家的下人福祿口中得知,如果從身後看,蘇傳新的兩個肩膀不一樣高。


    而昨天晚上,屬下看到的這個人影,兩個肩膀也不是一樣高,所以屬下認定,這個人肯定是蘇傳新。”


    一直沒說話的劉田生,這時也開口說道,“張捕頭,你還記得這件案子去年發生的時候嗎?”


    張捕頭點了點頭,有些疑惑的問道,“劉田生,難道說,這事兒和去年的案子還有關係嗎?”


    聽到張捕頭的回答,劉田生點了點頭,“張捕頭,這件案子去年發生的時候,李家的人來報案,就已經直接說明了,做這件事情的人,就是蘇傳新。


    張捕頭,這件事情屬下已經問過福祿,在當時,也是沒有人看到過動手人的長相,他們之所以認定是蘇傳新做的,就是因為,李家少爺的小廝阿德,看到過那個動手人的背影,所以斷定,動手的人肯定是蘇傳新。”


    聽到劉田生的話後,張捕頭皺了皺眉,“難道說,隻看背影,憑著一個特征,就能確定嗎?”


    張捕頭的話音剛落,徐誌偉也急忙開口說道,“張捕頭,應該可以。”


    說到這裏,徐誌偉的語氣頓了頓,才繼續說道,“在昨天晚上,我看到那個人的時候,他的兩個肩膀真的不一樣高,而且還很明顯,隻要你仔細看了,就一定能看的出來。


    如果不是這個原因,在黑夜裏,我也想不起來那個人有這個特征。


    我隻是見過蘇傳新一次,尚且能夠看的出來,就更不用說,李家人見過蘇傳新很多次了,自然早就熟悉他的背影,應該不會認錯。”


    張捕頭轉過頭看著徐誌偉,正色的問道,“徐誌偉,你可以肯定,你昨天見到的那個人,一定是蘇傳新嗎?”


    聽了張捕頭的問話,徐誌偉苦笑著搖了搖頭,“張捕頭,屬下也沒見過蘇傳新,如果,蘇傳新確實有這些特征,那我就敢肯定,昨天見到的人,一定就是蘇傳新。”


    聽到這句話,張捕頭點了點頭,“如果你敢確定這人是蘇傳新,那我們就全力從這邊偵查,看看能有什麽線索?”


    說到這裏,張捕頭的語氣頓了頓,轉頭看著劉田生,才繼續說道,“劉田生,到現在為止,你們都找到什麽有用的線索了?”


    聽到張捕頭的問話,劉田生想了想,這才開口說道,“張捕頭,最開始的時候,我們懷疑於文浩,可是,卻發現並不是蘇傳新。


    後來,我們又去馬車行調查,又有一個叫章三慶的人,實在很是可疑,於是,我們又去了章家莊去調查,可是結果卻是,章三慶早就不在人世了。


    所以,我們調查的章三慶,自然就是假的了!


    為什麽有人要冒充章三慶,到底是什麽原因,我們還沒有查清楚,這個人,還需要繼續查下去。”


    聽到劉田生的話,張捕頭皺了皺眉頭,“這個叫章三慶的有什麽可疑之處呢?”


    劉田生聞言,緩緩說道,“張捕頭,章三慶在這邊沒有住處,馬車行的管事王景榮,便把自己的一個宅子租給了他。


    張捕頭,王景榮的這個宅子,就在李家宅子的旁邊,如果想要觀察李家宅子裏的動靜,屬下可以保證,王景榮的這個宅子絕對是最好的觀察地點。


    這是一個疑點,另一個可疑的地方,章三慶在外貌和年紀上,應該和蘇傳新很接近,再加上他為人孤僻,別人對他也不怎麽了解。


    正是因為這兩個原因,我們才對他有所懷疑,但是很可惜,時間太緊張了,為了早點回去保護李月梅,所以這件事情並沒有調查完整,便匆匆趕到李家宅子去了。”


    聽到劉田生的這番話後,張捕頭點了點頭,沉聲問道,“除了這個叫章三慶的人之外,你們還查到什麽東西了?”


    聽到張捕頭到這句問話,徐誌偉忽然開口說道,“張捕頭,還記得我們說過的於文浩嗎?”


    張捕頭點了點頭,“徐誌偉,於文浩不是已經沒有嫌疑了嗎?”


    徐誌偉搖了搖頭,緩緩說道,“張捕頭,我們隻能證明,於文浩確有其人,他不是蘇傳新。


    可是,uu看書 ww.uukanhu.co 就算於文浩不是蘇傳新,難道,他就不可能動手嗎?”


    說到這裏,徐誌偉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張捕頭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張捕頭,李月梅的容貌很好,是遠近聞名的大美人,當她去客棧的時候,曾經刮起過一陣風,將她臉上的麵紗飛起。


    於文浩就是在那個時候,見到過李月梅的容貌。


    張捕頭,於文浩就是為了追蹤女人,才來到這家客棧住下來,就是方便他去尋找。


    見到李月梅這樣的大美人,說不定他就會動心,這一點,我們已經說過了,於文浩曾經爬在李月梅的房門前,向裏們查看。


    屬下曾經問過他原因,他的回答是,他以前見過李月梅,也知道李月梅的一些事兒,心中好奇,想要確認一下,才想要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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