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計聽到劉田生的問話,想了想,這才說道,“應該是15號房間的客人走了沒多久,於公子便出自己的房間,也離開了客棧。.s.”


    聽到夥計的回答,劉田生心中在無懷疑,猛然大喜。


    “你敢確定嗎,15號房間的客人剛走,於文浩也離開了嗎?”


    夥計低點了點頭,“當然可以確定了,15號房間的客人走了,我還要收拾一下客房,一直在15號房間裏。


    14號客房就在15號客房的隔壁,於公子走的時候,我當然能聽到了。”


    聽到這句話,劉田生的嘴角已經泛起一絲冷笑啊,繼續問道,“於文浩離開了客棧,在哪個方向去了?”


    夥計聞言,立刻搖了搖頭,“我一直在15號房間裏,隻知道於公子離開房間,卻並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聽到水生的回答,劉田生轉過頭看著王掌櫃,問道,“王掌櫃,你知道於文浩離開客棧以後,去哪裏了嗎?”


    王掌櫃聞言,苦笑著說道,“差爺,小人一直在櫃台這裏,看不到於文浩出了客棧去哪裏。”


    說到這裏,王掌櫃的語氣頓了頓,才繼續說道,“再說,隻是客人出去而已,誰會注意呢?”


    聽到王掌櫃的回答,徐誌偉皺了皺眉,低聲問道,“王掌櫃,那你們客棧裏有沒有人注意到這一點呢?”


    說到這裏,徐誌偉的語氣頓了頓,又補充道,“或者說,於文浩離開客棧以後,向哪個方向走的呢?”


    聽到徐誌偉的問話,王掌櫃下意識的向門口看了一眼,這才搖了搖頭,“沒有,如果是下午的話,還有夥計在門口等著客人,可是他們離開的時候都是上午,夥計們並沒在門口。”


    聽完王掌櫃的話後,劉田生有些失望,沉吟了片刻後,才轉過頭看著徐誌偉,低聲問道,“徐誌偉,你還有什麽要問的嗎?”


    徐誌偉聞言,低頭想了想,這才抬起頭看著王掌櫃,緩緩問道,“王掌櫃,於文浩住進客棧的這幾天,難道沒有什麽人來找過他嗎?”


    王掌櫃皺眉想了想,搖了搖頭,“沒有,我們記得有人找過於文浩。”


    說到這裏,王掌櫃的語氣頓了頓,轉過頭看著水生,問道,“水生,你呢,看到有人去找過於文浩嗎?”


    水生搖了搖頭,“沒有,於文浩大部分時間都不在客棧裏,就算回來了,也沒有人找過他!”


    聽到二人的回答,徐誌偉皺了皺眉,轉頭看著水生,繼續問道,“那我問你,在於文浩離開客棧的時候,有沒有人來接他呢?”


    聽到徐誌偉的問話,水生又低頭想了想,這才緩緩搖了搖頭,“於公子住進客棧的時候,也沒什麽行李,就是空手而來。


    走的時候,也是空手走的,所以,我記得很清楚,也沒有看到有人來接他。”


    問完了這些話,徐誌偉這才轉頭對著劉田生點了點頭,“我問完了!”


    劉田生見狀,轉頭看著王掌櫃,拱了拱手,“王掌櫃,我們問完了,多謝了!”


    聽到劉田生的話後,王掌櫃也拱手還禮,壓低聲音問道,“差爺,你說,這個於文浩,是不是你們要找的人呢?”


    劉田生遲疑了一下,這才搖了搖頭,“這一點還不清楚,我們準備去調查一下,告辭!”


    說完這句話後,劉田生和徐誌偉轉身便離開了櫃台,朝著客棧門口的方向走去。


    二人出了客棧,來到了巷子口,徐誌偉低聲問道,“劉田生,你說這個於文浩是不是蘇傳新呢?”


    聽到徐誌偉的問話,劉田生轉過頭,歎了一口氣,“通過種種跡象來看,這個於文浩十有八九就是蘇傳新!”


    說到這兒,劉田生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徐誌偉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徐誌偉,我們雖然都沒有見過蘇傳新,可是卷宗上記得很清楚,這一點,和於文浩很相似,都是外貌俊美之人。


    王掌櫃說,於文浩是在三天前住進來的,李月梅是在兩天前住進來的。


    最關鍵的是,火生曾經說過,於文浩曾經趴著李月梅的門縫向裏看,被火生發現以後,於文浩還拿出一兩銀子給水生,讓他保守這個秘密。


    在當天晚上,我們兩個也住進來了,也是在那一天晚上,我們看到有人撬李月梅的房門。


    到了第二天,李月梅離開客棧以後,於文浩也立刻離開了客棧。


    如果我沒猜錯,於文浩是想要監視李月梅,看看李月梅到底去哪裏?”


    說到這裏,劉田生的語氣頓了頓,冷笑一聲,才繼續說道,“隻要讓於文浩看到李月梅去了哪裏,到時候,他肯定不會放過李月梅的!”


    聽到劉田生的這一番分析,徐誌偉也是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劉田生,你說的對,我也是這麽想的。


    以前李月梅之所以安全,就是因為,沒人知道他還活著。


    可是由於我們去搜查李家宅子,李月梅無奈隻能出來暫時躲避,可也就是這一次出來的機會,卻恰巧被於文浩看到了。


    而這個於文浩,很有可能就是蘇傳新!


    蘇傳新見自己的仇人李月梅還活著,肯定是憤怒無比,於是,當天晚上便動手,想要除掉自己的大仇人。”


    劉田生聽到這裏,不由歎了一口氣,“李月梅真是幸運,如果不是我們恰巧那天晚上住在客棧裏,說不定,蘇傳新真的得手了!”


    徐誌偉忽然冷笑一聲,“既然我們已經知道於文浩很有可能是蘇傳新,那我們就一定要盡快找到他才行。


    說不定,於文浩正在伺機準備對李月梅動手呢?”


    劉田生點了點頭,“我們該從哪裏查起呢?”


    說完這番話後,劉田生轉過頭去看徐誌偉,卻見徐誌偉也在看著自己,二人同時一笑,低聲說道。


    “劉記豆子行!”


    ……


    劉記豆子行,店麵也不小,當然不可能隻賣豆子,裏麵還賣著各種果之類的東西,就算是豆子,也有很多種,五香味兒的,甜味的,鹹味的……。


    劉田生和徐誌偉來到劉記豆子行的時候,店麵外麵已經有人在買豆子了!


    買豆子的是尋常百姓,賣豆子的人,是一個20來歲的夥計!


    夥計一邊大聲吆喝,一麵手腳麻利的替客人稱豆子。


    劉田生和徐誌偉站在遠處,看著店裏的動靜。k


    在前麵,有兩個夥計在替客人拿東西,一個長衫打扮的中年人,正坐在一旁的小櫃台前,一邊記賬,一麵收銅錢。


    見店裏還很忙,劉田生和徐誌偉也沒上前,準備等到人少了,再過去問。


    二人轉頭打量大街,徐誌偉忽然說道,“劉田生,你看,如果從這邊的巷子走,李家宅子離這裏真的很近呀?”


    其實,就算徐誌偉不說,劉田生也早就注意到這一點了。


    劉記豆子行門前是一條大街,沿著這條街走,想要到達李家宅子,卻要繞很大的彎。


    可如果從劉記豆子行旁邊的小巷子裏走,隻要穿過這條小巷子,李家宅子就在前麵的巷子裏。


    近,真的很近!


    原本,劉田生還有些懷疑,看到眼前的這條小巷子以後,心中再無懷疑。


    於文浩想要監視李家宅子的動靜,一定會在四處走動,說不定,為了解悶,在這裏買些豆子,也是非常有可能的事情。


    劉田生轉頭去看徐誌偉,卻發現,徐誌偉也是滿臉激動的看著麵前的小巷子。


    二人在店麵門口又等了一會兒,終於等到人少了,那人這才朝著店麵裏走去。


    坐在店麵裏的劉掌櫃,剛才已經看到兩名捕快就在不遠處站著,正在納悶呢,還以為是誰家出了事,卻不曾想,這兩名捕快竟然直奔自己的店麵而來,不由嚇了一跳,下意識的站起身來,看著向這邊走的二人。


    劉掌櫃等到二人來到麵前後,心跳的更是厲害,急忙拱了拱手,“二位差爺,要買點什麽?”


    劉田生聞言,擺了擺手,“我們不買東西,就是想問你點事情,希望你能老實回答,明白嗎?”


    聽到劉田生的話後,劉掌櫃更是吃驚,連連點頭,“差爺,有話你盡管問,小人隻要知道,一定會實話實說!”


    劉田生點了點頭,看了看左右,這才緩緩問道,“掌櫃的貴姓呀?”


    劉掌櫃聞言,急忙拱了拱手,“小人姓劉!”


    劉田生點了點頭,“原來是劉掌櫃!”


    說到這兒,劉田生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劉掌櫃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我們到這裏來,是想調查一個人,不知從你這裏買豆子的人裏,他們是不是都要登記?”


    聽到劉田生的話後,劉掌櫃愣了一下,隨即,苦笑著搖了搖頭,“差爺,您這是說笑了,鄉親們隻是來買個豆子,我這裏怎麽會登記呢?”


    說到這裏,劉掌櫃的語氣頓了頓,才繼續說道,“差爺可以先說說要找誰,看看小人認不認識?”


    聽到劉掌櫃的話後,劉田生點了點頭,緩緩問道,“劉掌櫃,於文浩這個人,你認識嗎?”


    “於文浩?”


    聽到這個名字,劉掌櫃在那裏皺眉思索,半晌後,才抬起頭看著劉田生,苦笑的搖了搖頭,“差爺,小人好像沒什麽印象!”


    聽到劉掌櫃的回答,劉田生頓時有些失望,忙問道,“就在頭兩天,這人還在這裏買過豆子,難道你真的不認識嗎?”


    劉掌櫃搖搖頭,“不認識,小人從來不認識叫於文浩的人。”


    說到這兒,劉掌櫃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劉田生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至於差爺說的來這裏買過豆子,那就更不好說了。”


    劉掌櫃伸手一指在買豆子的幾名百姓,苦笑著說道,“差爺,我們這裏每天有好多人來買豆子,小人怎麽可能每個人都認識。


    到我這裏買豆子的人,有很多是住在附近的人,也有很多是住在很遠的地方,聽說小人的豆子做的好吃,所以才見到而來。


    每天來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想要都認識,恐怕是不可能!”


    聽到劉掌櫃的這一番話後,劉田生眉頭漸漸皺了起來,徐誌偉忽然問道。


    “劉掌櫃,我們先不說這個人叫什麽,你告訴我們,到這裏買豆子的年輕男子,多不多?”


    聽到徐誌偉的問話,劉掌櫃愣了一下,這才搖了搖頭,伸手指著正在買豆子的幾名婦女,笑著說道。


    “來這裏買豆子的人,大多數是一些婦女,還有一些上了年紀的男人,但他們大多是給孩子買的。


    至於差爺您說的年輕男子,當然也有,但真的不多!”


    聽到劉掌櫃的回答,劉田生的目光頓時一亮,笑著問道,“劉掌櫃,既然是這樣,那就好吧了!”


    說到這兒,劉田生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劉掌櫃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劉掌櫃,我們問的這個人,不但是個年輕人,還是個長相俊美的年輕人,我想,你們應該有印象吧!”


    一旁的徐誌偉聽了劉田生的話後,也急忙補充,“劉掌櫃,就是在這三天之內,我們說的這個年輕人,曾經來這裏買過豆子,你還記得嗎?”


    “三天內,年輕男子,長相俊美……。”


    聽到二人的話後,劉掌櫃皺眉喃喃自語,半晌後,猛的抬起頭來,笑著點了點頭,“我記起來了,隻不過,我說的人,也不知是不是你們要找的人?”


    聽到劉掌櫃的回答,劉田生和徐誌偉頓時大喜,忙疾聲問道,“劉掌櫃,不管你說的是不是我們要找的人,你先說說看?”


    劉掌櫃聞言,這才緩緩說道,“在這三天之內,確實有個長相俊美的年輕男子來這裏買過豆子。”


    說到這裏,劉掌櫃的語氣頓了頓,在二人麵前伸出兩個手指,才繼續說道,“而且他不是來買過一次,而是兩次,是連續的兩天!”


    劉田生聞言,uu看書.uukanshu 急忙問道,“劉掌櫃,這人穿的什麽衣服,有什麽特征嗎?”


    聽到劉田生的問話,劉掌櫃笑著說道,“這個年輕人,穿一件藍色長衫,至於特征……。”


    說到這裏,劉掌櫃的語氣頓了頓,才繼續說道,“這個年輕人的眼睛很有神,說話的語氣也不快,總之,就是一個很精神的小夥子!”


    劉掌櫃的描述雖然不多,但是,劉田生和徐誌偉聽了,卻目光一亮。


    在客棧的時候,水生曾經說過,於文浩就是穿著一件藍色長衫,說話的速度也不快。


    眼見劉掌櫃說的人,已經和水生說的於文浩完全對上號了,劉田生心中頓時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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