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捕頭已經認定陸大石在胡說八道,當下,冷笑的問道。


    “陸捕頭,不知你認為,誰才是真正的作案的人呢?”


    說到這裏,韓捕頭的語氣頓了頓,才繼續說道,“不知你認為是張成,張全,方誌明,方誌亮,他們中的哪一個呢?”


    聽到韓捕頭的問話,陸大石搖了搖頭,笑著說道。


    “韓捕頭,我們先不說誰是作案的人,我們先分析一下這一件案子吧!”


    見陸大石並沒有直接說出誰是作案的人,韓捕頭心中更加認定,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陸大石分明不知道誰是作案的人,隻是個愛說大話的家夥。


    分析案情?


    你已經分析了這麽久,可還是沒有分析出誰才是做案的人,難道你這個家夥一分析,就能分析出作案的人是誰嗎?


    哼哼!


    韓捕頭心中不斷的冷笑,就連臉上像一股客氣的微笑,也已經消失不見,語氣更是變得有些冷淡。


    “陸捕頭,那你就分析一下吧,本捕頭在這裏洗耳恭聽!”


    韓捕頭話語裏的嘲諷,陸大石自然聽出來了,不過他也在意。


    現在已經是後半夜了,明天還要趕著去送禮,再不趕緊把案子破了,那這一晚上豈不是不用睡覺了。


    所以,趕快把案子破了,休息一下,這才是正事兒。


    至於韓捕頭的嘲諷,陸大石隻能視而不見了!


    “韓捕頭,這件案子的經過是這樣的。”


    說到這裏,陸大石的語氣頓了頓,才繼續說道。


    “當時,我和張家的下人在大廳裏烤火說話兒,等到快吃晚飯的時候,張家的下人便去詢問張公子晚上吃飯的情況。


    我記得當時去詢問的人,是一個叫小六子的人。


    小六子去了沒多久,很快便回來了。


    張公子的房間沒動靜,就算是叫門,也沒人開。


    於是,他那邊一起去房間裏。


    而那個時候,我正準備吃飯。


    沒過多久,小六子便來告訴我,說張公子被害了。


    聽到這個消息以後,便立刻趕了過去。”


    說到這裏,陸大石的語氣頓了頓,才繼續說道。


    “張老三他們進房間,是先把窗戶破壞掉,然後開的門,這才進入房間。


    而我趕到的時候,也已經詳細的查看了房間裏的動靜。


    門和窗都是關的好好的,想進入房間,就隻能破壞門或者窗,才能進入張公子的房間。”


    說到這裏,陸大石轉過頭看著韓捕頭,笑著說道,“這就是我知道的情況,不知和韓捕頭知道的情況有沒有偏差呢?”


    韓捕頭搖了搖頭,“沒有,我了解的也是這些!


    聽陸捕頭說下去!”


    說到這裏,韓捕頭心中再次冷笑,陸大石剛才說的這些,隻要長眼睛的都能看出來,難道這也算分析嗎?


    隻不過,韓捕頭並沒有說破,他隻是冷冷的看著陸大石,想聽聽他,接下來該怎麽編?


    查看現場,這人人都會,關鍵是,怎麽樣才能從中找到作案的人,這才是重點!


    陸大石剛才說了一些不著邊際的話,對案子沒有一點幫助,和說廢話沒什麽區別!


    陸大石笑了笑,這才繼續說道。


    “這樣一來,案子就很明顯了,再加上剛才張仵作說的話,就基本上可以斷定,誰是作案的人了?”


    說到這裏,陸大石的語氣頓了頓,才繼續說道。


    “首先,韓捕頭,你想,張公子的房間,窗戶和門都是緊閉的,無論是誰,就算他們進入了房間,把張公子害了,也沒辦法將裏麵的門關上,必須要有一個出口才對。


    韓捕頭,你說對不對啊?”


    韓捕頭點了點頭,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陸捕頭,如果你知道誰是作案的人,就趕快說出來吧,你剛才分析的那些,都不重要,我都已經知道了!”


    陸大石笑著說道,“韓捕頭,你說錯了,那才是最重要的東西,隻要你看出這一點,自然就知道誰才是真正的作案的人。”


    “什麽?”


    韓捕頭聞言,忍不住驚呼出聲,隨即,就在心裏仔細過濾了一下案情,卻依然沒發現什麽重要的東西,這才抬起頭看著陸大石,疑惑的問道。


    “你說的是真的嗎?”


    陸大石點了點頭,“張公子的房間是緊閉的,無論是誰,也不可能害了張公子以後,人站在門外,將門閂好。”


    說到這裏,陸大石的語氣頓了頓,才繼續說道,“另外,還有茶壺的問題,如果我沒猜錯,這個茶壺應該已經不在這家客棧了?”


    “什麽?”


    韓捕頭再次驚呼出聲,“你說什麽,茶壺已經不在這家客棧了?”


    陸大石點了點頭,“通過密室,和茶壺的問題,再加上張仵作的驗證,我們就可以得出作案的人是誰了?”


    聽到陸大石的這句話,大廳的,所有的人都急忙看了過來。


    韓捕頭更是雙眼瞪得溜圓,u看書.uuanshu.m緊緊的看著陸大石,驚聲問道。


    “是誰?”


    陸大石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道。


    “這個作案的人,就是張家的下人張老三?”


    “張老三?”


    韓捕頭聽到這個名字後,頓時吃了一驚,反應過來之後,忽然冷笑一聲。


    “陸捕頭,你可真會開玩笑,你要說是張成或者張全兩個人之中的一個,我也許會相信。”


    說到這裏,韓捕頭的語氣頓了頓,才繼續說道,“那你要說是張老三,我是萬萬不會相信的。”


    聽到韓捕頭的話後,陸大石歎了一口氣,“其實我也不希望是張老三做的,可是所有的證據,都指明是張老三做的。”


    聽到陸大石的話後,韓捕頭忽然冷笑起來,他伸手指著陸大石,“陸捕頭,你還有證據,可真是好笑,本捕頭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證據,你就坐在那裏看著,就能找到證據嗎,哈哈……。”


    說到這以後,韓捕頭忍不住笑了起來。


    陸大石也不在意,等到韓捕頭笑完之後,這才緩緩說道。


    “韓捕頭,你說的茶壺的問題,是對的,茶壺裏肯定有毒,但絕對不是致命的毒藥,而是一種可以讓人睡覺的藥。


    小六子他們打開張公子房間的窗戶的時候,看到張公子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因為張公子已經被人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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