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就憑你阻擋不住部落的腳步,這個世界的命運已經注定,你、讓開部落可以給一個榮耀的死亡。”薩魯法爾猩紅的雙眼死死盯著羅澤,怒氣已經到了頂峰,惡魔之血的帶來的狂躁感,幾乎要摧毀他的理智,但是他卻強行壓製了下來,這是作為一個頂級戰士強大之處。


    戰士這個古老職業的強大之處,除了無與倫比的破壞力,還有就是對自身情緒的掌控,頂尖的戰士可以讓自己無時無刻處在冷靜狀態。


    而惡魔之血雖說有種種弊端,但是對於一個頂尖的戰士來說就是一種無限怒氣藥劑,這可以讓他們時刻保持憤怒,讓體內的怒氣永不枯竭。


    說真的羅澤完全沒有把握戰勝惡魔之血狀態下薩魯法爾,不過作為一個男人怎麽能慫,而且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隻要讓他抓住的話,即使是頂級戰士也有可能一套帶走。


    “一個連自己的命運都不能自己把握的種族,還談什麽命運?一個連自己的世界都能毀滅的種族,還談什麽榮耀?”羅澤對著薩魯法爾勾勾手指說道。


    “想要過去,可以、打贏我。”


    “一個人類竟敢挑戰部落的強大,你這是自尋死路。”戰斧帶著血紅的光芒向著羅澤劈下。


    羅澤在這一擊中感受到了一股死亡的氣息。


    “擋不住,會死的,鬼步。”


    他的身體在向前衝的過程突兀的漂移了一下,讓薩魯法爾誌在必得的一斧頭落空了。


    “啪嗒,”一隻大手扣住了他的腰帶,戰鬥經驗豐富的薩魯法爾,馬上翻轉斧頭一個“旋風斬”逼退了羅澤。


    反手一記橫掃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道傷口。


    “該死,受傷了。”羅澤拉開了一個安全的距離,雖然知道對方很強,但是強的出乎意料,那種一招一式信手拈來的感覺,讓他有些不可思議。


    喝了惡魔之血的獸人難道不因該是狂暴的嗎?


    如果巔峰之時他也有把握做到這些,現在還是差了點,不過那又如何,過去無盡的戰鬥教會了他,隻要還沒死就不能退縮,那些死在他手中的敵人有多少都是在最後關頭慫了?。


    兩人再次鬥在一起,一個看起來矮小的獸人,一招一式看起來勢大力沉,一個高大人類,動作輕盈,兔起鶻落,一時間難分上下。


    洛薩接過了羅澤扔過來的吊墜,知道這東西的重要,所以撥轉馬頭往回趕去,這時一陣白色的光芒閃爍,地麵出現了一個魔法陣,三個身影出現在了洛薩的前方。


    這是?“安東尼大師,您怎麽來了”洛薩策馬向前。


    安東尼達斯帶著兩個人也正好看見迎麵而來的洛薩說道:“元帥,一切還好嗎……”


    然而話還沒說的就被洛薩打斷了,他將手中的吊墜交給了安東尼達斯說道:“大師,帶著這個東西離開這裏,部落似乎十分在意它?”


    “這、這…惡魔之魂,它怎麽會在這。”跟著安東尼達斯一起來的人有些痛苦的說道。


    洛薩現在沒時間跟他們說這些,撥轉馬頭說道:“戰場現在需要我,你們先帶著這個東西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烏瑟爾率領的白銀之手騎士團已經和部落的死亡騎士戰在一起,血魔與烏瑟爾、羅澤跟薩魯法爾,奧蕾莉亞帶著遊俠部隊牽製著戰艦上的術士,偶爾還能給戰場激鬥的眾人一些支援。


    兵對兵將對將,殺的難解難分,隻有奧格瑞姆帶著親衛,瘋狂的推進,沒有一個強大的戰士,這些聯盟的士兵沒有任何人能阻擋他的腳步。


    戰場已經亂成一鍋,部落的狼騎和聯盟的重騎兵完全無法插入戰場。


    “部落的勇士隨我衝。”奧格瑞姆吼道。


    眼看著聯盟即將潰敗,這個時候洛薩趕到了。


    “獸人,你的對手是我。”奎爾紮拉姆與毀滅之錘撞在了一起,雙方的親衛互相開始瘋狂的廝殺。


    “是你,我記得你,你在你得國王戰死之後選擇了懦弱的逃跑,現在你終於有勇氣麵對部落嗎?。”奧格瑞姆提著毀滅之錘,試圖用言語分散洛薩的注意力。


    雙手握劍的洛薩嚴陣以待,完全不為所動:“肮髒的野獸,你們除了卑劣的刺殺還能做些什麽。”


    奧格瑞姆似乎被激怒了:“懦弱的人類,你們根本不懂獸人的偉大之處。”


    然而這隻是表麵,作為部落的大酋長,他一直很清醒,要不然他也不會一直留著古爾丹到現在,隻要能夠勝利他是不會在乎手段的。


    兩個宿命中的對手,再次相遇,這是他們命運繞不開的一次戰鬥。


    部落和聯盟的兵力在東部海岸犬牙交錯糾纏在一起,而這個時候海麵上部落戰艦的後方突然出現了聯盟的艦隊。


    是戴琳,作為艾澤拉斯世界,最強大的海上王國,上次一戰是他有史以來最慘痛的失敗,甚至被視為繼承人的長子也戰死在了那裏,他無時無刻不想著複仇,開戰之前洛薩讓傳令兵給他帶的話他聽進去了。


    所以他一直在等,終於等到了機會,部落海軍賴以生存的龍騎兵機會被聯盟覆滅,剩下的幾隻也被矮人的獅鷲騎士死死纏住。


    “唔……”


    進攻的號角吹響。


    戴琳率領著艦隊在海麵上一字排開,包圍了部落的後方。


    “咚……咚、咚、咚……”凶猛的火力覆蓋了整個部落的戰艦。


    而部落完全組織不起有效的反擊,這些戰艦都是地精從海盜或者熱砂財團的運輸車,跟專業的戰艦完全沒有任何可比性,要不是上次被突然出現的紅龍襲擊,部落想擊敗聯盟海軍簡直癡人說夢。


    隻是戰艦太少了,加上精靈族的那兩艘也不到十艘,部落這邊雖然戰艦不行,不過數量多,幾十艘的戰艦把整片海岸堵得嚴嚴實實,再加上隨軍而來的術士,他們召喚的地獄火,也對聯盟的海軍造成了不小是麻煩。


    羅澤再次與薩魯法爾拉開了些距離,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已經受了好幾處的傷,頂尖的戰士實在是太難纏了,那種對招式的理解,對力量的運用,可以說的是秒到毫厘。


    原本有幾次機會都被薩魯法爾輕易的化解,要不是奈彬德崗哨之上的奧蕾莉亞時不時的支援一下的話,羅澤可能已經敗落了。


    “人類,你很不錯,但是勝利隻屬於我、屬於部落,你死之後我會給你一個體麵的葬禮。”


    薩魯法爾有些喘息的說道,這是他來這個世界之上遇到最難纏的一個對手,主要是對方那無與倫比的怪力,他相信隻要被他抓到的話就完了,所以打的束手束腳,一身本事完全展不開。


    羅澤一麵保持著安全距離,一麵從包裹中拿出繃帶把手臂上深可見骨傷口纏繞起來,不知道是疼的還是累的,他咧著嘴說道。


    “獸人雖然你也不錯,但是你的族人就不一定了,你有什麽遺言嗎,或者說需不需要在你死後,u看書 ww.cm 把你的骨灰什麽的,送回你的故鄉?”


    薩魯法爾聞言眼神有些哀傷,他看了看戰場上狂暴的獸人說道:“回不去了,我們回不去了。”


    這句回不去,不知道是指的是什麽,不過他的眼神又變得淩厲起來說道。


    “來吧人類,傾其所有一戰吧,無論生死,這仗之後我都認可你這個朋友。”


    羅澤聞言也不多說什麽,這個時候任何語言都毫無意義,就像他說的傾其所有。


    兩人再次撞在一起,羅澤微微後仰,擦著戰斧躲過了一斧,然而薩魯法爾的速度似乎比剛才還快了一些,緊接著又是一斧。


    一次閃避讓他陷入了被動,那狂風暴雨般的攻擊,在他的身上時不時的留下一個傷口,權權片刻功夫,羅澤就成了一個血人。


    看見羅澤被壓製的毫無還手之力,奈彬德崗哨上的奧蕾莉亞大聲的衝他叫道:“是壓製,你閃避是沒用的。”


    他聞言一驚,是了,遊戲中武器戰的核心技能之一,隻要目標閃避就會被壓製。


    薩魯法爾也聽到,他露出一個嗜血的笑容說道:“知道又如何,在你被壓製的時候這場戰鬥結果已經注定了,死吧。”


    “壓製、撕裂、致死打擊、旋風斬。”


    接連四擊在羅澤身上留下了深可見骨的傷口,他舉著戰斧高高躍起吼道:“最後是……斬殺。”


    怒氣猩紅的光芒包裹戰斧就要落下。


    羅澤眼中整片戰場陷入了死寂,咆哮的火炮,廝殺的的怒吼,飛射的箭矢,死亡的哀嚎,畫麵似乎在此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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