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統領自然不想想的這麽齷齪,可那也是東方殿主邀請在先!”黛青蝶也不退讓,直接和東方震撕了起來。


    反正,君輕暖就是九萬年前的中州女帝,子衿就是曾經的至尊禦南瑾。


    如今,至尊和中州女帝都在珈藍塔,女帝府從一開始就和這兩人走得近,之後有在藥宗和長河宗前去圍剿珈藍塔的時候,為珈藍塔提供了庇護。


    而且,眼下也已經確定要和珈藍塔合作丹藥上麵的事情。


    這怎麽看,女帝府和珈藍塔也都是一損俱損一榮俱榮。


    而前陣子,太虛殿追殺至尊與中州女帝,場合鬧得那麽大,吃相那麽難看,到時候至尊和中州女帝的身份一旦暴露,太虛殿肯定是敵人。


    既然是敵人,她也不介意得罪的透徹一點。


    再說了,女帝府無論是實力還是地位,都沒比太虛殿差,她作為女帝府的代言人,自然也不用在東方震麵前低頭。


    這兩人一陣唇槍舌劍,東方震被氣的幾乎想要奪門而走。


    可回頭一想,又覺得這麽走的沒道理——


    他是來找珈藍塔的人的,關女帝府何事?


    珈藍塔的人又沒有趕他走,他幹嘛要走?


    一念及此,東方震也不退讓,道,“本殿主又沒有邀請你!人家珈藍塔還沒說話呢,你急個什麽?!”


    這話,本事吵架時候脫口而出,可話說出來,他自己心中也一個靈機一動:是啊,黛青蝶為什麽要管這個閑事?她為什麽要管珈藍塔的弟子答不答應他的邀請?


    東方震可不相信她這麽做真的像是她說的那樣大義凜然,為了什麽太虛盛會的公正考慮!  而這些天,女帝府一直和珈藍塔走得近,甚至把珈藍塔留守在中州的人全都接到了女帝府當中去……再加上,最近珈藍塔的弟子似乎格外吸睛,就連方家弟子也來示好


    了……


    東方震忽的明白過來:黛青蝶這麽做,恐怕是怕珈藍塔倒向太虛殿!


    可這東方震就有些不明白了:珈藍塔弟子身上能有什麽叫女帝府這麽寶貝這麽惦記的?


    但不管如何,大家都搶的,必定是好東西!


    他太虛殿又如何能夠落下?


    一念及此,東方震反而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和珈藍塔建立親密友好的關係。  於是,索性直接看向司徒寧,“珈藍塔主,本座親自前來,的確是誠心實意的想要和你珈藍塔做個朋友。既然晚上宴請各位被人詬病,那不如等太虛盛會結束之後,各


    位留下來,一起吃個飯?”


    司徒寧思來想去,覺得還是不能答應。  畢竟,珈藍塔已經和鳳凰城與女帝府合作在先,並且,在珈藍塔最為艱難最為危險的時候,女帝府和鳳凰城雪中送炭……這份情意,可不是一頓誠心實意的飯就能相提


    並論的。


    既然黛青蝶和陌啟辰不樂意,那他不如就賣他們這個人情。


    司徒寧委婉的道,“還是不了,我宗門還有事情,太虛盛會結束就立馬回去了……殿主的好意在下心領。”


    “你……!”東反震氣的嘴角狠狠抽了抽,忍不住看了一眼凰茯和子染,然後盯著司徒寧,“你當真連東方雪的麵子都不看嗎?”  “東方城主的恩情,珈藍塔眾弟子沒齒難忘。”這話可威脅不了司徒寧,畢竟東方雪就在裏麵屋裏,他油鹽不進的道,“若是東方城主叫人來傳話,說要一起吃頓飯,珈


    藍塔哪怕有天大的事情,也必定赴宴。”


    可惜,你不是東方雪。


    東方震幾乎被氣的吐血,他盯著司徒寧,臉上的肉都抽搐著。  陌啟辰見狀,給司徒寧解圍,道,“東方殿主有話不妨直說。通常,吃頓飯那都是朋友相聚的一種方式,大家互相不強人所難,有時間就吃,沒時間就不吃,一頓飯影


    響不了情誼。


    東方殿主既然是誠心實意,那就應該尊重珈藍塔主的意思,哪有強迫人吃飯的道理?


    如果東方殿主的宴請隻是和幌子,實則另有事情,那還請直截了當的說出來吧,這樣豈不是更有誠意?”


    陌啟辰這一番話說的不卑不亢,看似隻是講道理,卻讓東方震感覺字字如刺,都是在針對他。


    請人吃個飯,他隻想示好罷了,怎麽就成了陰謀論了呢?


    東方震憋屈的慌。


    雖然腦子裏還惦記著東方宴交代的事情,但是此刻東方震卻撐不下去了,他臉皮還沒那麽厚!


    但是被人懟了這麽好幾聲,他也總要找回麵子來,於是扭頭瞪著凰茯和子染,“既然人家沒有和咱們太虛殿做朋友的意思,你們兩個還呆著幹什麽!隨本殿主回去!”


    說著,狠狠瞪了司徒寧一眼,轉身就走。


    司徒寧無辜的聳了聳肩頭。


    他夾在太虛殿和女帝府之間,也為難的好吧?


    隻是,那子染和凰茯……


    他沒記錯的話,那本是和君輕暖子衿一起的吧?這今天早上才被東方雪“搶去”做弟子的,能聽東方震的話麽?


    果然,子染聞言,隻是淡淡的道,“珈藍塔的人隻是不和殿主做朋友而已,卻沒說不和弟子做朋友。”


    說著,看向司徒寧。


    “……”司徒寧幾乎崩潰,這話叫他怎麽接?


    他可是珈藍塔主啊,要是認同了子染,豈不是就等於珈藍塔要和太虛殿對著幹?


    不光要對著幹,還在暗戳戳的挖牆腳?


    司徒寧一時間,被噎在原地,愣是半天沒憋出半個字來。


    屋裏,東方雪看不下去了,道,“本座的弟子,何時輪到你來管了?”她舉步從屋裏出來,站在屋簷下看向東方震,涼涼的道。


    兩人明明平等對視,可東方雪就是給人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東方震莫名矮了半截。


    東方震壓根沒想到她在屋裏,震驚的瞪大眼睛,半天才回過神來,黑著臉道,“東方雪,你到底是不是我東方雪的人!你難道沒聽到剛剛他們說什麽了嗎!”


    他都快要氣死了。


    這個女人,冠冕堂皇的占用著東方家的姓氏,卻每件事情都再和他作對!  他到底哪裏得罪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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