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奇看著這個話語調侃自己,端著水杯子喝的悠哉悠哉的女人,隻覺得滿肚子的話找不到一個頭,兀自的嘴唇動了半天。蘇悅兒眼掃到他那副囁嚅樣,心裏是又氣又想笑,便就是喝水不言語,將他晾著,最後把白子奇給憋的隻衝著蘇悅兒丟出一句話來:“我這樣了,你就這麽無動於衷?”


    蘇悅兒聞言,眼掃了下那張的確有礙觀瞻的臉,無奈的撇了下嘴:“怎麽?難不成我還給你吹吹?這麽大的人了,你還真當自己是三歲小孩,還要我哄你?你不過是裝傻而已,怎麽搞的自己真和個孩子一樣!”


    白子奇一臉忿忿的衝到床邊一屁股就要坐,蘇悅兒卻迅速的掀起了薄被超他屁股上踹了一下:“瞧你那一身泥!”


    白子奇的臉上紅了下,伸手就脫去了外袍,想了想,又去了外間。蘇悅兒聽著悉悉索索的應該是在清理,人也就丟了杯子放到角幾上,下床繞出了屏風。


    窗門已閉,紅妝果是沒了人影,白子奇躬著身子正在洗臉洗手,蘇悅兒便走了過去拿了帕子遞給了他。


    白子奇臉上滴答著水,瞧到蘇悅兒在身邊給他遞帕子便是笑著接過,嘴角上揚扯到了破皮處,臉上的笑容就有些抽抽,把蘇悅兒瞧得忍不住瞪他一眼,人就往妝台前去,口裏輕聲問著:“你是自己想明白了?還是被人打明白了?”


    白子奇回身看了眼蘇悅兒,拿著帕子擦了擦後才說到:“我是有不對,可是……可是你也該避避嫌不是?你現在可是婦人,再是朋友,也不該有往來啊!”


    蘇悅兒從小抽屜裏摸出了以前大爺給她的那盒治傷藥,正要打開,聞聽大爺這般言語,便抬眼從鏡子裏瞧著他說到:“愛是什麽?”


    大爺一愣,放下了帕子朝她走來,到了她身邊後便將她一把環抱,唇便貼在她的頸子上,繼而是緊緊的擁抱,唇舌也開始吮吸著她的肌膚,他的鼻子裏隨即發出了深深的呼吸之聲,似是沉醉與舒爽。被環抱的蘇悅兒抿了下唇,她選擇漠視這懷抱帶來的悸動,不去理會那唇瓣帶來的熱溫與微痛,她冷著一張臉看著鏡子裏那個被自己牽掛了許久的男人,再一次問到:“白子奇,愛是什麽?”


    白子奇的眼眸抬起,從鏡子裏看到了蘇悅兒那倔強的眼眸,隻得放開了他吮吸的頸子,將臉頰貼上她的臉一邊蹭著一邊回答:“愛就是牽掛,就是關心,就是你是我的,我是你的……”他說著歪了脖子,伸出了舌頭要去舔蘇悅兒的耳垂,可蘇悅兒卻是偏了下頭讓他落空,繼而說到:“那就是說在你的眼裏,愛是占有,對不對?”


    白子奇眼盯著那離開自己舌頭尖有半寸遠的耳垂輕輕的籲出了一口氣,而後垂下了眼眸:“我沒那麽說,但,愛本就是自私的,說為占有,也不為過。你還不是會希望我身邊再無其他的女子,這同我的心思不也一樣嘛!”


    “一樣?”蘇悅兒伸手抓開白子奇環抱自己的手,繼而轉了身看著他:“子奇,你的希望與我的希望是不一樣的!我叫你放棄的是妾,不是朋友,不是異性朋友你懂嗎?”


    白子奇輕微的蹙了眉,卻沒言語,蘇悅兒隻得認真的和他講:“子奇,你是知道的,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在我的那個世界裏,夫妻就是一夫一妻沒有妾的存在,我知道我來到的是你們這個世界,按照道理我該遵循的是這個世界的法則,可是在愛情的麵前,我要的是一個平等,我對你忠誠,你對我忠誠,我對你信任,你對我也信任!我知道我要你為我放棄納妾的想法,以及去寵妾的想法是自私,但是這是對我與你的愛的一種保護,你明白嗎?”


    “我明白,所以我答應了你啊!”白子奇攤了手:“那我現在要你和那些男人離遠些也是一樣啊!一樣是為了保護我與你的愛啊!”


    蘇悅兒翻了眼無奈的把頭扭到一邊:“這根本就不一樣,好不好!”


    “怎麽不一樣?難道不許我去納妾,你卻和別的男人來來往往嗎?”


    蘇悅兒聞言便轉頭盯著白子奇:“白子奇,妾和朋友的意義一樣嗎?妾是什麽?妾是參與到別人婚姻裏的人,妾是分薄愛的人,朋友怎麽會和妾一樣呢?愛不是占有的借口,愛更不是禁錮的理由!你不能以愛的名義把我畫地為牢關在其中!你要知道,我是你的妻子,我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我不是你的附屬品!我有我的自由,我的空間,我要和我的朋友們在一起,你不能用一個愛字就把這些給我統統奪走!”


    白子奇挑了眉:“我聽了你的朋友言論,我承認你說的很精彩,可是悅兒!朋友與我,到底哪一個重要?”


    “都重要!”蘇悅兒說著伸手拉了白子奇的手:“愛情和友情是完全不一樣的,你明白不明白?朋友就是在你需要幫助的時候,會給你幫助的那個人,同道而行,互幫互助,雙月為朋,這是友情!而你,你是我的丈夫,你是我的愛人,我的男人,你是和我要手牽手的過一輩子的人,在災難來臨的時候,攜手麵對,在幸福來臨的時候,牽手歡笑,我們吃可同筷,穿可同衣,共睡一榻,共蓋一衾,就是死了,都是同穴!試問哪個朋友可以同穴而葬?”


    白子奇的唇翕張了下,沒吐出一個字來。


    “愛一個人,就要相信她,因為你們要共度一生,還不知道有多少坎坷要麵對,若心不在一起,若不能相信相扶,如何麵對風浪?我說過,當你把背可以完全放鬆對向我的時候,就是你願意相信我,但這個相信絕不能是一時啊!愛一個人不是隻包容她,疼她,寵她就足夠的,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信任!我說過的信任為基!子奇,你到底有多信任我呢?”


    白子奇瞧著蘇悅兒眼裏有著痛色,人便緊張的反抓了她的手,繼而將她往懷裏摟:“對不起悅兒,我也不想的,我日趕夜趕的回來,我滿心都是你,可是忽然聽到那些,不亞於是五雷轟頂!但是悅兒,我沒信那些,我真的沒信,即便我當時在人群裏瞧到那冒充你們的一對,我都想著一定有什麽事是我不知道的。後來你出來了,紅門也好,小舅舅也好,大家所做的一切都在告訴我,這是你的一個局,我便更是欣慰,但你和周和安又的確走的很近,而且……而且他又對你確實有心思!”白子奇說著臉上出現一絲不快,似是一個小氣的孩子討厭別人盯著他心愛的玩具一般:“我也不想去信的,可是你和他……哎!”


    蘇悅兒看著白子奇那掙紮的神情,歎了口氣:“你呀!外麵流言蜚語,你能不理會一人言,兩人言,為何十人百人後你就無法再堅持下去?眾口鑠金詆毀削骨,我知道流言很厲害,但是我真的相信你會清楚我的心!愛他就要相信他,你既然愛我,就該相信我啊!”


    “我……”白子奇低著腦袋似一個犯錯的孩子:“悅兒我,我那時候……”他那囁喏的樣子看的蘇悅兒搖搖頭,抽了手,繼而抓了那療傷藥塞進了白子奇的手裏:“在這個世界,也許婚後的女子都再無朋友,或者說,再無異性朋友,但我做不到。她們是時代的犧牲品,她們都變成了家族繁衍後代的工具,她們的權益不會被人看到也不會被人重視。我不是偉大的救世主能解救了大家,也更沒能力去做一個改革家去解救她們,我所能做的就是自私自利的活好我自己,雖不能救人,但絕不苟同!子奇,你要明白,我會愛你,甚至為了愛你,甘願把自己放到風口浪尖上,哪怕失去生命也不會猶豫,但,我不會為了愛你,而把自己變成一個囚徒,我有我自由!”


    蘇悅兒說完就轉了身往屏風後去,白子奇緊追一步抱住了她:“悅兒,我錯了,我愛的太自私,我不該不信你,我不該……”


    “子奇。”蘇悅兒柔聲的打斷了他的言語:“我不是在責怪你,畢竟我們生活的世界是兩個思想,是不相同的。可現在我們在一起了,我有我的堅持,所以我隻是想你知道我是你的妻子沒錯,但你和我都有自己的自由空間,你也可以和你的朋友一起來往,男的女的,我都不會幹涉。我相信你會忠於我們的家庭我們的愛情,我也希望你相信我,我也會忠誠於我們的家庭我們的愛!”


    “我知道,我知道,當周和安告訴我,你告訴他這輩子你都不會愛他,不會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如何的真誠……”白子奇急急的言語著,好似怕蘇悅兒會丟棄了他一般,而蘇悅兒一聽這話,便是抓開了白子奇的手,回身死死的盯了盯白子奇後說到:“你跑去揍他了?”


    白子奇搖頭:“不,不是揍他,隻是,隻是想問個清楚!”他說完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因為他咽下了後半句:順便叫他離你遠一些……


    蘇悅兒張著嘴笑了兩下,笑的白子奇不自覺的都發毛,繼而就覺得自己腦門被戳了一下,蘇悅兒正瞪著他說到:“白子奇,你瞧瞧你什麽出息!”


    白子奇此刻耷拉著腦袋,似一個戰敗的公雞,他規規矩矩的衝著蘇悅兒懺悔:“我也知道是我不對,可是我就是太在乎你了啊,那周和安打從我第一次見他,我就覺得不舒服。雖然這事看起來是我小氣了些,可是,可是想來我的感覺也沒錯啊,他是喜歡你嘛!當然,悅兒你是不會對他動情,你是不會和他胡來,但是我,我就是緊張嘛!萬一我要是沒了你怎麽辦呢?你不知道,我一想到我要失去了你,我就覺得我心會痛,我就覺得我的世界是暗無天日,我就覺得……”


    白子奇正說著忽然身子就晃了下,人便向後仰,蘇悅兒瞧見大驚,當即跨前一步便是動手抱了他的腰:“子奇!”


    白子奇靠在蘇悅兒的懷裏,伸手扶了下額頭:“沒事,沒事,我,我隻是有點暈!”


    蘇悅兒立刻拉著他坐到了旁邊的軟榻上,人便上下打量著他:“我看你也就是破了點皮,青紫了兩塊,難道你和周和安打到你死我活不成?不對呀,他也就能招點什麽東西,應該傷不了你啊!快給我瞧瞧,別是還有什麽內傷!”蘇悅兒說著人便趕緊的摸上白子奇的褻衣衣帶,一把扯開來這便瞧看,也隻見胸口略有一點紅暈而已,並無什麽黑手印,青紫印之類的,這便動手要垮掉他的衣服看看後背,而此時周和安卻一把抱了蘇悅兒的臀部將她一抬坐到自己的腿上,兩腳叉開放於兩側,繼而便將她緊緊地摟抱著身前,腦袋枕在她的肩頭說到:“別瞧了,我和他又不是拚命,哪裏會下重手?又如何來的內傷?也不過是拳腳相向彼此滾打了一氣罷了。”


    蘇悅兒聞言便是咬牙:“白子奇你竟騙我?”說著便去撈了他起來,就想賞他一拳,卻在撈起白子奇的時候,因為兩人相距不過十公分的距離,又離塌前的燈燭很近,這才注意到他的眼球裏血絲不少,忙是問到:“你很勞累?”


    白子奇輕輕的笑了下:“我一路飛奔,從京城趕回來,我隻用了五天!”


    蘇悅兒聞言嚇了一跳:“什麽?五天?”她沒去過京城,但不代表她不知道京城有多遠,平城屬於中境距京畿算近的,可若是按照馬車正常的速度則要走十五天,快馬加鞭之下也要行個十天,現在就算一騎揚塵飛馳,能七天走完就不錯了,大爺竟說五天,難道這家夥是超人,一路飛行不成?當下蘇悅兒就動手拍了拍他的臉:“你飛回來的?”


    大爺笑著搖頭:“我要飛回來何須五天?三天即可,我騎馬回來的,倘若我要一路飛回來,那我回來不是人人都知道了嘛!”


    “可是五天……你五天睡了多久?”蘇悅兒陰著臉。


    “大概也就四五個時辰吧!”大爺說的一臉不確定:“當時走到林地裏實在太困,也就在林地裏歇了會,應該差不多有休息那麽長時間。”


    “你要不要那麽拚命啊!”蘇悅兒說著人便從他身上往下滑:“五天睡十個小時,就是消防隊員也沒你這麽拚啊!有什麽急事逼得你如此趕?”


    白子奇怎麽會讓蘇悅兒離開自己,他辛辛苦苦的趕了一路,不就是太想見到她這個嬌妻嗎?於是他死命的摟著蘇悅兒不放,人便往蘇悅兒的臉上貼:“急事,很急的事!我的心裏破了個洞,我要找到救命的草藥給我填上那個洞,要不然我可要死了!”


    蘇悅兒聞言先是一愣,繼而反應過來,便揪著白子奇的耳朵將他的腦袋拉起來和自己對視:“什麽救命草藥?”


    “這草藥世間隻有一株,叫做悅兒!”說著白子奇不管耳朵還在蘇悅兒手裏,便努著嘴往蘇悅兒的唇上去,大爺本是個妖孽級別的美男子,這會的破皮見青的本就打了折扣,在這麽努嘴向前,耳根被拉的,簡直是糟蹋了那好容顏,但蘇悅兒聞言心裏便是一溫,即便覺得他油嘴滑舌的,卻鼻翼裏一酸,再瞧著他這個樣子,又想笑,心疼的手一鬆,白子奇便是立刻親上了她的唇,繼而他便一手拖著她的頭,一手撫著她的背,張口變吻,用舌去她的口中翻騰,用唇碰觸那柔軟的瓣。


    纏繞如藤蔓,那彼此糾纏的舌纏綿出了愛意,那唇瓣的觸碰與含吮更添因相似而灼熱的激情。


    白子奇的吻越發的炙熱,他的呼吸就越加急促,而蘇悅兒感覺到他的手已經跑到自己胸前開始摸索衣帶的時候,便趕緊的推了他一把,落荒而逃一般的迅速從他的懷裏跑了出來,人便退了一步大喘著氣:“別!不成的!”


    白子奇吻的正欲火焚身,蘇悅兒卻這麽就跑了,他一愣之下,便站了起來瞧望著蘇悅兒:“什麽不成?怎麽了?”


    蘇悅兒瞪了他一眼:“你還來問我?繼續裝!”


    白子奇一臉迷糊:“我裝?我沒啊,我真不知道,你怎麽了?為什麽說不成?”


    蘇悅兒咬著唇似怨婦一般的說道:“你還在這裏問我,還不是你幹的好事!”說完就扭了身子去了屏風後,人直接就上床一趟。


    白子奇聽的糊塗,待追著人去了屏風後,瞧見蘇悅兒竟把背給了自己,更是詫異,剛要張口在問的,卻忽然腦海裏一閃,當即他拍了一下腦門:“天!難道成了?”說著人便衝到床前,動手就去搖蘇悅兒的肩頭:“快告訴我,是不是有了信兒!”


    蘇悅兒一甩胳膊,撩起被子把自己藏在裏麵,心裏直念叨:裝神弄鬼,你給我吃的東西還在這裏裝不知道!


    白子奇見蘇悅兒如此,還以為她是害羞,想到自己那幾個妾當初懷孕時也是那般害羞過的,便知道這事算是成了,立刻是眉眼皆笑的趴在床上,把被子往下趴:“好悅兒,快別躲了,快親自和我說說嘛!”


    薄薄的被子被扯掉,蘇悅兒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你當初給我吃的那果實,到底是什麽作用來的?”


    白子奇的臉上一紅,訕訕一笑:“啊……那個……”


    蘇悅兒瞪他一眼:“裝啊,繼續裝啊!”說完扭了臉,白子奇見狀卻幹脆耍起來無賴,趴到她身上隻管親啊吸啊的,弄得蘇悅兒和他推搡了幾次後,也就笑著和他親吻在一處,算是懶得和他計較了。


    白子奇見蘇悅兒已經沒了生氣的意思,這邊幹脆翻身躺到床的內側,繼而抱著悅兒是親吻中上下其手不說,更是爪子扯開了衣帶,將頭埋進了蘇悅兒的一對脫兔中吸吮與舔舐。


    蘇悅兒口裏哼哼著,伸手輕扯著白子奇的頭發:“別,別這樣,哎,人家現在和你,來不得!”


    白子奇差異的抬頭:“怎麽會來不得?”


    蘇悅兒瞪了他一眼:“這個時候正是小氣的時候,如何能來?”


    白子奇眨眨眼不明白的說到:“你這才一個多月啊!怎麽會來不得?不都是二個月後到五個月中,不成的嗎?”


    “是嗎?”蘇悅兒也不確定,畢竟她又沒生過孩子,怎麽知道這些,隻聽人說懷孕後做不得,就以為是不成的。


    “當然啦,以前不都這樣的嘛!”白子奇憋的一臉見青,側著身子夾緊了腿,顯然是要是蘇悅兒不幹,他也隻能硬忍。蘇悅兒聽了白子奇這麽說,想想人家可是有兩個女兒擺在那裏的,顯然是比自己清楚,也就哼唧了一聲,笑了笑,動手扯了大爺肩頭敞開的衣衫低聲說到:“那你,可要,慢點,輕點。而且……就一次!”


    白子奇聞言先是興奮的重回溫柔鄉,聽到最後的“就一次”便是抬了頭:“不是吧?隻一次?悅兒……”


    蘇悅兒伸手戳著他的腦門:“知足吧,要不是看你那可憐兮兮的樣子,這一次我都不想允你的,瞧你眼裏那血絲……”


    白子奇一看蘇悅兒那心疼的表情,生怕自己這一次的福利也泡湯,立刻就點了頭:“好好,一次,一次!”


    蘇悅兒笑著點了頭,手便迅速的摸上了大爺的胸口,衝著那小小紅豆就揪了一下,大爺的嘴裏唔了一聲,人就咧嘴到:“原來我的小妖精也還是想我的!”說著便埋頭去那溫柔鄉裏貪戀起來。


    雙手抓揉著飽滿,他用臉頰相蹭,眼瞧到朱果已紅透,白子奇便伸著舌頭輕輕的舔弄著朱果,看著他的悅兒眉間輕蹙,雙眼迷離。壞壞地輕咬一下,身下的她便是輕顫,繼而惹來嚶嚶細吟,倒叫他自己酥麻了胸口,隻覺得欲望生疼,便往上爬了一些,抓了蘇悅兒的手往他的炙熱上去,人開始舔含起蘇悅兒的耳垂。


    蘇悅兒笑著給他才擼了兩下,大爺便開始伸手去脫蘇悅兒的褻褲,等到彼此都坦誠相對的那刻,白子奇伸手捧著蘇悅兒的臉便是柔柔的親吻著她的唇:“我好想你悅兒,從你我分開的那天起,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我討厭和你分開,我以後都要和你在一起!”


    蘇悅兒閉著眼睛送上她的唇舌,兩人再次糾纏,大爺將手掌從她的頸子一路滑下,沿途捏過脫兔,撫過小腹,終於到了密林處,在手指碰到她的山間清泉時,便是以膝相分。


    蘇悅兒以為他要進入,便自覺的輕抬了身子準備迎合,大爺卻忽而鬆了她的唇,人迅速的退了些,繼而便是趴在了她的山澗前。


    蘇悅兒一下就覺得自己的呼吸炙熱了幾分,心口也加快了速度,而隨著山澗處的溫熱與輕柔,她便不自覺的從嗓子眼裏發出了一聲愉悅的輕哼:“嗯……”


    隨著這一聲輕哼,白子奇隻覺得自己脹疼的更加厲害,但是想到她的悅兒如此辛苦的撐著這麽一個大家還抗著紅門,他更加的心疼,他便想用自己的溫柔來犒勞他的嬌妻,繼而便小心翼翼的用手分著山門,再次將舌送上……


    一波波的溫柔以這樣的方式送進心田,蘇悅兒隻覺得她已經醉在一片桃林花海,當她止不住的輕顫發出輕吟呼喚著子奇的時候,忽然間的脹滿讓她舒爽的發出一聲哼唧,大爺便已經抱著她的雙腿開始奮戰,用他的炙熱掀起一層又一層的巨浪,將她在高空一次又一次的騰飛……


    “嗯?做什麽……”在層層巨浪顛簸的蘇悅兒有些找不到北的時候,她忽而又被大爺拉起了身子,將她的雙腿掛到他的腰間,完全把她給抱了起來,然後他下了床。


    “喂!”蘇悅兒找到一點清醒不明白他要做什麽,可白子奇此時卻欠身扶了一下繼而一挺身,蘇悅兒便被這麽貫穿,人直接趴到了大爺的肩頭,繼而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一邊大喘氣的緩和這種極端的刺激,一邊斷斷續續的責怪道:“天,你,你瘋了,怎麽,怎麽想出這,這花樣!”


    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有看島片來積攢理論知識的蘇悅兒隻因為一時沒反應過來,便體驗了這般花式動作,縱然她是很爽很興奮,但之前和大爺再是體驗各種造型,也大多都是遵循了傳統思想以及枕頭,鞋墊,壓箱底等物品上的指引,也算中規中矩,可冷不丁的大爺來了個她“熟悉”但也新奇的動作,便忍不住腦中胡思亂想。而聰慧的大爺見到蘇悅兒這般責怪,便猜到她疑心自己為何無師自通,隻能在蘇悅兒的耳邊輕聲的坦白從寬了:“如何?這可是深宮秘冊裏的,我去找鑰匙沒找到,把那個冊子給翻了出來,我瞧看了一遍,打算回來和你試試的,如今忽而想起,也就先帶你試試,別的或許猛烈了些,等你將來生了後,我再和你一一體驗!”


    蘇悅兒眨眨眼:“秘冊?春G圖吧?”


    大爺嘿嘿一笑:“是啊,有一百零八張,也就是一百零八個姿勢呢!”


    蘇悅兒直接咧了嘴:“不是吧……”


    大爺抱著蘇悅兒的臀部一顛,再一次猛挺,在蘇悅兒的哼唧聲裏一臉壞笑:“說實話,那上麵好多姿勢很配你那個什麽瑜伽啊!你不是說那是個心法基本功的嘛,怎麽會和這一百多式配合起來?”


    蘇悅兒抱著大爺的脖子,壞壞的扭了下身子,在大爺嗓子裏發出輕哼的時候才低聲說到:“你懂什麽,那叫,玉女心經!”


    --那個欠你們一千字好了,肉菜不好做啊-


    -仔細想想,劇情還是放到下章吧,免得肉菜不夠香!嘿嘿!-(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a href="http://www.qidian.com" target="_blank">www.qidian.com</a>,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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